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休夫:爱妃,收回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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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怒骂王爷

“那你的意思是独身主义的意思是独身不是东西?”炎夜陵仍在纠结:“这是北冥的语言吗?本王怎么没听过?”

楚狸没回答。

炎夜陵继续道:“本王可是去过北冥的,那里气候太异常了,本王受不了沙漠昼夜的冷暖变化。”

“沙漠自然昼夜温差极大,有什么奇怪的。”楚狸没好气地道。

炎夜陵听到她回答,却眸子一紧,因为北冥那里根本没有沙漠,而刚才她的回答那么自然, 一点不像说反话。不禁又追问了一句:“玖兰萱,你自小在那里,可是有习惯那里的烈日黄沙?”

楚狸翻了个白眼:“若是从小生活在那里,自然能适应,有什么好奇怪的,怕是生活在沙漠中的人,到这里会不习惯呢,因为这里太潮湿,一潮湿就阴暗,环境阴暗,人也跟着阴暗。呸!”

闻言的炎夜陵终于背过身去,脸上疑云顿生,他前两天还以为她是在演戏,现在看她的这样的表现,再听她那些根本听不懂的话,还有那迷茫愤怒的样子,不象在演戏,倒象换了一个人。刚才自己故意将复姓玖兰王府说成玖王府,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她对自己的家都如此不**,是疼昏了头的缘故吗?

再疼的人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姓氏没感觉?

还对自己生长的环境一无所知?

难道她是故意的?

或者真的是换了一个人?炎夜陵心神一震,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从她醒来到自己房里鬼鬼崇崇的那一刻,自己就觉得哪里不一样,后来墨言的报告也证实了这一点,她喜吃水果又喜热闹,同以前的玖兰萱根本差得万里,一个人的性情怎么会变化得如此之大?难道这个不是玖兰萱,而是他们趁守灵人不备而换了一个人?

能进出自己的王府而不被察觉,他们怎么做到的?真是……

他心里吃惊不小,面上却不敢露出。

还有,这个人来此替代玖兰萱又有何目的?不过找到如此想像的人还真不是一件易事,谁动这么大的手笔?

定然有极大的阴谋,若不是发生此事,自己还蒙在鼓里呢。

只是她自已暴露了,还一无所知吗?或者她是故意如此?难道她就不怕自己杀了她?或者是有恃无恐?

那么杀她倒惊动了他们的人,不如留着,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炎夜陵突然拿起那把匕首走向楚狸……

楚狸看着他,嘴角向下,红肿的眼睛露出讥笑:“来吧,给个痛快,十八年后,姑娘我还是一个美女!大美女!”

炎夜陵阴沉着脸一扬手,匕首幽蓝的光让楚狸到底没敢直面死亡,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没有手起刀落后的痛感,而是身体一轻松,双手恢复了自由,她张开眼,绳子已落了地,炎夜陵将匕首放回,转身走了出去,门没关,屋外是满脸泪痕的冬兰和沉稳的芯

莲。

楚狸看着炎夜陵的背影,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他会放过自己?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冬兰扑进来扶起楚狸,芯莲近前道了声得罪,没等楚狸明白是什么意思,手上的针已被拔了下来,紧接着是背上的针,一根两根,这时痛感才传来,楚狸咧了咧嘴,虽然没有刺的时候痛,但因为暂时逃离了死亡的威胁,让她一放松,眼前一黑,人昏了过去,而芯莲的手下继续动作,冬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眼瞧着楚狸背部的衣物已被血洇湿成一片,沾在皮肤上,还不断地往地上滴着……

再醒来,已是在**,冬兰坐在床前正端着一碗药,看到她醒来欣喜地道:“王妃,芯莲说得没错,你真的很快就醒过来了,这是药,您喝了吧,压惊祛风的,还能止痛呢。”

楚狸将碗推到一边,坐了起来,环视一下,原来是在自己的房里:“怎么?变态王让你把我扶回来了,没交待时候再提审?”

她对自己的情况还有些不敢相信。

“变态王?”冬兰听罢摆摆手往后瞧了瞧,见屋内无人便悄声道:“王妃,您吓死奴婢了,您也别惹王爷生气了,也别再跑了,奴婢没用,有事的时候也救不了你,只能看着您心疼,却……”

楚狸握住她的手:“不许说没用,刚才不是你救的我吗?”

