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口莫辩
第二十章有口莫辩
“有人怀疑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所以现在需要你们和我回去，配合调查一下。”
三人惊。
孔酒尬笑道：“呵，呵呵，这不可能吧，我们怎会偷东西呢，这位少侠你搞错了吧。”
天穹宇大皱眉头，道：“不能说丢了东西，就赖在我们身上。”
孔酒附和道：“是啊是啊，就算丢了东西，也许是其他人呢。”
“是这样。”黄洋一点没慌，道：“刚刚我们总镖头的密室被盗，恰好早上三位又显现了武功，然而今天在镇上出现的生人，有能力盗宝的，又和我们有梁子的，也就你们三位了。”
“所以，三位成了首要怀疑对象。”
孔酒三人本还以为，是陆远镖局故意演一出事件，但又一想，早上只是一件小事，对方应该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况且还出动了杉擎苍，定不会有假。
但就算不假，三人也很难受，因为实在巧得很，人家有理有据，自己怎么说对方也定不会相信。
杉擎苍摊摊手，冲他们给了个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见三人犹豫不决，杉擎苍给个台阶道：“你们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又不是上刑场，反正人家报了案，你们又是被怀疑对象，所以怎么说都要走上一趟的。若真是误会，去说清楚岂不皆大欢喜，总比真被误会的好吧。”
“几位，这边请。”黄洋摆出手势，前方带路。有杉擎苍在，他一点也不担心，几人会跑掉，更何况还是在开封的地头内。
孔酒在后面，用胳膊肘碰着杉擎苍，低声道：“喂，真的不是我们啊。”
“我知道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现在什么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虽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你们是凶手，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你们的清白，是不。”杉擎苍道。
孔酒张张嘴，最终还是无语，叹了气，心道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
来到陆远镖局。
直接步入后院，穿过回廊，进入一中堂。
几人等了等，不一会儿，进来一膀宽腰圆大汉，四十多岁，眼大鼻厚，眉发粗重，腮上还带点胡茬，手中握着两个铁球，来回搓玩，拇指黑且粗，一看就指力非凡，常年练就铁砂掌。
黄洋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陆大海陆总镖头，这几位……”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陆大海声音粗厚，走路带风，不耐烦甩着手道：“这么瞎客套的几个来回，也解决不了事情，他妈的。”
几人觉得，这人虽粗鲁，倒也性情中人。
只见他快速走过，一屁股坐在堂中，也不招呼众人坐下，摆弄着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显然很着急，不知丢了什么，对他看来颇为重要。
“就是你们？”陆大海打量着三人，抬起头道：“快点交出来。”
他也不问是不是你们所为，而是直接让人交出，从言语就可见他强势作风。
可他不晓得，他是汉子，但这边，还有一位比他更强硬凶悍的人，存在。
“就不给你，又能怎样。”天穹宇握剑于胸前，未出鞘，已罡气外露，刀深的眼中露出慑人光芒。
话锋一转，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不稳定了。
陆大海心中一震，手握钢球一紧，眼皮一跳，大声道：“大胆！”
这一大喝，震得屋外瓦檐直颤，桌上碗盖直晃，他肚上宽皮兽牙头腰带，也跟着一呼一吸起来。
大镖头果然与旁边的小弟不同，没被天穹宇气势震慑住，刚刚听他中气十足，大肚便便还很有节奏，显然不光是掌功绝绝，气功也相当不弱，看来陆远镖局能在此闯出名堂，也不是偶然。
天穹宇更不会被他吓住，冷笑道：“怎你们都一个师傅教的，就会这一句台词。”
陆大海也冷笑：“现在不拿出来，等你想给的时候，我只能给你留两条腿了。”
孔酒担心天穹宇还用强，怕人家误会加深，那就更糟糕了，赶忙道：“这位总镖头，我们是真没偷啊，又怎么拿出来呢，您看我们像这种人么。”说理不通只能走感情牌，“我兄弟被您的手下强行冤枉，心中有气，您别在意，若您是被冤枉，心里也不好过吧。再说了，我们连您丢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若您方便说说，我们也许能帮着您找找呢。”
