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字体: 16 + -

正文_第27章 刺杀买卖

其实秦娆苒也不太喜欢看到他,一看到他就要继续撒谎,而且这个静王爷吧,身上带着种邪邪的气息,总喜欢猝不及防的靠近她,搞得很暧昧似的。

“此番来看姑娘,是想告知婚礼事宜已经筹备妥当,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本王跟叶老板商议后,决定后日午时举办婚礼,不知道玉羽姑娘觉得如何?”静王爷说道。

他都已经决定了,她有什么办法?

看来,计划要提前行动。

秦娆苒冲他露出一星儿笑。“奴家没什么想法,一切就按照王爷的意思办即可。”

静王爷听她这么回答,好像很开心,笑了一笑,说。“如此甚好,本王已经通知了些要好的亲友,希望他们为我们祝贺。对了,”他忽然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指,愉悦的凑到她的耳边。“你的奶娘也会参加我们的婚礼,她老人家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

奶娘?

秦娆苒强压在心头的疑虑,点着头,看他。“有劳王爷费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倒是显得生分了,玉羽。”静王爷握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整个后背贴在了温暖的怀中。“以后别喊本王王爷了,喊我的名字就好。”

秦娆苒汗颜。她就是想喊也不知道该怎么喊,等等,追关键的一点,她好像还不知道静王爷到底叫什么名字。

“是。”见静王爷越粘越紧,她就快要透不过起来时,秦娆苒赶紧答了他一声,表示知道了。静王爷这才松开了对她的牵制,凑近那张沐浴春风的脸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啄了一口。

秦娆苒整个人已经全呆了,忘记了要推开他。

也正是因为她没推开他,静王爷好像心情大好,依依不舍得松开她的手指,转身对站在一边的那个完全已经被无视掉的叶弦说道。“叶老板,本王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你且留下再帮玉羽号个脉,好叫本王放心。”

叶弦低低的答“好”,一边冷着脸瞅着呆若木鸡状的秦娆苒,眼底的盈盈笑意简直能冻死人。

“你什么情况?”静王爷前脚刚走,叶弦后脚就冲她说道。

秦娆苒总算回神了,摸了摸刚才被亲的地方,还温温的。她斜着眼睛,没什么好脸色的瞅着他,“什么什么情况?是你让我假扮玉羽的,我怎么知道她什么底细?”

叶弦更加不淡定:“谁问你这个了?”

“那你问什么?”秦娆苒压根没跟他在一个状态上,不解的说。

叶弦幽幽地盯着她的额头看了两眼,垂下眼眸。又劈手抓过她的手腕,搭着脉搏似乎再给她号脉。过了一会儿,松开了她的手。“没什么事,毒也解了一半了。”

听他提起毒这个字,秦娆苒想起了正事。

她反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袖袍,大有将那只袍子撕扯下来,抢过解药的冲动。叶弦莫名的看着她,任她伸了小手到他的袖子里摸来摸去。秦娆苒摸了一阵,什么都没摸到,气的要将手伸出来,被他握住。

“你找什么?”叶弦挑了挑眉,温和的说。

“解药。”

“解药不是早给你了?”他说。

秦娆苒火了,他居然还跟自己装傻。真是太过分了。于是,她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用力抽了回来。“少装蒜,你分明只给了一半。”

叶弦看着她愤然的脸,半响才出声说。“哦,倒是忘记了,给你下了两倍的毒。”说着,展开双臂,猝不及防的揽过她的腰,将她拥在怀里。

“你干嘛?”秦娆苒正要挣扎,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动,在给你解毒--”

秦娆苒立刻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药效发挥作用了,她还真的觉得身体舒服了好多,连带着头也不晕,运气的时候也不会觉得突然被堵住了一样的感觉。

