第二十四章 龌龊之极
“可是我也无论如何看不出来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居然一口气吃掉一只野鸡”棺材甲哭丧着脸道。
“那是因为我饿了”小虎道。
“快去付账吧”小丁打个饱嗝道。
棺材甲掏出银票，他的双手正在发抖。
他站起身向柜台走去，他现在连走路都哆嗦了。
小丁向小虎使了个眼色，小虎点头。
小虎手一招，小二便跑了过来。
“小二哥，都安排好了吗？”小虎道。
“小爷吩咐的全已办妥”小二笑道。
“好，看见那位大汉没有？”小虎指着棺材甲道。
“棺材甲，在黄桥镇谁都认识”小二笑道。
“他去付账了，一切从账上扣”小虎道。
“是”小二转身离开。
“一共三十两”掌柜道。
棺材甲颤抖着双手把银票递给掌柜。
“那里是三十两？是刚好一百两”小二走到柜台前道。
“胡说八道，明明只有三十两为什么是一百两？你不说清楚，老子一拳打扁你”棺材甲举起拳头道。
“桌面上虽然是三十两，但是马车上还有七十两”小二道。
“什么意思？”棺材甲惊讶道。
“因为那三位爷吩咐我在马车上装了六坛女儿红，三只野鸡，两只野兔，三斤牛肉，六十个馒头和一大包油饼，你说是不是七十两？”小二道。
掌柜在算盘上倒弄一会道：“刚好七十两，所以加起来一百两刚好”。
棺材甲大惊，他转头看向桌子，只有一个女人还在啃着鸡翅。
“奶奶的”棺材甲跑到门口，马车已经不见了。
“妈呀！”棺材甲躺倒就哭。
“我聪明一辈子，没想到被三个傻蛋糊弄了”棺材甲抱着头痛哭道。
“给”小双走到棺材甲身边道。
小双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簪子。
“什么玩意？”棺材甲停止哭声道。
“这是老爷给花了三百两银子给我买的簪子，我身无分文，只剩下这个簪子了”小双道。
棺材甲坐起来接过簪子笑道：“嘿嘿，那三个傻蛋想糊弄我，老子精得跟猴一样”。
马车狂奔一阵，然后慢慢行驶在官道上。
“你猜棺材甲若是知道我们又花了他七十两银子，他会怎样？”小虎道。
“恐怕比死还痛苦”小丁笑道。
“你们猜他会不会为难那个女人？”柴玉和尚架着马车道。
“不会”小丁道。
“你怎么知道不会？”小虎道。
“因为他虽然小气，但却是个善良的人”小丁道。
“你看得出来？”小虎道。
“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自己回去看看”小丁道。
“我若是回去，他一定会撕了我”小虎道。
阳光高照，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柴玉和尚又哼起了小曲。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摇着他那光光的脑袋。
他的脑袋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快闭嘴吧，听得我头疼”小虎道。
“爷爷平生就这一个爱好，你居然敢叫爷爷闭嘴”柴玉和尚把小曲哼得越来越响。
“既然你这么爱吹哼小曲，为什么不哼个摇篮曲让我早点入睡？”小丁道。
“好”柴玉和尚突然改变了音调，音调变得忧伤，就像迷失的孩子在树林中哭泣。
“简直就是哼给死人听的”小虎骂道。
柴玉和尚慢慢停下马车，他的小曲也慢慢停了下来。
但是，小丁却觉得悲伤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给你脸了”小丁骂道。
“别人给我脸，我会照单全收，但现在我真的没有再哼了”柴玉和尚停住马车道。
“那为什么声音越来越大？”小虎道。
“你不会伸出你的王八头，再睁开自己的王八眼自己看吗？”柴玉和尚道。
小虎掀开轿帘，然后就看见不远的前方行来一群人。
一群穿麻戴孝的人走在官道上，人群中有一副棺材，崭新的棺材放在马车上。
马车的后面跟着一群女人，女人们正掩面而泣。
“原来是这样”小虎道。
“让开一条道”小丁道。
“为什么？”柴玉和尚道。
“因为死人为大，你难道要跟死人抢道吗？”小丁道。
“有道理”柴玉和尚把马车停到草丛里。
队伍的前方是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老者高大威严。
