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叫小丁
这里是大理西洱河的河畔。
河畔十里外有一片枫树林，小丁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秋意。
他站在枫叶林中像个孤独又干枯的树杆。
枫叶红似火，就像秋天中的斜阳。
斜阳把半边天燃得通红。
小丁看着远处的西洱河，他不动神情，他就像一根标枪一般插在地上。
秋风扶面，一直把地上的血腥味吹到很远的方，地上的鲜血亦如秋天的残阳，亦如他身边火红的枫叶。
这时，他听见了马蹄声。
小卫从马上跳下。
“你是小丁？”小卫盯着小丁的背影道。
“是的”小丁道。
“你没有名字？你还是姓丁？”小卫道。
“我的名字就叫小丁”小丁道。
小卫看看地上的尸体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好像是的”小丁道。
“你的剑很快”小卫道。
“好像是的”小丁道。
“你一点也不谦虚”小卫道。
“我已经和你说太多的话了，你走吧”小丁道。
“怎么？我是来杀你的，你却要我走我？”小卫道。
“我不想杀你，因为你身上没有杀人的怒气”小丁道。
“你为什么不转过头和我说话呢？你害怕？”小卫道。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想要我转头就叫卫八爷来”小丁道。
小卫拔出剑道：“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卫小爷的实力”。
小丁叹口气，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根蒲公英。
蒲公英的叶子已有些枯黄，它的白色长毛已经只剩下细细的几根。
小丁旋转着蒲公英，蒲公英就像他的玩具。
“蒲公英？”小卫看着地上一根蒲公英的白色长毛道。
“世上有你这么好眼力的人已经不多了”小丁道。
“我是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呢？”小卫笑道。
“你该走了”小丁道。
“没有杀死你，我回去也是死”小卫突然动了。
他动起来的时候，眼睛从没有离开小丁的后背。
小丁在他的眼中就像一个即将被刺穿的猎物。
他已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杀人，他只知道自己每次都会凯旋而归。
“要命的小卫”卫八爷常常这样夸他。
现在，他就像一颗流星爆射而出。
“小卫的剑一出就代表着死亡”卫八爷也这样夸过小卫。
流星降至。
小丁突然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小卫大叫一声，然后迅速退到原来的位置。
他站稳身子，看着小丁消失的位置。
他的手里突然冒出了冷汗。
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凭空消失了，他睁大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的只是火红的枫叶和火红的斜阳。
他被这种身法惊呆了。
突然，他觉得脖子痒痒的，他伸手向脖子摸去，然后他摸到一根白色长毛。
这是蒲公英的白色长毛。
他想回头，可是他突然听到拔剑的声音，他拔过无数次剑，他早已听腻了拔剑的声音，每次都是他拔剑杀人，可是这一次却是别人拔剑杀他。
小丁的剑架在小卫的肩膀上道：“叫卫八爷来”。
“为什么你不去自己找他？”小卫镇定道。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又何必要问你？”小丁道。
“祥云镇青龙河”小卫道。
小丁慢慢放低手中的剑道：“你应该知道背叛卫八爷的下场”。
“我之所以告诉你卫八爷在哪里，是因为我相信你绝对杀不了卫八爷”小卫道。
“你只是在借我的手杀卫八爷而已”小丁道。
小卫慢慢转过身，他终于看清小丁的面容。
小丁的脸上雕刻着一种倔强与不屈。
这只是一张普通的脸，和大街人群中的人没什么两样。
但是，他的一双眼透着深邃又让人难以理解的目光。
“你走吧”小丁侧过脸道。
这张脸显得坚韧。
“我不会回去了，因为我没有杀死你，卫八爷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即使我是他侄子”小卫道。
“你叫什么名字？”小丁道。
“我叫小卫”小卫道。
“下次再见到你，说不定我就会杀你了”小丁说完向枫林外走去。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卫八爷？”小卫看着小丁的背影道。
回答他的只是小丁的背影。
小卫看着这片枫叶林，他突然看到了一双脚印，脚印就是小丁开始站的地方。
“他一定在这里站得太久了，一个人要有怎样的意志才能一直站这么久？”小卫自言自语道。
小丁已经不见了。
他此时正走在祥云镇的官道上，他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油纸里包着一块已经被啃过的油饼，他啃了几口油饼，又把油饼包起来放进怀里。他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现在已接近晌午，阳光越来越烈。
