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小女人,你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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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

宠妻无度小女人你躲不掉

“好些了吗”?她摸向他肚子轻声问道。

她软软热热的手搁在他肚子上,熨帖的十分舒适。

他覆上她的手,“你帮我揉一揉大概就没那么疼了”。

“我又不是医生”,她好笑,不过看到在他黑暗里看着自己的眼神,忽然有点不忍,手指在他肚子上力道适中的按了下去。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皱紧的眉头慢慢的伸展开来,这得多亏了她帮自己找的药和冲的麦片,“谢欢,我哥是你的初恋,白天碰到的那人是你偶然结缘的对象,那我…我是你的什么”汊?

放在他腹上的手一顿,沉寂了许久,她缓道:“你?你是我的劫和归宿吧”。

他愣了愣,忽然睁开眼勾起了嘴角,侧身面朝着她,“你也是我的劫”。

两人一笑,章盛光忽然又道:“不过谢欢,他要是约你,你能不能别去见他”朕。

“我以前确实答应过他来市招待的,只不过是请吃顿饭,你何必这么小气”。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小气,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他黑眸专注的说道。

段江懿是肯定会打电话过来的,这毕竟是当年才承诺,要是拒绝反倒显得自己小气,谢欢深思道:“这样吧,若是他约我,我就叫上你行吗”?

虽然当真是一次都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不过章盛光还是点了点头,“谢欢,我这心里还是很堵”。

“那你还想如何”,她翻了个白眼。

黑暗中,他握着她的手慢慢的往上移,落到胸口上,牵引着她指腹家主自己胸前的凸起。

她立刻明白过来,用力的捏了下,弄得他吃痛的惊呼,她自个人翻过身去不理他了。

章盛光依偎过去,面颊、嘴唇贴近她脖子里,怦怦跳动的胸口紧挨着她,起初放在她腰上的手这会儿像虫子似的往她睡衣里钻进去,她睡觉从不穿内衣,一下子便握住,软绵绵的。

“你不是肚子疼吗,放开”,她咬牙弄了几回都没能拿的开。

“正因为肚子疼,所以才要转移注意力”,他唇片在她颈项上摩擦,手上的力道加重,让她发疼。

“你昨天才做了,书上说了一周三次最适宜,做多了对身体不好”,她强忍着胸口处传来的异样道,自从又和他在一起后,每次只要他随便撩拨自己一下便有了反应,难道真像这浑球说的女人年纪越大需求就越强?

“咱们俩身体都好,例外,而且那书上还说多做**运动,有益身心健康”,他说完便是张狂的从后面吻起她肩膀来,两只手一上一下的用力揉捻着她身体,她推不开他那霸道的禁锢,两人在被子里一番纠缠,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扯得凌乱不堪,睡衣斜扯到腰间,裤子被他腿压到脚踝处。

炽热的舌头放肆的在她胸口上啃咬,周身无法控制的渐渐瘫软。

两只手被他修长的一只大掌握紧压在头顶,濡湿的唇移上来,两片唇被他包纳住,**的横扫一空,吻的她心中淋漓一片。

混乱之中,他势如破竹的刺穿了她的身体,他太急躁,她仍旧是感到一阵吃痛,但不稍片刻,身体便似融化了般,双腿缠绕着他。

他没办法告诉她,他还是很难受的,难受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他不愿意去想她在国外那两年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他只能这样来占有她,将自己压抑了一个下午的痛苦通通发泄出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告诉自己,她是他的,只有他能享受她的身体,只有他能享受她的呻吟。

这一夜两人便是在翻云覆雨中度过的,他纠缠着她一直到天亮,外面升起了鱼肚皮的白,她叫的喉咙都嘶哑了,好在是星期天她也不要上班,他也累不想起床,两人睡到下午才醒来,一块洗了澡,三点才把中饭给解决了。

段江懿打电话约她吃晚饭,她和章盛光一道过去时,对方显然愣了愣。

“你既然是谢欢的朋友,我是她男人自然得尽地主之谊”,章盛光一改昨日仇视的态度满脸热情。

谢欢只能对段江懿报以无奈的笑容,对方也只是笑笑,三人选了一家常去的餐厅,谢欢记得段江懿是上海人,吃不得辣的,便点的都是些清淡的菜。

“我明天上午就要坐飞机回上海了,本来想上午叫你出来的,可你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期间,段江懿说道。

谢欢还没开口,章盛光便抢了先道:“我们俩一直在睡觉,昨晚很晚才睡”。

一个人睡觉和两个人睡觉意义是完全不同的,谢欢无地自容的在桌下踢了他两脚,段江懿似笑非笑,“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明年二三月份左右吧”,章盛光想也没想就说。

“那不是也快了”,段江懿眉头微挑,“不过我也差不多是上半年结婚”。

“你有对象了”,章盛光脱口而出,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

那副从脸上流露出的释然令谢欢尴尬不已,他提防的模样有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是啊”,段江懿眼睛里萌生出笑意,“是同行,她也对摄影很有兴趣,而且也是上海人”。

接下来,谢欢和他聊了些近况、工作,倒没再说起以前的事,不过话题因此也便少了很多。

虽说他也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但章盛光还是不喜欢她,只要和谢欢有过关系的男人他没办法喜欢的起来,段江懿显然也感觉到了,吃过饭便告辞,两人开车送他到酒店。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谢欢忍不住去回忆当年在非洲和段江懿分别时的情景,却忽然发现不大想的起来了。

明明记得当时也是很沮丧、不舍的。

或许那些东西终归是没放到心里去吧,梦醒了无痕,大抵是如此的。

“不会是舍不得旧爱了吧”,旁边某人酸酸的道。

“旧爱?旧爱不是坐在我身边吗”,谢欢回头笑看着身旁的男人,拿在手里的手机忽然进了段江懿发的一条短信:

“谁发的短信”?章盛光看她一直盯着短信皱眉问道:“段江懿”?

“人家祝福我们呢”,谢欢收起手机,回眸,远处街边的霓虹灯半明半暗的照在他脸上,可不正应了那首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而她与章思璟的过往始终活在那句“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中逝去了。

“我们不需要他的祝福”,章盛光哼道。

“真没风度”。

“看着你那么了解他就不舒服,连他不吃辣都放心里”,章盛光闷闷的说。

谢欢哭笑不得,“这个根本不需要了解,稍微想想就知道,人家是上海人,一般都不怎么能吃辣,章盛光,我说你平时挺马虎的,怎么在小气这方面就这么**了”。

“谢欢,全世界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小气”,他正色道。

“我知道”,谢欢望进窗外的阑珊处,左手移过去握住他手,“过了年我就搬去你那别墅,我们俩结婚”。

“当真”?他喜得瞪圆了眼珠子,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清楚的跟他说这些事。

她微微点头一笑,“回去吧”,段江懿说得对,她并没有资格去太要求别人完美,其实她自己本身也是个不完美的人。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