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少年行（三）
李雨涵刚刚踏出闺房半步，一声严厉地呵斥声深深印入耳，“雨涵你给我站住！”
就好像晴天霹雳，李雨涵慢吞吞地转过身，父亲李明月那铁青的脸正对着自己。
小黄貌似也感到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哀叫几声“汪汪汪……”低着头走进屋内。
“我书房墙上挂的那柄短剑去哪了？”李明月愤怒道，那柄短剑曾经在边关一位贵人相赠，不仅对他还是对整个李家尤为重要，“从小我便立下家规不允许李家任何子女习武，我对你破例了，但你居然把主意打在了那柄短剑上，你……赶快把短剑交回来！”
李明月越说越恼，恨不得走上前给李雨涵一耳光子，但李雨涵是自己唯一一个孩子，但那柄短剑十分重要，重要到关乎整个李家。
李雨涵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才想起短剑被自己落河里了，心里埋怨暗骂道:“都是那个贱人，完了完了这次我可死定了。”
见自己女儿支支吾吾半天给不出一个回答，李明月更是焦急，可也不想再骂下去，平复了心态缓缓问道:“雨涵你老实向我交代那冰短剑去哪了？”
李雨涵踌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越想越想哭，“我，我丢了。”
“丢了！”反而对李明月更是晴天霹雳，一时心血来潮，无法抑制心里的怒火，“啪！”一声刺耳不忍的耳光声，“你，你想气死我！你丢哪里了！”
周围的仆人也是为之一颤，从没见家主生那么大脾气，甚至第一次动手打了大小姐。
李明月曾是镇关的将军，他的妻子生下李雨涵后便不辞离世，从出生李雨涵就没有了母亲，后来不知什么缘故李明月辞去官职衣锦还乡在囊州安下来。
从小李雨涵便与其他女孩不同，她不喜欢女子的礼仪之邦，总是喜欢穿上父亲的衣装想象自己是个男孩，到后来她便自己买男孩子的衣装与其他公子混迹，开始学着男子说话的语气，逗笑得是总是说着说着打起结巴。
真是上天弄人，给了她女儿身却给了她一颗男儿心。
李明月知晓也不过多责怪她，但还是禁止她在家里扮男装。
直到李雨涵开始崇尚那些说书里的刀光剑影行迹江湖的武侠想去学武，令她可恨又无奈的是家里偏偏有个‘不成文’的家规:不允许李家任何子女习武。
这是她父亲李明月定下的家规，李雨涵也为此与她父亲争执多次，终于李明月只好与自己这蛮横的宝贝女儿妥协，允许她习武但不允许她摸任何兵器和在外显露。
而且李家上下除了李明月书房内挂着的短剑就再无任何兵器，李雨涵也很纳闷自己的父亲曾是镇关将军，不管怎么说自己家也是武将家门，怎么会有这么多与之相反‘不成文’的家规。
对那柄短剑李明月十分重视，特意告诫李雨涵不许碰，每次李雨涵哪怕是到书房瞄它一眼都免不了遭一顿呵斥，所以她也经常心里愤愤不平的说:“那么重要的东西干嘛不藏着，把它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李雨涵实在耐不住短剑的‘诱惑’背着李明月偷偷拿出去，为了安全起见她只是藏在腰间，直到这一生让她第一次感到痛恨的少年出现让她把短剑给落河里了。
脸庞的刺痛感伴随李雨涵心里惊心的伤痛，泪光在盈眶闪烁，她激动又委屈不知该怎么说，噎哽一声，“你，你打我。”
李明月感到恨铁不成钢，自己从小一味的纵容反而更是让自己的女儿更加放纵酿造了今天的大祸，“你还不知错嘛，你今天的所做知道会给我们家带来怎样的灾难嘛，你，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快说短剑丢哪了！”
