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帅,统统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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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1章去亲他一下不就安逸了?

这是在皇城里,他北家大院的后花园中……他北溟熠的地盘。

五鬼……七月那丫头的行踪就是断在了那些家伙手中的。不可原谅……北溟熠想着,沉吁一口气:“继续。”

“是!”黑衣卫卑微的低头,继续汇报:“那日,我等二人追进了山里,与五鬼中的四鬼与五鬼撞见,因为他们中的一人断了收留过穆姑娘的一老太婆的头颅,抑算是断了我们的追踪方向。好在马蹄印还清晰,我等二人继续追寻。与那二人撞见后小打了一场,他们自知打不过我二人,设计逃跑了。我们急着寻姑娘,没恋战,继续寻找。”

“问题是人没给我找回来,说这么多,全是放屁!”北溟熠显的很暗燥,轻喝一声。

“是!”黑衣卫被惊住,赶紧继续汇报:“在路上我们发现血迹,不知是姑娘的,还是姑娘兄长的。我们沿着血迹一路追去,无奈最后血迹尽消。最后,我们报着侥幸的心理继续沿着那路追去一段,发现一土山寨。问过了山寨的人,说是见过一男一女共骑一马往去了。我们便赶紧继续追去……”

后面没说下去了,那黑衣卫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北溟熠,他正一脸的面无表情,只是周身阴气四起。大吃一惊,那黑衣卫赶紧继续说道:“少主!那条岔路下去不久就上了官道,穆姑娘她们的行踪便算是彻底跟丢了!”

“哼!”突然失笑,北溟熠鄙夷的摇了摇头,轻扬手而已,他自手中托起一尾小鱼儿,看着它在手心那微薄的水中挣扎,他无奈之极的一叹:“你就在眼前,他们居然说看不见!”

岸上那两黑衣卫听的清楚,同时大吃一惊的瞪目,傻了一下。

猛的想起来,北溟熠突然一甩手,甩了手中的小鱼儿,撑身站起,向岸上走去。

“那个山寨可疑呀,立即传我军令,一营二营整军,随我出发。”

“是!”

等北溟熠带兵冲到深山山寨时,整个山寨居然已经彻底放空,别说人了,连条狗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大军冲进山寨,如洪水涌入般……

北溟熠一人,从容不迫,自信满满的自大门走入,一路走过,一路轻叹。停下,立定,北溟熠望一眼山寨高处某一瞭望台上插着光杆竹子,他失声一笑,摇了摇头。

世间最可怕的,莫不过如此了吧?任他再聪明又能如何?手下愚蠢,有等同于无。

12黑衣卫,除了能打,一经拆分,立即个个是笨蛋。

这深山老林的,隔不过两座山就是官道了,谁会傻的来走这山林石道?在这地方扎一山寨摆明了就不是正常的响马。真正的土匪响马什么的哪会傻的如此,在这摆明不会有‘生意’的地方建寨?

七月,你究竟是去了哪里?那血,究竟是谁的?如果真是七月受了伤……北溟熠狠狠的点着头,吐出一口浊气。

他北溟熠的女人也有人敢伤着,那人是不想活了。

抬眸,北溟熠突然想到什么——五鬼的人进攻七月,一定是因为看见了他贴着通缉榜。他榜上写的清楚,只可礼待请回,不可伤及……傻瓜也能看懂,那穆七月对他北溟熠而言,绝非什么真正的通缉犯,而是非常重要的人。

这原就是他的本意啊!他就是有这资本嚣张啊!他还真没想过有谁敢和他北溟熠对着干的。

而且,他自

认的,唯一对他有威胁性的只有那些叛军,而那些叛军偏受过七月的恩惠,根本不可能伤害她。

现在看来,只可能是那五鬼为其兄长报仇,故意想抓了七月来要挟他北溟熠了。

目光一冷,北溟熠望向左右两路冲回来的一军营二军营的两营长。

“报!未搜到任何。”

“报!未曾搜到任何可疑人或物。”

先是一怒的,转而好笑,便是哧的一乐,哼出气去,北溟熠一甩身,他向山寨大门大步冲去,怒啸一声。

“烧了!”

“是!”

从官道直接潜进了最近的麻兰城,白须老者旗下一堂主在城中主掌着一家镖号,他直接带着穆尧与七月连夜潜进城中,住进了那堂主的镖局里。

白须老者人老姜辣,他将大部队化整为零,分数分散在了城外的各个小村小镇中,只留了小部份精英跟随自己,住进了镖局。

以他的说法便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穆尧的剑伤依旧很重,虽然他大难不死,劫后重生,但那一剑穿体导致流血过多,重生后体力不支,必须好好休养。

其实真要说起来,穆尧算是一个奇迹了。

皇族人嫡系血脉领悟易心经成功率小的可怜……他成功了不说,还救了自己一命,当属洪福齐天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而且,穆尧的身体恢复速度奇快,才第二天就已经可以半靠而起,斜坐,持书品读了。看来,七月‘变’出来的那些奇药都是神药,当真有奇效呀!对于这一点,七月只道是原就在包包里的……白须老者已经发现七月是个倔脾气的小妞,知她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追问了。

