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_8 桃花
阿贵接着说那个女人.
“女人在门口看到我就面带微笑,是那种不错的笑。”
“什么是不错的笑? ”我问。
“就是笑起来好看,对了,像桃花那样好看。”阿贵说。
“她只对你一个人笑?”
“也不是,见了谁都微笑,后来我才知道。”
“你经常爬楼去她家里吗? ”
“也不是经常,想她想得受不了,才会上去,她老公好像在政府里上班,是一个局的局长, 一个星期回家一两次,有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很忙的那种人。”
“有一次夜里有一点多钟吧,我爬上去,发现卧室里有动静。听着感觉卧室里不只她一个人,我想应该是她老公,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因为今天没见到她老公回家,难道是另外的男人?”
“我就躲到壁橱里,听到她在卧室呻/吟,断断续续的,听得我骨头都麻了,浑身发痒, 你说,奇怪吧,女人发出那样的声音,男人就软了,不,也不是说软,当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的,当然还是软。”阿贵说。
“哥哥啊,到底是硬还是软啊,”我笑了,“硬的地方我知道, 这软是该软在什么地方?”我故意逗他。
“软就是那种酥糖的软,不对,酥糖也硬,就是那种桃花的软,软到骨头里,软骨头。”
“好一个软骨头。”我倒在**笑了。
“笑什么啊?你没听到过女人那种叫声吗?”阿贵有点不高兴。
“我帮你解释看看,这个软应该是那种,用小木头锤子,轻轻地敲着你的骨头,把你的灵魂一点点的敲出来,然后停一会再慢慢敲进去,有点像在牢房里关了10年20年的男人,让他去大街上走一圈,看看美女再回来。”
“对了,灵魂,就是灵魂,出来了,看来有文化人的就是不一样,说到我心坎里了,”阿贵说,“有一个词,叫色胆包天吧,是不是?”
“是啊,你想把门砸开?”
“还真的想砸,我觉得他们在自己家里,门还关着这么严实干什么?还怕人家看吗?”
“这不是怕你看吗?或者你把门打开一点,闪开一条缝?”
“是的,我是这样想的,我咬了咬牙,下了决心。”
“你把门打开了?”我问。
“我从壁橱里出来了。”
“好吗,原来你是一直躲在壁橱里听的。”
“我走到了门边,听的我心惊胆颤啊。”阿贵说。
“怎么了?”
“你想想啊,要万一他们开门出来了怎么办?”
“是啊。”我说。
“然后,我就去厨房了。”阿贵说。
“你去厨房干什么?”
“拿菜刀。”
“拿菜刀砍人?”
“不砍,主要是防身,没有菜刀就没有安全感,这有点和家庭主妇一样,菜都买好了,突然发现菜刀没了。”阿贵说。
“是啊,你有安全感了,他们光溜溜的一出卧室,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拿着菜刀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想。”
“这我就管不了。我就拿着菜刀在门口守着,不怕你笑话,阿贵把声音压低了,我的裤链开了。”
“想把自己阉割了?”我笑了。 “一刀下去,烦恼就没有了。”
“是啊,烦恼没有了,我的老婆有烦恼了。”
“你还有老婆? ”我问。
“有一个二手的老婆。 ”
“接下去呢?”我问。
“我还是在卧室门口听着,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阿贵说。
“怎么了?”
“没声音了,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觉得是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你搞出声音来了?”
“我就是呼吸急促了点,我急忙转身回壁橱里去了,刚关上壁橱的门,卧室的门响了,有人出来,多亏我反应快吧。”阿贵有些得意。
“他们出来的?”我问。
“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luo/体的男人,但这个男的却不是女人的老公。”
“女的呢?”我问。
“也出来了。”
“luo/体?”
“luo/体。”
“穿着高跟鞋算不算 luo/体?”阿贵问。
“应该算吧,”我想了一下说,“接下来呢?”
“他们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忙起来了,”阿贵说。
“怎么搞的?”我问,“我觉得自己有些兴奋。”
“就是在沙发上,不是男的压迫着女的,就是女的压迫着男的。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男的在压迫着女的。”
“什么压迫啊?”我问。
“就是骑着的意思。”
“你就不能直接说骑着不就完了吗?”
“你不是有文化人的吗?我也整点文化语言。”阿贵嘿嘿地笑了。
“还有什么姿势?”
“你没做过吗?”阿贵问。
“还在自学阶段。”我笑笑。
阿贵也笑了,“这个姿势怎么说呢?我又不像你们有文化的人,能把做/ai的事情说的神乎乎的, 我觉得就像我们农村的狗那样交/pei,你想想狗是什么姿势,他们就什么姿势,只不过多了一个长沙发,你想像两条狗在沙发上交/pei就行了。”
阿贵接着说,“我觉得那个男真的像条狗,女人还是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配不上这个女的,那女的皮肤又好,脸蛋漂亮,姿势又好看,那个男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小混混。”阿贵说。
“是不是还不如你啊?”我问。
“我也配不上,但我觉得自己比那个男的强。”阿贵拿起一根香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你们两个人嘀咕什么呢? ”阎王爷问。
“没什么,研究轻功呢。”我回头说。
“后面呢?”我问阿贵。
“后面就是小白了。阿贵笑了。
“什么小白,是老鼠小白?”我有些疑惑。
“你看看你的身后。”阿贵说。
我挪了一下屁股,看到小白在我身后,像是在偷听。
我大笑,就去抓小白,小白嗖得一声窜出了两米多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