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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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七章 扁他扁他狂扁他!

当他白皙的手有力的角度恰好的刻下去的时候,风弄月还听见夫子放松一口气的表情。

开始动刀时候的褚流云终于有了一丝丝变化,应该说是严肃吧,一丝不苟的严肃,和上官那种玩玩而已的态度完全不同,恩,是个认真而严谨的人--风弄月想。

不过这种专注的神情,看起来倒是生动许多,不再显得那样刻板。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刚才院长也没有详细介绍,却更加引起人的好奇。

下课后,夏公子便慢悠悠的晃到褚流云面前,装模做样的瞄了一眼,笑嘻嘻的说:“哟,刻得不错嘛!有两把刷子。”

褚流云并不理他,而是把工具印章什么的都收拾好,准备离开。

夏公子不死心,便很狗腿跑来自报家门:“你好,新同学。本公子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本公子姓夏名仁杰,我爹是当朝兵马大元帅。”

褚流云云淡风轻的看了夏公子一眼,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

夏公子问:“你是哪家的公子?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褚流云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说:“我也没见过你。”

夏公子被这么呛了一下,脸色登时不大好看:“你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本公子好心来和你打招呼,你还摆架子,怎么?看你这样面生,连自报家门都不敢,该不是门户低贱,不好意思说出来吧?”说完,和边上的徐公子哈哈大笑起来。

在一旁的风弄月看着,心想这回褚流云总该有点反应了吧,不料他依旧跟没听到似的,起身便走。

褚流云刚迈出步子,夏公子故意突然伸出腿绊他,褚流云一个不留神,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哈哈哈!我说褚公子,走路可要小心啊!”

“是啊,走路可要长好眼!”

靠!

这两人就是人渣!败类!!

风弄月看不过去了,她不能这样袖手旁观,刚要开口却听上官却压低声音吩咐道:“先不要说话。”

“为啥?”风弄月眨巴眨巴大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明明是被人欺负好吧,她风弄月没看见也就算了,现在就在她面前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不是行走江湖的女侠应有的风范吗?

“静观其变。”上官语气高深莫测。

风弄月可沉不住气,虽说上次下了强力泻药“站不了”让这群纨绔子弟老实了一阵子,不过到底狗改不了吃屎--欺负新人,啧啧,这样可不对啊!

“夏公子。”风弄月拍了拍夏公子的肩膀,极其暧昧的说:“有件好事情想告诉你。”

夏公子挑挑眉,半信半疑道:“哦?什么好事情你倒是说来听听?!”

“你过来一些呀。”风弄月招招手:“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哦。”

她不说一个人还好,这么一说,徐公子他们几人顿时来了兴趣,全都侧耳倾听。

风弄月故作神秘,只对夏公子一个人用轻如耳语的声音说了几句话,还故意用手捂住,不让其他人听见。

夏公子听了,顿时眉飞色舞,激动地差点抱住风弄月,幸好手抖了一下只是抓住她的胳膊,不然上官可不会像没事的人在一旁坐着--虽然这样已经让他有点不爽。

“真的假的?”夏公子高兴得脸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骗你不是人!我可是亲眼所见,苍天作证啊!”

“好,既然你这么说,本公子姑且就信你这么一回!”夏公子笑嘻嘻的松开手,一整天都笑呵呵的愣神发呆。

这天放学后,夏公子就形色匆匆的往山下赶,把不得擅离学院的戒条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然还有和他关系一向不错的徐公子。

其他几个人看他们如此神秘兮兮的夜忍不住悄悄跟在后面,要看看他们究竟去何处做什么。

只见夏公子和徐公子绕小路爬到了一处山腰,但闻水声阵阵,似有清泉从山上流下,两人轻手轻脚的爬在一处岩石上,偷偷向下张望,只见山下溪水浅滩处,一群女子正在沐浴……

两人神色兴奋,夏公子咽了口口水,小声对徐公子说:“这回那个小书童的情报还挺准确,让你我饱了一回眼福。哈哈哈……”

徐公子也是快要流哈喇子,看得目不转睛。

不过由于距离较远,也不能看得十分清楚,只是轮廓罢了,渐渐地夏公子便觉得有些不过瘾。加上那些女子只是泡在水里也不上岸,不由得着急起来。

小声对徐公子说:“你去把她们衣服偷过来怎么样?”

“干吗要我去?要去你去!”