官道并不宽敞，只能两匹马并列通过。
官道的左边是青油油的草地，官道的右边是一大片树林。
这时，小丁的身后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健马在官道上急促的奔跑着。
马蹄声伴着叫喝声很快到小丁的身后。
“该死的，快让开”一名青衣大汉叫道。
小丁刚让到草丛中，就有三匹骏马从他身边窜过。
马上一名青衣大汉，一名青衣老者，一名青衣女子。
骏马带起一片尘土，小丁左手捂住鼻子，右手在空中摆走灰尘。
那青衣大汉刚跑出一截，然后回头看着小丁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莫要耽误了时辰”青衣老者道。
“对，耽误了单大侠的好事，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青衣女子道。
“反正已到祥云镇地界，离中午还早，不如我们停下来歇歇一会”青衣大汉突然停下马道。
“就你事多”青衣女子骂道。
“罢了罢了，只要能赶上单大侠的喜宴就好”青衣老者道。
这时，小丁正慢慢向前走着。
青衣大汉嗯地一声道：“怎么在这里遇到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差点马蹄儿踩死他”。
“算了，在单大侠的地盘不要闹事”青衣老者道。
小丁看向青衣大汉，只见青衣大汉正目露凶光看着自己。
那青衣老者一头灰白色的银发，一张沧桑的脸上有一双岁月刻画过的眼睛，这双眼睛正在看着小丁。
而那青衣女子看起来已有三十岁出头，她一扭一动之间，尽显媚态。
青衣女子正缕着垂发看着小丁笑。
突然，大汉站了起来。
“再看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狗眼”大汉怒道。
小丁喘口气停下道：“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
“你敢搭腔，我看你是活腻了”大汉提起虎头大刀道。
青衣老者拦住大汉道：“看阁下手里拿着剑，相必也是习武之人”。
“只是懂点杀人的伎俩而已”小丁道。
“口出狂言，今天我吴衣凡要教训教训你”青衣大汉怒道。
那青衣女子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她笑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两个酒窝。
“笑什么？”青衣大汉道。
“我笑你怎么见了人就想杀？连这个病歪歪的人也不放过”青衣女子道。
“在下并没有病，我身体好的很”小丁道。
“我说了你病了，你就病了”青衣女子笑道。
“哦？”小丁道。
“因为你的印堂发黑，今日必得大病，也许这场病会要了你的命”青衣女子呵呵笑道。
小丁微微一笑：“阁下可是毒娘子颜如玉？”。
“呵呵，原来你知道我的大名？”颜如玉笑道。
“那这位老者必是流星剑侯保林了？”小丁道。
“没想到在祥云镇这个小小的地方，也有人知道我的名号”老者笑道。
“我早就听说毒娘子嫁给了一位风流剑客，天下间谁能比流星剑侯保林更风流呢？”小丁道。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侯保林正色道。
“当然是在夸你了，因为你娶了我是你的福气”颜如玉道。
“我觉得他是在骂你，因为他刚刚说你说风流剑客”大汉叫道。
“小兄弟，我们以前见过面吗？”侯保林道。
“没有”小丁道。
“那我们之间有仇吗？”侯保林道。
“也没有”小丁道。
“既然我们素未谋面，又没有仇恨，为什么你要骂我？”侯保林道。
“我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而已，你想的太多了”小丁道。
“哼，你明明在骂人却死不承认，看来今天我非杀你不可了”大汉道。
“呵呵呵呵，怎样？我说你今天已有性命之忧，没有骗你吧？”毒娘子颜如玉道。
“难道你已经对我下毒了？”小丁道。
“既然你已经是个要死的人了，我又何必还要浪费毒药呢？”颜如玉道。
“既然你没有对我下毒，至少我还能活完今天”小丁从怀里拿出一根蒲公英放到鼻子边道。
“蒲公英？”颜如玉道。
“是的”小丁道。
“呵呵呵呵，这么大的人居然还像小孩子一样玩这些花花草草”颜如玉笑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就像你年纪轻轻居然嫁给一个可以做你爹的人，这也是你的爱好，不是吗？”小丁笑道。
“找死”青衣大汉终于忍耐不住拔刀。
虎头大刀带着耀眼的光芒砍向小丁的脖子。
大汉虎口一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突然，他手中的刀停止不前。
小丁的两指刚好夹在虎头大刀上。
青衣大汉一惊，他想向回撤，可是刀在小丁的手中丝毫不动。
青衣老者也是一惊，因为青衣大汉的力量足以一刀断石。
可是现在大汉的刀在这个看似一点力气没有的年轻人手里一动不动。
颜如玉也是花容失色，她白净的脸上突然变得惊讶，她不相信这样一个瘦弱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神力。
