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休夫:爱妃,收回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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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真凶竟然是……

那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墙上一跃而入,掩身低伏,很快就接近了窗子,他娴熟地弄几下,窗子开了,那黑衣人影蛇一样的顺着墙根窗台溜进了窗内,或者说滑更贴切一样,他身体柔若无骨,真的象条蛇……

那“蛇”进了房内,不知要做什么,因为炎夜陵根本不在这个屋子里,屋子里自然也没有其它的人,如果他不为人,那只能是为物,所以可以判定他是一个贼,至于这个贼想偷什么,谁知道呢!

黑暗中那贼在屋子里摸索,说起摸索,不如说是翻找贴切些,因为他好像对这个屋子里的摆设很熟悉,她不断地将各种盒子打开关上,再打开,再关上……

终于他好像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便又顺着原路溜了回来,看来这个贼并不是普通的贼,而是一个有目的而来的贼。

那贼人将东西用手掂了掂,然后好像很满意地揣入了怀中,看外表那个盒子并不大,难道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被炎夜陵藏在了自己的房间,是当初楚狸看上眼的东西,还是别的什么?无人得知。

黑衣人的身形一如来时轻快灵巧,甚至那灵巧中可以说带着一种隐忍的雀跃……

那黑衣人闪入树林,接着穿小路,奔围墙,看样子他在从王府的围墙逃出去,眼见着他来到缺口处,突然的墙里墙外的起了无数火把,一时间火光几乎映红了半边天,那火把自然不会自己亮,得有人点着有人举着,而点着火把举着火把的正是这贼人最不愿意看见的人——王府的侍卫。

而且是很多侍卫。

而这很多的侍卫将他给团团的包围了,他若想冲出去,那些人便是站着让他随便打,也够他打上一刻钟了……

那黑衣人刹时呆住了。

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自以为隐蔽的行动,早就落入人家的法眼了,看看这些人,他知道他无处可逃了,别说其它人,就是看到当头那个没拿火把,也没有表情的家伙,他就一下子觉得完了,全完了,自己一直以为很是惧他,虽然没有看到过他出手,但是他那满脸的冷气,让人感觉他不太象个能找出弱点的活人,倒象一块石头多一些……

更何况这石头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大王,正对她怒目而视,她的事迹她是知道的。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怎么会这样?

“你是谁!”侍卫长冷冷地发了话,“你来王府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

这样的小喽罗他觉得没有资格同自己讲话。

此刻黑衣人脸上闪过一丝绝望和悲哀,看来自己终是没有全身而退,他的任务是完不成了,也许当初就不该接了这样艰难的任务,他应该知道,这景王府不比任何地方……

黑衣人没有说话,但是那样的态度,完全激怒了侍卫长,他上前一步,抽刀要砍,那黑衣人动也未动,露在面罩外面的一双眼睛里透出了轻蔑,侍卫长到底没敢动作,嘴里道:“你嚣张个什么劲,你认为

今天你能逃出王府吗?”

黑衣人没有开口。

他当然也不算嚣张,他只是轻蔑,轻蔑一个人和嚣张不挨边。

就象一个讨饭的也完全可以轻蔑一个富可敌国的贵公子,一个放牛的可以轻蔑一个放羊的,或者反之,谁知道呢,只要有理由……

轻蔑和嚣张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被黑衣人视为石头之人自然是墨言,他一直没有说话,除了他讷言,他还在观察,他就想看看眼前的黑衣人走投无路之后是什么表情。

到现在他还有些事情不太敢相信,但是他相信王爷,这就足够了。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这场漂亮的围捕。

突然间,一侧的侍卫闪开一条路,顺路而入之人,气宇轩昂,虽是深夜,但仍是穿戴整齐,华服玉带,凤眸狭长,似怒非怒,整个人看起来不但俊美无比,更是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他正是炎夜陵。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一块厚厚的织锦,将头脸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那双眼睛叽里骨碌地转个不停,那人正是楚狸,本来炎夜陵怕她受风,不让她前来,可是楚狸这样爱热闹之人,怎么会错过这一场好戏呢?

更何况她是制片人之一呢。

炎夜陵无法,拧是拧不过她的,只得让她把自己包得象个粽子之后跟了来。

黑衣人看到两个身影,刚才的轻蔑全消失了,于他们,他好像有点敬畏!

