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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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9章 寂寞等待

只是,叶弦对眼前的女人,却没有一丝毫的同情,今天这么萧条凄凉的光景,也是她自己一路走来了咎由自取,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报。

“念柒~”看到叶弦进来,欢元连忙过来,“念柒,哀家以前做的事情,虽然是有些过了,不过,我并没有杀死如月娘娘不是吗?哀家还让如月娘娘和你见上了最后一面,如今,就算如月娘娘没有死的话,看到你般出息,也会很高兴的,自然,如月娘娘宽厚待人,过去所有的一切,她也都不会记恨的,如月娘娘最从信念佛事,做事从善了,你原谅了我吧。”

此时,那只被割断的手,空荡荡的袖子甩来甩去,实在让人感觉到寒碜得慌,叶弦看着眼前可恨又可怜的欢元太后,心里除了憎恨,更有一丝悲凉,人呀,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被欲望蒙上了双眼,当初,这欢元太后如若没有想要夺下皇位,现在,应该还是尊贵的娘娘吧,又怎么会沦落到蹲大狱的这样悲惨的下场?

只是,有些人,就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而负责!这个世界上,毕竟,有些事情是应该有底线,如果不能让从恶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那么,又如何让活着的人知道,什么是恶,什么是善,什么事情是能做的,什么事情又是不能做的呢?

“来人,将欢元太后割成肉脔,装入罐中。”叶弦以着狱差说道,虽然眼前的欢元太后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而已,只是,再多的可怜,也掩不去她昨日的罪孽,再多的悲惨,也遮不住她剑上血流成河,被践踏的生命。

“叶弦,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欢元太后突然仰天长笑道,声音在狱中回荡,只是这声音却让人如此的毛骨悚然。

“我叶弦现在还怕你不成?”见欢元太后如此说,叶弦心里凛,只是想不明白,现在手寸铁人欢元太后,难道还会对自己构成什么样的威胁不成?

“怕,你现在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怎么会哀家?”欢元太后大声的笑道,“只是,你知道当初对月容娘娘家一连一百多口人诛连九族的是谁吗?”

“是谁?”提及十几年前毫无眉目的惨案,叶弦还是充满了好奇心,不管怎么样,那些人,毕竟是与自己有着血源关系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自己的亲人,而且,他们也是最无辜的,如果没有这个争夺皇位的事情,如果没有自己被立为太子的事情,他们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活得还很好。

“你不觉得,十几年前的那个血案,和相国府的一百多人的血案是如此的相似?”欢元太后看着叶弦冷笑着说道,反正已经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与其让他这样一刀一刀的割下自己的胳膊,自己的腿,让自己变成如月娘娘那般,还不如激怒了他,让他能对自己一剑呜呼。

现在,欢元太后蹲在牢里是求生不行,求死不能,自己不想被人这样一刀一刀的折磨而死。

“你,什么意思?”叶弦自然知道,那次相国府一家一百零八口人的惨案,那天,正是自己第一次在人宫里遇到秦娆苒的时候,不会吧,难道?“不可能,十年前,秦娆苒才多大?”

“哈哈,名师出高徒呀,那个人,就是秦娆苒的母亲。”欢元太后看到叶弦错诧的表情,得意的大笑道。

“什么?”叶弦又是大惊一下,这欢元太后留给自己的意外,真的是一个接一个,太多了。

“而且,在那次将秦掌仪送到容王府的时候,哀家已经派人在她的身上下了毒,只怕,最多六个月的时间,秦掌仪就会全身肌肉萎缩,到时候,别说是举起剑杀人了,估计想举起筷子吃饭都不能够了,哈哈哈,可惜了秦娆苒这样的高手,却在最后连筷子都举不动。”欢元太后狰狞的脸上,笑起来,面容更加惨不忍睹。

“不可能!不可能!”叶弦可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拨出自己手里的剑,对着欢元太后,一剑吻喉,眼里喷着火。