“只不过是一把剑，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一把剑吗？”李雨涵哭喊着，她从小连自己母亲没见过，只知道母亲是因生了自己便去世了，她从小便一直责怪自己的出生，渐渐也恨自己是女儿身，认为自己是男儿也许母亲也不会死，每次自己问父亲李明月母亲叫什么，他都只是一笑而过，直到现在连自己母亲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咆哮着:“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害死娘的，是我的出生反而让娘离世。”
李明月险些站不住，这句话深深勾起他内心不愿再提及的痛苦，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色气得更是憋红，“你，你说什么？你是我的唯一女儿，你说我恨你？那我这些年还养你做什么！”
下人慌忙过来劝阻，“老爷保重身体啊，小姐她还不懂事还请老爷别再责怪她了。”
“滚开！”李明月已经气昏了头，“既然你说我恨你。那好！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说着愤愤离去。
李雨涵哭红着脸，心里十分难受，心一狠回道:“好，从今往后我李雨涵就不是你李明月的女儿！”
“诶！老爷，小姐！”
李雨涵愤然砸门关上，一边噎哭着一边收拾东西，“不是你女儿就不是你女儿，谁稀罕。”
收拾好了东西，换上了一身男装，小黄摇曳着尾巴来到她的脚边，哀伤地低下头沉叫了几声，像是知道自己主子要走舍不得。
李雨涵抱起小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笑道:“小黄从今以后我就不能养着你了，我要走了，你好好在这待着，这里有吃有喝，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不像我……”说着忍不住又噎哭了起来。
“好了我走了。”
放下了小黄，小黄又低沉地叫了几声，“汪汪汪……”
“记得看好我送你的礼物哦。”李雨涵看着小黄脖子上悬挂的玉佩说。
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李雨涵纵身熟悉翻过了围墙离去。
……
一时翘家的李雨涵不知去哪，只好找到平日里玩耍的三位富家公子。
当听完李雨涵翘家的经历那三位富家公子都纷纷目瞪口呆，感到惊叹。
“雨涵你爹对你那么好，他只是一时气话，别在意，过几天等他气消了再上去好好跟他陪个礼。”
“再说了只是一把短剑，正好我家里有一柄做工十分精美的，大不了送给你拿去送你爹。”
李雨涵气愤未了，冷哼一声说:“我才不要！在他心里我还不如那短剑！既然已经翻脸不认人了我为何还要回去？自讨辱吗？”
“他可是你爹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现在不是了！对了我走得匆忙钱也没带多少，想找个地方住宿，你们有谁愿意帮我？”
三位公子齐声欣笑道:“不如去我家吧。”虽然李雨涵平日在他们面前打扮的是个男子，但那女子清秀丽质的面容丝毫没有被遮住，反而多了些许俏皮，三个人内心对她都是爱慕。
“啊？去死吧你们，才不要呢，把你们身上的钱给我，我找客栈住。”李雨涵有些霸道的说着。
“还是别惹她了，她最近可是栽了不少烦事。”
“好吧好吧。”
三位公子相互低声细讨了一番，接着嬉笑着拿出一把银票，“够不够啊？”
李雨涵激动的看着这些银票，暗惊道:“你们三平日里藏的不深啊！”但只是拿了一点不想多拿，“就这点够了，这算是我借的。”
“没，不……”一位公子正笑着想说不用还，另一位在他后背狠狠掐了一下，“好的雨涵，等你以后有钱了还就行。”
又低耳对那被自己狠狠一掐的公子说:“她好面子，就当是借给她的。”
“哦对了！你们雨涵雨涵叫我实在听不下去，以后叫我李哥吧！”说着又学起男子的语气，只不过比之前倒要顺口了些。
三位公子也是茫然一“啊？”，接着纷纷点点头，“好的李哥。”
“哦对了！雨，哦不，李哥我们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一位公子故弄玄虚地笑道。