他的身上穿着白色的孝衣，他的眼睛盯着前方，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中年人，中年人和老者一样，他们的神情肃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中年人的身后就是马车，马车上放着朱漆色的崭新棺材，几个穿着白孝衣的男人手扶着棺材。
一个男人眼瞟了一下路边，然后把头低下。
棺材后是几个戴白孝的女人，女人边擦着泪，边小声哭泣着。
“你们有没有注意这个队伍有问题？”小丁道。
“什么问题？”小虎道。
“没有孩子”小丁道。
“难道死人一定要出现孩子吗？”小虎道。
“不一定，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小丁道。
“管他呢？和老子有什么关系？他拉他的棺材，我走我的道”柴玉和尚把马车驾到官道上。
“但是我却发现一个人鬼头鬼脑向我们瞟了一眼，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好像深怕我们发现他一样”小虎道。
“哦？”小丁道。
“都是披麻戴孝的，你还能记得是谁？况且这是我们该管的吗？”柴玉和尚道。
“我终于知道真正问题在哪了”小丁道。
“在哪？”小虎道。
“就是所有人都披麻戴孝”小丁道。
“屁话，难道谁还敢不穿吗？”柴玉和尚道。
“棺材没穿”小丁道。
“爷爷绝顶聪明也被你搞糊涂了”柴玉和尚道。
“只要死人还在棺材里，那么棺材上就必须横放着一条白孝，直到死者下葬，这是对死者的尊敬”小丁道。
“如果不是你家死了太多的人，你也不会把规矩记得这么清楚”柴玉和尚道。
小丁一脚踹在柴玉和尚的脖子上：“你这个秃驴，难道活腻了不成”。
“哪又怎样？管我们什么事？”小虎道。
“我只是想说，棺材里并没有人而已”小丁道。
“可是那些女人哭得就跟真得一样”小虎道。
“当然做戏要做足”小丁道。
“你这样说来，我倒忍不住想去看看了”柴玉和尚道。
“我就是想知道，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为什么要瞟一眼小爷”小虎道。
“可是，有时候好奇会害死人的”小丁道。
“放心吧，关键时候看速度，谁跑得慢谁倒霉”小虎笑道。
“那是因为我饿了”小虎道。
“快去付账吧”小丁打个饱嗝道。
棺材甲掏出银票，他的双手正在发抖。
他站起身向柜台走去，他现在连走路都哆嗦了。
小丁向小虎使了个眼色，小虎点头。
小虎手一招，小二便跑了过来。
“小二哥，都安排好了吗？”小虎道。
“小爷吩咐的全已办妥”小二笑道。
“好，看见那位大汉没有？”小虎指着棺材甲道。
“棺材甲，在黄桥镇谁都认识”小二笑道。
“他去付账了，一切从账上扣”小虎道。
“是”小二转身离开。
“一共三十两”掌柜道。
棺材甲颤抖着双手把银票递给掌柜。
“那里是三十两？是刚好一百两”小二走到柜台前道。
“胡说八道，明明只有三十两为什么是一百两？你不说清楚，老子一拳打扁你”棺材甲举起拳头道。
“桌面上虽然是三十两，但是马车上还有七十两”小二道。
“什么意思？”棺材甲惊讶道。
“因为那三位爷吩咐我在马车上装了六坛女儿红，三只野鸡，两只野兔，三斤牛肉，六十个馒头和一大包油饼，你说是不是七十两？”小二道。
掌柜在算盘上倒弄一会道：“刚好七十两，所以加起来一百两刚好”。
棺材甲大惊，他转头看向桌子，只有一个女人还在啃着鸡翅。
“奶奶的”棺材甲跑到门口，马车已经不见了。
“妈呀！”棺材甲躺倒就哭。
“我聪明一辈子，没想到被三个傻蛋糊弄了”棺材甲抱着头痛哭道。
“给”小双走到棺材甲身边道。
小双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簪子。
“什么玩意？”棺材甲停止哭声道。
“这是老爷给花了三百两银子给我买的簪子，我身无分文，只剩下这个簪子了”小双道。
棺材甲坐起来接过簪子笑道：“嘿嘿，那三个傻蛋想糊弄我，老子精得跟猴一样”。
马车狂奔一阵，然后慢慢行驶在官道上。
“你猜棺材甲若是知道我们又花了他七十两银子，他会怎样？”小虎道。
“恐怕比死还痛苦”小丁笑道。
“你们猜他会不会为难那个女人？”柴玉和尚架着马车道。
“不会”小丁道。
“你怎么知道不会？”小虎道。
“因为他虽然小气，但却是个善良的人”小丁道。
“你看得出来？”小虎道。