“哈哈,杀死我吧,你一刀杀死我吧。”欢元太后向前挺了挺,剑首,已经控入欢元的喉部,渗出一点血红的点。

“来人,割下她一条腿。”叶弦往后退了一下,如果之前对这个女人还心存怜惜的话,那么现在,叶弦觉得,就算是沾到欢元身上的血,都会沾污了自己的剑。

奋然走出了牢狱,后面,传来了欢元太后嘶裂般的痛苦声音,叶弦却没有回头,心中,不悲,亦不喜,走了没久,这边响起了池承的声音,母后~母后~

池承在看到叶弦的时候,转过脸对着叶弦喊道,“太子哥哥,求求你,放了我母后……”

人,都是有感情的,更何况是给予自己生命的父母,可是,对于欢元来说,她早已经将别人的生命和感情贱踏了,又有何理由奢求别人尊重她的感情?

那么,作为她的孩子,也只能是一种悲哀了。

叶弦走出牢狱,欢元刚刚说的话还在自己脑里盘旋,母亲一家几百口人的血案,是秦娆苒的母亲,那么,她,是自己仇人的女儿?欢元说秦娆苒活不过半年,也是真的吗?

不知道,突然从欢元那里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叶弦,不知道到底接下来要如何去做了,刚刚在脑海里的一丝轮廓,又沉没了下去。

叶弦从牢狱里走出来之后,一个人回到了合欢殿,呆呆的坐在那里,这个时候,叶公公过来禀报,说容止欢已经到了合欢殿的外面求见。

“叫他进来吧。”无力的挥了挥手,叶公公很快就走了出去,进来的,正是容止欢。

“皇上万岁。”容止欢只是简单的对着叶弦做了个万福。

“一日没登基,便一日不是皇上,你我是兄弟,叫我一声皇兄吧。”叶弦对着容止欢淡淡的挥了挥手。

“皇兄怎么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夺得了这皇宫,不是应该意气风发吗?”容止欢对着叶弦挪谑的说道,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容止欢也不知道要如何评价,他是自己的兄弟,不过,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爱着的男人,他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过他做到了,如果换做自己做这个事情,最起码还要再等上十年。

只是,等自己真的等到了十年,不知道,十年之后,自己还有没有兴致再去做这个事情了。

所以,他很有些崇拜他,可是,又有些厌恶拒绝他,要不是他让人到容王府里叫自己到宫里来,他暂时还是不想见到他他。

“为何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曾来宫里?你是王爷,宫里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还要,我请你不成?”叶弦对着容止欢说道,眼前的男人,和自己的眉眼到有几份的相似。

“奇怪,这江山是皇兄你的,又与我何关?更何况,我不来,自然是怕你。”容止欢嬉皮笑脸的说道,有时,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反而让外人莫辩真伪。

“此话差矣,这江山,是我们叶家的,你,不是叶家的一份子吗?”叶弦对着容止欢逼视着,不过也绝对的不相信,容止欢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志气的人。“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抢了你的女人,你不会报复于我吗?”容止欢收起诞笑着的脸,对着叶弦低声说道。

“女人?秦娆苒?”紧紧的皱着眉头,越是不想提,却又偏偏越是有人提,如果容止欢说这话的时候,恰巧在自己去见欢元太后之前,也许,叶弦会正好就这话题,和容止欢好好商量一下秦娆苒的归宿问题,可是现在,她是自己仇人的女儿,自己毕竟是个俗人,不是过不了心底的那道坎。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却不能断。”叶弦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样的说着,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底,真的是这般想的吗?不知道是在劝着容止欢,还是在劝着自己,只是,心里那般的勉强。

“叶弦,你真不是男人!”容止欢听到叶弦这样说,突然怒由心出,这个家伙,难道真的以为自己做了皇帝,女人就可以换来换去吗?那,之前秦娆苒为他受的苦,又算是什么?现在秦娆苒为他的等待,那又算是什么?

