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她是瓴妃
“龙潭虎穴我都可以为你淌,何况是天澜皇宫。”握住她泛凉的手,心中亦是心疼。
“唉……那如今可想好计策了?”她了解她,知道她不会做任何没有思署的事。
“恩,从现在起,我会留在皇宫待在你身边。”即使是一条背道而驰的道路。她不知,后来,她会为这个决定而万劫不复。
“恩,需要我向他请旨吗?”
虽然此刻她不想求见他,但为了她才是可以的。
“不用为我担心了,对了,你身上的伤如何了?”莫瓴略带尴尬的转移话题。
“还好。”只是籍贯有些变化了而已。其实真的没什么的……可是为什么想到这心会泛疼?
“恩,下次别在受伤了。”她也不会在让她受伤了,她会保护她……
“咚咚咚……”门被人轻敲。
“瓴儿,你先藏起来。”
“恩。”
莫瓴藏好无碍后,贺兰悠轻声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小乐子将饭菜短到床边摆放好后,又将药拿出来放好,“娘娘请慢用……“
“恩,你先退下吧,待会本宫在叫你进来收拾。”不知瓴儿吃没有……
“是。”
躬身走出将房门扣上。见小乐子走远了,外边无任何其他气息后,莫瓴才走出来,坐于床边。
随后端起碗,笑着一口一口喂她吃过。
吃饱后,又喂她将药喝下。
看着空了一半的饭菜,贺兰悠有些愧疚道:“瓴儿,你饿吗?”
“还好,不饿,你先休息吧。”她也该准备了。
“真的不饿?”
“我还会骗你吗?”莫瓴反问。
“不会,那我先休息了。”她是真的累了。
“恩。”扶她躺下,在为她捋了捋被子。伸手想要摸过她苍白的脸颊,想了一想还是放下。悠儿,以后会有我,我会替你布局。皇宫,或许我会比你更适合。
次日一早,贺兰悠便早早起了身,却未看到她,不过她也未多想,简单梳洗后,换上一套白色宫装独自一人前去乾坤殿。
“你知道吗?昨晚有位宫女被临幸了。”白衣宫女说道。
“真的吗?”假山后,一白一粉两位宫女并肩而坐,聊着宫中琐事。
“当然,听值班的小福子说那位宫女现在都还未出来呢。”
“想必那位宫女定是使了什么胡媚子手段的。”虽然口上这么说,可眼中的羡慕却让人觉得好笑。
“你们在讨论什么?”心中有些不详,绕过假山,语气寒冷的问道。
“啊……参见兰妃娘娘……”
“参见兰妃娘娘……”两位宫女看到眼前的主子,慌张的跪下,背后微微冒汗,心里后悔得要死,为何要在此时,此地讨论此事?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什么宫女?”看着慌张跪着的两位宫女,心中的不详越来越严重,可是这股不详之感却不知是为哪般。
“奴婢什么都没说,求娘娘饶命……”宫女磕头求道。
“什么都没说?”无意的拨弄着指尖,眼神越发严厉。
“就是……就是……昨晚一位宫女被皇上临幸了,至今未出来……奴婢说了,娘娘饶命啊……”
“宫女临幸?至今未出?”会不会是……不,不会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今日之事忘了吧,否则……”
“奴婢明白,谢娘娘……”
“奴婢定当忘记……”
“滚。”
“奴婢告退。”
“奴婢先行告退。”
瓴儿,不会是你的对不对?
贺兰悠提着庆幸的心一步一步走进乾坤殿,抬头四处望望,目光最后定在不远处的床榻上,明黄色的床幔遮住了**的娇躯,地上是熟悉的宫女服。
慢慢走过去,掀开床幔,印入眼的是一张妩媚,娇俏的脸,忽然,她听到一种心落下的声音,无边的苦涩和无望突袭着自己的身体。
莫瓴睁开双眼,看到贺兰悠面带嘲讽的眼,人慌乱起来,想要解释什么却无话可说。
“现在连对我解释都显得多余了吗?”清冷的声音响起,让她的心更为慌乱。
“悠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莫瓴半卧而起,被子滑落,身上的痕迹也出现在她的眼中。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瓴儿,你真让我失望。”话落,忍住眼中溢出的泪拂袖离开。
瓴儿,为何是你?为何昨晚侍寝的宫女是你?你来皇宫的目的真的是为我吗?瓴儿……
“悠儿……”想要出声叫住她,却发现所有的解释都显的那么苍白,悠儿,你要我怎么对你说?闭上痛楚的双眼,泪水落下。
走回凝嫣殿,将自己关于房内,一呆便是一下午,酉时,贺兰悠才打开房门走出。
“娘娘……”秋落看到贺兰悠出来,心也放了下来。
“恩,今日宫中可有什么事?”瓴儿她应该得到册封了吧?
