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修真的日子
字体: 16 + -

第13章未成年人的特权

    而五星级酒店的服务,不用说的高质量,立即就有过来查看情况的保安,发现一名客人浑身赤裸,头下脚上,死得不能再死了,而看客们无一例外地向玩sm上去想,玩得太嗨了吧,都玩得跳了楼!

    酒店方只能报警,请求查明死因,妈的,倒了大霉,这下生意还怎么做?没谁看到尸体横陈,还能在此住得若无其事的?不少下楼看了热闹的住客,更是嚷着要退房。

    张宁回到了一楼的公共卫生间,大摇大摆地随看热闹人群向外边而去,静等警察出现场。

    不多时,鸣着警灯的警车就到了,一翻勘察自不必少,判明身份不复杂,到前台一查便知,“成奎元,西益市工商局局长。”这个身份足以让小警察着急,向上级请示增援,事涉干部,又是以这样的方式了结性命,一切还是多请示为妙。

    才被西益大学“垮亭”案弄得半点头绪都没有的王局长、郑政委,接到这个报告,连呼流年不利,出门没看黄道吉日,哪样不顺心,就来哪样。成奎元何许人也,孙震宇孙书记的红人,也入得田镜文田市长的法眼,据说还跟燕京有关系。

    被西益大学“垮亭”案,弄得没半点脾气的王局长、郑政委,又得屈尊,到西益大酒店来善后,下边警员的难处,他们知道,我们不出面,让下边的人顶缸,这事不仗义!

    张宁看到警车驶来,来了管事的,不出意料的查到了成奎元入住的房间,不出意料地拿起小姨的手机拔打最后几个通话号码,也就顺理成章地被张宁接了,佯装才得知小姨遭此劫难,张宁做为近亲属,当然顺理成章地进了1810号房间,小姨已苏醒过来,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禽兽欲行不轨,可后来他怎么跳了楼,就一无所知了。

    “义愤填膺”的张宁,闻听坏人跳了楼,惊讶程度的表演,可谓天衣无缝,口里就一句话,死得好!乱遭遭的录口供,持续了好一阵子,这才告之可以回家,但在警方没有出正式结论之前,不能对外乱说。

    小姨已无法驾车,张宁也没法展示自己的“过人能力”,老打老实地乘出租回家。

    身心俱疲的方芸榕,回家之后倒头就睡,今天发生的事情,令她无法接受,也无法去仔细思考。

    张宁则溜号出去,干什么?取卡里的钱!这种事,夜长梦多,尽快入袋为安为妙,成奎元所说密码没错,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张宁一石头把摄像头砸得粉碎,这才分多次取走这50万,以后要钱的地方甚多,自己总不能在这事上花太大功夫吧,黑吃黑,就是最好的来钱渠道。

    一夜无话,此日张宁又是按例去图书馆报到,继续与洪教授

    共同“战斗”,到了中午,洪艺媛破天荒地问了句与工作无关的八卦话,“张宁,你知道昨晚我校演出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以为是免费看演出,我还卖力地向体育场挤,到那才知道要花钱才能进。嘿,这年头,大学也钻进钱眼了,偌大的一个校园,竟没人坚持正义,我们这些穷学生,与大明星的风采无缘,真是令人无语呀。”

    “我按你的要求,把电脑给修好了。”洪艺媛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不再说话,而是盯着张宁看,看他有何反应,不过那意思也太过明显,就是我不信!

    “还能发生什么事?还不就是演出圆满成功,可这跟我这个没钱卖票的学生有什么关系呢?”阅览室明亮的光亮,映照着张宁那张“诚实”的脸,这话大致属实,所以说出来也很自然,没有丝毫忸怩。

    “是吗?昨晚很多人都看见了一个孩子,飞一样的从场地经过,然后舞台的亭子就垮了,差点砸着了孙丽君这个大明星,这样的大新闻,你居然不知道?”祥和的面容,好像在说你不可能不知道,小孩子撒谎是不好的。

    “洪教授,这演出成功不成功,跟我有毛的关系,我的任务还很重,得早点回家看我小姨去。”,今天洪艺媛的八卦之心怎么会这么浓,该不是更年期提前发作吧?

