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个太子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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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94章 皇族巫蛊

凤影却不太满足:“多年的旧疾仍是无法根除,怪只怪拿不到宫里那几味好药。”

令狐珏一听这话,有些不爽:“哎!你这话是针对谁啊?”

凤影扭头沉默不理他。

濮阳木和达奚兰一怔。

白若蔓急忙从中斡旋:“呵呵呵……没事没事,兄弟俩闹了点误会;话说,濮阳公子,我们今天来确实找你有事,但你放心,你的筝儿好得很,只是前些日子听到一些谣言,所以生了场小病……”

濮阳木听此,果断慌乱了,蠢蠢欲动想要去太子府探望达奚筝,白若蔓几番安抚,才让他淡定下来,随即细细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义正言辞:“我们是一心希望你们好的,所以也一直尽心尽力地帮助着你们,但是濮阳公子,好像不太晓得感恩图报呀……”

听此,濮阳木错愕了:“白姑娘此言何意?”

达奚兰也激动了:“是啊!你们有话直说!”,太子一行人对姐姐跟姐夫的大恩大德他们都是烙在心上的,只是如今处在危境不能感恩图报,但不代表就会忘恩负义啊!

白若蔓却淡淡一笑,出言不紧不慢:“如我所料不错,想来兰姑娘也不知你姐夫心底究竟藏了个什么秘密吧?”

达奚兰果然蹙眉,一脸困惑地看向濮阳木。

白若蔓也看着眼神惶乱的濮阳木,慢条斯理地续道:“昭远帝为了寻你,可真是不惜人力物力呀!但是在太子府安插眼线其实并不难,昭远帝没有理由非要继续利用已经暴露了的达奚筝,所以是不是,濮阳公子身上藏了比达奚筝更值得昭远帝趋之若鹜的东西呢?”

濮阳木的表情,虽然大部分掩盖在人皮面具之下,但是游移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不安,连达奚兰都看出来了:“姐夫,是不是有什么隐衷?你说出来吧,我相信凤影公子和太子还有白姑娘是不会害我们的!”

濮阳木几番欲言又止,似真有苦衷难以启齿

:“我不说,不是信不过大家,只是有些东西,我们濮阳家族的自己担下就可以了,实在不想连累诸位。”

“想要不连累也已经连累了,还不如尽数坦白了的好。”白若蔓劝道。

“奸夫你不要怕,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我第一个冲过去帮你扇他耳光!”令狐珏也在旁大言不惭,遭白若蔓汗颜地瞪了一眼:这厮看不懂嘛?这摆明了是昭远帝在欺负濮阳木,他咋不上去扇他皇叔的耳光?

濮阳木叹了口气,沉重而绵长:“你们知道令狐家族,为防兄弟反目谋朝篡位而共服蛊毒的秘密吗?”

“什么?”令狐珏一怔,这个秘密貌似跟自己有关耶!但自己貌似不知道唉……

濮阳木苦笑:“看来太子也不知道,这是皇家的暗规,先帝去得早,太子爷还来不及被告知,这个暗规应该是自我岳国开朝先祖那一代留下来的,

“因为皇子之间,能力相当、年龄相仿、皆有治国才能者大有人在,可龙椅却只有一把,一国之君也只能是一个,所以始皇在登基的时候,胁迫或者商榷与跟他一道打江山的亲兄弟们服下蛊毒,

“始皇服的是母蛊,王爷们服的是子蛊,如果始皇遭谋反之人杀害,寄宿在始皇体内的母蛊便会因无活血滋养而死,母蛊一死,寄宿在王爷们体内的子蛊就会**,日夜侵噬着王爷们的五脏六腑,痛苦不堪,所以守江山的王爷们,除了绝不敢有谋反之心外,还要为了自己的苟活而誓死保护皇上免受外族势力的迫害,江山虽因此稳固,兄弟之情却不在……

“始皇铁腕,对待自己及亲兄弟如此,自然对他的孩子们也绝不留情,在诸位皇子尚且年幼却已经懂事的时候,就选定了合适的皇位继承者,继而封为太子,同时就在册封那日,便在太子及皇子们身上种下了这生死相连的母子蛊毒,

“这种寄宿在体内的蛊,一直要到皇帝驾崩之前,扶植太子继位,才发放解药给诸位王爷,而这时

候,就算再有谋反之心,也因年事已高力不足,于是新一番的钳制,在新一代的皇帝身上继续,

“如此代代相传,我岳国倒是一直在令狐皇室的统治下,不曾出过大乱子,直到出了令狐昭远这等逆臣贼子!

“先帝非正常死亡,自然还没有发放解药,所以这些年来,其实昭远帝一直深受蛊毒噬身之痛,所以你们看,除了十六王爷,其余几位王爷皆已退隐朝廷、告老还乡去了,因为无力从政,因为身体抱恙,也许有几位体弱的王爷,已经被子蛊折磨死了,却可悲到堂堂王爷死了连一场隆重的葬礼都没有,甚至惨死乡野、无人知晓……这就是朝廷易主的惨痛代价……”

濮阳木长篇大论,正说到悲怆处,令狐珏突然紧张兮兮地打断道:“你……你……你的意思不会是……是……是我已经被册封了太子,那……那我肚子里头,也有那……那种毒吗?”

瞧他那胆怯的模样,好像自己快要死了似的,令白若蔓在旁看了相当鄙视:“就算你被种了蛊,那也是母蛊!人家死了你又不会死,你死了人家才会死,所以怎么样你都死不了的!”

令狐珏方才显然没有完全明白濮阳木的意思,这会子听了白若蔓浅白易懂的解释,方傻傻憨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是嘛?是嘛!哈哈……”

可惜濮阳木很快给他破了冷水:“太子这一辈里,体内没有这种毒。”

“啊?”令狐珏的表情,从茫然到惧怕到窃喜再到失落,委实丰富多彩,“为什么啊?”

“先帝是位千古仁君,膝下子嗣却不多,在册封太子的时候,太子及其他皇子都还年幼,先帝实不忍下蛊,却又不能违背岳朝千百年来的暗规,所以当时是打算延迟几年再在你们体内种蛊的,只是未曾料到,先帝这份承诺说了不过两三年,他便离奇驾崩,随后岳朝就易主了。”濮阳木叹道,言下之意不曾明说昭远帝登基是弑兄篡位,然其中愤慨,却已不言而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