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不是个孩子
天色已暗，上弦月高高地挂在枝头。
月光照射在池塘上，小虎把一颗小石子扔进池塘，于是水中的月亮就被砸碎了。
微风徐徐，树林中已有了凉意。
“你知不知道池塘里有鱼？”小丁看着水面道。
“这是池塘当然有鱼”小虎道。
“我是说吃人的鱼”小丁道。
“池塘里的鱼只会吃牛吃羊，却不会吃人”小虎道。
小丁摇头。
“难道你嫌弃我的竹叶青不好吗？”六旬老人道。
“不是，我只是在看小虎做什么”小丁道。
“他是个很犹豫的孩子”两名大汉把卫八爷放下，卫八爷看着小虎道。
“只因为他没了父母，任何一个孩子没了父母都会变得忧郁”小丁道。
“你也是个忧郁的人，因为这么好的竹叶青你都没兴趣”六旬老人道。
“我要走了”小丁道。
“你要去找卫八爷”卫八爷道。
“是的”小丁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卫八爷道。
“什么忙？”小丁转身看着卫八爷道。
“带上这个孩子”卫八爷道。
“小虎？”小丁道。
“是的，因为我一看见他忧郁的眼神我就会心疼，这是一个孩子不该有的眼神”卫八爷道。
“而你带上他，他也绝不会拖你的后腿”六旬老人道。
小虎站起身，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丁。
“怎么证明？”小丁道。
小虎突然动了，他的身子一跃，向池塘飞去。
他的双脚在水面上三点两点就到对岸，然后他的身子一转，脚尖又点了几下就跃到岸上。
“江湖上有很多成名高手也不一定有如此的轻功”六旬老人道。
“燕子三抄水，是难度很高的轻功”小丁道。
“你既然知道这是燕子三抄水，就该知道他绝不会拖累你”卫八爷道。
“所以遇到意外他跑就是了”小丁道。
“我只是想让他见见他的仇人，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因为我高老爷从来不会勉强别人”卫八爷道。
“你说了这句话就该知道我绝不会拒绝你”小丁道。
“很好”卫八爷拍拍手。
那名老妇走了过来。
“给丁大侠一千两银子”卫八爷道。
“为什么？”老妇惊讶道。
“因为他陪我喝了三杯酒，还看着我喂鱼。世上能有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卫八爷道。
“这样就值一千两？”老妇道。
“值”卫八爷道。
老妇不情愿地掏出几张银票。
“为什么不等天亮再走？”卫八爷把银票递给小丁道。
小丁接过两张银票道：“两百两足够，你不是说看见小虎的神情就会难过吗？那我只有快点离开了”。
“很好，你不贪心，不贪心的人才能活得更长久”卫八爷把剩下的银票递给老妇。
“谢谢”小丁道。
“官道上有马，你们自己任意挑选两匹，祝你们早日见到卫八爷。小虎，见到卫八爷早点回来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卫八爷摸摸小虎的头道。
“恩”小虎使劲点了下头。
小丁向林外窜去，他窜到最前面一匹马上，然后朝身后看去。
他刚回头就看见小虎跟了上来。
“你的轻功不错”小丁道。
“我绝不会拖累你”小虎跃到马上道。
“你还是个孩子”小丁道。
“世上有很多孩子，也许我与众不同而已”小虎道。
“你的年纪还小，不应该有这样的身手，因为这样会剥夺你童年的乐趣”小丁架着马道。
“你呢？你的童年有什么乐趣？”小虎道。
小丁一震，然后不说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里很苦。
“你的童年也没有乐趣吧？”小虎道。
小丁苦笑。
“既然你的童年也没有乐趣，也不要说我了”小虎大喝一声，健马一声嘶吼向前飞奔。
六旬老人从官道边窜回池塘边道：“走了”。
卫八爷点头。
“为什么你不直接杀死他？”老妇道。
“一，他很聪明，绝不是一般的聪明，这样的人绝不会轻易被杀死，就算有再多的高手围追堵截，他也会给自己留条退路，因为顶尖的杀手绝不仅仅是杀人，更重要的是杀了人还能保住自己的命。二，他去洛阳除了我们的对头，我们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卫八爷道。
“这一石二鸟的计谋，也只有卫八爷才能想的出来”六旬老者道。
