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个太子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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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79章 中了蛇毒

“可别!”岂料白老话音未落,凤影就出言打断、斩钉截铁,“我和师妹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白老一激动,好似一介较真的孩童,还拗上了劲,“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有多郎才女貌、有多天作之合嘛?那个般配,金童玉女见着你们都要自惭形秽!”

“我愧不敢当那金童……”凤影扁了扁嘴,欲言又止,其实自己真的很想说:“我堪比金童,可师妹那德行,跟玉女实在是差了好大一截呀师父!”,然就怕师父偏袒孙女,便也只好忍气吞声,继续念叨着师妹的没心没肺,“怎么还没来……还没来……还没来呢?”

“来……来人哪……快帮帮我!”

然而就在凤影抱怨着还不到三遍之际,门外突然传来白若蔓的求助。

先白老一步,凤影起身冲了出去,冲出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捆木柴,柴梢燃着火星。

在冲到门外之后,那火星受风吹袭而忽明忽暗,却在挣扎了几番后终燃起明火,而同时燃起熊熊烈焰的,还有凤影胸腔内一股震惊之后的义愤填膺,尤其是在白若蔓一脸悲惨地恳求道:“快点快点!我的贺礼好像摔伤了!”后,凤影瞥了一眼她背后的男人,当即气得俊颜泛白、樱唇微颤:“令、狐、珏?”

白若蔓猛劲颔首:“是啊是啊!师兄好眼力,这厮就是这副德性了,也逃不过你的慧眼!”

“他、就是、你的、贺礼?”凤影继续他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追问。

“是啊是啊,我早跟师兄说过:我的贺礼长脚会跑,我以为睿智如师兄,当时就觉察出来了呢!”

“为什么、是、他?”凤影的问话已经趋向咬牙切齿。

“师兄你别堵在门口啊,快让我进去!”白若蔓却快要撑不住了,不知道凤影师兄哪来这么多的问题,背上的令狐珏又是那么的重,自己飞奔一路都快去掉半条命了。

“他怎么了?

”而凤影似乎这才觉察到令狐珏的不对劲,急迫追问,同时伸手帮助白若蔓将令狐珏从她背上扯了下来,动作恶劣,不怀好意。

“师兄你轻点!”看得白若蔓胆战心惊,平日里,他对他不是出奇的柔情似水嘛,怎么今天如此粗鲁?可怜令狐珏的脑袋在这股强力拉扯之下“咚”一声撞上了门框,幸亏那框子是陈年旧木,否则撞傻了或者失忆了,都不是白若蔓可以承受的后果。

可惜因为自己的规劝,非但没能使凤影回头是岸,反而害得令狐珏惨遭**,一把被凤影丢到草藤编织的**,然后被胡乱扯散他那身引以为傲的金灿灿的华服,此等不顾众目睽睽(诚然也只有白毅、白若蔓爷孙俩在场)诧异旁观的豪迈作风,委实不似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凤影公子。

“他是……当朝太子?”白老虽然久居深谷,却终识人不浅,一眼就认出了令狐珏。

白若蔓得意颔首:“是的,爷爷,这是我送给您的贺礼!不过半路出了点意外,他从树上摔下来,好像摔伤了。”

“他不是摔伤的,他是被毒蛇咬了……”将将检查完令狐珏伤势的凤影,无比汗颜地回了句。

“什么?”白若蔓大惊,“他被毒蛇咬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也不告诉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凤影再一汗颜:“这也得怪你非要把他带来雁归谷!”原来的原来,令狐珏不肯陪同自己前来是因为答应了小师妹,可他知不知道自己跟小师妹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想把他作为白老寿辰的贺礼,可事实却是他选择了小师妹而忽悠了自己,竟还说什么去陪十六王爷对弈,真是可恶!凤影念及此,手下力道一重,一针没能扎稳,但见令狐珏突然惊醒,哇呜惨叫一声,然后在凤影迅速抽出银针后,又立马蔫了回去。

看得白老在旁冷汗涔涔:“凤儿,你下手轻点呀!”,转头追问白若蔓,“蔓蔓,你怎么把个大活人当成贺礼带来了?”

“爷爷不是一直希望我能代替父亲继续效忠岳朝先帝令狐蒲玉及其子嗣嘛,如今先帝虽已驾崩,但他儿子却还健在,所以我今天才将他带来给爷爷过目过目,让爷爷知道也让爷爷放心,我跟当朝太子、先帝的儿子,处得可好啦!”白若蔓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白老也随之高兴:“是啊,爷爷知道你先前混入岳军做军师的时候助他打了不少胜仗,却不料你如今混入他府上做丫鬟也如鱼得水啊?”

“那是爷爷教导得好!”

“呵,爷爷可没教你怎么做丫鬟伺候人家,还是你自己的悟性高哪!”白老说这番话的时候,面露老奸巨猾之神色,不无调侃意味,气得白若蔓娇嗔:“您就笑话我吧!今天是您寿辰,孙儿在此恭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至于您的嘲弄,孙儿就不予计较了!”

“嘿!你这张小嘴,打自做了丫鬟,可比当初做军师的时候油嘴滑舌很多呀!”白老指着凤影,“连你师兄都要自愧不如了!”

“在这方面,我本就不如她!”凤影无奈回之,黛眉一蹙,望着昏厥的令狐珏颇有些难色,“中毒不浅,亏得你及时送来,否则……会有危险。”

“会死?”白若蔓惊问。

“会疯。”凤影回之。

“哦……”白若蔓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已经疯了,这一路走来,不是唱歌就是爬树,极其癫狂!”

凤影冷汗狂飙:“这是因为被毒液袭身,造成的短暂性兴奋感和**感,既然已经有了这等征兆,你为什么不及时救治?”

“第一,我不会医术,唯恐救他不成反害了他;第二,这厮平日里正常的时候也会疯疯癫癫,我以为偶尔唱支山歌、爬棵小树什么的在他身上并不为过呀!”白若蔓狡辩道,并得来白老的捋须赞成:“是啊,蔓蔓所言极是,他毕竟是太子,不可胡乱医治,能及时送来找你,已是做得很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