“回娘娘,今日宫中宫女莫瓴被封为二品平妃,妃号瓴妃,位居于湘盈宫。”娘娘今日怎么对宫中的事敢兴趣了?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垂眸回答。
“秋落,你备一份贵礼于小李子送去湘盈宫吧。”
“是。”
“现在就去吧。对了,夏雨呢?最近为何没见到她人?”按理说她应该待在殿外的。
“她……”话停住,白皙的脸颊莫名的红了起来。
看到秋落脸上的潮红,心下有丝明了,“她于人**了?”
“恩。”想起昨晚自己在她房外听到的声音,心里就一阵恼怒,死丫头,偷欢也不小声点,幸好殿内就这么几个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身份如何?”
若是身份还好主一次媒到也不错。
“好像是守宫门的小侍卫,不过人看起来到也是一个老实人。”娘娘问这话是何意思?
“改日你把夏雨和那侍卫叫来吧,若是合适本宫就去请示皇上,允了他们。”
“奴婢替夏雨谢过娘娘。”
“不必了,对了,本宫叫你拿的药在哪?”伤口也应该换药了。
“奴婢这就去给您拿。”不一会儿,秋落便将药拿来,贺兰悠接过,便让她退下了。并且嘱咐送去的物一定要上得台面。
秋落应下,便转身退下。
拿起桌上的药,走到镜边坐下,退下肩上的衣服,将纱布撤下,通过镜中看着肩上的伤口。
伤口好了许多,只是肩上的花越发艳丽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开药轻轻洒上,在拿纱布缠好,把衣穿上。
衣服穿好后,将药放进箱子里,起身拿过案上的凤尾琴。
湘盈宫内,莫瓴身著宫装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有意无意朝门口望,为何凝嫣殿至今仍未有人来?悠儿真的讨厌自己到如此地步了吗?
“娘娘,凝嫣殿秋落与小李子求见。”宫女瑶书走进来,朝着略带颓废的莫瓴说道。
“宣……”听到凝嫣殿三个字,莫瓴欣喜的抬起头,等着进来的人。
“奴婢(奴才)参见瓴妃娘娘……”秋落、小李子手捧盒子,走进跪下行礼。
“起身吧。”原来只是两个奴才,不过这样也很好了,至少悠儿还肯派人来送礼,这样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谢娘
娘……”
“谢娘娘……”
“娘娘,主子听闻您受封,命奴婢送份礼来,请娘娘笑纳。”秋落走上去,双手递过盒子,退后回到原位。“娘娘,既然物已送到,那奴婢也告退了。”
“恩。”
得到准许,两人退下,一路无言的回到凝嫣殿。
晚膳过后,长恩车款款降临湘盈宫,接下来连接几日皆是瓴妃侍寝,这让各宫主子颇为愤怒。
回君殿内,各宫妃嫔依位而坐,脸上皆是不平,包括上位的夏子烟。
“烟妃姐姐,你说那女人凭什么这么嚣张?在受宠能有您受宠?”容贵人说道。
“容贵人此话有理,那女人不仅如此、竟然还不来拜见一下姐姐你。”另一位妃子附和道。
“好了,既然她不给本宫面子,那么本宫也就不愿在淡坐下去了,夏儿……”
“奴婢在。”
“你给各宫主子说一下,明日本宫在御花园相邀,务必相来。”哼,瓴妃是吧?明日本宫定要你成为皇宫中的茶后闲聊。
“奴婢遵命。”夏儿走出,各宫妃子见目的达到也纷纷告辞,不过一柱香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回君殿又恢复到以往的冷清。
次日巳时,各宫主子盛装出席,当莫瓴走进时,众妃已经齐坐,可是却未见她,眼中失落,可失落过后,从容的笑从新到达眼底,美眸看过上坐的粉衣女子以及她下一边的白衣女子,杀意一闪而逝,浅笑漫步走过去,做了一个辑,“见过姐姐……”语罢,未等她开口,便起身坐到她身旁的位子。
莫瓴刚一坐下,就有妃子愤愤不平,“瓴妃姐姐可真是好性情,让妹妹好生叹服。”
听到她暗讽的语,莫瓴淡漠一笑,“妹妹说笑了。”
“对不起,我来迟了。”清冷悦耳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众人看去,正是几日前为皇上挡驾受伤的兰妃。
贺兰悠身著一身粉色流纱裙,头发只用一条同色丝带绑起半缕放于背后,其余的散落,脸上淡施粉墨,微风携过,衣衫轻扬,发丝迎风飘起几缕,整个人如九天玄女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慢慢走进,微蹲祈福,“见过烟妃姐姐,瓴妃妹妹……”
“妹妹且坐。”夏子烟说道。
“姐姐折煞妹妹了。”看过她冰冷得没有温度的眼睛,心刺痛,悠儿,真的不愿原谅我了吗?
