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落英剑法
这一问刚好问到了宁轩儿的疑惑处，她抬起头看着清虚道人。
“这又说来话长了……”清虚答道，
“当年师父功力散尽，把掌门人之位传给了我，并传给我清逍观的上乘内功心法‘长逍诀’。我接任掌门之后，长空师叔曾百般刁难我，企图夺取掌门人之位。我用了整整五年时间才坐稳掌门人之位，并整肃了门派，我以为长空师叔从此不会再有大动作了，没想到我错了。这期间，洛师妹脱离了清逍观，自创了门派——洛河派，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宁轩儿越听越气，“哼！原来洛河派的老妖婆就是当年给我师父下毒的人，这些年来他们洛河派可没少刁难师父！”
清虚说道：“洛师妹从小心胸狭隘，做事情比较极端，她终究是不适合修道的。”
清虚顿了顿，接着讲到：“十六年前，万刀门的人找到了长空师叔，怂恿他夺取掌门之位。我是被万刀门的上官牧野和长空师叔一起暗算了，他们给我下了散魂丹之毒，把我逼到了悬崖边，我无奈之下跳下了悬崖……
说来真是缘分啊！天底下一共只有三颗散魂丹，我和落尘竟然中了同样的毒。上官牧野可谓虎狼之心，只可惜他没想到我的功力早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摔下悬崖后，我的双腿完全毁了，从此不能走路。我自己用内力把毒逼了出来，从而失去了所有的功力。”
“可是前辈，”宁轩儿忍不住打断他，“刚刚我已经领教过了，您的内力非常深厚，这是怎么回事呢？”
清虚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二位是怎么落下悬崖的？想必你们也发现了剑指山的玄妙之处，此山气候异常，落崖者会被气流托住，大难不死。
这些年来，我一个人待在这个山洞里，悟出了很多武学方面的道理。师父传我的长逍诀心法，我彻底领悟了，其实修习长逍诀根本不需要武学基础。我按照心法重新修炼，功力很快恢复了，甚至比原来的功力更高。
我在这山洞里闭关修炼了十六年，对道学已经大彻大悟，只是有一口气一直郁结于心，让我久久不能获得完整的平静。没想到你们突然出现了，带给了我落尘的消息，这大概都是天意吧。现在这口气也消散了，我终于可以到达道的最高境界了，俗世于我再无牵挂。
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叶无痕一愣，赶紧答道：“晚辈唤作叶无痕。”
“无痕……”清虚默念着，“无痕好啊，天无痕，地无痕，道亦无痕，万物本无痕！真是个好名字。无痕，我看得出来你并非武林中人，你想不想学武功呢？”
“清虚道长，我本是一介书生，现在家里出了许多事，我愿意学武功。”无痕老实地回答到。
清虚说道：“那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徒弟呢？”
听到此话，叶无痕呆住了，这位隐世高人竟然要收他做徒弟么？宁轩儿也十分不解。
“前辈，我一点也不懂武学，我也没练过武功。”叶无痕如实答道。
“无妨。你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再者，我说过修习长逍诀不需要武学基础。我看你文质彬彬，待人真诚，是个可塑之才；你我萍水相逢，本就是天意。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叶无痕胸口一热，直接跪倒在地，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清虚道人微微点头，接着他稍一运气，整个身体飘了起来；清虚接近叶无痕，一只手按在叶无痕头顶，整个山洞便立刻出现了一个强大的气场，宁轩儿被这个气场弹出了很远。叶无痕只觉得自己的头脑膨胀起来，继而是脖子、胸口、腿脚、手臂，不一会儿全身都处于一种轻飘飘的境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仿佛燃烧了一般，他感到越来越难受，想喊叫，却又喊不出话来；顷刻之后，难受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全身又仿佛置身仙境一般舒爽，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一个温柔的女子按摩般放松、舒适，再接着叶无痕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脱胎换骨，身轻如燕……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清虚终于停了下来，但是却是虚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叶无痕还闭着眼睛，调整着体内尚不十分顺畅的气息。
宁轩儿急忙跑到叶无痕身边，想扶起他，着急地问道：“无痕哥哥，你没事吧？”
叶无痕睁开了眼睛，“轩儿妹妹，我好像没事。”叶无痕感觉此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清虚道长，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清虚病恹恹地倒在地上，无痕和轩儿急忙走过去扶起他。
“还叫我清虚道长吗？该改口了。”清虚艰难地挤出笑容，即使在昏暗的火把下，也能看清他苍白无华的脸色。
“师父……您刚刚怎么了？”无痕关切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的感受。”