叶弦发觉她在怀中不安分的动起来,忽而松开了手臂,从身边摸出那把秋水百折扇来,摇啊摇的,神情中满是谢然自得。

秦娆苒将身子团起来,缩到一侧,抬着眼盯着他的眼睛看。“叶老板,你不会是个病毒携带体吧?”她忽然问道。

“病毒携带体,何解?”叶弦摇着扇子,笑盈盈的说。

“你看啊,你根本就没有用解药,只是那样抱着我,我身上的毒就解了。不会是以毒攻毒吧?”秦娆苒回忆起他袖子里经常藏着的那些瓶瓶罐罐,还有平日里他下毒的那些本事,根本就是一个毒人啊。

叶弦继续摇着扇子,不急不缓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猜你个头,肯定就是以毒攻毒。

不好,他刚才报了自己那么久,会不会传染点其他的毒到自己身上来?想到这里,秦娆苒赶紧又往边上挪了几步,离他更远一些。

瞧见她紧张的模样,叶弦抿唇低笑。

秦娆苒见他笑得那样的一派倾城,心里不知不觉的产生了中奇怪的感觉。她好像不排斥他这样的笑容,不只是不排斥,甚是有些喜欢。如果这个叶弦不是那么渣的话。她想起了什么,警觉的将视线投在他的身上,说。“你突然来我这里,不可能是为我送解药来的吧?”

她才不相信这个奸商有这么好的心。

叶弦收起折扇,微笑着答她,“叶某此次前来,是想与你做一桩买卖。”

“什么买卖?”

“关于静王爷的。”叶弦仿佛早就看穿她的心思般,缓缓道出她一直以来暗中筹划的一切。面不红,气不喘,淡定如斯的说。“以姑娘的性子,我这般将你掳来,强行逼你做些不愿意做的事,你本该想尽办法脱身才是吧?但是自从知道我们要来静王府,却表现的十分配合,又怎叫叶某不起疑?”

原来叶弦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为什么不立即拆穿自己,反而帮她们筹备婚礼。这厮不正常,或者说,他应该有其他的计划吧。

秦娆苒极力稳定住情绪,冷冷地说。“你想要怎么做?”

“配合我,演一出好戏即可。”叶弦答道。

演戏?闻言,秦娆苒经不住再次看向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叶弦已经不知道怎地一晃,就来到了她的身后,用一种相当暧昧的姿势紧紧地贴着她。

她正要推开他,却听见他的声音在耳畔低低的响起。“婚礼当日,刺杀静王--”

秦娆苒的拳头用力的握紧,一把推开了他,急促的跑到门前。他要刺杀静王爷,叶弦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叶弦快走几步跟了上来,抢在她出门之前,一把拽回她,又将门用力合上。“我知道有人命你将他带回宫中处置,可那人并没有说要带回的人是死是活,你只需要配合我做一个乖巧的新娘,然后在大婚当晚,将这包毒药置于静王的交杯酒中,骗他喝下即可。”

他说的倒是十分轻巧,秦娆苒没好气的瞪他。“你的下毒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为何不自己下手,非要拐个弯让我来做?”

叶弦笑笑:“只有对你,他才无任何防范。”

“我为何要听你的?”秦娆苒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虽然他说的并不无道理。但是想到,要杀了那个无辜的静王爷,就觉得哪里慎得慌。

不错,她是个杀手。为太后办事以来,杀人无数,手上早已沾满鲜血。可那静王爷并无任何过错,欢元太后也只吩咐让自己寻到他,并没有下杀令,好端端要自己讨了他的性命,她觉得有点不忍。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叶弦显然早有准备,娓娓的从另一只袖袍里取了一张叠好的娟帕来,抖开帕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子的脸。

此人正是微芜。

秦娆苒伸手抓过那条帕子,睇到眼前,脸上一片冰冷。“你想做什么?”