容止欢怎么可以忍受自己所爱的女人,她付出的爱,却被别人如此轻视?

“你知道吗?当初我母后那边的满门血案,一个晚上一百多口人死于非命,是谁做的吗?”叶弦看到容止欢这般激动,轻轻的摇了摇头,“就是秦娆苒的母亲。”

“什么?”连容止欢也吃了一惊,“会不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我不相信。”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是欢元太后说的。”叶弦挥了挥手,脸上的痛楚并没有完全的挥去。

“那个老妖怪的话你也信?”容止欢气气愤的说道,看着叶弦就像看着一个大白痴一般。

“算了,不提了,我会查清楚的。”叶弦挥了挥手。

容止欢看着叶弦脸上烦燥的表情,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个沉痛的故事,就算是自己,不也有一个故事吗?

梅妃娘娘知道容止欢现在跟在叶弦后面做事,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容止欢有时间带叶弦到容王府里坐坐,叙叙旧,对于叶弦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的念柒,那时候聪明灵俐乖巧的样子,不过静妃娘娘倒也是时常的劝慰容止欢,当时,这叶弦也算是先帝钦定的皇位接位人,只是阴差阳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既然已经拨乱反正了,也算只是走了一段歪路吧。

表面上,现在的一切,都趋于了平坦,沿着先帝预期的轨迹运转着,不过,只有秦娆苒更加的坐立不安了,容止欢已经正式入宫,协助叶弦料理事务,跟随其左右,容止欢变得越来越忙,每天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秦娆苒每天都要等到容止欢,容止欢回来之前,秦娆苒无法安心入睡,而容止欢回来之后,秦娆苒更是睡不着,因为,容止欢从来在她面前提叶弦的事情。

失望越来越大,心越来越沉,秦娆苒知道,容止欢不提叶弦,只是因为,叶弦,并没有提到自己。

早上,容止欢早早的就去上朝了,秦娆苒自然知道,叶弦新上任,朝廷里肯定会有重要的人事变动,还有许多的政务要理,事情很多应该是正常的,可是,再忙,难道叶弦连一丁点儿想自己的空隙都没有了吗?

这天早上,长生过来给秦娆苒请安,说静王妃想让秦娆苒过去说说话,可是在看到秦娆苒的脸色之后,却是大吃一惊。

秦娆苒的脸色已经苍白的近乎于透明色,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本来脸就小,现在的脸更只剩下巴掌大,突出的两只眼睛却像占了半个脸一般。

“秦掌仪,你最近怎么了?”长生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可是在看到秦娆苒的这个样子,也不免大吃一惊,这瘦下去的速度,快得太异常了,秦秦娆苒不让长生叫自己容王妃,所以长生一直还像在宫里的时候一般,叫秦娆苒为掌仪。

“大概是睡眠不好,没什么事。”秦娆苒也感觉到自己最近身体的异样,浑身无力,倦怠得不想动,“大概是这几日睡眠不太好吧。”

“要不要宣太医给你看看吧。”虽然羡慕着眼前的女子,可以朝夕和容王爷一起生活,不过长生的心却是善良的,这个女人好了,王爷就会好了,王爷一切都好了,自己也就安心了。

“没有这么娇贵,睡一会就好了,”秦娆苒对着长生用力的微笑着,只是,在长生的眼里,秦娆苒只不过是牵了牵嘴唇而已,“梅妃那时我就不去了,现在的身体有些乏,长生,你帮我跟梅妃说一下。”

“你还是看医生吧。”长生继续劝道,眼前的秦娆苒确实很不对劲。

“真的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秦娆苒知道,自从容止欢去了宫里之后,自己再也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完整的夜,是体力透支了,休息休息就行了。

等容止欢注意到秦娆苒的时候,秦娆苒躺在**,薄得像个纸一般,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还躺着一个人,长生将秦娆苒叫醒,秦娆苒甚至连张口说话都觉了得相当的吃力,直觉得身体像在一般,看到容止欢,秦娆苒忙竭力的坐起身子,猛喝了几大口的水之后,人才稍微的正常了些。