炎夜陵看着黑衣人,嘴角还挂着一丝笑,走到墨言身边,他打量着黑衣人,上下的看,这样的打扮,真的太适合在夜间活动了,只是从外表还真瞧不出所以然来,若非早就起了怀疑,他还真不敢相信,终于叹了口气道:“怎么样,我们待你的架式还足吧,没有辱没了你吧?”

听着他话语中的讥讽,黑衣人没有动,站得笔直,但是墨言一眼看出了他的紧张,因为他的手指刚才动了一下,只一下……

“不说话吗? 是不是怕自己的声音泄漏了你的秘密?事实上,你认为你不开口,我们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炎夜陵笑了,“还有,提醒一下,你看看你偷的东西是不是你想要的。”

他说别的话这黑衣人还没有动,只是最后一句话刚说完,那黑衣人立刻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这下看清了,在火光之下,他甚至看清了那东西身上纹理,是的,它是象极了某样东西,但是,它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甚至这玉比普通的玉石还要次些,只是形态可爱,是一只大耳朵狗。

那黑衣人见状知道自己被耍了,恨恨地将那东西摔到地上,不知是地上的草叶子厚,还是那东西结实,竟然在地上弹跳了两下,没碎……

众侍卫看到自己这几日来一直严阵以待深夜入府的贼人偷的竟然是这个东西,一时间觉得好笑。

很多人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那玉狗的上面,想看出来,这东西有什么特别,但他们识货的,觉得这玉料

不过是中下等的,刻功倒还不差,那不识货的,只觉得这东西同街口小孩子们玩的玉耍件差不多……

他们想笑。

但他们没有笑。

因为这件东西让他们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东西,便笑不出来了。

炎夜陵面带微笑地开了口:“怎么样?本王没骗你吧,本王的提醒还是对的吧?”

黑衣人看向炎夜陵的目光中现了一丝狠色,他知道今天自己完不成任务了,那么既然偷不到虎符,杀了眼前的这个男子也一样!

他身形要动未动的那一刻,炎夜陵开口道:“如果你想死得体面些,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地好。你就不想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知道你露出马脚的吗?”

“好,我很想知道。”黑衣人边说边缓缓摘下了面罩,那众侍卫看见他的真容后,都啊地一声惊呆了……

众人惊讶声中。墨言楚狸炎夜陵三人却毫不惊讶,相视而笑。这局是他们设的,这怀疑之人是他们早就料到的。

只是没有想到如此顺利。

他甚至象一个不会发挥的演员,完全按照剧本在演出。

那‘演员’的面容在火把的照映下一览无余:杏眼桃腮,看着端庄大方,而且这张脸平时还总是挂着谦和的表情,那张红润的小嘴里吐出的话有时候威严有声,有时候宽慰人心,只是她怎么可能是黑衣人?还是企图盗取虎符的贼人!

所有的侍卫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看了又看,怎么看都是平常见面的芯莲,但有一点不同,那眼神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倒也是见过她发脾气训诫做错事的小丫环,但眼神里可是没有如此的狠戾之色。

“芯莲,没想到吧,我们会设了这个局等你。芯莲这个名字当然不是你的真名,我们对你的真名也不感兴趣,现在我们有兴趣的只是你的身份,可以说了吗?”炎夜陵开了口。

芯莲一笑:“身份还不是景王府的大丫环吗?”

“景王府的大丫环穷困潦倒需要偷盗渡日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还企图蒙混过关?你不是想知道吗?态度却不对了。”楚狸开了口。

芯莲看着楚狸,嘴角扯起一抹怪异的笑,让楚狸很是不解,那眼神看着她,好像看着笑话。或者自己被她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但她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面向炎夜陵道:“还请王爷赐教,在下哪里出了纰漏。”

“你之前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我们什么也没有觉察,如果你不是犯了这么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想,你可能会全身而退,甚至本王会特意给你选择个夫家,风光大嫁。知道吗?就是斐凝香的死!她脖子上的刀口实在是太专业了,本王相信你已经尽量掩饰了,但很可惜,掩饰得不太好,从那刀的力度上就可以看出来,下手之人绝对不该是你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环,还是误杀更不可能了,误杀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准头,让她一下子大量失血而且还说不出话来?。”炎夜陵冷笑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