“她就是你唯一的弱点吧,如果你不能帮我做事,叶某难免有些不开心,你也知道,我这人一旦不开心,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他的话说到这份上,虽是委婉,却字字击打在她的心上。

“事后,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也能让你回宫复命。至于玉羽姑娘的债,咱俩也能一笔勾销,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叶弦眼睛眯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

秦娆苒瞪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偏偏,微芜就是她的弱点。那个温和柔弱的女子好心救起了她,还花了全部银两替她疏通宫中的太监总领,帮她谋了条生路。当时,她就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一定要报答她。更要拼劲自己的全力,终身守护着她。

可她却不知道,大概是自己表现的太过**和明显,却落入了外人的眼中。这才叫欢元太后抓了她的把柄,将她牢牢的控制在身边替自己办事。

可是,这一切,叶弦又是怎么知晓的?

他如何得晓,微芜恰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叶弦也不急不躁,收好扇子,径直拉开屋门,似乎是准备走了。临走前,又转过身来,淡淡的跟她说。“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辰,我再来找你。”

他刚走不久,采儿就从外面进来了,估计刚才她是出去替他俩望风了。瞅见她愁眉苦脸的愣在原地,赶紧上前服了她到桌边坐下,又斟了杯茶水递给她。“我刚才怎么看到叶老板笑眯眯地走了?”

“他当然得意了,事情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秦娆苒一激动,猛地一拍桌子,险些将水全洒了出来。

“叶老板全知道姑娘的计划了?”采儿还有些纳闷。

“知道了,所以,我们又要临时改变b计划了。”秦娆苒看着窗外,说。

午膳后,秦娆苒正趴在桌子上研究作战的b计划。去而复返的采儿慌慌张张的又冲进了屋,嘴里叫着。“姑娘,不好了,这回真不好了。”

“什么事啊?不是让你去请静王爷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秦娆苒的计划b就是找个单独独处的机会,将静王爷诱出竹林山寨,然后赶在大婚前私奔,回宫里去。

她捉摸着叶弦就算要对微芜不利,动手也需要一段时间。等她完成任务,一到宫里就立刻差人保护好微芜,太后看在她完成任务的份上,定会答应她这个要求。这样一来,静王爷似乎也不用死,简直一举两得。

采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边拍着胸脯顺着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奶娘,王爷将奶娘接进寨子里来了,这会儿正往咱这边过来呢。”

“什么奶娘?”秦娆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愣了半响,才迟疑地“啊”的一声。这个奶娘,莫不是静王爷上次与自己提起的玉羽姑娘的奶娘吧?她只顾着问叶弦讨解药恢复功力,倒是忘记还有这么个人。

“姑娘,我们现在可怎么办啊?”采儿站在门口左顾右盼,似乎远远望见有人正朝这边走来,更加着急。“要不然,姑娘先装病避一避,奴婢回头就去叶老板那打探奶娘的消息再告诉姑娘如何应对?”

“别--”

秦娆苒立刻打断了她这个想法。

天天装病出不了门,她已经够郁闷了。这个办法反复的用,反叫静王爷格外起疑。

“行了,我自有办法应付她,你先下去吧。”秦娆苒心里打定了主意。

采儿为难的看着她,见她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只得乖乖退下。她刚坐了没多久,就看到一行人走进了小院子里。想也不用想,走在中间的那个阿姨肯定就是玉羽的奶娘了。

她很漂亮,从她优雅娟秀的五官中,可以看出来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痞子。皮肤和体态保养得也很不错,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走近了以后,她似乎看到了坐在里面脸戴面纱的秦娆苒,嘴角微微勾出一个弧度。

看来,奶娘一下子没认出来她是假冒货。

为了不泄底,秦娆苒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先是保持缄默,等到奶娘客气的与静王爷寒暄几句后,静王爷识趣的让她二人团聚,命人离开后。她才站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奶娘见她这般生分,四周也没什么人,便不装什么假正经了。激动地快走几步,一把抱住了她,喊道。“小玉,你不认得我了?”