“好徒儿，为师刚刚把内力都传给你了。”
“什么！”宁轩儿比叶无痕更加震惊。
无痕看了看轩儿，又看了看师父，颤抖地问道：“传给我了，您还有内力吗？”
“你傻啊，内力都传给你了，自己当然没有了。”轩儿白了叶无痕一眼。
“啊？”无痕一把跪倒在地，“师父，徒弟万万不能接受这个。我拜您为师是想跟着您学本事的，我不希望您这样做。再说，您现在腿脚不方便，传给我了，您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呢？”
“傻孩子，”清虚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我这一辈子，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但其实又有很多事情还没做。不过现在，都罢了。自然之道，循环往复，我已经都放下了。为师把内力传给你，是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再者，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为师去做。”
“师父，您说，弟子一定竭尽所能。”叶无痕有些哽咽地答道。
清虚咳了咳，说道：“为师现在只有一件事放心不下，就是清逍观。我已经十六年没有回清逍观了，不知道长空是否掌控了清逍观，如果是这样，清逍观恐怕凶多吉少啊……”
“前辈，你大可放心，你说的长空道长已经死了，这件事武林人人皆知。”宁轩儿接话道，“不过，据我所知，清逍观现在群龙无首，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听到此话，清虚似乎并不惊讶，这一切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无痕，为师希望你把这只掌门手链带给我的大徒弟正和，协助他攻克难关、登上掌门人之位。”说着，清虚道长从自己的左手腕上取下一只青铜色的雕花手链，递给了叶无痕。
叶无痕接过手链，问道：“师父，您不打算回清逍观了吗？您为何不亲自传给正和师兄呢？”
清虚道人正了正神色，说道：“无痕，你还不理解为师的心意吗？这个山洞就是我最终的归宿。”
“师父！”无痕还想劝解些什么，宁轩儿拉住了他，摇了摇头，无痕便不愿多说了，心里却十分难受。
“还有长逍诀的一段口诀，你也带给你的大师兄正和——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赤龙搅水津，两手抱昆仑。
闭气搓手热，背摩后精门。尽此一口气，想火烧脐轮。
以侯神水至，再漱再吞津，如此三度毕，神水九次吞，
咽下汩汩响，百脉自调匀。勤行无间断，万疾化为尘。你记住了吗？”
无痕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答道：“师父，我记住了。”
宁轩儿接话道：“清虚道长，你就这样传授你们的内功心法吗？你就不怕我偷听了去？”
清虚道人笑了笑，气色似乎好了些，说道：“你若有缘分修习长逍诀，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丫头，这山洞的墙壁上有一层浮土，你把它们打掉。”
“好。”宁轩儿点了点头，发动自己的内力，拳劲冲向山洞的四面洞壁，洞壁上的尘土便窸窸窣窣地落了下来，借着火把的亮光，无痕和轩儿都发现洞壁上出现了许多小人练剑的图案。
“咦，这不是落英剑法吗？”轩儿仔细地看了看壁上的图案，发现和自己所练的落英剑法十分吻合。
“没错，这些就是落英剑法。我之前说过，落英剑法要男女两人配合练习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清虚道人说道，“这些年我在山洞闲来无事，时常忆起往事，便把当年我和你师父一起创造的落英剑法刻在了墙上，等待有缘人习之。无痕，轩儿，你们就是这有缘人啊！”
无痕和轩儿互相看了看，等待清虚道人继续说下去。
“去，无痕，陪轩儿试着练几招。”
“啊？师父，我从来没有练过剑……”
“不用担心，你就照着墙上的动作比划就是了。傻孩子，你现在拥有了我的至高内力，学起来很快的。”
轩儿又问道：“清虚道长，我们现在都没有剑，该如何办呢？”
清虚此时已盘腿坐在大石头上，说道：“你们记住，落英剑法的精髓就是‘以气驭剑、以剑正气’，其剑法讲究快、准，最终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男女配合练习，是为了阴阳互调、以正气身，气场相合，威力无穷。你们记住了吗？”
叶宁二人点了点头。
清虚接着说道：“从地上捡两根树枝，树枝就是你们的剑。”
“好。”说着，叶宁二人各捡起一根枯树枝。
“无痕哥哥，你尽管照着墙上的剑法，朝我刺来就是了。”轩儿说道。
叶无痕看了看墙壁，模仿着墙上小人的动作笨拙地朝宁轩儿刺去，比划了几下，他明显感觉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引导着自己的动作，自己莫名其妙地就顺畅地舞动了起来。宁轩儿当然应付自如。
清虚道人提点道：“轩儿，以气驭剑！”
宁轩儿顿了顿，思忖着清虚道人的话，她开始调动体内的真气，将内力和剑法合二为一，果然威力大增。轩儿不由得心生敬畏，自己把落英剑法练了这么多年，一直关注外在剑形，却忽视了剑与气的统一，现在突然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
二人正练着剑，忽然听到洞外传来一阵高亢的鸟鸣声，其声音十分清脆嘹亮，就像是仙鹤一类的鸟鸣声，这鸟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朝着洞里飞进来了，于是他们好奇地停了下来。