不去看她受伤的眼眸,走到殷雪上方的位子坐下。
夏子烟见众人来齐,笑着站起,眼神有意无意的看过莫瓴和殷雪,“昨日本宫见御花园花开的正美,于是诚请皇上准本宫今日在御花园开赏花会,且在今日风和日丽,晴朗阳照,本宫想各位姐妹不会应该怪本宫冒昧吧?”
“臣妾谢过姐姐。”众人起身祈福道,但这些人中并不包括贺兰悠和莫瓴二人。
“妹妹请坐,既然今日是本宫相邀的众位姐妹,那本宫便来个开头采吧,夏儿……”烟妃走下,站在中间眼神得意的看过莫瓴,眸带挑衅。
不过一会,便见几个奴才抬着放着文房四宝的桌子放到烟妃面前,退下。
看着抬上来的物品,夏子烟抿嘴轻笑,素手执笔沾墨画下,一盏茶后,一副意冬的风景图出现在众人眼前。
“光是画岂不过于单调?妹妹斗胆想为姐姐题首诗,不知可否?”殷雪站起,眼含嘲讽的看着夏子烟,心中得意。
“不劳烦妹妹了,姐姐心中已有数。”语落,提笔在空白处写道,“
霜秋打落叶轻抚,
湄间绛雨不悄枝。
绿水青山轻风拂,
花碎飘零流水逝。”
一首诗讽尽了宠妃莫瓴及被贬的殷雪。
莫瓴和殷雪看着画上之诗,脸色顿时大变,而贺兰悠则暗暗摇头,赠于八字“愚昧之极,傲气太露。”
夏子烟看到她们微变的脸色,心中得意起来,可当目光睬到摇头的贺兰悠,心中怒气涌起,“妹妹觉得此诗不妥?”
“妹妹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画有一处不衬。”
“哦?那请妹妹将它完善可好?”
“甚感荣幸。”离开椅子,向画走去,拿起绢笔在画上随意一勾,一幅画凭添几分美,于诗意更加贴切。
不过……若不去体味其中的讽意,这诗到也韵人,只是出错了场合和时机罢。
放下笔,从新回到坐到软椅上,眼含担忧的看过莫瓴,无奈叹气。
“既然赏花会已开始,那妹妹便献丑一翻,给各位姐妹助个兴。”莫瓴站起,从婢女手中接过剑,走到中间,转过身子,看着位上的她,“妹妹不才,愿为各位姐妹舞一次剑,可是……不知妹妹能否有幸请兰妃姐姐合曲一番?”悠儿,你会拒绝我吗?
“姐姐肩伤未好,目前还不得弹琴。”贺兰悠婉拒,同时也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心中有些难受,一朝之夕,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妹同室为妃,这是何等讽刺?
“这道是妹妹疏忽了。”微微晗首,脸带歉意。
“既然兰妃姐姐伤还未好,那不知妹妹能否有幸为姐姐合曲?”殷雪走出,看着台上的兰妃心中恨意越发明显,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贬为婕妤,受尽嫔妃嘲笑。风若、夏子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就有劳妹妹了。”莫瓴冷冷说罢,便不在理会她,只是用指尖轻轻擦拭着剑。殷雪见瓴妃对自己如此冷淡也不在理会,只是吩咐婢女快步回去将皇上赐的“白玉琴”拿来。
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宫女将琴抱来放于殷雪身前的琴案上。手指滑过琴弦,曲起舞动。
贺兰悠看着她未带内力舞着两人同创的“凌心剑法。”心微动,可是也只是微动而已。
莫瓴舞着“瓴心剑法,”眼神有意无意朝她脸上看去,可当目光对上她清冷淡然的脸时,心中挫败,她这次真的不原谅自己了吗?
