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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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2章 无法阻止的,皇上的爱

不管是真是梦,思念已经久的她哪怕只是个易破碎的梦,也要投入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怀抱,一下子冲上前,投入其怀抱,却被一道力量紧紧的搂住自己瘦削减的肩头,原来,这不是梦。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天地之间没有其他一切的存在,只有思念后重复的这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秦娆冓用力环抱着对方的腰际,用力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和温度,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能在深宫之处见到爱人,这康寿宫也备觉得温暖了起来,虽然对方不能说话,不过彼此的眼神,相拥着的怀抱,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的爱恋。

纵情享受着这份情谊,只愿这一刻,会变成永恒,秦娆冓甚至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紧紧的搂着能触及到的爱人,幸福连眼泪都掉了下来,顺势滑落在清美的脸庞上,身上的伤疤,因为叶弦的药,许多地方已经平滑淡去,人也变得更漂亮了几分。

来不及说一句话,只这一刻感受着怀里的温柔一片,叶弦已经感觉到胸膛满满的幸福感,直到听到门外一阵细琐的响声,万般不舍的推开怀里痴迷的人,一个跃步,跳出了康寿宫的后窗,迅速的离去。

感觉到周遭环境的异样,秦娆冓立刻站正身姿,轻轻将眼角未曾滑落尽致的晶莹泪滴擦尽,正一正神色,门,已经被打开了,却是去而复返的长生。

长生眼睛一瞥,已经看出了越窗而出的那一角飘活的白衣,就这速度,相来对方的身手,也是非常了得的,而那衣角飘去的一角,也可以看出,对方应该是个男人。

在**和不屑环境中长大的孩子,总是有着异于常的观察力和感知力,只不过脸色波澜不惊,自己的任务就是看好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主人交代,一定要让其好好活着的女人,只要看她好好活着,而回来这几日,也曾见过她有丝毫轻生的念头,短期内,应该不会死的吧?

就这够了,毕竟主人离开也有些时辰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余温还没散去,有些恼怒的嗔了一眼进来的长生,不过却没有责备,自己也知道,在这深宫,只能贪一晌之欢,却不可久沉迷其中的,身遭随时变幻莫测的局势,就可以让人生死一线之间。

虽然明事理,只是这样的煎熬,何时才是个头呢?一贯面无表情的秦娆冓,也不禁为情所困,微微皱起了淡淡的眉头。

“秦掌仪,皇上那边立妃已经行完大礼,李公公刚快奉皇上玉令,宣你去同乐殿。”刚刚那个男子,应该是漂亮的吧,不然怎么会调到秦掌仪如此情绪?可以感知她眉宇间的一丝眷恋和不舍,这份情绪,却在自己的主人面前,从不曾显露过。

“知道了。”任由长生取出自己的衣物装饰,看她精心挑选搭配出来的衣物,只轻轻的说了一句,“不要太艳丽了。”

“今天是皇上的大好日子,还是不要穿得太素净的比较好。”长生没动,仍然执着的替她换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秦娆冓想说,自己又不是皇上的嫔妃,又何必费这些没用的精力,不过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来。

眼前这个女子,长生是有些羡慕的,羡慕她的,倒不是皇上一完成了仪式,就立刻宣她入宫,可见其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而是羡慕她明明是淡淡的神色,却总是引起自己主人执着而渴望的目光,她到底身上有什么盎惑的魅力,竟然让这些男人在她面前竞折腰?

很快将她打扮停顿,再次细心打量了她一番,平日里总是素净的妆扮,今时此刻,一件桃红收腰刺绣长袍,在腰间系一根刺绣软罗粉红腰束,更衬得细腰丰胸,脸和衣袖相艳娇。

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头上安插的簪子也比平时多了一些,走动之间,便是常人所说的光彩照人,而额际被细细贴了眉花印,虽然还是平日里那股清冷孤傲的样子,只平添了几份妖娆的风姿。

虽然有些不习惯,不过心里还是暗暗的叹息,如若此时的自己,站在叶弦的面前,会是什么样旖旎的风景?