“现在，我还能不能活完今天？”小丁道。
河畔十里外有一片枫树林，小丁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秋意。
他站在枫叶林中像个孤独又干枯的树杆。
枫叶红似火，就像秋天中的斜阳。
斜阳把半边天燃得通红。
小丁看着远处的西洱河，他不动神情，他就像一根标枪一般插在地上。
秋风扶面，一直把地上的血腥味吹到很远的方，地上的鲜血亦如秋天的残阳，亦如他身边火红的枫叶。
这时，他听见了马蹄声。
小卫从马上跳下。
“你是小丁？”小卫盯着小丁的背影道。
“是的”小丁道。
“你没有名字？你还是姓丁？”小卫道。
“我的名字就叫小丁”小丁道。
小卫看看地上的尸体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好像是的”小丁道。
“你的剑很快”小卫道。
“好像是的”小丁道。
“你一点也不谦虚”小卫道。
“我已经和你说太多的话了，你走吧”小丁道。
“怎么？我是来杀你的，你却要我走我？”小卫道。
“我不想杀你，因为你身上没有杀人的怒气”小丁道。
“你为什么不转过头和我说话呢？你害怕？”小卫道。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想要我转头就叫卫八爷来”小丁道。
小卫拔出剑道：“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卫小爷的实力”。
小丁叹口气，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根蒲公英。
蒲公英的叶子已有些枯黄，它的白色长毛已经只剩下细细的几根。
小丁旋转着蒲公英，蒲公英就像他的玩具。
“蒲公英？”小卫看着地上一根蒲公英的白色长毛道。
“世上有你这么好眼力的人已经不多了”小丁道。
“我是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呢？”小卫笑道。
“你该走了”小丁道。
“没有杀死你，我回去也是死”小卫突然动了。
他动起来的时候，眼睛从没有离开小丁的后背。
小丁在他的眼中就像一个即将被刺穿的猎物。
他已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杀人，他只知道自己每次都会凯旋而归。
“要命的小卫”卫八爷常常这样夸他。
现在，他就像一颗流星爆射而出。
“小卫的剑一出就代表着死亡”卫八爷也这样夸过小卫。
流星降至。
小丁突然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小卫大叫一声，然后迅速退到原来的位置。
他站稳身子，看着小丁消失的位置。
他的手里突然冒出了冷汗。
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凭空消失了，他睁大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的只是火红的枫叶和火红的斜阳。
他被这种身法惊呆了。
突然，他觉得脖子痒痒的，他伸手向脖子摸去，然后他摸到一根白色长毛。
这是蒲公英的白色长毛。
他想回头，可是他突然听到拔剑的声音，他拔过无数次剑，他早已听腻了拔剑的声音，每次都是他拔剑杀人，可是这一次却是别人拔剑杀他。
小丁的剑架在小卫的肩膀上道：“叫卫八爷来”。
“为什么你不去自己找他？”小卫镇定道。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又何必要问你？”小丁道。
“祥云镇青龙河”小卫道。
小丁慢慢放低手中的剑道：“你应该知道背叛卫八爷的下场”。
“我之所以告诉你卫八爷在哪里，是因为我相信你绝对杀不了卫八爷”小卫道。
“你只是在借我的手杀卫八爷而已”小丁道。
小卫慢慢转过身，他终于看清小丁的面容。
小丁的脸上雕刻着一种倔强与不屈。
这只是一张普通的脸，和大街人群中的人没什么两样。
但是，他的一双眼透着深邃又让人难以理解的目光。
“你走吧”小丁侧过脸道。
这张脸显得坚韧。
“我不会回去了，因为我没有杀死你，卫八爷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即使我是他侄子”小卫道。
“你叫什么名字？”小丁道。
“我叫小卫”小卫道。
“下次再见到你，说不定我就会杀你了”小丁说完向枫林外走去。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卫八爷？”小卫看着小丁的背影道。
回答他的只是小丁的背影。
小卫看着这片枫叶林，他突然看到了一双脚印，脚印就是小丁开始站的地方。
“他一定在这里站得太久了，一个人要有怎样的意志才能一直站这么久？”小卫自言自语道。
小丁已经不见了。
他此时正走在祥云镇的官道上，他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油纸里包着一块已经被啃过的油饼，他啃了几口油饼，又把油饼包起来放进怀里。他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现在已接近晌午，阳光越来越烈。
官道并不宽敞，只能两匹马并列通过。
官道的左边是青油油的草地，官道的右边是一大片树林。
