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穿封神记:我欲齐天只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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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7章讶异3

元始低声道:“此人心机真是可怕,上次故意要我等布下诛仙剑阵,目的却是用戮魂珠收集帝俊和东华等人的气息,这回,有了他们气息的戮魂珠不过是被他稍稍炼化了一下,居然就成了摄魂吸魄的利器。帝俊和四御那般高深道法都无力一抗……”

老子眼光瞧过去,眸底是一丝冰冷:“师弟慎言,别忘了麒麟崖上这人给我等吃下的那颗丹药。”

通天皱眉:“也不知道师尊什么时候能将天道扭转,紫霄宫闭讲,我等中的丹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

老子眼底一丝冷意闪过,抬眼瞧了瞧适才那人出没之处:“令我阐教十二上仙称臣,封神榜上又尽多三师弟门人……”

元始叹道:“我等又没办法,道法又和他相差太远,就是连将这个秘密外泄都没机会,三界早已名存实亡,又有几人知道?还是神农和轩辕他们好,不问世事,尽自逍遥,势弱也有势弱的好处。”

老子拿出戮魂珠,瞧了一眼,想起帝俊和四御的风华,心里不禁生出兔死狐悲的悲凉感觉。稍稍犹豫了一下,右手抬起,想往珠子上摸,心头忽然一阵剧痛。忙将念头压下,这才知道那人掌控着自己的思想,不敢再转任何念头。抬眼看眼前两位师弟,见他们似乎根本不知道适才自己不过稍微转了一下念头惹来的那一阵剧痛,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安慰,三兄弟好歹还是一条心,两位师弟毕竟没有自己遭罪多。

通天疑惑:“大师兄,帝俊和四御不是全都抓了么,他还要我等在此等什么人?”

老子扫了昆仑台一眼,想起师尊曾经说过“昆仑台,时空隧道,忘川者,一切时空节点”,轻声道:“时空相通,若是有人从异世过来,唯一的通道就是这昆仑台。”

“守株待兔……”元始点头,又苦笑,“我等都曾经听师尊提过昆仑台,还真想不到传说中的昆仑台居然就在玉虚宫旁。”

元始无心的一句话,老子忽然想通了什么,神色一惊,随即喃喃自语:“原来如此,传说由来有自,一切竟然是真的。”

“大师兄,你在说什么?”通天只听到老子在说话,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老子抬头:“忘川里面的六道轮回传说为后土所创,忘川之境又在昆仑台下,欧阳婕妤数次进昆仑台,毫发无损不说,单单凭她能找到传说中的昆仑台这一点,就足以引人深思了。”

元始也是个聪明人,老子这么一点醒,他马上也明白了:“这个欧阳婕妤和后土有关……上古大战并不仅仅是传说,而是确有其事,交战一方其中一位便是后土……”

元始才说到这里,三人忽然闷哼一声,天际响起淡漠的声音:“守着昆仑台就好……”那声音在天际扩散,似乎还引起了回音,末了又道:“腹中丹发即时薨!”

三圣再不敢说一句,抚着胸口,良久还缓不过劲。

三人老老实

实守着昆仑台,岁月过去,人间万象更迭。

西岐终于迎得姬昌回归,虽然费了些周折,但总算得偿所愿。迎回姬昌的散宜生成了大大的功臣,越发为姬昌父子重视。

姬昌回府,没见伯邑考,心内惆怅,见着姬叔晔比四年前越发懂事又觉欣喜。

亲人团聚过,姬昌当晚就召了姜子牙彻夜长谈。次日,便当着群臣的面让姬发拜姜子牙为亚父,除了散宜生面露微笑,群臣一时全懵了——姜子牙何德何能,归西岐寸功未建,居然就成了西岐二公子的亚父!?

却说,守在昆仑台外的三圣,守了多日,这一日,终于见到昆仑台忽然打开,一个影子从里面飞出……

自从玉甄观下来之后,姬澜渊和惠文觞便知道了斯晨利、杨彦生背后的殷贤钊才是一切纠纷的起始点,环岛17号地块竞争不过是个载体,承担的却是权力斗争。

姬澜渊和惠文觞一知道这个消息,下山之后便告诉了姬老爷子和姬尚贤。姬尚贤没有说话,姬老爷子脸色凝重,只跟二人说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姬澜渊和惠文觞心中诧异,难道老爷子甘心认输了?