收拾妥当,拖曳着摇摆着的水红裙摆,这样子的自己总不能施用轻功从康寿宫爬墙飞壁,直接穿到同乐殿去吧。

穿过几个曲折的回廊,绕过几处假山流水,便走出后宫,往前厅走去,一路上不停的有小奴婢停下脚步,对着自己弯膝做揖,一个秦掌仪,在欢元太后旁边做事的人,那也是位高权重的人,是万人仰慕的对象。

秦掌仪一一点头示意,只是,这样的高位重权,却从来不是自己渴盼得到的,本来以为自己来到这里,只缘于一个机缘,而自己终究不过是这里的过客,却不想却在这里让自己的感情起了波伏。

而这份波伏,却是自己在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里作为特工的时候从来不曾经历过的,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回想着初到这里,像婴儿一般睁开的双眸,那时的不安,现在再回想起来,却是恍如隔世,闻着周遭的花香鸟语,逶迤亭湖,竟分不清自己到底生于何时何代。

秦娆冓一边安静的走着,一边安静的回应着旁边经过奴婢的做楫,却在内心里百感交情,思绪错综复杂。

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角几个大臣聚在一起,当看到她经过的时候,热烈的探讨便瞬息停止,而其中一双灼热的眼神,早越过了山山水水,炽烈而毫无避讳专注的随着秦娆冓飘移的身姿而随其移动。

直到秦娆冓拐个弯,穿过前花坛,进了合欢殿,众人才将眼神收回,唯有一双眼神还在早已不见了秦娆冓的身影之后的空气流连,这个人,正是钟若木钟大将军。

这个女人,自有一种别人所不能见到风情,想着黑夜里她像精灵一般,身如轻燕连杀百十口余人时候的冷酷无情,想着她暗杀苏息策不成时小脸上开出的愤怒之花,而此时不过稍加装饰,脸上所射折出的明艳冷绝,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又或者,这些都不是她,真实的她,却是在她所爱的人面前可以化成水的温柔?想着那般的她,会是怎样的模样?想着前些日子,她在那个叶弦面前,会是什么样的模样?这样的想法让钟若木更是坐立不安茶饭不吃,为何,这样的温柔,不能在自己的面前化成水?

“钟将军,依老臣看,这皇上立妃一事定下之后,相国范大人的代理二字的摘除,也只日可待了。”梅贺文是文职,参加完立妃仪式,就在花园游玩起来,也是想看能不能遇到同道之人,正好遇上几个将军聊天,便也参与进来。

梅贺文一直想让自己庶出的女儿梅心宛嫁入皇宫,所以在宫中,也只四处玲珑,轻易不得罪人的好好人,今天纵然能直接说出相国大人范元伟一事,也着实

是羡慕忌妒恨的情愫。

如今范家可以说是平步青去,大理寺卿范大人本就身居高职,而他的侄子连升几级,升至相国大人,甚至是欢元太后身边的红人,如今他的女儿,又荣升皇妃,以后范家的地位,那可真的是攻不可破,坚不可摧了。

此时朝中肯定有趋炎附势之人,去了范家恭贺去了。

“啊?哦,呵呵,这是自然了,母凭子贵,现在范大人可是皇亲国戚。”被旁边的人推了一下,钟若木这才醒悟过来,收回眼神,掩饰的忙回答道。

接下来的谈话,便变得有些平淡若水了,几个大臣但渐渐的散去,各自回家,只有钟若木,本身就坐在宫中,回去也只是闲对空屋,还不如对着这景色散散心,不觉就走到了冷凉亭,走了进去,坐下来。

秦娆冓走进合欢殿,此时池承皇上正在自己的合欢殿,背着手,焦虑不安的走来走去,甚至刚刚的衣服也没有换下。

听到外面的声响,池承皇上便立刻扬身叫道,外面来人可是秦掌仪?听到肯定的答复,池承皇上立刻亲自走了出来迎接,

“你可来了,怎么这么慢?”话音刚落地,看到眼前的秦娆冓异于常日的装扮,眼睛一亮,焦燥的心情也如被春雨滋润了一般,安定了下来,深情的打量了好一番,“秦掌仪,你今天好漂亮,朕看了好生欢喜。”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娆冓倒也没有什么感觉不好意思,更没有扭捏作态,只是对着池承皇上做了个万福,“皇上过奖了,奴婢还是那个奴婢。”