    说曹操曹操到,真正的“准更年期”丁依玲也到了,她可不像洪艺媛那样绕变抹角,“张宁,你说,那个大闹操场的人,是不是你?千万不许说假话!”,丁依玲把张宁拉到走廊无人处才发问的。

    “这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听老洪说,你能治好她的宫颈炎,那么我也想请你治,但你委实太年轻,我一时也不敢相信,但如果昨晚那事是你做的,我就相信你有治病的本事。”丁依玲知道两人的关系,就是几面之缘的关系,没到交根交底的地步,所以也就直接了当说出自己的顾虑。

    “张宁,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穿的这身,这都过去近十天了,你还是穿的这身衣服,是家里有困难,还是没人给你洗衣服?”丁依玲也不会对这么大的事情,置之不理的,从另外一个角度,堵住了张宁的借口,正常人是不可能这样邋遢的,这样做的,只能是有大智慧的人,也是有大能力的人。

    张宁在勤换衣服这事上比较懒,每天晚上修练时,是在浴室里,有肮脏的异物,则用水即行排掉,衣服不存在被污染的可能,而在图书馆,是巩固提高,不对外排出异物,也就没可能污染衣服,这点基本的公德心还是要讲的,加之小姨这段时间比较忙,也顾不得帮他买衣服,同时她主观上认为这种换洗衣服的小事,张

    宁应该自行处理的,不需要她的插手。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就是要老子承认弄砸了演唱会,可我怎么能承认呢?先不说巨额的赔偿,光是警察的鼻子比狗都灵,一旦发现我有超能力,而我又去过西益大酒店,受害者又是我小姨,那么就算老子是清白的,他们也会怀疑到我头上,更何况那事本就是老子干的!要说一点痕迹都没留,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反侦察手段,就是我的超能力,超出他们想像的能力,这是我自保的手段,绝对不能说,打死不承认!

    “治病归治病,跟演唱会没关系,再说,我比较懒,也可以说是太过于在学习上用功,没空去换衣服,所以一件衣服就多穿了几天,不影响市容吧?”,急于摆脱二女纠缠的张宁,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话题压根就不往那方面靠,间接说明此事与我无关。

    “臭小子,是不是你做的?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我说实话,我不想听假话!刑侦队的康欣凤是我侄女,从她走访现场,从观众那里拷贝来的影像,清楚地发现了你在体育场边,然后借助下边人的肩膀,一蹦就窜上了看台围墙。然后全场就看到了和你穿衣服一模一样的小孩子,满场穿越,从另一边看台离场,对吧?”丁依玲单刀直入,抛出了铁的证据。

    “哦,我那是没钱买票,所以一气之下,就翻了墙,也就仅仅翻了墙而已,补票款就是了,和我穿的衣服一样的,全西益市没1千也有好几百,至于丁教授说的把演唱会搞砸了,我没那么大本事吧?”,老子翻墙前,处于大致静止的状态,翻过南看台围墙的事,想赖也赖不掉,就承认好了,不过冲进场去时,老子一来速度极快,二来还用了错脸术,这种鸡肋法术,在修真界是用来逗小孩用的,没想到此刻派了大用场,你们就算照得很清晰,但那这张脸也不是老子的脸,又能其耐我何?哈哈哈!

    “你倒是可以在我面们前嘴巴硬,到了公安局,你还敢那么硬吗?”不无嘲讽意味的丁依玲,自信抓住了铁证,那会轻易放过他。

    “我说丁教授,我没得罪过你吧?那天公然说出你的疾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至于这么小气,非要把我弄到公安局,您老才心满意足吧?”,对于执着的丁依玲,看来得先把她的心病治了才行,不然,老来找我的茬,总是件令人不快的事。

    “那好,我带你去见我侄女,倘若她把你的嫌疑排除掉,我也就心安了,那时我给你陪罪,请你吃大餐,好不好?”

    “行,大餐就不必了,我的要求是看你们外科学系的所有治疗档案,没问题吧?”