这时，小丁的身后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健马在官道上急促的奔跑着。
马蹄声伴着叫喝声很快到小丁的身后。
“该死的，快让开”一名青衣大汉叫道。
小丁刚让到草丛中，就有三匹骏马从他身边窜过。
马上一名青衣大汉，一名青衣老者，一名青衣女子。
骏马带起一片尘土，小丁左手捂住鼻子，右手在空中摆走灰尘。
那青衣大汉刚跑出一截，然后回头看着小丁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莫要耽误了时辰”青衣老者道。
“对，耽误了单大侠的好事，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青衣女子道。
“反正已到祥云镇地界，离中午还早，不如我们停下来歇歇一会”青衣大汉突然停下马道。
“就你事多”青衣女子骂道。
“罢了罢了，只要能赶上单大侠的喜宴就好”青衣老者道。
这时，小丁正慢慢向前走着。
青衣大汉嗯地一声道：“怎么在这里遇到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差点马蹄儿踩死他”。
“算了，在单大侠的地盘不要闹事”青衣老者道。
小丁看向青衣大汉，只见青衣大汉正目露凶光看着自己。
那青衣老者一头灰白色的银发，一张沧桑的脸上有一双岁月刻画过的眼睛，这双眼睛正在看着小丁。
而那青衣女子看起来已有三十岁出头，她一扭一动之间，尽显媚态。
青衣女子正缕着垂发看着小丁笑。
突然，大汉站了起来。
“再看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狗眼”大汉怒道。
小丁喘口气停下道：“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
“你敢搭腔，我看你是活腻了”大汉提起虎头大刀道。
青衣老者拦住大汉道：“看阁下手里拿着剑，相必也是习武之人”。
“只是懂点杀人的伎俩而已”小丁道。
“口出狂言，今天我吴衣凡要教训教训你”青衣大汉怒道。
那青衣女子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她笑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两个酒窝。
“笑什么？”青衣大汉道。
“我笑你怎么见了人就想杀？连这个病歪歪的人也不放过”青衣女子道。
“在下并没有病，我身体好的很”小丁道。
“我说了你病了，你就病了”青衣女子笑道。
“哦？”小丁道。
“因为你的印堂发黑，今日必得大病，也许这场病会要了你的命”青衣女子呵呵笑道。
小丁微微一笑：“阁下可是毒娘子颜如玉？”。
“呵呵，原来你知道我的大名？”颜如玉笑道。
“那这位老者必是流星剑侯保林了？”小丁道。
“没想到在祥云镇这个小小的地方，也有人知道我的名号”老者笑道。
“我早就听说毒娘子嫁给了一位风流剑客，天下间谁能比流星剑侯保林更风流呢？”小丁道。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侯保林正色道。
“当然是在夸你了，因为你娶了我是你的福气”颜如玉道。
“我觉得他是在骂你，因为他刚刚说你说风流剑客”大汉叫道。
“小兄弟，我们以前见过面吗？”侯保林道。
“没有”小丁道。
“那我们之间有仇吗？”侯保林道。
“也没有”小丁道。
“既然我们素未谋面，又没有仇恨，为什么你要骂我？”侯保林道。
“我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而已，你想的太多了”小丁道。
“哼，你明明在骂人却死不承认，看来今天我非杀你不可了”大汉道。
“呵呵呵呵，怎样？我说你今天已有性命之忧，没有骗你吧？”毒娘子颜如玉道。
“难道你已经对我下毒了？”小丁道。
“既然你已经是个要死的人了，我又何必还要浪费毒药呢？”颜如玉道。
“既然你没有对我下毒，至少我还能活完今天”小丁从怀里拿出一根蒲公英放到鼻子边道。
“蒲公英？”颜如玉道。
“是的”小丁道。
“呵呵呵呵，这么大的人居然还像小孩子一样玩这些花花草草”颜如玉笑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就像你年纪轻轻居然嫁给一个可以做你爹的人，这也是你的爱好，不是吗？”小丁笑道。
“找死”青衣大汉终于忍耐不住拔刀。
虎头大刀带着耀眼的光芒砍向小丁的脖子。
大汉虎口一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突然，他手中的刀停止不前。
小丁的两指刚好夹在虎头大刀上。
青衣大汉一惊，他想向回撤，可是刀在小丁的手中丝毫不动。
青衣老者也是一惊，因为青衣大汉的力量足以一刀断石。
可是现在大汉的刀在这个看似一点力气没有的年轻人手里一动不动。
颜如玉也是花容失色，她白净的脸上突然变得惊讶，她不相信这样一个瘦弱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神力。
“现在，我还能不能活完今天？”小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