李雨涵狐疑地看着三人问道:“什么事快说。”
三人你一眼我一眼看了看，嬉笑着，“过几天雪锦将在秋雁楼演唱你去不去？”
一听雪锦李雨涵欣喜地惊叫一声，“什么？真的吗？”她从小也就看过雪锦戏曲一次，对台上粉墨登场、唱念做打的人物十分喜爱，甚至还清晰记得小时候雪锦那场一位白衣胜雪眉间泛出粉霭如红梅点缀在白雪中的花旦独落皑皑白雪中歌莺舞燕唱彻一曲含梅吹雪。
欣喜的回味了一番，无奈又感到可惜，这次雪锦表演的地方却在囊州最大的妓院秋雁楼。
“怎么李哥？你怕了吗？你不是经常把自己假扮成男人嘛？一直想做男人嘛，而且这次可是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又要等二十年。”
那位公子故意将话说得哀愁，有意勾起李雨涵想去看雪锦戏曲踌躇的心。
李雨涵龇着牙左右为难，自己毕竟只是女儿身去了恐怕不适合吧，但雪锦的戏曲她真的不想错过。
“诶，李哥。其实秋雁楼也不一定是男人去，其实还是有很多女人去的。”
这话听得有点像忽悠自己，“喂。妓院还有女人去啊？”李雨涵踌躇不可置信的说，狠狠踢了一脚调侃自己的那位公子。
“诶呦！李哥你生什么气啊，这是真的，秋雁楼可不是一般的妓院，那是我们囊州最大最奢华的妓院，进去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女人去得多了，听听歌姬谈曲唱歌很正常，再说了又不是全天下女人都喜欢男人。”
那位公子捂着脚，哀道。
李雨涵听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还是蛮有道理的，反正自己喜欢女扮男装，若自己连个妓院都不敢进那还想做什么男人。
“好，本公子就去看看。”说着李雨涵暗暗倒吸了口凉气，自己居然会想到去妓院，尽管秋雁楼是全城最大最奢华的妓院，但无论是怎样如何好妓院这个词就是听着恶心，就是为了看雪锦的戏。
“李哥就是爽快！好，那到时我们不见不散，钱这种事李哥不必担心，嘿嘿。”
(本章完)
就好像晴天霹雳，李雨涵慢吞吞地转过身，父亲李明月那铁青的脸正对着自己。
小黄貌似也感到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哀叫几声“汪汪汪……”低着头走进屋内。
“我书房墙上挂的那柄短剑去哪了？”李明月愤怒道，那柄短剑曾经在边关一位贵人相赠，不仅对他还是对整个李家尤为重要，“从小我便立下家规不允许李家任何子女习武，我对你破例了，但你居然把主意打在了那柄短剑上，你……赶快把短剑交回来！”
李明月越说越恼，恨不得走上前给李雨涵一耳光子，但李雨涵是自己唯一一个孩子，但那柄短剑十分重要，重要到关乎整个李家。
李雨涵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才想起短剑被自己落河里了，心里埋怨暗骂道:“都是那个贱人，完了完了这次我可死定了。”
见自己女儿支支吾吾半天给不出一个回答，李明月更是焦急，可也不想再骂下去，平复了心态缓缓问道:“雨涵你老实向我交代那冰短剑去哪了？”
李雨涵踌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越想越想哭，“我，我丢了。”
“丢了！”反而对李明月更是晴天霹雳，一时心血来潮，无法抑制心里的怒火，“啪！”一声刺耳不忍的耳光声，“你，你想气死我！你丢哪里了！”
周围的仆人也是为之一颤，从没见家主生那么大脾气，甚至第一次动手打了大小姐。
李明月曾是镇关的将军，他的妻子生下李雨涵后便不辞离世，从出生李雨涵就没有了母亲，后来不知什么缘故李明月辞去官职衣锦还乡在囊州安下来。
从小李雨涵便与其他女孩不同，她不喜欢女子的礼仪之邦，总是喜欢穿上父亲的衣装想象自己是个男孩，到后来她便自己买男孩子的衣装与其他公子混迹，开始学着男子说话的语气，逗笑得是总是说着说着打起结巴。
真是上天弄人，给了她女儿身却给了她一颗男儿心。