陆大海沉思一会，搓着额头，来回，上下，打量几人，说实在的，硬说他们是盗贼，陆大海自己也不太信，但也没更好的怀疑对象。难道贼还能写在脸上。
天穹宇道：“借用一句杉大捕头的话，没有证据，就算明明是我拿的，你又怎么证明就是我们。”
陆大海一听又怒了，道：“我一早上派出去几百名兄弟，查阅了所有城门的出入记录，有能力悄无声息来我这偷东西的，除了你们三人之一，”接着猛一拍茶几，加大声调道：“还能有谁，你告诉我，啊？”
“而且，就你们早上还和我们起过冲突，这几年，我还是头次见到这么不守规矩的后生呢。到下午东西就丢了，就这么巧？哼！告诉我，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天穹宇也冷哼：“规矩？怕也都是你定的规矩吧，哼，那不守也罢。你干脆说整片国家都是你的得了，只要从这过，就得给你钱，做个生意还要通过你同意，什么陆远镖局，好大的气派，好强的手段，我看是天下第一吧。你这样不就是个有块合法牌照的大土匪么，照我看，还不如干脆山上去抢，更自在些。”
“你一个小小毛孩子懂个屁。”陆大海把铁球交给左手，倚在扶手，气得右手在空中乱指，道：“你出去问问去，啊，问问去，这里十几年前，是这样么，那时候别说过去个商队、过去个人了，就算是过去个老鼠，都得被扒掉层皮抽二两血。还不是我，保了一方平安，平定这周围十几个乡寨土匪，我兄弟们流的这多血，也值你们这点银子了吧。哼，若是想不交银子的，可以啊，从别的地方绕道，你看是想丢银子的人多，还是想丢命的多。哼！就你们这点银子，还不够我每年上山剿匪的呢，以为我稀罕啊？”
“后来才成立的八大镖局，只要走镖到我们这里，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没问题，但规矩就是，必须要通过我陆远镖局来走，要不就交点份子钱，你过野山寨遇劫匪是不是还得给点过路钱呢，而且谁来保证你的利益和人身安全呢。权衡之下，自己想去吧。”
杉擎苍自打进了门，自打几人吵起来，就在一旁也不说话，浅浅抿嘴很淡然，时不时摆弄着沉沙刀，又时不时的修着指甲，这会才慢悠悠张嘴，说道：“都有理，也都没理，俗话说的好，讲证据，你们既然也没法说自己不是盗贼，他们也没法断定你们就是，那也就是说，你们是戴罪之身……哦不……这样说不对，应该是疑似戴罪之身。”
“照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既然暂时不能消除嫌疑，倒不如跟着我来查案，也好早日还自己一个清白，是不是？”
“有人怀疑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所以现在需要你们和我回去，配合调查一下。”
三人惊。
孔酒尬笑道：“呵，呵呵，这不可能吧，我们怎会偷东西呢，这位少侠你搞错了吧。”
天穹宇大皱眉头，道：“不能说丢了东西，就赖在我们身上。”
孔酒附和道：“是啊是啊，就算丢了东西，也许是其他人呢。”
“是这样。”黄洋一点没慌，道：“刚刚我们总镖头的密室被盗，恰好早上三位又显现了武功，然而今天在镇上出现的生人，有能力盗宝的，又和我们有梁子的，也就你们三位了。”
“所以，三位成了首要怀疑对象。”
孔酒三人本还以为，是陆远镖局故意演一出事件，但又一想，早上只是一件小事，对方应该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况且还出动了杉擎苍，定不会有假。
但就算不假，三人也很难受，因为实在巧得很，人家有理有据，自己怎么说对方也定不会相信。
杉擎苍摊摊手，冲他们给了个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见三人犹豫不决，杉擎苍给个台阶道：“你们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又不是上刑场，反正人家报了案，你们又是被怀疑对象，所以怎么说都要走上一趟的。若真是误会，去说清楚岂不皆大欢喜，总比真被误会的好吧。”
“几位，这边请。”黄洋摆出手势，前方带路。有杉擎苍在，他一点也不担心，几人会跑掉，更何况还是在开封的地头内。
孔酒在后面，用胳膊肘碰着杉擎苍，低声道：“喂，真的不是我们啊。”
“我知道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现在什么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虽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你们是凶手，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你们的清白，是不。”杉擎苍道。
孔酒张张嘴，最终还是无语，叹了气，心道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