“你也去洛阳，一定想法子把我们的对头除了”卫八爷道。
“那小丁呢？”老妇道。
“如果他还能继续活在世上，那他迟早会来报复我们”卫八爷道。
“所以，他这次也是必死无疑了”六旬老人道。
黑夜，树林。
“你为何不慢下来我们聊聊？”小丁放缓速度道。
“聊什么？”小虎道。
“聊你，聊洛阳，聊我们还没见过的卫八爷”小丁道。
“好”小虎道。
“你是真心想跟我来，而高老爷却不是真心让你去洛阳，对不对？”小丁道。
“难道你是聋子？高老爷的话说得很清楚了”小虎道。
“不错，说得很清楚，但是他叫你跟我一起，表面上是打探卫八爷的消息，实际是为了监视我而已”小丁道。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高老爷？”小虎道。
“因为我不喜欢无缘无故受人恩惠”小丁道。
“高老爷不是说了不会勉强你吗？”小虎道。
“他开口说了，我又岂能不答应？”小丁道。
“别把我当个孩子，你们大人的虚伪我都懂”小虎道。
小丁摇摇头道：“但你毕竟是个孩子”。
“你现在说我是个孩子，但要不了多久，你就不会再把我当个孩子了”小虎道。
“拭目以待”小丁道。
这时，树林了响起了乌鸦的叫声，乌鸦的叫声嘶哑，若是别的孩子，恐怕已被乌鸦的叫声吓哭了。
“乌鸦居然在夜里叫了”小丁道。
“我听见乌鸦的叫声就烦”小虎道。
“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杀了它不成？”小丁笑道。
“对，我要杀了它”小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石子，他把小石子向树林扔去。
啪得一声小石子像是击在什么物体上，然后乌鸦便没了叫声，紧接着一个物体啪得一声摔在地上。
“你的出手快，恨，准。而且在黑夜里还能分清方向”小丁道。
“不止你一个人这样说过”小虎道。
“可是你杀了乌鸦，乌鸦原本就是不详之物，这样会带来晦气”小丁道。
“乌鸦确实是个不详之物，所以我杀了它，晦气也就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小虎道。
月光照射在池塘上，小虎把一颗小石子扔进池塘，于是水中的月亮就被砸碎了。
微风徐徐，树林中已有了凉意。
“你知不知道池塘里有鱼？”小丁看着水面道。
“这是池塘当然有鱼”小虎道。
“我是说吃人的鱼”小丁道。
“池塘里的鱼只会吃牛吃羊，却不会吃人”小虎道。
小丁摇头。
“难道你嫌弃我的竹叶青不好吗？”六旬老人道。
“不是，我只是在看小虎做什么”小丁道。
“他是个很犹豫的孩子”两名大汉把卫八爷放下，卫八爷看着小虎道。
“只因为他没了父母，任何一个孩子没了父母都会变得忧郁”小丁道。
“你也是个忧郁的人，因为这么好的竹叶青你都没兴趣”六旬老人道。
“我要走了”小丁道。
“你要去找卫八爷”卫八爷道。
“是的”小丁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卫八爷道。
“什么忙？”小丁转身看着卫八爷道。
“带上这个孩子”卫八爷道。
“小虎？”小丁道。
“是的，因为我一看见他忧郁的眼神我就会心疼，这是一个孩子不该有的眼神”卫八爷道。
“而你带上他，他也绝不会拖你的后腿”六旬老人道。
小虎站起身，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丁。
“怎么证明？”小丁道。
小虎突然动了，他的身子一跃，向池塘飞去。
他的双脚在水面上三点两点就到对岸，然后他的身子一转，脚尖又点了几下就跃到岸上。
“江湖上有很多成名高手也不一定有如此的轻功”六旬老人道。
“燕子三抄水，是难度很高的轻功”小丁道。
“你既然知道这是燕子三抄水，就该知道他绝不会拖累你”卫八爷道。
“所以遇到意外他跑就是了”小丁道。
“我只是想让他见见他的仇人，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因为我高老爷从来不会勉强别人”卫八爷道。
“你说了这句话就该知道我绝不会拒绝你”小丁道。
“很好”卫八爷拍拍手。
那名老妇走了过来。
“给丁大侠一千两银子”卫八爷道。
“为什么？”老妇惊讶道。
