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无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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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四章: 要变天了

按照叶子寒的说法,这一个月来,不管是城中还是城门,都是在不停地搜查,他暗地里派下来的暗卫,更是不眠不休的寻找,为的就是给这几个人做了个样子,秋猎回来,皇帝突然病重,宫中一干侍卫皆换新面孔,他在暗处,与这些人斗,布局,不容的一丝闪失。

怕是,这天要变了。

马车又开始行走,姚沐雨晕晕沉沉将要睡去,自从近日来,她越来越嗜睡,怕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作怪。有一个问题,她一直没有问叶子寒,他要拿这个孩子怎么办。

一个月的时间里,姚沐雨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男人传递过来的爱意,她的心,每一次靠近,都是悸动的,说不喜欢是不可能的,否则,那样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留下别人的孩子,作为他唯一的污点而存在。姚沐雨顿时心乱如麻,孩子,我该拿你怎么办。

待姚沐雨被迎下车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黄昏时分。

火红色的云,将西方的落日染成凄凉的红色,大片大片交织在一起。姚沐雨蒙着双眼,有丫鬟引领着她走到了休息的地方。

这是一个客栈,对镜而立,她的面容被打扮成了一个身染重病的老太婆,若非如此,恐怕他们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能够进城。

皇宫,地道。

黑色的身影,不停地前行,灯火重重地地道里,漂浮着各种味道,仿佛血腥一般,令人作呕。

转过弯路,选择第三条路,推门而进,是一方书房似的封闭空间,里面摆了三面书柜,一张沉香木的书桌,上面文房四宝皆有,黑影将油灯点燃,走到第三面书架前,伸手一拉,巨大的书架发出沉重的轰隆声,倒退开了一扇门,打开,闪身而进。

哐啷一声,沉重的油灯发出声音,他身后跟进来的人,接住那个晕倒了的宫女,“喂,我说你的动静能不能再大一点。

他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向前走去,明黄的龙床出现在他的面前,床前,只有一个女人坐

在那里,低下头,痴情的望着**躺着的人。

**之人,几醒几晕,女子不厌其烦的看着**的男人,绝美的面容上,满是心疼。身后的脚步,女子都没有注意到。叶子寒停下脚步,望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有几分怔忪,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搜索遍记忆,也没有这个女人的一丝记忆,大概,是皇帝的某个不受宠爱的妃子吧。

“去。”突然出现的声音,虽然故意压低,确实也吓了这个女人一跳,她猛然回头,就看见叶子寒一副冰冷的面孔,心里松了一口气,狂喜不已,看样子他们都有救了。“寒王,你终于来了。”她的眼中,泫然若泣,叶子寒皱眉,只是点点头,不过看在这些日子来,这个女人一直照顾皇帝的缘故。

“皇上中的不是毒,而是。”花蝴蝶心里一沉,“是蛊。而且,与你身体里的,颇为相似。”

“有救吗?”叶子寒皱眉,望着**的男子不知在想什么,那人不论曾经对他做过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他是他父亲的事实,“不好说,如果没有找到那个东西的话,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像给你一样压制他身体内的蛊,皇上年纪毕竟大了,会出什么事情,我也不能确定。”

只能压制,那就是说,如果没有丹寇,这个男人就会死去,“丹寇呢。”他压抑下语气中的暗怒,“丹寇的下落在哪?”他的喉咙一紧,腥甜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咳了出来。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压抑的咳嗽声,“寒王殿下,你怎么了,”女人侧立在一旁,听见他的咳嗽声,小声的问了一句,叶子寒摇头,眸光清冷的如同中天的月光,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这个寒王,真是名如其人啊,她在后宫,什么没有看过什么没有经历过,这个男人的凛冽,还是让她吓了一跳。

“子寒,你把静妃吓着了。”花蝴蝶咬了咬牙,走过来,示意叶子寒两人离去,静妃,叶子寒这才看了一眼这个女人,清婉如

玉,恬静自处,倒是与静妃两字颇为相配。“好好照顾他吧,我会尽快回来的。一切放心。”叶子寒不自觉的多说了两句,这个女人看起来,与那些后宫女子,颇为不同,这才独自高看了两分。

按照原路返回,花蝴蝶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这个,是最后一粒了,以后莫动怒,否则就是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服下药后,两人在石室之中,调养了片刻,果然,胸口汹涌的血气压下了一点,若是那丹寇得不到,恐怕。叶子寒皱眉。

“丹寇到底在哪里。”

“子寒,丹寇就在你的王妃手里,不过恐怕你那个王妃都不知道自己手上竟然有这等奇药。”花蝴蝶稍稍一顿,“只是这丹寇要是拿到手,恐怕要费一些周折了。”这件事情,也是他近期才探知到的,原本想着,叶子寒的蛊并不着急,再等上几个月也并无大碍,等到姚沐雨生下孩子之后,在取得丹寇,即使是受伤害,却也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可是现在,老爹留下来的压制这种蛊的药已经没了,若是在发作一次,叶子寒恐怕性命堪忧。

“怎样取得。”

“子寒,这你就别问了,到时候我会将丹寇和你的王妃丝毫无损的交还给你。”花蝴蝶一咬牙,并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叶子寒,取丹寇,就算最后失败,他会自己一人承担,想要糊弄叶子寒,谈何容易。

“丹寇,算了。”他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花蝴蝶打回原形,算了,这怎么能算了呢,多少年了,他的梦想就是找到丹寇,为他医治蛊毒,而如今,丹寇即将到手,他竟然说算了,难道,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如此白费了,他的痛苦就白受了吗?

花蝴蝶神色浮起一滩怒色,只听见乒乓之声,花蝴蝶手中茶碗落地,“算了。”他的声音骤然提高,“那么以前所受的一切就能算了吗?”不是他不懂,而是不同意,那个女人究竟有哪点好了,他承认,那个女人与其他的女人确实不同,比起生命来,她受一点伤又怎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