坐在屋里,窗边,桌旁……七月盯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这些叛军说起来当真厉害的很。能和北溟熠那样的家伙对斗也就罢了,像蟑螂一样,怎么打击都死不绝……这才叫能耐。

这个城那村的有地道;深山里有山寨做基地;到了这麻兰城里若大一镖局,居然也是他旗下的。

看来,北溟熠的确不得人心啊……民众处处防范着他,处处护着叛军们。

想到这儿,七月吐了口气,不禁然想起在大营帐里时,北溟熠突然狠狠的吻了她。脸一红,七月噘起了嘴……

想到什么,七月一愣,猛扭头,望向不远处半坐在**正在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欣赏的穆尧。

先是一愣,愣于穆尧执着的目光,那般的坚定与痴迷……接着猛的反应过来,七月挑眉,心中暗自庆幸。

真要算起来,北溟熠那小子狠吻她的那个不应该算是她夏七月的初吻。

如果只是唇舌接触的便是初吻,那她真正的初吻,其实给的是……挪开目光,七月不敢和穆尧对视,那个男人,对她太执着,太痴情,她很是吃不消。

过于被依赖的感觉就好像只要一回头,就会深陷进去一般。明知皆是梦,像黑洞一样……明知不能信,明知信了,就等于是失去了真正的自我,可能再也寻不到回去的方向。

七月逼迫自己冷静,轻轻一叹。

对……就要这样想。

如果碰一碰就是初吻了,那么,七月的初吻给的是穆尧,而不是北溟熠……毕竟,她去吻穆尧也好,北溟熠强吻了她也好,都不是

她心甘情愿的。所以……要算就是穆尧得了,要不算,就都不能算。

嗯嗯!七月的初吻还在呢!

七月这样想着,突然懊恼起来。

明明就不在了,已然失去,强撑个什么?

噌一声站起来,七月不知道气什么的,呼呼粗喘,大步走向穆尧……

于床边侧身一坐,七月委屈的一噘嘴,可怜兮兮的望向穆尧:“在我被北溟熠抓走的那段时间,他欺负了我……强吻了我。”

穆尧一愣,呆了呆。

七月抽口气,一脸的不爽:“可在那之前,你要死了,我为了救你,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强行喂你吃药,也……也彼此碰过了唇,呃……”用力吸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七月狠狠一哼,给自己加了点力,继续:“你帮我算算,我这初吻,到底算是给了你,还是叫他抢了?”

穆尧唇角飞扬,笑的迷人之极。

“别干傻笑呀,认真些,帮我评评!”七月一脸的委屈,小声嘀咕:“难为我守了二十六的纯洁呀!”

一叹,穆尧感慨于上天的大恩大德……还有那为了自己,为了月国皇家牺牲了自己一生的莫一航。若不是他……他穆尧的一生注定黑暗,注定孤苦,注定……灭亡。

若不是他寻来了七月,他的生命,早已殆尽。

不知为何,自从领悟易心经后,穆尧清晰的感知到身体的大变,以及整个人精神上的大变。曾经淡淡漠漠的绝望与无助感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勇气,是力量,是希望,是渴望保护好七月的期待与对未来幸福的向往。

现在的他,有足够的实力保护七月……有足够的信心能陪七月达成她最终的梦想。

因为拥有了这份力量,穆尧前所未有的自信。

凝望七月那小瞪式扫来的幽怨目光,穆尧一笑,笑的宠溺:“都不算。为救人而付诸行动,纵使是宽衣解带亦是善举……就像你施舍银两给一乞丐,你能说是买下了他吗?”

七月一愣,想了一下,犹豫起来……

“被人施暴,以强夺去任何,都不是心甘情愿付诸……都不能算为相赠。莫不成北溟熠强行夺去了你的吻,你就自甘为他的人了?”

轻歪头,穆尧盯着七月,眉心轻皱……似有隐隐的紧张。

盯着天顶发呆,七月认真的换算了一下,好像有道理……她呆呆的点了点头。下一秒,七月突然咝的一声扭回头来,望向穆尧……

“歪理不是!若一女子叫人了,失了身子,也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干净,没被人碰过?碰过了就是碰过了!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七月突然反应过来,生起莫名的气。

穆尧一笑,笑的凄苦,他无奈之极,凝望着七月,温柔的轻喃:“路过之人,身体碰撞一下,挤推两下,怎能与男女之爱相提并论?傻七月,你不过是在钻牛角尖罢了。”

整张脸皱成一肉包子,七月噘起嘴,像极了肉包子旋拧的突角。

看着如此可爱的七月,穆尧破颜一乐,笑起来:“再简单不过了,寻个你喜爱的男人,去亲他一下不就安逸了?”

轻愣了一下,七月瞪着穆尧,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那般的在乎自己,喜欢自己,却在劝着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他置自己于何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