“可是我把这件好事告诉你的,不然哪有这艳福?!”夏公子有些不高兴了。

徐公子虽然也想看的更清楚,不过不愿意冒这个险,毕竟被发现了是很麻烦的,坚持不肯去,两人由此僵持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咻”的一声,一个石子擦着两人的脸就飞到下面去了,不一会儿,水面顿时激起一阵涟漪,只听有女子大声尖叫起来:“不好啦,有人偷看!!”

“啊~~”

“啊!!”

这下两人可慌了神,再也没有心思偷看了,起身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发现前方有几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贾公子他们又是何人?

“好哇!原来他们也跟着来偷看!”

“就是,刚才那块石子一定是他们丢的!”

但是贾公子他们死不承认,双方各自误会起来。

这还不算,第二天那些当地的民女便找上门来,说是被南风书院的一群色狼偷看,秦院长把所有人叫来当面对持,那些女子一个个眼尖,认出了所有偷看的人。

秦院长气得脸都绿了,大呼:“岂有此理!!真是败坏门风,老脸都被你们丢尽啦!”

结果,除了上官和褚流云,其他人不仅写了超长篇的检讨和保证书,还分别轮流打扫厕所半个月,南风书院连小工也省得请了。

自从夏公子等人因为偷看女人洗澡被院长责罚以来,风弄月确实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尤其是看到他们愁眉苦脸的模样想大笑,可是又要拼命忍住,不能惹人怀疑,那憋得可真不是一般的辛苦啊。

当然啦,这些公子哥们只是做做样子,真正倒霉的还是伴随他们的书童,那可不止是一个“苦”字堪言啊。

中秋之后,天气变转凉了,早晚都带着几分寒意。

不过这不能改变风大小姐对于研究天文的热衷程度,一天

放课后,风弄月叫上官陪她去观星台,上官说:“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改天吧。”

“你还真是个大忙人!”

“乖,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上官笑嘻嘻的说。

“你当哄小孩子啊?”风弄月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吗?”上官伸出手捏了一把风弄月的脸,风弄月一把打掉:“你少来这套!”上官哈哈大笑起来,迈着得意的步子走开了。

风弄月对着他的背影做鬼脸--这个人就是没正经!

不过上官这家伙走了,她该找谁陪她呢?她可不想一个人去,万一又碰到陷阱什么的,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撑着小下巴正在纠结,突然眼前晃过一个人影。

“站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不就是现成的同伴加保镖吗?

风弄月啪嗒啪嗒迈着小步子,笑眯眯的在褚流云面前晃了过去。

褚流云没反应。

风弄月又晃回来。

依然没反应。

如此几次,风弄月开始抓狂了!

这人,若是第一瞧见,会让人以为他五感尽失!

“褚公子啊,请问你有看到我吗?”风弄月决定采取怀柔战术。

褚流云淡淡道:“看到了。你一直晃不觉得头晕吗?”

“你不觉得眼晕就好。”风弄月笑嘻嘻的说:“貌似今天天气不错哈。”

“还好。”

“对了,你还没上过季夫子的课吧?”

褚流云摇摇头。

“我告诉你哦,季夫子的课啊,可是相当的严格,他一都会要求学生做好预习功课,不然的话可是会跟不上的。”

“是吗?”褚流云的神色依旧淡淡的,丝毫没有提起兴致的模样。

风弄月不死心,追加道:“你看我这个人,一向很有爱心的,情愿牺牲自己休息时间,免费带你去观星台预习功课。这么好的机会,你还等什么呢?”

褚流云看了看风弄月,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嘴角微不可闻的抽了抽,但是只是一闪而过,依旧恢复老样子:“如此以来,谢谢你的好意。”

“你赶快走吧!”风弄月眉开眼笑。拉起褚流云就要走。

“不去。”很干脆的回答。

“为什么去啊?!多好的机会啊!”风弄月有些不高兴了,这家伙这不是好歹,她可是诚心诚意提出邀请的哎!

褚流云并不接话,转过身便要走。

不过她显然还不了解风大小姐牛皮糖的功底,即使对于这样的冷遇,风大小姐依然保持锲而不舍的精神,因为她就和他号上了!

“褚流云,你知道流星雨吧?”

褚流云不说话。

“那可是难得的天文奇观啊,在大城市里很难看到的,你不想看看吗?”

“不要。”

某女气得直咬牙!好歹她也是京城一大美女吧,虽然现在是女扮男装没错,不过也没那么逊吧?这小子也太不识好歹了!