“苒苒,你哪里不舒服?”容止欢这才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这么忙,居然都忽略了秦娆苒了,因为怕自己每天那般晚回来影响到秦娆苒的休息,容止欢早就搬到了书房里面去了。

“没事呀,和正常人一样。”秦娆苒淡淡的说道,“容王爷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容止欢的书房离卧室并不是太远,所以秦娆苒每天都会在晚上无法入眠的时候,侧耳听着容止欢回来的脚步声,希望这脚步声突然能拐到自己的怀里,突然对着自己说着好消息,“苒苒,今天叶弦提到你的……”

可是,这样的开头,却从未曾发生过,秦娆苒等得,都已经有些绝望了,没想到这会儿容止欢回来了,秦娆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翼。

“是不是叶弦提到我了?”

“嗯,太子殿下现在是太忙了,说过几天就过来看你。”容止欢不忍灭去秦娆苒眼睛底下的那一团火焰,带着美丽的谎言说道。

“嗯,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们一定忙坏了,每天晚上都回来得那么晚。”秦娆苒

淡淡的说道,将眼底的那一抹神采偷偷的掩饰掉,叶弦,并没有完全的将自己抛到脑后。

容止欢让长生留下来照顾秦娆苒,并且特意交待,每天都必须扶着秦娆苒起床走走,人不能赖在**,只怕这一赖,就永远的赖上不起床了。

回到宫里,容止欢还是没有忍住,在合欢殿只有自己和叶弦两个人的时候,对叶弦说道,“苒苒,她好像生病了,病得很重。”

叶弦心一颤,这个名字,是自己这段时间房间不提不想不触摸的名字,只是被容止欢这般轻轻一说,自己的心,便钝痛了起来了,“大男人做事,一定要专心一致,不要被一个女人扰了情绪,”定一定神,很好的掩饰掉内心的挣扎,叶弦继续说道,“你觉得今天上朝的时候,刘臣相怎么样?”

故意将话题岔开,叶弦问容止欢,可是,在接下来的聊天之中,叶弦却好几次说错了话。

“今天就到这里吧。”叶弦站起来,拍拍容止欢,这个人,是自己的皇弟,如果这皇位不是传给自己,那时先帝,也会将皇位传于了他吧。

“皇兄,还是,有空的时候去看看苒苒吧,你们之前……”容止欢临别的时候说道,如果可以,将叶弦从秦娆苒的心底驱赶出去的话,那么,自己也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只是,白天秦娆苒眼底的那一簇跳的火花,灼伤了容止欢的心,也让他看清了秦娆苒内心真实的想法。

“真的,很严重吗?”突然想起了欢元太后说的话,她给秦娆苒注了毒,最多再活六个月,叶弦不免打了个寒颤。

“我觉得是。”容止欢迎着叶弦的眼睛,点了点头。

叶弦看了看容止欢,半天没说话,终究,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叶弦和容止欢骑着马到了容王府,因为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所以叶弦并没有去特意拜访梅妃娘娘,两个人径自走到容止欢的房间。

这里,叶弦曾经来过,所以并不陌生,站在门口,容止欢推开门,叶弦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床前,秦娆苒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专注的看着门外,直到门响的一刹那,秦娆苒似乎还在怀疑,居然真的容止欢会在这么晚走进来。

秦娆苒眼底的惊奇落在叶弦的眼底,显然,秦娆苒没有想到,今夜和往常那么多普通的,那自己望眼欲穿着的衣有什么区别,只是,在看到容止欢的后方,看到了叶弦之后,秦娆苒的脸,一下子像被烧红了一般,立刻从**坐了起来了。

“叶弦。”秦娆苒的眼睛里充满了思念与渴望,早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人了,秦娆苒以为现在的叶弦只不过是因为事务繁忙,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来找自己,而现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而已。