    “可以,不过只有在我们外科学

    系的实习医院才看得到,我会负责让你查阅的。”

    丁依玲也是下定决心,定要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臭小子有故事,光是他这要求,就相当另类,不是正常人所能提出的,那他想干什么,值得去注意。

    三人坐上丁依玲开的车,直接到了宜康区公安分局技术科,现在整栋六层大楼,非常清静,这不奇怪,全都出去找成局长之死的线索,还有垮亭案的线索,人手不够,而康欣凤是在接到小姨丁依玲的电话后,才从外边赶回办公室。

    刚回来没多久,丁依玲她们三人也赶到了,稍事介绍,就把张宁弄到照像室进行比对,这是犯罪嫌疑人的待遇,气得张宁哇哇直叫,真的是作茧自缚,只得以大局为重,务必忍耐。

    政府机关其它事情,有可能给你拖很久也不办,但有些事,又是雷历风行,效率极高。回到办公室没超过十分钟,比对结果出来,两者相似度仅为百分之十,也就是说他们掌握的破坏份子和比对者,不是同一个人。

    三个女人看着一脸沉冤被雪的张宁,面面相觑,奇了怪了,从影像中得出的体形,与张宁相似程度几乎是百分百,而脸部特征,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来了个天翻地覆地变化的,那是怎么回事?

    “啊!我怎么没想到他用了面具呢?”绕着张宁转了几圈的丁依玲,茅塞顿开,冲将过来,在张宁的下巴、后颈等处到处掐、到处撕,看他有没有戴过面具的痕迹。

    “你干什么?丁教授,虽然你年记大,但男女授受不亲,你掐我做甚,想赖帐吗?”,张宁任由她施暴,反正我该防得的都防了,不怕你的手段。

    “你肯定是藏起来了,对吧?你放心,我不会对我侄女说的。”丁依玲将张宁拉到一边,低声问道。

    “拜托,不是我做的,非要安在我头上,丁教授,你这是偏执狂,这是病,得治!”不好气的张宁,态度也不太友善了。

    “小屁孩,那天在河道边栏杆上跑步的人也是你,对吧?”出于刑警的职业敏感,康欣凤对两车擦挂的原因,那是半信半疑,后车司机说他是看到有人在栏杆上疾速奔跑,把他吓了一大跳,注意力不集中,才造成追尾擦挂的。她后来到栏杆处看了下,又询问了晨练的老者,得知此事属实。

    警察对于有异能者,是需要重点监控的,要不然,你们凭这本事作奸犯科,我们不好防备。但当时没人清楚地看到他的面目,这就成了无头案,不过不影响她学的犯罪心理学,直接诈上了!

    “康警官,不犯法吧?我天生跑得快而已,这是我的看家本领,你们不能学的。”张宁也不是万能的,这一问还真把

    他诈出来了。

    “你能不能演示给我看?”康欣凤大喜,没想到还真找着了这个狂奔者,他又是当天翻进场中的人,两者已然座实,虽然面目比对没有成功,但基本证据也算收集齐全,要立大功了!

    “张宁,一舞倾城演唱会虽然被你破坏了,但我国是法制国家,你又是《未成年人保护法》的适用对象。我党的政策,对违法犯罪的未成年人,实行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坚持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原则,而且应当依法从轻、减轻或者免除处罚。你呢,不会被关起来的,顶多也就是民事赔偿而已,对姐姐我说实话吧,我会酌情向领导汇报的。”康欣凤将张宁逮住,把他摁在椅子上,笑容满面地向他宣讲党的政策与法律。

    “我说康姐姐,你是不是发了烧,烧昏头了?我在栏杆上跑和翻墙进体育场,这两件事我承认,但破坏演唱会,这顶帽子是不是扣大了?而且你所说的政策和法律,只说上半段,不把下半段说出来,我不是犯罪嫌疑人,而且还是未成年人,你们应当照顾我这未成年人身心发展的特点,尊重我的人格尊严,保障我的合法权益,而不是与这些反向而行。没别的事的话,我就走了,相送就不必了。”张宁色厉内荏,强调自己是未成年人来狡辩,准备走人了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