虽然时时和主子刻意拉远距离,不过对方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那就算了,也许皇上是太寂寞了,更何况,他是苏幕笙的学生,而苏幕笙又是自己的相公,更何况,叶弦就是苏幕笙,自己这个长辈,也就是个不争的事实,只把他当个孩子一般吧,缺少母爱的一个孩子而已。

“上茶,”对着下面的人挥了挥手,拉着秦娆冓坐在皇桌边,池承皇上就这样举起双手托着腮,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秦娆冓,等奉上茶之后,就挥手让身边所有的奴婢公公统统下去。

“秦掌仪,朕看你,怎么看都不厌,你可知道,今天在举行立妃之仪时,朕分明看的就是你的这张脸,站在朕的旁边,接受下面文武百官的叩礼,说着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池承皇上痴迷的对着秦娆冓说道。

“皇上休要乱说,”纵然周遭没有人,谁又能保证隔墙无耳?更何况是在这错综复杂的后室皇宫里,处处都是欢元太后的耳目。

“朕没有乱说,这天下虽大,女人众多,都说皇上后宫三千,可朕只想取你这一瓢。”十三岁的孩子脸上却有着少有的成熟和坚定,倒是让秦娆冓一怔。

平时只是感觉到池承皇上执着的眼神,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能这般毫无顾忌的说出口,也许大概今天真的是被这场立妃仪式给刺激了。

“皇上,那,皇妃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不漂亮?”小心的探询道。

“问题?好像会走路,会说话,也能看见,应该也听得见吧,那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是十三岁的孩子,自己也赫然一笑起来,气氛倒也变得轻松了许多,“至于漂亮,朕只看到她的脸和你的脸是一模一样的。”

秦娆冓不觉得低声叹了口气,这孩子的心思,还真的是捉摸不定,更何况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他还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时候,就让全世界捧在了他的面前,所以,这样的孩子,到底是有些不谙世事,也不了解自己的痴狂和疯颠的。

“皇上小小年纪就已经成家立业了,所以一定要善待皇妃,早日和皇妃开花散子才对,这样也能完成社稷统一大事,也是欢元太后的心愿。”坐正身子,秦娆冓慢慢的劝慰道。

“秦掌仪,你是不是怨恨朕立妃一事?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朕也是身不由已,而这一切,也完全是因为你。”池承一把抓住秦娆冓的手,却被秦娆冓轻轻的挣脱,小小年经的池承皇上竟然有些受伤的神色。

“为我?”秦娆冓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初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和月容公主都被下子毒,为了求母后给你们解毒,所以我答应母后,娶范氏绿腰为后一事。”池承皇上将所有的事情和盘而出,也许这个事情,秦娆冓就会因为感动,不会再这般冷冷的拒绝自己了。

“是吗?”当日已经被毒药下得七晕八素,早就不醒人世,却原来还有这般的故事,现在听来,还是有份感动,只是自己只是个失忆的人,纵然再感动,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淡淡若若的说道,,“奴婢终欠皇上一条命,有机会,奴婢一定偿还。”

“朕不要你还这条命,朕要的是,你的爱。”话已挑开,索性就挑明了心思,池承皇上一不做,二不休。

“皇上,万万不可。”言已至此,秦娆冓立刻从桌位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有何不可?”看到秦娆冓如此激励的情绪,皇上龙颜一变,怒意冲冲说道,“这天下皆是朕的,朕不过要的一份平凡的爱,谁还敢阻拦?如若朕得不到,朕也会下令杀死你,朕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皇上,这天下女子之众,比秦掌仪年轻漂亮的又何止一个二个,何人不想能驻足于皇上身边,得到皇上薄爱,那些爱,如长江之水,任皇上宠幸,没有敢阻拦,可是,唯奴婢,与皇上之间,却千万碰不得。”秦娆冓垂首说道,露出脖颈处白皙如玉般的肌肤,看着那一片瓷白,池承皇上终究忍不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动怒,叹息一声。

“为何只朕与你之间的爱,朕偏偏又碰不得?”

