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噩梦降临，重返起点
旧书柜上塞满了书籍，其中以武侠小说居多，特别是金庸、古龙的小说，两位作家的作品几乎一本都没有落下。
一把破旧的老式落地扇在慢慢地转动着，吹出一些还算清凉的风。
华小寻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看到陈素亚睁开的双眼，充满泪水，两手依旧不自觉地护在胸口。
“你没事吧。”华小寻不知道怎么安慰。
陈素亚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突然，她‘哇’的一声大哭，站起身跑出了华小寻的房间。
华小寻马上追出去，他的父亲跟陈素亚父亲还在餐桌喝酒，不过也是，对于华小寻他们来说可能在游戏里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可是对于现实生活中的人来说，仅仅是过了十秒钟。
“出什么事了？素雅怎么哭着跑出去了？”华小寻的父亲问华小寻。
“额……”华小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事的，老华，小孩子他们的事情，我家那位大小姐肯定是刚刚玩游戏输掉了，她的脾气呀就跟我家那婆娘一样，太矫情，来，老华，我们继续喝酒。好不容易暑假了，不用在学校，今天我可要不醉不归。”
“好，好，来，老陈，我们家别的可能没有，不过酒了多的是，我准备这几天让做酒的师傅来我家，再多做几缸酒。”
走到门口，街上除了几只躲在树荫下乘凉的老狗之外，陈素亚的身影早已不见其踪，在外面站了几秒钟华小寻就出了一身汗，他只能无奈地回到房间，外面实在是太热。
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大椅子上，华小寻开始寻思起陈素亚这件事情。
在游戏里差点被侵犯，其实对于现实生活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游戏中她的衣服虽然被撕烂了，现实生活中她的衣服也依然完好无损，顶多就像做了一个被别人侵犯的噩梦。
只是这次的噩梦比平常的噩梦要更加真实很多。
华小寻来到床上躺下，虽然只是游戏，不过发生这种事情，特别是陈素亚还是在跟他开黑的时候发生的这种事情，华小寻觉得，自己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躺在床上心烦了一阵以后，华小寻闭上眼睛，自从接触了之后，华小寻一度觉得待在现实世界还不如去，幸好规定，一天只能玩五次，也就是只能玩五十秒钟，不然，可能有大把的人，跟华小寻一样，都不想回到现实世界。
按照以往，华小寻闭上眼睛，然后瞬间会启动进入，可这次，华小寻闭上眼睛几秒钟后，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并没有进入游戏的世界。
正当华小寻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脑中突然显示：由于系统故障，现你的天梯积分以及学习能力与内功修为都已经清零，请再接再厉，重新开始。
“什么！所有都清零了！”
华小寻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感觉心脏里的血液在不停地流逝，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只记得‘清零’这两个字。
正如上面介绍的，华小寻把游戏的世界看得比现实世界还重，这突如其来的‘清零’，就像现实生活中，某人存了一大笔钱准备买房，结果去银行取钱的时候，突然被告知，你现在一分钱都没了，你成了穷光蛋了。
之后的一整天，华小寻都浑浑噩噩的，话不想说，吃东西也索然无味。华小寻父亲见他这么无精打采的，直接开着那辆十几年的老爷车，将华小寻送到了乡下的爷爷家里。
将近半个多月时间，华小寻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唯一不睡觉的时候就是在他爷爷的书架上找本书看，从来不踏出房门一步。
华小寻的奶奶看在眼里，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不过不管她说什么，华小寻依旧不愿出门。
实在没法子了，华小寻奶奶只能打电话，让外出游玩的老伴快点回家。
那天下午，华小寻的爷爷华天汉就赶回了家。
这老头，年纪虽然已经超过八十，外表看上去却十分的健朗，甚至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华小寻记得自己刚刚懂事的时候，经常把自己的爷爷幻想成是武当的创派祖师张三丰。
“小寻，在房间里？”华天汉非常有礼貌地在华小寻门口问道。
“在，爷爷。”
听到了华小寻的回答，华天汉才推门进去。
“爷爷，你怎么回来了，奶奶不是说你要出去玩一个月才回来。”
“跟那几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玩的，办完事情，就早点回来了，而且你奶奶不是说你来了，我的大乖孙子回来，我肯定要早点回来呀。”