“这又说来话长了……”清虚答道，
“当年师父功力散尽，把掌门人之位传给了我，并传给我清逍观的上乘内功心法‘长逍诀’。我接任掌门之后，长空师叔曾百般刁难我，企图夺取掌门人之位。我用了整整五年时间才坐稳掌门人之位，并整肃了门派，我以为长空师叔从此不会再有大动作了，没想到我错了。这期间，洛师妹脱离了清逍观，自创了门派——洛河派，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宁轩儿越听越气，“哼！原来洛河派的老妖婆就是当年给我师父下毒的人，这些年来他们洛河派可没少刁难师父！”
清虚说道：“洛师妹从小心胸狭隘，做事情比较极端，她终究是不适合修道的。”
清虚顿了顿，接着讲到：“十六年前，万刀门的人找到了长空师叔，怂恿他夺取掌门之位。我是被万刀门的上官牧野和长空师叔一起暗算了，他们给我下了散魂丹之毒，把我逼到了悬崖边，我无奈之下跳下了悬崖……
说来真是缘分啊！天底下一共只有三颗散魂丹，我和落尘竟然中了同样的毒。上官牧野可谓虎狼之心，只可惜他没想到我的功力早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摔下悬崖后，我的双腿完全毁了，从此不能走路。我自己用内力把毒逼了出来，从而失去了所有的功力。”
“可是前辈，”宁轩儿忍不住打断他，“刚刚我已经领教过了，您的内力非常深厚，这是怎么回事呢？”
清虚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二位是怎么落下悬崖的？想必你们也发现了剑指山的玄妙之处，此山气候异常，落崖者会被气流托住，大难不死。
这些年来，我一个人待在这个山洞里，悟出了很多武学方面的道理。师父传我的长逍诀心法，我彻底领悟了，其实修习长逍诀根本不需要武学基础。我按照心法重新修炼，功力很快恢复了，甚至比原来的功力更高。
我在这山洞里闭关修炼了十六年，对道学已经大彻大悟，只是有一口气一直郁结于心，让我久久不能获得完整的平静。没想到你们突然出现了，带给了我落尘的消息，这大概都是天意吧。现在这口气也消散了，我终于可以到达道的最高境界了，俗世于我再无牵挂。
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叶无痕一愣，赶紧答道：“晚辈唤作叶无痕。”
“无痕……”清虚默念着，“无痕好啊，天无痕，地无痕，道亦无痕，万物本无痕！真是个好名字。无痕，我看得出来你并非武林中人，你想不想学武功呢？”
“清虚道长，我本是一介书生，现在家里出了许多事，我愿意学武功。”无痕老实地回答到。
清虚说道：“那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徒弟呢？”
听到此话，叶无痕呆住了，这位隐世高人竟然要收他做徒弟么？宁轩儿也十分不解。
“前辈，我一点也不懂武学，我也没练过武功。”叶无痕如实答道。
“无妨。你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再者，我说过修习长逍诀不需要武学基础。我看你文质彬彬，待人真诚，是个可塑之才；你我萍水相逢，本就是天意。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叶无痕胸口一热，直接跪倒在地，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清虚道人微微点头，接着他稍一运气，整个身体飘了起来；清虚接近叶无痕，一只手按在叶无痕头顶，整个山洞便立刻出现了一个强大的气场，宁轩儿被这个气场弹出了很远。叶无痕只觉得自己的头脑膨胀起来，继而是脖子、胸口、腿脚、手臂，不一会儿全身都处于一种轻飘飘的境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仿佛燃烧了一般，他感到越来越难受，想喊叫，却又喊不出话来；顷刻之后，难受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全身又仿佛置身仙境一般舒爽，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一个温柔的女子按摩般放松、舒适，再接着叶无痕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脱胎换骨，身轻如燕……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清虚终于停了下来，但是却是虚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叶无痕还闭着眼睛，调整着体内尚不十分顺畅的气息。
宁轩儿急忙跑到叶无痕身边，想扶起他，着急地问道：“无痕哥哥，你没事吧？”
叶无痕睁开了眼睛，“轩儿妹妹，我好像没事。”叶无痕感觉此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清虚道长，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清虚病恹恹地倒在地上，无痕和轩儿急忙走过去扶起他。
“还叫我清虚道长吗？该改口了。”清虚艰难地挤出笑容，即使在昏暗的火把下，也能看清他苍白无华的脸色。
“师父……您刚刚怎么了？”无痕关切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的感受。”
“好徒儿，为师刚刚把内力都传给你了。”
“什么！”宁轩儿比叶无痕更加震惊。
无痕看了看轩儿，又看了看师父，颤抖地问道：“传给我了，您还有内力吗？”