哎……

这人真是太没情趣了,可是想想又不甘心,又说:“哎,我可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那时候看你被夏公子他们欺负,我绞尽脑汁想了办法帮你出气,不然你以为他们怎么会被院长责罚啊?为了感谢我,你也该表示一下吧。”

褚流云的目光这会总算在风弄月脸上停留了一下,但不见一分笑意,只是阴沉沉的说:“果然是你。”

“是我,怎么样?”风弄月很自豪的双手叉腰:“哼,在这里,不--不止在这里,敢惹毛我,准保叫他没好果子吃,非但如此,还要他后悔来到这世上!”(这明显是风婷云的台词,没办法,谁叫这两二货是一家子。绝不是笔者灌水哈!)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触动到了褚流云,他想了想,说:“那好吧。”

成功!

风弄月暗中偷笑。表面倒是装得一派正经:“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好好的夜观星象,为季夫子的可好好预习一番吧。”

两人沿着台阶到了观星台,此时夜风徐徐,天上群星如瀑,月光周围笼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山中仍有“唧唧”的虫鸣声,只是比起前些日子,天气要冷一些。

深蓝色的夜幕挂着星星点点的亮白,仔细看,也不全泛着纯白的光,有的带着一点点蓝,有的带着一点点橙色。

风弄月问:“我老早以前就发现了,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它们的颜色不一样呢?”

褚流云想了想,回答:“也许,那是星星本身的颜色吧?”

“那为什么有的星星亮。有的却很暗淡?”

“我想是因为亮的那颗离我们比较近,暗的离我们比较远。”

“哦。”

风弄月坐在石凳子上,秋露寒重,虽然有些冷,不过却抵不住她夜观星象的热情。她抬起双腿,双手抱着膝盖,想了想说:“你知道什么是‘五星聚于东井’?”

褚流云道:“五星聚于东井”五星是指岁星、太白、荧惑、辰星、填星,东井代表整个合川地。岁星行于东井,其它四星聚之,这被看作是一代帝王的“受命之符”。

岁星性仁,居东方而行东井,且其他四星随之,这四星的属性是义、礼、智、信,明示上得天意。该星象出现在前朝被推翻的前的十月,彼时正是乱世之秋,帝王昏庸无道,民间的两位英雄揭竿而起,一路势如破竹,推翻了前朝,并以仁义取天下。民心从,仁义之至,与天象合若符契。

只可惜得了天下之后反而产生分歧,后将天下划分为二,位于东方的凤溪国和位于西方的龙渊国。”

褚流云说到这里,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周围鸦雀无声。

不由转过头来,迎上一对放大的眸子。

如此近的距离,叫他吃了一惊,“你--”

风弄月大呼道:“天哪,这是我第一听见你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褚流云额上顿时冒出三条黑线,这还没完,风弄月又追问道:“原来你知道这么多,那你再和我说说,天上的星宿是怎么划分的啊?”

褚流云咳了一声,指着天空:“天空从整体上划分为五大区域,即所谓“五宫”:中宫、东宫、南宫、西宫、北宫。以此确定了天空中最重要的“五星”,即岁星、太白、荧惑、辰星、填星,并赋予这五星以五行、五常、五事、五方、四季诸属性。

然后,将这五星的运动轨迹、位置、彼此的离合、与其他星辰的位置关系、

五星之色、五星运动的迟速等等作了性质上的判定,赋予其社会属性。

人们认为星象的“异常”变化不是无端的,即所谓“天下太平,五星循度,亡有逆行,日不食望”;反之,“凡君行急则日行疾,君行缓则日行迟”。”

风弄月听得很认真,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这说法和夫子说的十之八九差不多。忍不住又问:“上回季夫子看到什么看星相大劫将至,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你会看么?”

褚流云摇摇头:“我只懂一些理论知识,况且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即使是同一宿、同一星,出现在不同的时候,意味也不相同。可以说亦吉亦凶,而到底是吉是凶,不能完全以此为断定。”

这个平时闷葫芦似的少年,似乎在打开话匣子以后还是很健谈的嘛,有可能这是他感兴趣的东西吧--风弄月想。又道:“褚流云,其实你懂很多东西。”

“还好。”褚流云突然收敛起刚才的情绪,有本着脸,跟个木头人似的没有表情。

“褚流云,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到南风书院求学啊?”