秦娆苒顺势也慢慢拢住了奶娘的肩膀,做出惊喜的动作来。“认得,自然认得。”

“你的声音……”奶娘有些愕然的抬起头,与她分开,随即想了想,又笑笑。“这么多年未见,声音变了些倒也是正常的,比小时候更加动听了,定出落成一个大美人。”说着,又盯着她的黑色面纱细看。

“这个面纱上的绣花是我一针一线为你绣的,没想到你如今还戴着。”奶娘感慨的说。

秦娆苒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面纱,她只知道这个叶弦让她戴着的,没想到正是这个不起眼的面纱才让她没有被一眼识穿。她扯了扯唇角,笑。“奶娘赠与我的东西,必然要妥善保管才是。方才听奴婢说,奶娘是大老远才赶过来的,都没时间歇息,不如……”

“我不累。”奶娘无视了秦娆苒回房的提议,摸着她的小手来到榻前坐下。“奶娘甚是想念你的笛声,吹奏一曲,便不觉得乏了。”

秦娆苒愣了一下,眉头紧蹙。玉羽会吹笛子么?可她哪里学得来。

就这样推诿,貌似也不太好,万一引起怀疑,就让事情更加糟糕了。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

就在她发愁的时刻,一个清恻的声音远远从门外传来。“姑娘前两日身体不适,叶某托静王爷的照应,再来与姑娘请个脉。”话音一转,那人已经走到屋门前,发觉屋内还坐了一人,微笑着行了个礼,说道。“这位明艳照人的

夫人莫不是玉羽姑娘的奶娘?”

奶娘对有人无故打断她们的叙旧还有些不高兴,听叶弦这么一夸,嘴角又露出了隐隐的笑意。她起身将叶弦让进了屋,又问道。“小玉的身子不大舒服?”

叶弦见她有些紧张,便笑着说。“是有感风寒,这两日已经好多了,婚事临近,王爷怕情况有变,就让叶某再来复诊下姑娘的病情,夫人不必担忧。”

“原来是这样!”奶娘端着的一颗心又松了下来。

“为了姑娘的身子着想,大婚又迫在眉睫,叶某建议还是让姑娘多多休息,养好身子再做其他的事宜,更不宜动气。”叶弦又补充了一句,顺便朝秦娆苒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

秦娆苒正巴不得不提吹笛子的事情,难得配合的单手捂着胸口,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这样一来,奶娘立刻对她说。“那我也不妨碍你休息了,这就离去。”说着就要走,被叶弦旋即拱手笑道。“夫人若是不忙的话,可否随叶某走一遭,叶某手边正有些美容养颜的方子想跟夫人讨教。”

秦娆苒嘴角抽了一下。

奶娘听了,却是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先生盛情难却,老身就却之不恭了。”

然后,叶弦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秦娆苒默默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冷汗,问向站在门口的采儿。“她们俩真的已经走远了?”

采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是答非所问。“幸好赶得及,不然就真的坏事了。”

什么赶得及,等下,说到正事了。正事就是奶娘是搞定了,可那静王爷那头还没搞定啊。时间已经不多,明早就要给叶弦那个渣人回话,看来今晚必须要主动出击,将王爷拐出竹林。

“采儿,你过来--”秦娆苒回到桌前,提笔写了一行字,又吹了吹,折好交给她。“这次,可别出什么岔子了。”

是夜,秦娆苒换了一身较为轻便的樱草色长裙,简单的将头发挽了个髻,暗暗吩咐采儿依计行事,继续留在东厢房里看守。便独自一人前往杏林。

这片杏林离居住的屋院稍显偏远,也甚少有人看守。秦娆苒白日里让采儿勘测过地形后,发觉这里最容易下手。管他是将王爷诱骗出去,还是打晕了绑着出去,越少人察觉越好。

杏林里空了一地出来摆上了一副四人用的石桌石凳,后面添置了一堆湖石作为陪称。秦娆苒到的时候,着了一件墨玉色襟口镶着银丝线锦袍的静王爷正极有兴致的铺了一张宣纸,泼墨作画。淡淡的烛光透过灯笼,勾勒出他半个英俊洒脱的侧脸。

执笔的手指略微一停,转而提了起来,向她的方向看来,“姑娘别来无恙?”