“你傻啊，内力都传给你了，自己当然没有了。”轩儿白了叶无痕一眼。
“啊？”无痕一把跪倒在地，“师父，徒弟万万不能接受这个。我拜您为师是想跟着您学本事的，我不希望您这样做。再说，您现在腿脚不方便，传给我了，您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呢？”
“傻孩子，”清虚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我这一辈子，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但其实又有很多事情还没做。不过现在，都罢了。自然之道，循环往复，我已经都放下了。为师把内力传给你，是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再者，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为师去做。”
“师父，您说，弟子一定竭尽所能。”叶无痕有些哽咽地答道。
清虚咳了咳，说道：“为师现在只有一件事放心不下，就是清逍观。我已经十六年没有回清逍观了，不知道长空是否掌控了清逍观，如果是这样，清逍观恐怕凶多吉少啊……”
“前辈，你大可放心，你说的长空道长已经死了，这件事武林人人皆知。”宁轩儿接话道，“不过，据我所知，清逍观现在群龙无首，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听到此话，清虚似乎并不惊讶，这一切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无痕，为师希望你把这只掌门手链带给我的大徒弟正和，协助他攻克难关、登上掌门人之位。”说着，清虚道长从自己的左手腕上取下一只青铜色的雕花手链，递给了叶无痕。
叶无痕接过手链，问道：“师父，您不打算回清逍观了吗？您为何不亲自传给正和师兄呢？”
清虚道人正了正神色，说道：“无痕，你还不理解为师的心意吗？这个山洞就是我最终的归宿。”
“师父！”无痕还想劝解些什么，宁轩儿拉住了他，摇了摇头，无痕便不愿多说了，心里却十分难受。
“还有长逍诀的一段口诀，你也带给你的大师兄正和——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赤龙搅水津，两手抱昆仑。
闭气搓手热，背摩后精门。尽此一口气，想火烧脐轮。
以侯神水至，再漱再吞津，如此三度毕，神水九次吞，
咽下汩汩响，百脉自调匀。勤行无间断，万疾化为尘。你记住了吗？”
无痕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答道：“师父，我记住了。”
宁轩儿接话道：“清虚道长，你就这样传授你们的内功心法吗？你就不怕我偷听了去？”
清虚道人笑了笑，气色似乎好了些，说道：“你若有缘分修习长逍诀，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丫头，这山洞的墙壁上有一层浮土，你把它们打掉。”
“好。”宁轩儿点了点头，发动自己的内力，拳劲冲向山洞的四面洞壁，洞壁上的尘土便窸窸窣窣地落了下来，借着火把的亮光，无痕和轩儿都发现洞壁上出现了许多小人练剑的图案。
“咦，这不是落英剑法吗？”轩儿仔细地看了看壁上的图案，发现和自己所练的落英剑法十分吻合。
“没错，这些就是落英剑法。我之前说过，落英剑法要男女两人配合练习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清虚道人说道，“这些年我在山洞闲来无事，时常忆起往事，便把当年我和你师父一起创造的落英剑法刻在了墙上，等待有缘人习之。无痕，轩儿，你们就是这有缘人啊！”
无痕和轩儿互相看了看，等待清虚道人继续说下去。
“去，无痕，陪轩儿试着练几招。”
“啊？师父，我从来没有练过剑……”
“不用担心，你就照着墙上的动作比划就是了。傻孩子，你现在拥有了我的至高内力，学起来很快的。”
轩儿又问道：“清虚道长，我们现在都没有剑，该如何办呢？”
清虚此时已盘腿坐在大石头上，说道：“你们记住，落英剑法的精髓就是‘以气驭剑、以剑正气’，其剑法讲究快、准，最终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男女配合练习，是为了阴阳互调、以正气身，气场相合，威力无穷。你们记住了吗？”
叶宁二人点了点头。
清虚接着说道：“从地上捡两根树枝，树枝就是你们的剑。”
“好。”说着，叶宁二人各捡起一根枯树枝。
“无痕哥哥，你尽管照着墙上的剑法，朝我刺来就是了。”轩儿说道。
叶无痕看了看墙壁，模仿着墙上小人的动作笨拙地朝宁轩儿刺去，比划了几下，他明显感觉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引导着自己的动作，自己莫名其妙地就顺畅地舞动了起来。宁轩儿当然应付自如。
清虚道人提点道：“轩儿，以气驭剑！”
宁轩儿顿了顿，思忖着清虚道人的话，她开始调动体内的真气，将内力和剑法合二为一，果然威力大增。轩儿不由得心生敬畏，自己把落英剑法练了这么多年，一直关注外在剑形，却忽视了剑与气的统一，现在突然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
二人正练着剑，忽然听到洞外传来一阵高亢的鸟鸣声，其声音十分清脆嘹亮，就像是仙鹤一类的鸟鸣声，这鸟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朝着洞里飞进来了，于是他们好奇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