“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自己回去看看”小丁道。
“我若是回去，他一定会撕了我”小虎道。
阳光高照，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柴玉和尚又哼起了小曲。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摇着他那光光的脑袋。
他的脑袋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快闭嘴吧，听得我头疼”小虎道。
“爷爷平生就这一个爱好，你居然敢叫爷爷闭嘴”柴玉和尚把小曲哼得越来越响。
“既然你这么爱吹哼小曲，为什么不哼个摇篮曲让我早点入睡？”小丁道。
“好”柴玉和尚突然改变了音调，音调变得忧伤，就像迷失的孩子在树林中哭泣。
“简直就是哼给死人听的”小虎骂道。
柴玉和尚慢慢停下马车，他的小曲也慢慢停了下来。
但是，小丁却觉得悲伤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给你脸了”小丁骂道。
“别人给我脸，我会照单全收，但现在我真的没有再哼了”柴玉和尚停住马车道。
“那为什么声音越来越大？”小虎道。
“你不会伸出你的王八头，再睁开自己的王八眼自己看吗？”柴玉和尚道。
小虎掀开轿帘，然后就看见不远的前方行来一群人。
一群穿麻戴孝的人走在官道上，人群中有一副棺材，崭新的棺材放在马车上。
马车的后面跟着一群女人，女人们正掩面而泣。
“原来是这样”小虎道。
“让开一条道”小丁道。
“为什么？”柴玉和尚道。
“因为死人为大，你难道要跟死人抢道吗？”小丁道。
“有道理”柴玉和尚把马车停到草丛里。
队伍的前方是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老者高大威严。
他的身上穿着白色的孝衣，他的眼睛盯着前方，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中年人，中年人和老者一样，他们的神情肃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中年人的身后就是马车，马车上放着朱漆色的崭新棺材，几个穿着白孝衣的男人手扶着棺材。
一个男人眼瞟了一下路边，然后把头低下。
棺材后是几个戴白孝的女人，女人边擦着泪，边小声哭泣着。
“你们有没有注意这个队伍有问题？”小丁道。
“什么问题？”小虎道。
“没有孩子”小丁道。
“难道死人一定要出现孩子吗？”小虎道。
“不一定，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小丁道。
“管他呢？和老子有什么关系？他拉他的棺材，我走我的道”柴玉和尚把马车驾到官道上。
“但是我却发现一个人鬼头鬼脑向我们瞟了一眼，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好像深怕我们发现他一样”小虎道。
“哦？”小丁道。
“都是披麻戴孝的，你还能记得是谁？况且这是我们该管的吗？”柴玉和尚道。
“我终于知道真正问题在哪了”小丁道。
“在哪？”小虎道。
“就是所有人都披麻戴孝”小丁道。
“屁话，难道谁还敢不穿吗？”柴玉和尚道。
“棺材没穿”小丁道。
“爷爷绝顶聪明也被你搞糊涂了”柴玉和尚道。
“只要死人还在棺材里，那么棺材上就必须横放着一条白孝，直到死者下葬，这是对死者的尊敬”小丁道。
“如果不是你家死了太多的人，你也不会把规矩记得这么清楚”柴玉和尚道。
小丁一脚踹在柴玉和尚的脖子上：“你这个秃驴，难道活腻了不成”。
“哪又怎样？管我们什么事？”小虎道。
“我只是想说，棺材里并没有人而已”小丁道。
“可是那些女人哭得就跟真得一样”小虎道。
“当然做戏要做足”小丁道。
“你这样说来，我倒忍不住想去看看了”柴玉和尚道。
“我就是想知道，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为什么要瞟一眼小爷”小虎道。
“可是，有时候好奇会害死人的”小丁道。
“放心吧，关键时候看速度，谁跑得慢谁倒霉”小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