静王爷的唇角漫上一丝微妙的笑意,顺手将笔搁在案头,拂了拂画好的一副图放置在了一边,“又这般客气,本王说过,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直呼我的名讳即可。”

说到“我”这个字眼时,他似乎顿了一顿,然后一笑。

秦娆苒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心里有阵暖流流过。

让她杀了这样的人,她怎么下得去手。况且,她早已经害死了真正的玉羽姑娘。

“小玉……”静王爷欲言又止,见她低着头不答话,也不坐过来,生怕自己气恼了她。担忧的说,“我觉得这样叫亲切一些,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便--”

“就这样叫吧。”秦娆苒出声打断他。

静王爷先是惊愕,然后脸上化开浓浓的笑意。“来,坐过来。”

秦娆苒本就是有意要接近他,便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随口瞄了一眼他刚才做的画。本是无意的一眼,就被画上的人所吸引。

轻纱拂面,绿群摇曳,画中的女子盈盈立于溪畔,手中执着一只通体晶莹翠绿的长笛。只是寥寥的几笔,就将女子的神韵和体态表现出来,使得画作如仙嫡一般引人入胜。

然而,这画中的女子,眉眼秀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然正是区区不才秦娆苒。

“拙作而已,随手画的。”静王爷见她将视线长久的停在画上,面容有些慌乱,赶紧将画搁的远一些,与稿纸摞成一堆,以证明自己真的是随手涂鸦的。

却不知道这些害羞的小动作被秦娆苒看在眼中,却不禁暗暗笑开。

“不知小玉突然找我,有何要事?”静王爷已经稳定好了情绪,扬了扬英挺的剑眉,暖暖的阳光般的气息便呼之欲出,满满的笼罩住他的全身,似乎给那锦袍镀上了一层晴朗优雅的色泽。

“这个……”秦娆苒镇定的说。“大婚在即,忽然觉得心中忐忑,便想到了王爷。”

“要不要请叶老板瞧瞧?”静王爷赶紧说。

敢情他觉得叶弦就是一神人,包治百病,一看就好。

秦娆苒咳了一声,继续说。“跟王爷在一起,就觉得心安一些。”

静王爷并不傻,立刻心领神会的说道。“那我便和小玉说些话,这样你就会好一些。”

她点头,恩,这个静王爷总算是要上钩了,但不出竹林山寨,也不算拐出去了啊。为了让计划能够更加成功的实施,秦娆苒主动换了个座位,挪到静王爷的身侧,狠了心探过了自己的手。“只是,这竹林终归小了些,小玉想出去走一走,不知王爷?”

说到这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秦娆苒早就想好了。第一,静王爷真心喜欢玉羽,上了当,被她忽悠出去。第二,静王爷不配合她出去走走,那她只好快速利落的放倒他,然后趁着月黑风高扛出去。

当然,后一条委实累了一点,扛个大男人,还要躲过他的手下,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多少有点难度的。

暗示到了这份上,秦娆苒睁着一双美目,忽闪忽闪的望着静王爷。

静王爷神情严肃起来,下一刻,反手握住秦娆苒主动伸过来的小手,捏在手心里,暖暖的一笑。“好啊,只要与你在一起,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

说着,他沉了声,正要喊他的侍卫过来,被秦娆苒及时阻止。“你不会是想喊他们一起去吧?”

静王爷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偷偷的瞅了眼在暗处放哨的侍卫们,小声地说道。“外面还是乱的紧,我有不懂武功,怕咱们就这样出去的话,糟了不测,难以护你周全。”

他居然不会武功,那真是太好了。

“没事,”秦娆苒极力掩饰着小小的兴奋,对他说。“我可以保护你--”话脱口而出后,才觉得脸色一讪,似乎话说得太快了。

然而,得到她这样的回答,静王爷的嘴角毫不意外地浮现出一丝浅笑。

秦娆苒不敢在说什么了,迅速的低了头,在想着下一步怎么办。静王爷到给出了结论。“我陪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