李明月知晓也不过多责怪她，但还是禁止她在家里扮男装。
直到李雨涵开始崇尚那些说书里的刀光剑影行迹江湖的武侠想去学武，令她可恨又无奈的是家里偏偏有个‘不成文’的家规:不允许李家任何子女习武。
这是她父亲李明月定下的家规，李雨涵也为此与她父亲争执多次，终于李明月只好与自己这蛮横的宝贝女儿妥协，允许她习武但不允许她摸任何兵器和在外显露。
而且李家上下除了李明月书房内挂着的短剑就再无任何兵器，李雨涵也很纳闷自己的父亲曾是镇关将军，不管怎么说自己家也是武将家门，怎么会有这么多与之相反‘不成文’的家规。
对那柄短剑李明月十分重视，特意告诫李雨涵不许碰，每次李雨涵哪怕是到书房瞄它一眼都免不了遭一顿呵斥，所以她也经常心里愤愤不平的说:“那么重要的东西干嘛不藏着，把它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李雨涵实在耐不住短剑的‘诱惑’背着李明月偷偷拿出去，为了安全起见她只是藏在腰间，直到这一生让她第一次感到痛恨的少年出现让她把短剑给落河里了。
脸庞的刺痛感伴随李雨涵心里惊心的伤痛，泪光在盈眶闪烁，她激动又委屈不知该怎么说，噎哽一声，“你，你打我。”
李明月感到恨铁不成钢，自己从小一味的纵容反而更是让自己的女儿更加放纵酿造了今天的大祸，“你还不知错嘛，你今天的所做知道会给我们家带来怎样的灾难嘛，你，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快说短剑丢哪了！”
“只不过是一把剑，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一把剑吗？”李雨涵哭喊着，她从小连自己母亲没见过，只知道母亲是因生了自己便去世了，她从小便一直责怪自己的出生，渐渐也恨自己是女儿身，认为自己是男儿也许母亲也不会死，每次自己问父亲李明月母亲叫什么，他都只是一笑而过，直到现在连自己母亲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咆哮着:“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害死娘的，是我的出生反而让娘离世。”
李明月险些站不住，这句话深深勾起他内心不愿再提及的痛苦，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色气得更是憋红，“你，你说什么？你是我的唯一女儿，你说我恨你？那我这些年还养你做什么！”
下人慌忙过来劝阻，“老爷保重身体啊，小姐她还不懂事还请老爷别再责怪她了。”
“滚开！”李明月已经气昏了头，“既然你说我恨你。那好！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说着愤愤离去。
李雨涵哭红着脸，心里十分难受，心一狠回道:“好，从今往后我李雨涵就不是你李明月的女儿！”
“诶！老爷，小姐！”
李雨涵愤然砸门关上，一边噎哭着一边收拾东西，“不是你女儿就不是你女儿，谁稀罕。”
收拾好了东西，换上了一身男装，小黄摇曳着尾巴来到她的脚边，哀伤地低下头沉叫了几声，像是知道自己主子要走舍不得。
李雨涵抱起小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笑道:“小黄从今以后我就不能养着你了，我要走了，你好好在这待着，这里有吃有喝，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不像我……”说着忍不住又噎哭了起来。
“好了我走了。”
放下了小黄，小黄又低沉地叫了几声，“汪汪汪……”
“记得看好我送你的礼物哦。”李雨涵看着小黄脖子上悬挂的玉佩说。
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李雨涵纵身熟悉翻过了围墙离去。
……