“我暑假都会待这里，所以爷爷不用急着回来的。”
“没事，反正我跟你奶奶都退休的人了，什么时候都能出去玩。”华天汉一边轻抚着自己长长的花白胡须，以及比胡须还长的花白眉毛，“小寻呀，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呀。”华小寻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心中却是一痛，他又想起了清零的那件事。
“还说没事，连你奶奶都看出你有事了，还能瞒得了我？”
华小寻没说话。
“说吧，告诉爷爷，兴许爷爷能开导开导你。”华天汉来到床边坐下。
“爷爷帮不了我的。”华小寻有气无力地坐起来。
“说说看嘛，不说出来怎么会知道呢？”
“那爷爷可不能笑话我。”
“肯定不会，你爷爷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有什么好笑的事没经历过。”
“嗯，告诉爷爷也行。”华小寻跟华天汉一起坐到床边，“是关于的事情，爷爷知道这款游戏吗？”
“当然知道，爷爷年轻的时候也玩过。”
“是吗，那电视上说的都是真的了，这款游戏很早就已经存在！”
“反正我爷爷也玩过这款游戏。”华天汉淡淡地说道。
“爷爷的爷爷，那么久远的事情！”华小寻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玩这款游戏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是不是每次进游戏都被别人淘汰，然后心情不爽呀？”
华小寻摇了摇头，“我可不会被淘汰，都是我淘汰别人的份。”
“噢，是吗？那你比你爹可强多了。”华天汉眼中突然一亮，“既然如此，我的乖孙子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唉……”华小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玩游戏的时候，突然系统出现故障，然后我游戏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清零了。”
“原来如此，被清零啦，是不是赛季结束了，赛季结束，每个人的数据都会被清零的。”
华小寻又摇了摇头，“不是，我那天清零的时候，距离赛季结束还有刚好十天。”
“是吗，那还真是奇怪了。”华天汉沉思了几秒，笑了笑，“小寻，既然清零，那就清零了呗，反正赛季也已经结束了，本来也要被清零，不是吗？”
“不是！”华小寻有点不开心地回答道。
“怎么不是呀？”华天汉突然眉头一皱，“难不成，我的小寻这次能进天梯前十，跳出！”
“也不能说一定，毕竟还有十天赛季才结束，十天时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小寻，你在天梯积分清零之前，排名第几？”
“第一。”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作声。
…………
晚上，繁星闪烁，圆月高挂，华小寻奶奶做了一大桌的菜肴。
“喝不喝酒，小寻？”华天汉给自己倒了一酒盅的酒。
“不喝。”
“小寻今年刚十八岁，喝什么酒！”华小寻奶奶插嘴道。
华天汉咧嘴一笑，“我们那个年代，莫说十八岁，十二三岁就开始喝酒了！”
“跟我们那个年代怎么能比。”华小寻奶奶嗔怪道，“你怎么不说我们那个年代十二三岁就结婚啦！”
“十二三岁，这么早！”华小寻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你们现在不是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华天汉说道。
“哈哈，那是。”华小寻也乐开了花。
“老不正经的东西。”华小寻奶奶骂道。
“说我不正经？”华天汉又笑了笑，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那我就来讲点正经的东西。”
华天汉清了清嗓子，“小寻，你知道武功是什么，内功是什么吗？”
“具体是什么，我讲不来，不过我知道不管是内力变强，还是武功变强，都能让自己有所提升。”
“你这回答跟不回答一样。”华天汉说道，“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一个武功很厉害不过内力一般般跟一个武功一般般内力很厉害的人决斗，谁能胜出？”
“净出一些没答案的问题为难孙子！”华小寻奶奶有些看不下去了。
华小寻却认真地回答道，“这个很难说，毕竟厉害的武功有很多，一般般的武功有很多，厉害的内功有很多，一般般的内功也有很多，所以，不好确定谁能胜出。”
“不错！”华天汉拍了拍手，“这个问题确实没有答案。”
“其实呀，武功跟内力的关系很简单。”华天汉继续说道，“爷爷打个最简单的比喻，深厚的内力，就如同巨大的水库，而武功就是打开水库的阀门，不同的阀门有着完全不同的打开方式。”
“有些阀门一开，水会如同洪水般倾泻而下，力量巨大，不过水量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有些阀门一开，不管水库的总蓄水量多大，它的出水量依旧很小，力量也很小；还有一种阀门，这种阀门耗水量很小，不过出水的力量却十分巨大，这种阀门就是武功中厉害的功法了。”