“皇上应该还记得,奴婢第一次出宫婚嫁的对象是谁?”为了今后避免麻烦,还是先断了对方的念想,秦娆冓低低柔柔的说道。

“苏幕笙?”池承皇上惊奇的问道,“秦掌仪,原来你已经恢复了记忆?”

“奴婢倒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倒是康寿宫的长生,将奴婢之前的事情都告知奴婢,奴婢这才知道,原来奴婢过去曾嫁过两次,所以奴婢甚是感恩欢元太后没有诛连九族,饶奴婢不死,甚至还让奴婢在后宫位居高职,实在感叹太后与皇上的不杀之恩。”

“是的,苏幕笙是朕的老师,你又嫁过苏府,所以名义上也算是朕的师母,只是,当初你嫁过去的时候,那苏幕笙本已死亡,那段婚姻,也算是有名无实。”池承皇上摆了摆手说道,不过已经显示说此时他的内心也是矛盾的。

“但奴婢却是真真实实的嫁过苏府过,更何况,只说后来奴婢又以和亲的方式再嫁过一次,像奴婢这样复杂的女子,怎么能和清

白高高在上的皇上的任何的牵连?”

“唉。”看来这此也一直是皇上的顾虑,池承皇上深深叹了一口的气,走过来扶起跪在地上秦娆冓。

“可是,朕对你的爱,已经陷得很深,再也拨不出来了。你可以躲避朕的爱,却不能阻止朕爱你。朕也知道朕和你固然没有什么好结果,只是,如果可以,朕也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无望的爱里面,而现在,朕已经不可以了。”

“奴婢虽然无德承受皇上的爱,可还是对皇上对奴婢的错爱披恩感戴,以后,皇上还是尽量少些召见奴婢,唯有时间,随着时间的消逝,皇上对奴婢的爱,也会渐渐的淡忘的。”是呀,时间是最好的遗忘剂。

“不,秦掌仪,对你的爱,朕始终会寄存地心里的某一个地方,绝对不会淡忘了。”十三岁的池承皇上,在说着这份爱的时候,脸上的真挚表情,却让人动容,只是这份沉甸甸的爱,错得太错了。

因为池承皇上的郁郁寡欢,秦娆冓又在欢合殿陪着他玩了一会儿空心铃的游戏,又下了一会儿棋,侍奉着池承皇上吃了午膳,直到池承皇上的情绪变得平静,秦娆冓这才告辞,从合欢殿退了出来。

又绕着原路,秦娆冓往自己的康寿宫走去,烈日之下,大概是因为主人都在休息的缘故,园子里比来时安静了许多,甚至连奴婢的身影都看不到一个。

走到冷凉亭,也走累了,加上心情确实有些轻松,和皇上开诚布公的谈了一会儿,皇上在接下来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有太强势,秦娆冓走到一边的亭子想休息一会儿。

看过去,冷凉亭仿佛是建立在水湖中央一般,所以叫做冷凉亭,冷凉亭其实是从这边的花园有一条卵石小径穿过去,往湖中心建立了一条路,确实是将亭建立在湖面中央。

顺着卵石小径,走到亭心,冷凉亭是一座六边形的红木形状,里面五边都随着亭子安置着不宽不窄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环顾四周,视野完全无障碍物,整个皇宫面貌尽收眼底,微风吹皱一池春水,随着东风破,湖面上也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坐在冷凉亭,甚至有种坐在随风飘荡的画船上,荡荡悠悠,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惬意。

虽然烦心事还是那般的多,但坐在这冷凉亭,感觉着蓝色湖水的荡漾,眼界和心界都有些开朗了起来,想着自己已经和皇上交代清楚了,也许感情不能快刀斩乱麻,但今天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最起码以后对方也不会对自己有过多的纠缠吧。