曲声逐渐结尾,剑也由轻快缓慢下来,最后以一招“秋雁双飞”舞完此曲。
“妹妹献丑了。”将剑递给婢女,慢步回到位子坐下。
“啪~啪~爱妃此剑舞得甚好。”寻声望去,凤冽站于不远处的合欢树下,一脸笑意的走过来。
众妃见风冽走来,纷纷离坐,娇声齐语,“参见皇上…………”
“起来吧。”走到夏子烟身旁,转过身来,含讽说道。
“谢皇上。”
夏子烟见凤冽站在自己身旁,连忙往旁边站了站,脸色娇羞绯红,“皇上且坐……”
“还是爱妃坐吧,瓴儿……”
“臣妾在。”站起,等待下文。
“将你位子让于烟妃。”
“臣妾尊命,姐姐,请……”
下边人及夏子烟见凤冽让瓴妃让位,心中一阵嘲讽,原来所谓的宠妃也不过如此。
莫瓴让位后,走到凤冽身边,刚一站稳被他一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安稳的坐在他怀中。
“皇上,这怎么可以……”莫瓴焦急,眼神慌张的向贺兰悠看去。
“怎么了?”右手轻抚她妩媚的脸颊,双眼透过手下的脸看向贺兰悠。
察觉到他刺探的眼神,侧面对他含讽一笑,便转过脸来继续品已凉透的茶。
讽刺我?你配吗?“兰妃身子可好些了?”
“谢皇上关心,臣妾已无大碍。”凤冽,你问的恐怕不是剑伤吧?一语双关,
可真够厉害。
“无事便好,小林子……”
“奴才在。”
“今晚留宿凝鄢殿。”
“是。”
此话落下、众人惊骇,其中夏子烟于莫瓴由为突出。
“皇上……”莫瓴柔声喊道,血色悄然退去,抬头看着他宠满戏虐的眸子,心莫名的惊颤起来,难道他已经被悠儿吸引了吗?
不,不会的,可是心中越是否定,脑中越是清晰,一番挣扎后,恍然明白,或许在无意之中她已错当了他的棋子,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爱妃怎么了?”
“臣妾…………”未等莫瓴开口,夏子烟抢言道“妹妹大约是身子乏了吧,皇上也真是的,明知妹妹乏了还要妹妹将位让出,瑶书,送你主子回去休息吧……”
“是。”瑶书走上来,小心的扶起莫瓴,莫瓴虽不愿,但烟妃话已到此,也只好离开,并且自己也应该好好回去思考一番。
瓴妃离场后,全场也冷了下来,最后殷雪以一首《北国雪飘》将气氛重新扰热,不知不觉,午时已到,凤冽下旨各宫妃嫔就在御花园用膳。
午膳过后,众妃散去,一场赏花会也拉上了帷幕。
“兰妃可真有一位好姐妹。”此时,全场只剩下凤冽和贺兰悠二人。
“臣妾不明白皇上此话为何意。”端起茶,轻抿一口。
“爱妃明不明白,爱妃很清楚,不过那瓴妃还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好妃子,若封为后必然是极好的。”
“你想至她死地?”贺兰悠站起,淡漠的脸上竟是怒意。
“有何不可?”贺兰悠,原来你也会有牵挂,人若有了牵挂便会输,而如今的你还有资格和我一斗吗?
“凤冽,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我?贺兰悠,你就这么肯定能杀了我?”
凤冽好笑,同时心里也有了另一个打算,或许她会比莫瓴更适合这个位子。
“只要有意,何惧其他?”凤冽,不要把我逼入绝境,否则就算天下打乱我也定于你一分千秋。
“何兰悠,你可真有意思,既然你不愿瓴妃坐下那个位子,那你便去顶下吧。”
“凤冽,其实你早就知道瓴儿的身份了对吗?”否则不会这么快从她身上下手。
“你心中已有数,不是吗?”贺兰悠,若在深宫之中有了牵挂,那你永远都不可能翻身。”难道如此简单的身存法则你也忘记了?若是,那么你也就失去了我留下你的价值。
凤冽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却放不开她……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贺兰悠苦笑一笑,瓴儿,你以为你赢了,可是你却不知在无形之中你以成为可牵制我的棋子,而我明知你可以在后宫之中刹那芳华,可我还是愿替你挡去劫难,留你一分清明……
酉时,凤冽来到凝嫣殿,时过晚膳,便遣下众人独留她一人。
退下衣衫,赤身半坐浴池,眼神微闭。而贺兰悠则脸颊羞红为他挫身擦背。
回头瞥过她羞红的脸颊,戏谑道,“我以为兰妃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竟惧男人的身体。”
话出一口,她的脸红得更甚。垂睫想要掩去那抹羞意却发现一切皆是徒然。
“臣妾自然是不能和皇上比的。”言外之意便是比起你,我自然是要好些的。
“那你的意思是责怪我未让你好好习惯了?”凤冽笑言,可他却未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已为她逐渐改变自己。
“臣妾岂敢。”
“爱妃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莫非爱妃这是吃醋了?”