几日过去,老爷子那里还是没有动静,惠文觞依旧医院、公司两边跑,每每看见外甥女沉睡的脸,他便觉得自己无法再沉住气了。

欧阳启天和惠文琰在惠文觞的劝说下倒是平静了好多,只是爱女乍然出事,两人头上的白发突然多了好些。

惠文觞联系姬澜渊:“澜渊,老爷子那里还是没松口吗?”

姬澜渊一阵沉默,只听见电话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在哪。

良久,他道:“没有,我昨晚刚回过大宅。”

惠文觞皱眉:“那对环岛17号项目呢?有说什么吗?”

后天就要竞标了,这个时候中能那边还没动静,惠文觞忽然就没了把握。

姬澜渊当然知道他问环岛17号项目的用意所在,如果说,中能还对这个项目有兴趣,不会什么都不做,势必会继续和杨彦生及斯晨利对立,也就是和殷贤钊间接过招;如果没有,那就意味着这件事已经无法从姬家再获取帮助,欧阳婕妤的苏醒,惠文觞要孤军作战了。

“文觞别急,我在想办法。”姬澜渊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些人,而且他能倾心相交一个朋友也不容易,自然不舍得朋友吃亏,何况这事究竟和他自己也有些关联,毕竟欧阳婕妤若是能醒,对他梦境的解决多多少少会有些帮助。

惠文觞无语,过了一会道:“澜渊,你把姬阚的事和老爷子说了么?”

“提了一下,爷爷这几天都关在地下书房里……”姬澜渊迟疑,“文觞,或许爷爷并没有放弃,表面没有动静只不过是一种欲擒故纵策略的运用,要不然,他还去查姬阚这个人干吗?”

惠文觞道:“不管是不是做戏,是不

是策略运用,我的焦急都是需要表现给某些人看的。”惠文觞一想也有可能,毕竟,以姬家的财势以及背后的背景,似乎并没有必要对一个区区地级市市长讳莫如深,何况这个市长能不能正名还两说,不过,不用怎样,疑兵之计,自己作为局中人,该有的表演是少不了的,老爷子没有就此事明说,或许就是想让自己表现出着急,好迷惑对手。

惠文觞脑子转得飞快,又听见电话里传来哐当一声,好像撞上什么东西。

“澜渊,你没事吧?”

耳边传来嘶嘶吸冷气的声音和微微的呻吟:“没事,刚准备放水洗澡,浴室滑,摔了一跤,哎呦……”

“澜渊?”

姬澜渊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文觞,我好像扭到腰了,爬不起来了。”

惠文觞叹了一口,想起好像听澜渊说起忠叔有事回乡去了,这个时候没有女朋友和老婆,又不喜欢住在大宅里的姬澜渊多半是一个人。

“你在哪?我过去送你去医院看看。”

姬澜渊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叫救护车吧。”

惠文觞笑道:“还是省点公众资源吧,再说你年纪轻轻,区区一个摔倒就能闪腰,传出去也不大好听。得,上次你为我做司机,这回我投桃报李,换我为你当一回贴身管家吧。说,在哪?家里吗?”

姬澜渊笑道:“嗯。我还是说不过你。”

“好,你别乱动,等我来。”

惠文觞挂了电话,探头朝病房里的欧阳夫妇道:“姐,姐夫,我去看看姬澜渊,他摔伤了。”

欧阳夫妇点点头,目光从昏睡的欧阳婕妤脸上挪到惠文觞身上。

“去吧。”

惠文觞拿了西服外套就下楼去了,然后开着车直奔姬澜渊的别墅。

姬澜渊的山间别墅浴室,只围着条浴巾的姬澜渊瞧着手中的手机苦笑,为什么自和惠文觞相识后,自己惯和人疏离的本性一点都看不见了,居然能同意惠文觞前来照看这样的自己!

浴室的水已经放了好一会,浴缸很快就满了,姬澜渊因为腰伤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水从浴缸里溢出,慢慢往整个浴室地面弥漫。

瞧了瞧浴室和卧室之间门槛的高度,姬澜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惠文觞从哪里出发,希望他到的时候,自己家里还没有水漫金山吧。

腰伤越来越痛,姬澜渊怀疑刚刚滑倒的时候,肯定撞洗手台上了,并不仅仅是扭到而已,否则何至于连怕都爬不起来。他忽然有些怕,可不要磕到脊椎的关键部位,他还年轻,不想半身不遂过完漫长的下半辈子。

想伸手去摸,才一碰到就不由自主抽了口气,那个疼,几乎可以用锥心刺骨形容。

姬澜渊再不敢轻举妄动,干脆放松了,整个身子侧卧地上,任浴缸里溢出的水把浴巾打湿,慢慢将自己浸泡。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