更何况今天还遇见了静王爷叶超,也是自己的相公,竟觉得活在这世上倒也没有那么悲若,这苦涩中带些甜味的生活,滋味也不错,最起码生活中还是带着一丝期盼,一份惊喜的。

“秦娆冓。”刚刚沉浸在生活中一些喜悦的总结里面,突然身后传出一道声音,秦娆冓转过投向湖面的眼神,回头一看,却正是钟若木钟将军不知何时站在自己的身后。

“钟将军?烈日炎炎,怎么将军不休息一下?”此时日头正当头,整个皇宫显得悄无声息,这个时候池承皇上和欢元太后都会小憩一会儿,那么下面侍奉的人更是图得舒服,也躲得远远的休息一下,这宫中便也养成了一个午睡的习惯。

“那,秦掌仪你怎么不去休息?”钟若木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娆冓,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刻到自己的眼睛里一般。

“钟将军,各人自扫门前雪,在这里各自为营,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我先告辞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想着不久前对方强吻自己,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所图,还是离他远一些为妙。

“秦掌仪所言差矣,各人自扫门前雪来形容你我二人,似乎风马牛不相及,这门前雪,似乎你我二人之间谁是谁的门都已经分不清了,何来自扫?”钟将军居然手一拦,一手撑住冷凉亭上的支柱,用身体拦住了秦娆冓的去路。

“我和钟将军分不清谁是谁的门?”挑高眉头,怒目冲视着眼前的人,虽然他曾经是救过叶弦一命,虽然和他前几天是共居一室,不过,那好像也是因为叶弦,应该跟他没关系吧。

“我想,你的记忆从来都没有遗忘过吧?”钟将军突然诡异的一笑,让秦娆冓居然在盛夏的中午,这般炎热的天气,居然有种打冷颤的感觉。

“我说过,这就是自扫门前雪的事情,我的事情,还不烦钟将军关心,更何况,像我这样结过二次婚的女人,也不配钟将军关心。”秦娆冓侧过身子,从钟将军另一侧的身子处快速的离去。

毕竟都是武林好手,秦娆冓的身手倒也是相当敏捷的,秦娆冓逃脱了钟将军的拦截,身冷凉亭外走去。

“秦娆冓,你这个女人,我对你的感情,你不要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否则,我会把你的秘密告诉欢元太后。”钟将军立刻一个纵身,飞到了秦娆冓的前面,与秦娆冓面对着面,手臂张开,拦截住秦娆冓的去路。

“钟将军,你对我的感情?我想,你大概是发烧烧糊涂了,要去找御医了。”秦娆冓被对方围攻住,恼怒的伸出手想挥开对方的阻拦,“这些话,你几天前怎么不当着静王爷的时候说?”

这都是什么人呀?前几天明明看到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卿卿我我,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救下来的命,却在今时此地,对方居然对自己说,他对自己有感情?

“你不要拿静王爷做挡箭牌,也不要拿你的过去说事情,我觉得你一定是认为自己反正已经错嫁过一次,所以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啥都不管,只要是个肯娶你的男人,你都会首肯的,对吧。”

“钟将军,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我破罐子破摔?”听着钟将军对自己人生下的批注,秦娆冓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真是是天下听到的最滑稽的话,就在自己刚刚还在沉浸在幸福甜蜜的爱情里的时候,突然一个外人对自己指手划脚,说自己的人生态度居然是破罐子破摔?

他就一口否定了自己和叶弦的感情?这个男人也太自负了,自负得甚至有些可怕。

“好吧,如果钟将军执意要将我的秘密告示于太后,我想,那连带的,钟将军也会有不告之罪,更何况,静王爷的不杀之恩,奴婢还无以为报呢,噢,对了,太后现在正愁没有一个好的理由将相国大人范大人正从替代到正式宣布还差个垫脚石。”

“你~”显然这件事情也是钟若木的一个软肋,秦娆冓的一句话倒也让钟若木猛噎了一口,半日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更何况,本来救下静王爷,还不是想在她面前讨个好?“秦娆冓,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蹬着我的鼻子上我的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