“是芯莲,她找到王爷,告了斐侍妾一状。王爷赶到,果然救下您了,真是该感谢芯莲呢。也该谢谢王爷。”冬兰很快地张罗起来,要怎么感谢芯莲。送块布好还是糕点呢?翻箱倒柜半天也没找出块象样的布料。

“王爷救的我?”楚狸歪头想了想,虽然冬兰说的不对,但好像恰恰又是这么回事,他拿着那把淬了蓝衣的匕首在自己眼前比画,她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他竟然放了自己。

那是什么意思?

陷害这件事看来不是他做的,那么就是当真有人在他的香炉里下药,在自己房间里搜出匕首一事,看来是姓斐的栽的赃,好在这个景王不算糊涂,竟然也能想到。

不过那个斐凝香两下子,在众人面前搜出匕首,她是什么时候放的呢?

事实上,她哪里知道,景王和她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对她的怀疑非胆没减轻,恰恰相反。

“王妃,您把药喝了。”冬兰又将药碗端到了近前。

楚狸看手上的针眼处红肿未消,但上面已抹了绿色的药汁,有凉丝丝的感觉,后背也一样。

“冬兰,这药是谁给的?”楚狸问,因为她知道,她们已经没有钱了。

“王妃……”冬兰头低了下去,然后扬起小脸道:“是奴婢在院子里找的几株草药,这是奴婢在家时,娘教的偏方,很好用的。王妃,您不会怪奴婢吧?”

楚狸心里有一丝失望,这个王爷知道不是自己做的,为何连大夫也不给找,难道不怕自己感染而死吗?

“王妃?”冬兰看她没回答又喊了她一声。

楚狸拍拍她的肩膀:“冬兰,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我若因为你救我而怪你,那我是不是因为斐凝香害我而谢她呢?”

“这个……王妃真是说笑。”冬兰呵呵地傻笑两声,楚狸发现她傻乎乎的样子有点像自己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了?那个斐姓恶妇是不是开心得很?”楚狸问道。

“您睡了一个时辰,现在是辰时,天都大亮了,至于斐……斐侍妾的事情,奴婢一直在院子里,没有出去过,所以还没有听说。”

楚狸点点头,将药喝了,现在她只剩下半条命,自己不珍惜,但好像有人想要哟。

斐凝香,她恶狠狠地念了一句她的名字,将糕点扔进嘴里恨恨的嚼着……

午时后,楚狸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她发现了针刺的好处,出血少,恢复快,若是一种手术,倒可推首选。

她到院子里,既然王爷没有杀自己,那么那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呢?她也很好奇呢。

花园里景物依旧,一点也没因为她的遭遇而出现任何变化。

变化的是人,看见她的人都对她行侧目礼。

眼神中有疑惑,还有好奇。

更多人的目光好像在公园里看猴。

没走多远,终究腿背仍疼,冬兰将琼花毯铺在亭中的青石凳上,楚狸坐了下来,冬兰又拿披皮给她盖了上,这会儿的楚狸觉得自己很象刚出院的病人。

楚狸眼睛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对冬兰道:“你去转转,瞧瞧昨天晚上的事情,怎么个处理结果。”

“王妃,您自己在这里行吗?我回院子叫个小丫头来侍候您。”

“不用,我在这儿等你,我不想其它人来烦我。”

“好吧,那王妃您就在这里坐着,别走哦,有什么需要等奴婢回来。”

“没事,他们都没打死我,这会儿我还死不了。”楚狸边说边推走了冬兰。

坐了没几分钟的楚狸突然听到一阵喧哗,那边一群人押着一个人往这边来。

是一个家丁模样的。

押着的那群人里面还有昨天欺负她的家丁,楚狸看见了,横过去一个冷眼,有人看到她,故意一低头,错过她的目光,手下用力,推着那个家丁往前走。

那个家丁嘴里嚷着:“不是我,怎么是我,我没有下药。”

下药!

现在的楚狸对这个词非常**,怎么又是下药?

“不是你是谁,昨天晚上就你去过王爷房间。”

“可是,我是去传口信的。”

楚狸认出他来了,是那个叫门把自己给解救出来的家丁,看来,他们说的药,同自己是一件事情。

他是凶手?他去的时候,分明房内已经有毒药了。

这又是在抓冤大头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