“苒苒~”不过,确实是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在看到秦娆苒的那一瞬间,叶弦静静的倾听着的心声,欢元说的那些留在叶弦心底的阴影,在看到秦娆苒的一瞬间,所有的阴霾都已经烟炒消云散了。

只一听到叶弦叫自己苒苒,秦娆苒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隐忍,都在此一刻爆发,顾不上穿上鞋,一下子冲下床,秦娆苒已经扑入了叶弦的怀里,紧紧的搂着叶弦的腰,仰起脸,一直没有血色的脸,这个时候也才透出一点鲜红的光泽。

两个人的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就像燃烧的烈焰一般,容止欢站在旁边,谁说秦娆苒总是一幅清清淡淡冰冰冷冷?此时,她就像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烈焰的光芒让容止欢感动得流下了眼睛,这个女人,也许,今生努力,可以让她的脸上露出笑容,却,绝不会让她如烈焰般燃烧,这,才是爱的力量!

容止欢悄悄的离开,这一片天地,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人。

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了,终于在秦娆苒的咳嗽声中,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终于结束了。

叶弦轻轻的拍着秦娆苒的后背,眼前的她,虽然面带着红润,但是手依然苍白冰凉,叶弦对毒是相当了解的,自然看出来,秦娆苒真的中了毒,一种很不好的毒。

“苒苒,跟我走,带你回宫。”等秦娆苒咳嗽完,叶弦心疼的对着秦娆苒说道。

“现在,可以吗?”

“嗯。”叶弦坚定的点点头。

秦娆苒只当自己是因为相思成灾,所以最近的身体才会这般的差,对着叶弦微微的点了点头,任叶弦抱着自己,叶弦带着秦娆苒回到了宫,将其安置在暖夕宫,叶弦想,不论怎么样,叶弦都会让欢元说出秦娆苒身上的解药的。

秦娆苒回到宫里已经五天了,叶弦天天上完朝都会到这边来看看她。

“叶弦,为什么回到你的身边,我还是如此的无力呢?”以前一直以为是因为生活里没有了叶弦,所以自己茶饭不思,以为回到宫里,自己很快就会好的,没想到,情况却没有一丁点儿的改善。

“大概是因为,你之前太累了,所以,老天想让你休息一下吧。”叶弦心如刀割,却还要强撑着笑脸,抚摸着秦娆苒的头发,说道。

“叶弦,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秦娆苒担心的说道,“老天让人休息,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永远的闭上眼睛。”

“傻瓜,怎么可能?我们还会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呢。”眼泪已经含在了眼眶里,叶弦将头顶在秦娆苒的头上,不让她看到自己伤心的脸。

离开秦娆苒的暖夕宫,叶弦又去了敬刑寺,这已经是自己连续第五天去这里了,自从秦娆苒回到自己的身边之后,叶弦就天天去敬刑寺找欢元,可是欢元就是绝口不说。

看着欢元,像禁脔一般的身体,叶弦还真下不了手硬逼着她说,毕竟,看她已经像是风烛残年一般,叶弦真害怕一个鞭子抽下去,她就会一命呜呜。

“欢元,你到底说是不说。”走近了欢元面前,叶弦用眼神紧紧的逼着欢元,心下非常的着急,可是,却又不能对她动粗。

“哈哈,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哀家的天下了吗?你还会有事情来求我吗?告诉你,哀家,就是不告诉于你,最后,你还是败在哀家的手上。”欢元凄惨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秦娆苒中了绝毒了,哀家这一路,还是要秦娆苒她陪着哀家的,哈哈哈……”欢元毛骨悚然的笑声在牢里深深的回荡。

“母后,你,你就放过了秦娆苒吧,自己都这个时候了,救人一命,也是做善事……”那边,池承皇上听到欢元比哭声还难听的笑声,急得大声的叫了起来,“太子殿下,你饶了我母后吧。”现在的池承,已经完全是一个孩子了,早就没了当初那王者的风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