一把破旧的老式落地扇在慢慢地转动着，吹出一些还算清凉的风。
华小寻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看到陈素亚睁开的双眼，充满泪水，两手依旧不自觉地护在胸口。
“你没事吧。”华小寻不知道怎么安慰。
陈素亚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突然，她‘哇’的一声大哭，站起身跑出了华小寻的房间。
华小寻马上追出去，他的父亲跟陈素亚父亲还在餐桌喝酒，不过也是，对于华小寻他们来说可能在游戏里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可是对于现实生活中的人来说，仅仅是过了十秒钟。
“出什么事了？素雅怎么哭着跑出去了？”华小寻的父亲问华小寻。
“额……”华小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事的，老华，小孩子他们的事情，我家那位大小姐肯定是刚刚玩游戏输掉了，她的脾气呀就跟我家那婆娘一样，太矫情，来，老华，我们继续喝酒。好不容易暑假了，不用在学校，今天我可要不醉不归。”
“好，好，来，老陈，我们家别的可能没有，不过酒了多的是，我准备这几天让做酒的师傅来我家，再多做几缸酒。”
走到门口，街上除了几只躲在树荫下乘凉的老狗之外，陈素亚的身影早已不见其踪，在外面站了几秒钟华小寻就出了一身汗，他只能无奈地回到房间，外面实在是太热。
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大椅子上，华小寻开始寻思起陈素亚这件事情。
在游戏里差点被侵犯，其实对于现实生活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游戏中她的衣服虽然被撕烂了，现实生活中她的衣服也依然完好无损，顶多就像做了一个被别人侵犯的噩梦。
只是这次的噩梦比平常的噩梦要更加真实很多。
华小寻来到床上躺下，虽然只是游戏，不过发生这种事情，特别是陈素亚还是在跟他开黑的时候发生的这种事情，华小寻觉得，自己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躺在床上心烦了一阵以后，华小寻闭上眼睛，自从接触了之后，华小寻一度觉得待在现实世界还不如去，幸好规定，一天只能玩五次，也就是只能玩五十秒钟，不然，可能有大把的人，跟华小寻一样，都不想回到现实世界。
按照以往，华小寻闭上眼睛，然后瞬间会启动进入，可这次，华小寻闭上眼睛几秒钟后，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并没有进入游戏的世界。
正当华小寻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脑中突然显示：由于系统故障，现你的天梯积分以及学习能力与内功修为都已经清零，请再接再厉，重新开始。
“什么！所有都清零了！”
华小寻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感觉心脏里的血液在不停地流逝，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只记得‘清零’这两个字。
正如上面介绍的，华小寻把游戏的世界看得比现实世界还重，这突如其来的‘清零’，就像现实生活中，某人存了一大笔钱准备买房，结果去银行取钱的时候，突然被告知，你现在一分钱都没了，你成了穷光蛋了。
之后的一整天，华小寻都浑浑噩噩的，话不想说，吃东西也索然无味。华小寻父亲见他这么无精打采的，直接开着那辆十几年的老爷车，将华小寻送到了乡下的爷爷家里。
将近半个多月时间，华小寻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唯一不睡觉的时候就是在他爷爷的书架上找本书看，从来不踏出房门一步。
华小寻的奶奶看在眼里，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不过不管她说什么，华小寻依旧不愿出门。
实在没法子了，华小寻奶奶只能打电话，让外出游玩的老伴快点回家。
那天下午，华小寻的爷爷华天汉就赶回了家。
这老头，年纪虽然已经超过八十，外表看上去却十分的健朗，甚至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华小寻记得自己刚刚懂事的时候，经常把自己的爷爷幻想成是武当的创派祖师张三丰。
“小寻，在房间里？”华天汉非常有礼貌地在华小寻门口问道。
“在，爷爷。”
听到了华小寻的回答，华天汉才推门进去。
“爷爷，你怎么回来了，奶奶不是说你要出去玩一个月才回来。”
“跟那几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玩的，办完事情，就早点回来了，而且你奶奶不是说你来了，我的大乖孙子回来，我肯定要早点回来呀。”
“我暑假都会待这里，所以爷爷不用急着回来的。”