“你可以在自恋一点,我不介意。”贺兰悠翻了翻白眼,灵机一动,脸上露出点点笑意,凤冽,你可别怪我啊……
双手轻轻滑于肩胛处,双手用力一推,可却还未来得及躲开,便被他一把拉住共同掉入浴池。
“啊……”一双健臂揽腰,贴上他强壮炽热的身体,脸上顿时红霞涌起,双手隔于胸间想退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两人之间越来越紧密。
一时之间,心中竟是羞意和惊慌,“凤冽,你放开……”
“既然爱妃投怀送抱,那我岂有不受之礼……”语罢,吻上她娇软的唇,舌尖轻挑,于之纠缠。
贺兰悠楞住,他这是在吻自己?
“闭上眼睛。”看着她楞住的样子,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
“哦……”闭上双眼,充满男性蕴绕鼻息,醉人的唇相融,随着他舌尖侵入,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纤臂也环上他的颈项,靠着他,在他身下沉迷。
一吻过后,他离开她唇,靠在她耳畔嘶磨,而贺兰悠则卧在他怀中,以求身稳。心中痴痴,眼下迷离,不知是醉了人还是醉了心。
“悠儿……”凉唇轻启,一声呢喃发出。
而这声呢喃惊醒了她也唤醒了他。
双手拿下,待他未反应过来之时一把将他推开,身体瞬间从水中飞起,脸上仍是未退的潮红,只是眸已没了刚才的迷离。
凤冽被她这么一推,脚步一阵不稳,身子入水,忽然“砰”的一声水声四溅飞身而起,落地快速从旁边拿过衣服穿上。
明黄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套身,凤冽冷眸向她看去,“兰妃就是这般伺候朕的?”
此时,贺兰悠心思凌乱,根本无力去应付。只是平淡言道,“臣妾知罪。”
凤冽见她心不在嫣,心中顿时也失了兴致,无奈暗叹,退去眸中冰冷,柔声道:“罢了,下去换身衣服吧。”
“臣妾告退。”转身欲走出浴室,可待未跨出便被喊住。
“站住。”难道她准备以这个样子出去?香罗凌乱,黑发沾身,清丽扰人的面容泛着淡淡玫红,玲珑有致的娇躯在湿衣的遮掩下给人一眼欲拒还迎的样子,整个人如水妖一般,勾魂夺魄,清艳无双。
“皇上还有何事吩咐?”转身两眼相视。
“过来……”凤悦不悦的喊道,不知为何,当他对上她清冷的双眼时,心中会生气一丝不悦。
“是。”不解的走过去,待未站稳便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接着是一件墨色外衫覆于身上。“皇上……”
纤腰被手揽住,无奈放松靠在他怀中,当身于身贴于一起时,心莫名的静了下来,也定了下来。
她竟会对他产生一种依赖之情,这是为何?
“来人,去赋央宫为兰妃取套衣来……”风冽对外说道。
“你……”他这是……
“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将她横抱起,赤脚向外间走去。
一柱香后,宫女将衣拿来,凤冽拿过放于她身边,随后走出离开。
换上衣后,贺兰悠问过值班宫女寻他而去,她应该谢过他的,不管今晚他是虚情还是假意,至少刚才他的做法出人意料。
走到门口,扣门,等待里边人的回答。
“进来吧……”凤冽沙哑说道,眼神虚恍的看着手中奏折。
“这么用功?”不知是不是他刚才所做之事,心情格外晴朗,连带说话都带了几分久违的俏皮。
“不用功行吗?”
抬眼看着俏皮的她,心中诧异,不过是乎这样的气氛很好……
“这有什么不行的?只要你愿意就可以啊……”走到他身边坐下,手把玩着桌上的东西,眼中带着她未发觉的笑意。
“只要愿意就可以吗?”可是好像所有都不是如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