一时翘家的李雨涵不知去哪，只好找到平日里玩耍的三位富家公子。
当听完李雨涵翘家的经历那三位富家公子都纷纷目瞪口呆，感到惊叹。
“雨涵你爹对你那么好，他只是一时气话，别在意，过几天等他气消了再上去好好跟他陪个礼。”
“再说了只是一把短剑，正好我家里有一柄做工十分精美的，大不了送给你拿去送你爹。”
李雨涵气愤未了，冷哼一声说:“我才不要！在他心里我还不如那短剑！既然已经翻脸不认人了我为何还要回去？自讨辱吗？”
“他可是你爹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现在不是了！对了我走得匆忙钱也没带多少，想找个地方住宿，你们有谁愿意帮我？”
三位公子齐声欣笑道:“不如去我家吧。”虽然李雨涵平日在他们面前打扮的是个男子，但那女子清秀丽质的面容丝毫没有被遮住，反而多了些许俏皮，三个人内心对她都是爱慕。
“啊？去死吧你们，才不要呢，把你们身上的钱给我，我找客栈住。”李雨涵有些霸道的说着。
“还是别惹她了，她最近可是栽了不少烦事。”
“好吧好吧。”
三位公子相互低声细讨了一番，接着嬉笑着拿出一把银票，“够不够啊？”
李雨涵激动的看着这些银票，暗惊道:“你们三平日里藏的不深啊！”但只是拿了一点不想多拿，“就这点够了，这算是我借的。”
“没，不……”一位公子正笑着想说不用还，另一位在他后背狠狠掐了一下，“好的雨涵，等你以后有钱了还就行。”
又低耳对那被自己狠狠一掐的公子说:“她好面子，就当是借给她的。”
“哦对了！你们雨涵雨涵叫我实在听不下去，以后叫我李哥吧！”说着又学起男子的语气，只不过比之前倒要顺口了些。
三位公子也是茫然一“啊？”，接着纷纷点点头，“好的李哥。”
“哦对了！雨，哦不，李哥我们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一位公子故弄玄虚地笑道。
李雨涵狐疑地看着三人问道:“什么事快说。”
三人你一眼我一眼看了看，嬉笑着，“过几天雪锦将在秋雁楼演唱你去不去？”
一听雪锦李雨涵欣喜地惊叫一声，“什么？真的吗？”她从小也就看过雪锦戏曲一次，对台上粉墨登场、唱念做打的人物十分喜爱，甚至还清晰记得小时候雪锦那场一位白衣胜雪眉间泛出粉霭如红梅点缀在白雪中的花旦独落皑皑白雪中歌莺舞燕唱彻一曲含梅吹雪。
欣喜的回味了一番，无奈又感到可惜，这次雪锦表演的地方却在囊州最大的妓院秋雁楼。
“怎么李哥？你怕了吗？你不是经常把自己假扮成男人嘛？一直想做男人嘛，而且这次可是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又要等二十年。”
那位公子故意将话说得哀愁，有意勾起李雨涵想去看雪锦戏曲踌躇的心。
李雨涵龇着牙左右为难，自己毕竟只是女儿身去了恐怕不适合吧，但雪锦的戏曲她真的不想错过。
“诶，李哥。其实秋雁楼也不一定是男人去，其实还是有很多女人去的。”
这话听得有点像忽悠自己，“喂。妓院还有女人去啊？”李雨涵踌躇不可置信的说，狠狠踢了一脚调侃自己的那位公子。
“诶呦！李哥你生什么气啊，这是真的，秋雁楼可不是一般的妓院，那是我们囊州最大最奢华的妓院，进去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女人去得多了，听听歌姬谈曲唱歌很正常，再说了又不是全天下女人都喜欢男人。”
那位公子捂着脚，哀道。
李雨涵听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还是蛮有道理的，反正自己喜欢女扮男装，若自己连个妓院都不敢进那还想做什么男人。
“好，本公子就去看看。”说着李雨涵暗暗倒吸了口凉气，自己居然会想到去妓院，尽管秋雁楼是全城最大最奢华的妓院，但无论是怎样如何好妓院这个词就是听着恶心，就是为了看雪锦的戏。
“李哥就是爽快！好，那到时我们不见不散，钱这种事李哥不必担心，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