“没事，反正我跟你奶奶都退休的人了，什么时候都能出去玩。”华天汉一边轻抚着自己长长的花白胡须，以及比胡须还长的花白眉毛，“小寻呀，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呀。”华小寻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心中却是一痛，他又想起了清零的那件事。
“还说没事，连你奶奶都看出你有事了，还能瞒得了我？”
华小寻没说话。
“说吧，告诉爷爷，兴许爷爷能开导开导你。”华天汉来到床边坐下。
“爷爷帮不了我的。”华小寻有气无力地坐起来。
“说说看嘛，不说出来怎么会知道呢？”
“那爷爷可不能笑话我。”
“肯定不会，你爷爷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有什么好笑的事没经历过。”
“嗯，告诉爷爷也行。”华小寻跟华天汉一起坐到床边，“是关于的事情，爷爷知道这款游戏吗？”
“当然知道，爷爷年轻的时候也玩过。”
“是吗，那电视上说的都是真的了，这款游戏很早就已经存在！”
“反正我爷爷也玩过这款游戏。”华天汉淡淡地说道。
“爷爷的爷爷，那么久远的事情！”华小寻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玩这款游戏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是不是每次进游戏都被别人淘汰，然后心情不爽呀？”
华小寻摇了摇头，“我可不会被淘汰，都是我淘汰别人的份。”
“噢，是吗？那你比你爹可强多了。”华天汉眼中突然一亮，“既然如此，我的乖孙子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唉……”华小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玩游戏的时候，突然系统出现故障，然后我游戏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清零了。”
“原来如此，被清零啦，是不是赛季结束了，赛季结束，每个人的数据都会被清零的。”
华小寻又摇了摇头，“不是，我那天清零的时候，距离赛季结束还有刚好十天。”
“是吗，那还真是奇怪了。”华天汉沉思了几秒，笑了笑，“小寻，既然清零，那就清零了呗，反正赛季也已经结束了，本来也要被清零，不是吗？”
“不是！”华小寻有点不开心地回答道。
“怎么不是呀？”华天汉突然眉头一皱，“难不成，我的小寻这次能进天梯前十，跳出！”
“也不能说一定，毕竟还有十天赛季才结束，十天时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小寻，你在天梯积分清零之前，排名第几？”
“第一。”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作声。
…………
晚上，繁星闪烁，圆月高挂，华小寻奶奶做了一大桌的菜肴。
“喝不喝酒，小寻？”华天汉给自己倒了一酒盅的酒。
“不喝。”
“小寻今年刚十八岁，喝什么酒！”华小寻奶奶插嘴道。
华天汉咧嘴一笑，“我们那个年代，莫说十八岁，十二三岁就开始喝酒了！”
“跟我们那个年代怎么能比。”华小寻奶奶嗔怪道，“你怎么不说我们那个年代十二三岁就结婚啦！”
“十二三岁，这么早！”华小寻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你们现在不是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华天汉说道。
“哈哈，那是。”华小寻也乐开了花。
“老不正经的东西。”华小寻奶奶骂道。
“说我不正经？”华天汉又笑了笑，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那我就来讲点正经的东西。”
华天汉清了清嗓子，“小寻，你知道武功是什么，内功是什么吗？”
“具体是什么，我讲不来，不过我知道不管是内力变强，还是武功变强，都能让自己有所提升。”
“你这回答跟不回答一样。”华天汉说道，“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一个武功很厉害不过内力一般般跟一个武功一般般内力很厉害的人决斗，谁能胜出？”
“净出一些没答案的问题为难孙子！”华小寻奶奶有些看不下去了。
华小寻却认真地回答道，“这个很难说，毕竟厉害的武功有很多，一般般的武功有很多，厉害的内功有很多，一般般的内功也有很多，所以，不好确定谁能胜出。”
“不错！”华天汉拍了拍手，“这个问题确实没有答案。”
“其实呀，武功跟内力的关系很简单。”华天汉继续说道，“爷爷打个最简单的比喻，深厚的内力，就如同巨大的水库，而武功就是打开水库的阀门，不同的阀门有着完全不同的打开方式。”
“有些阀门一开，水会如同洪水般倾泻而下，力量巨大，不过水量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有些阀门一开，不管水库的总蓄水量多大，它的出水量依旧很小，力量也很小；还有一种阀门，这种阀门耗水量很小，不过出水的力量却十分巨大，这种阀门就是武功中厉害的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