“因为他陪我喝了三杯酒，还看着我喂鱼。世上能有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卫八爷道。
“这样就值一千两？”老妇道。
“值”卫八爷道。
老妇不情愿地掏出几张银票。
“为什么不等天亮再走？”卫八爷把银票递给小丁道。
小丁接过两张银票道：“两百两足够，你不是说看见小虎的神情就会难过吗？那我只有快点离开了”。
“很好，你不贪心，不贪心的人才能活得更长久”卫八爷把剩下的银票递给老妇。
“谢谢”小丁道。
“官道上有马，你们自己任意挑选两匹，祝你们早日见到卫八爷。小虎，见到卫八爷早点回来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卫八爷摸摸小虎的头道。
“恩”小虎使劲点了下头。
小丁向林外窜去，他窜到最前面一匹马上，然后朝身后看去。
他刚回头就看见小虎跟了上来。
“你的轻功不错”小丁道。
“我绝不会拖累你”小虎跃到马上道。
“你还是个孩子”小丁道。
“世上有很多孩子，也许我与众不同而已”小虎道。
“你的年纪还小，不应该有这样的身手，因为这样会剥夺你童年的乐趣”小丁架着马道。
“你呢？你的童年有什么乐趣？”小虎道。
小丁一震，然后不说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里很苦。
“你的童年也没有乐趣吧？”小虎道。
小丁苦笑。
“既然你的童年也没有乐趣，也不要说我了”小虎大喝一声，健马一声嘶吼向前飞奔。
六旬老人从官道边窜回池塘边道：“走了”。
卫八爷点头。
“为什么你不直接杀死他？”老妇道。
“一，他很聪明，绝不是一般的聪明，这样的人绝不会轻易被杀死，就算有再多的高手围追堵截，他也会给自己留条退路，因为顶尖的杀手绝不仅仅是杀人，更重要的是杀了人还能保住自己的命。二，他去洛阳除了我们的对头，我们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卫八爷道。
“这一石二鸟的计谋，也只有卫八爷才能想的出来”六旬老者道。
“你也去洛阳，一定想法子把我们的对头除了”卫八爷道。
“那小丁呢？”老妇道。
“如果他还能继续活在世上，那他迟早会来报复我们”卫八爷道。
“所以，他这次也是必死无疑了”六旬老人道。
黑夜，树林。
“你为何不慢下来我们聊聊？”小丁放缓速度道。
“聊什么？”小虎道。
“聊你，聊洛阳，聊我们还没见过的卫八爷”小丁道。
“好”小虎道。
“你是真心想跟我来，而高老爷却不是真心让你去洛阳，对不对？”小丁道。
“难道你是聋子？高老爷的话说得很清楚了”小虎道。
“不错，说得很清楚，但是他叫你跟我一起，表面上是打探卫八爷的消息，实际是为了监视我而已”小丁道。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高老爷？”小虎道。
“因为我不喜欢无缘无故受人恩惠”小丁道。
“高老爷不是说了不会勉强你吗？”小虎道。
“他开口说了，我又岂能不答应？”小丁道。
“别把我当个孩子，你们大人的虚伪我都懂”小虎道。
小丁摇摇头道：“但你毕竟是个孩子”。
“你现在说我是个孩子，但要不了多久，你就不会再把我当个孩子了”小虎道。
“拭目以待”小丁道。
这时，树林了响起了乌鸦的叫声，乌鸦的叫声嘶哑，若是别的孩子，恐怕已被乌鸦的叫声吓哭了。
“乌鸦居然在夜里叫了”小丁道。
“我听见乌鸦的叫声就烦”小虎道。
“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杀了它不成？”小丁笑道。
“对，我要杀了它”小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石子，他把小石子向树林扔去。
啪得一声小石子像是击在什么物体上，然后乌鸦便没了叫声，紧接着一个物体啪得一声摔在地上。
“你的出手快，恨，准。而且在黑夜里还能分清方向”小丁道。
“不止你一个人这样说过”小虎道。
“可是你杀了乌鸦，乌鸦原本就是不详之物，这样会带来晦气”小丁道。
“乌鸦确实是个不详之物，所以我杀了它，晦气也就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小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