“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褚流云冷声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该看的也看了,还是回去吧。”

“可是我还没看到流星呢。”

“那随便你,反正我是要先回去了。”说完,站起身就走。

风弄月本来还挺有精神的脸瞬间焉了下去。

好吧,虽然还不尽兴,不过确实不早了,她还没有勇气一个人在山上看星星,那就回去吧。

两人沿着来时的阶梯下山,走了一半,忽然听见前方传来说话声。

风弄月立刻停住脚步,拽住褚流云示意他不要发出声响,并竖起耳朵聆听发出声音的方向。

黑暗中只听一个男子带着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这月色再美,也抵不过你璀然一笑。”

回答他的是一个女子低柔的声音:“公子可真会说笑。如此这般真是折煞奴家了。”

“小姐生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这是公认的啊,小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

风弄月忽然觉得好冷。

擦!

这么晚谁在这里谈情说爱啊,真是败坏门风,败坏门风啊,要让夫子知道了可真要气得吐血了。

等等!

风弄月正要嗤之以鼻,脑袋里芜湖某种信息闪过,即刻双目圆睁,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来听个仔细。

随着谈话的继续,风弄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若不是黑夜里光线不佳,褚流云绝对会看到一张要把人生吞活剥的脸!

丫丫的!

这--这声音分明是上官!

这混蛋!

说什么办事,就是办这种事吗?

光天化日,不--夜黑风高和女人幽会!!

太过分了!!

她要扁他扁他狂扁他!!否则难以解心头之恨!

刚要发作,却被褚流云拉住,示意她不要出声。

风弄月眨了眨眼睛立刻会意,她也很想知道那女子是谁,再听她说两句话便能知晓。

没错,在月光沐浴的古老峰山腰,对面前女子大加赞赏的男子正是公子上官是也。

上官的五官原本就十分俊美,在这朦胧的月色之下略略低着头,眉头舒展,嘴角含笑,乌发在风中飘散,从侧面看去,还是好看得不像话,不粗线条,但是绝对不阴柔。

这个男人在阳光下就好像是阳光的一部分,在月光下就成了月色的一部分。

他说起情话来脸不红心不跳,黑暗中面部表情也看的不甚清楚,倒是听了这番情意绵绵的暧昧之词,对方还能保持神智清明的足见其定力非比寻常。

他面对的女子衣着装饰简洁,一袭白衫,气质秀丽,有种温婉纯净的美,端庄中又带着一丝妩媚,这也难怪那么多人会见到她便念念不忘,称呼她为神仙姐姐了。

没错--这女子正是秦院长的掌上明珠,秦可岚大小姐是也!

上官这么晚找她到底有什么事呢?

风弄月好不容易才压住怒气在一旁不动声色的聆听。

只见秦可岚露出浅浅的笑意:“上官公子,我相信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若是有什么话不妨式说,不必拐弯抹角,无事献殷勤。”

“看来秦大小姐是不甚满意在下。”上官呵呵一笑。

秦可岚轻笑着说:“满意不满意,这并不重要。”

“哦?不知在下怎样做才能让秦大小姐满意呢?”上官的语气有些暧昧。

秦可岚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用很淡然的语气说:“请公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若是公子还是这样东拉西扯的,请恕小女不奉陪了。”

上官没有答话,反而走上前一步,笑吟吟地瞧着秦可岚,低低的说:“久仰秦大小姐‘妙手神医’的名号,本公子能够来南风书院亲眼目睹你的风采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是吗?”秦可岚瞟他一眼,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尔后垂下眼睑,一副慵懒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说:“我自幼便住在古老峰中,外面的事极少知道,却不晓得什么时候公子给我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号?”

上官听秦可岚这句话,笑意更深浓:“那是秦小姐过谦了。”

秦可岚淡然的说:“南风书院的日子清新简单,难免会觉得枯燥,闲来无事便看了几本医书而已,怎么敢号称妙手神医?上官公子一定是搞错了吧?”

上官听闻,依然保持笑意,道:“是大小姐太谦虚了,只不过本公子知道,让大小姐无缘无故的出手帮我,那倒是太唐突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秦可蓝皱眉。

上官看似笑得漫不经心,可是显然是有备而来,要说什么做什么及面对她的回答作何反应其实都是早就预想好的--这人很有城府,绝不是简单角色。

“秦大小姐美丽非凡,聪慧无双,每年不知道多少追求者踏破书院的门槛,为的只是一睹秦大小姐的芳容。不过大小姐眼界也不低,凡夫俗子哪有看上眼的,时间久了,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传闻便慢慢散不开了,以至于这两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不自量力者少了不少。”

上官一边说一边试图捕捉秦可兰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见到表面波澜不惊的她眉心仍然微不可查淡淡的皱了皱眉继续道:“虽然耳根清净不少,但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女子到了双十年华,就算自己不急,也有人开始心急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