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灵仙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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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画堂传承

    在画室的旁边,有一间小屋子,还留着那位高人的木板,说是一种传承,却没有谁得到启发,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荣誉的象征。

    娄凡走过了所有空闲的木板,依旧不满意,在发现旁边有一间屋子时,神是鬼差地走了进去,不由得摸了摸木板,居然有些喜欢。

    “好神奇!”娄凡看到,木板上出现了一把刀,正是哪些黑衣人所用的刀,简直就像将刀放在木板上一样。

    对于这把刀,娄凡可说朝思暮想,一直用斧头劈,连形状都模仿不出,但是这一刻,居然因自己盯着木板,让刀出现木板之上,怎么会不惊喜。

    “好东西!”画画的众人被娄凡的一声尖叫打断,在看到娄凡出现在高人的木板旁时,无不怒由心生,从地上站了起来。

    “娄凡,你好大的胆子!”

    “亵渎先人的东西,罪该玩死,还不赶紧出来!”

    “你居然还在乱摸,快停下!”

    这块木板可是村子的象征,每年只能在绘画比赛中,取得前三甲,才能有资格,在众人的观看下,画出自己最满意的一幅画,也算呈给先人检查,希望先人显灵。

    但是一个连描线都没有学过的娄凡,此事正在抚摸木板,怎么叫大家不生气,或者说是一种嫉妒。

    “不要……”

    “你……”

    “混蛋……”他们看到,娄凡居然掏出一支奇形怪状的东西,往旁边的水里一杵,连水的湿度都没有调整,就开始在木板乱花。

    娄凡非常认真,有些小心翼翼,唯一的左眼睁得老大,拿着笔,笑的非常开心,特别是娄凡笔锋的走势,特别神奇,仿佛被什么牵引一般。

    “难道娄凡看到了什么东西?”大家心里都传出一个疑问,是不是娄凡在木板上看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在比着画,不然连握笔的姿势都不对,笔的走势怎么这么神奇。

    但是当大家看向木板时,可除了空白,什么都看不到,反而是娄凡留下墨迹,非常玄奥,复杂无比。只有长者若有所思,是紧张,是担忧,也是欣慰。

    “为什么会感觉有些疼?”娄凡握着笔,才刻画几笔,便有些握不住,好像有什么东西刺破了手指,与肉长到了一起,非常的疼,可是当娄凡观看自己的手指时,发现手指完好,并没有任何受伤的样子。

    倒是梁时节做的笔,微微缩小了一些,笔杆微红,多了一分笔的样子,不再那么不伦不类。

    “不愧为刀,单单跟着描绘,就有这么大攻击性,要是可以握着……”娄凡摇摇了手指,仿佛看到自己握住了一把刀,开始练习那些黑衣人使用的招式,而手里的笔,也跟着凌厉了许多,描绘的速度快了不少。

    “啊!”娄凡惨叫一声,却因为用力,将嘴皮咬破,让一滴血落下,滴答一声掉在木板上。

    娄凡没有理会嘴角掉落的血,依旧不停跟着刀的纹路绘画,导致身体不停颤抖,咬住嘴角的牙齿更加用力了。

    如果大家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娄凡的手指处,长处一根肉线,与笔连在一起,只要娄凡绘画,就会拉动肉线,传出钻心的疼痛。

    “我要刀,我的刀!”感受手指传来的疼痛,娄凡叫得更加大声,嘴角的血液一滴滴往下掉,滴答滴答落在木板上。

    其让人已经无法绘画,因为娄凡的四周吹起大风,他们只能不断后退,远远的看娄凡表演。

    “他怎么啦,怎么感觉这么吓人?”六子发现,娄凡特别奇怪,身后升起一种莫名的东西,看久了会心慌,好像被掐着脖子一般。

    “他在化一个钩子,那个钩子好吓人!”光秀看到了娄凡所画的东西,那是一个银色的钩子,钩尖闪着寒光,非常明亮。

    “不对,那个钩子在吸收血液,在吸收娄凡的血液!”长者急忙向娄凡奔去,担心娄凡因为绘画,将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

    “彭!”长者才走去,就弹了回来,狠狠摔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娄凡不停大叫,努力完善对刀的绘画,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吓人,手里的笔也变成了红色,只有笔尖,没有任何变化,应该是梁时节头发的原因。

    六子等人已经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连惨叫都发不出,他们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敢反抗,立刻就会血肉爆裂而死。

    “啊!”在娄凡完成最后一笔的时候,木板上的刀终于被娄凡完成,脑海里轰隆一声,便晕了过去。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七孔流血,摊在地上,生死不知。

    绘画屋难得安静下来,只有木板中的刀,慢慢从木板中挣脱,居然无中生有,漂浮在空中,娄凡的手里的笔也跟着飞起,拉着娄凡悬浮在空中。

    “噗!”

    “噗!”

    “噗!”

    “噗!”在娄凡停稳后,木板升起的刀不断发出刀气,直接将娄凡手里的笔剁碎,然后化作一团血光,与那些碎末融合在一起,重新变成了一支笔。

    笔的外形与原来的笔没有太大出入,只是丢掉了绑在笔上的线和一些碎布,然后将梁时节头发所做的笔尖,重新排列了一下,好在绘画的时候,可以更加方便一些。

    还有一处变化就是笔尾,上面多了一个小钩,小巧玲珑,非常巧妙,赋予了一份美。

    “哎哟!”

    “嘶!”

    “啊!”

    “……”六子等人突然醒来,猛地一下坐起,依稀记得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但是又想不起来。

    娄凡也跟着醒来,第一时间就是寻找自己所画的刀,但是此时的木板,水滞已经干了,哪里还有画的痕迹。

    “我的刀!”娄凡苦着脸,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我想起来了!”六子尖叫一声,不停后退,看向娄凡的眼光多畏惧。

    其他人似乎也记了起来,在摸到脸上的血迹后,生出恐惧,担心娄凡为难自己,甚至生出了一种跟着娄凡练拳的念头。

    毕竟在那个时,他们心里的绝望可无法形容,那种小命掌握别人手里,无法自主的痛苦,只有经历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