来到陆远镖局。
直接步入后院，穿过回廊，进入一中堂。
几人等了等，不一会儿，进来一膀宽腰圆大汉，四十多岁，眼大鼻厚，眉发粗重，腮上还带点胡茬，手中握着两个铁球，来回搓玩，拇指黑且粗，一看就指力非凡，常年练就铁砂掌。
黄洋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陆大海陆总镖头，这几位……”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陆大海声音粗厚，走路带风，不耐烦甩着手道：“这么瞎客套的几个来回，也解决不了事情，他妈的。”
几人觉得，这人虽粗鲁，倒也性情中人。
只见他快速走过，一屁股坐在堂中，也不招呼众人坐下，摆弄着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显然很着急，不知丢了什么，对他看来颇为重要。
“就是你们？”陆大海打量着三人，抬起头道：“快点交出来。”
他也不问是不是你们所为，而是直接让人交出，从言语就可见他强势作风。
可他不晓得，他是汉子，但这边，还有一位比他更强硬凶悍的人，存在。
“就不给你，又能怎样。”天穹宇握剑于胸前，未出鞘，已罡气外露，刀深的眼中露出慑人光芒。
话锋一转，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不稳定了。
陆大海心中一震，手握钢球一紧，眼皮一跳，大声道：“大胆！”
这一大喝，震得屋外瓦檐直颤，桌上碗盖直晃，他肚上宽皮兽牙头腰带，也跟着一呼一吸起来。
大镖头果然与旁边的小弟不同，没被天穹宇气势震慑住，刚刚听他中气十足，大肚便便还很有节奏，显然不光是掌功绝绝，气功也相当不弱，看来陆远镖局能在此闯出名堂，也不是偶然。
天穹宇更不会被他吓住，冷笑道：“怎你们都一个师傅教的，就会这一句台词。”
陆大海也冷笑：“现在不拿出来，等你想给的时候，我只能给你留两条腿了。”
孔酒担心天穹宇还用强，怕人家误会加深，那就更糟糕了，赶忙道：“这位总镖头，我们是真没偷啊，又怎么拿出来呢，您看我们像这种人么。”说理不通只能走感情牌，“我兄弟被您的手下强行冤枉，心中有气，您别在意，若您是被冤枉，心里也不好过吧。再说了，我们连您丢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若您方便说说，我们也许能帮着您找找呢。”
陆大海沉思一会，搓着额头，来回，上下，打量几人，说实在的，硬说他们是盗贼，陆大海自己也不太信，但也没更好的怀疑对象。难道贼还能写在脸上。
天穹宇道：“借用一句杉大捕头的话，没有证据，就算明明是我拿的，你又怎么证明就是我们。”
陆大海一听又怒了，道：“我一早上派出去几百名兄弟，查阅了所有城门的出入记录，有能力悄无声息来我这偷东西的，除了你们三人之一，”接着猛一拍茶几，加大声调道：“还能有谁，你告诉我，啊？”
“而且，就你们早上还和我们起过冲突，这几年，我还是头次见到这么不守规矩的后生呢。到下午东西就丢了，就这么巧？哼！告诉我，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天穹宇也冷哼：“规矩？怕也都是你定的规矩吧，哼，那不守也罢。你干脆说整片国家都是你的得了，只要从这过，就得给你钱，做个生意还要通过你同意，什么陆远镖局，好大的气派，好强的手段，我看是天下第一吧。你这样不就是个有块合法牌照的大土匪么，照我看，还不如干脆山上去抢，更自在些。”
“你一个小小毛孩子懂个屁。”陆大海把铁球交给左手，倚在扶手，气得右手在空中乱指，道：“你出去问问去，啊，问问去，这里十几年前，是这样么，那时候别说过去个商队、过去个人了，就算是过去个老鼠，都得被扒掉层皮抽二两血。还不是我，保了一方平安，平定这周围十几个乡寨土匪，我兄弟们流的这多血，也值你们这点银子了吧。哼，若是想不交银子的，可以啊，从别的地方绕道，你看是想丢银子的人多，还是想丢命的多。哼！就你们这点银子，还不够我每年上山剿匪的呢，以为我稀罕啊？”
“后来才成立的八大镖局，只要走镖到我们这里，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没问题，但规矩就是，必须要通过我陆远镖局来走，要不就交点份子钱，你过野山寨遇劫匪是不是还得给点过路钱呢，而且谁来保证你的利益和人身安全呢。权衡之下，自己想去吧。”
杉擎苍自打进了门，自打几人吵起来，就在一旁也不说话，浅浅抿嘴很淡然，时不时摆弄着沉沙刀，又时不时的修着指甲，这会才慢悠悠张嘴，说道：“都有理，也都没理，俗话说的好，讲证据，你们既然也没法说自己不是盗贼，他们也没法断定你们就是，那也就是说，你们是戴罪之身……哦不……这样说不对，应该是疑似戴罪之身。”
“照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既然暂时不能消除嫌疑，倒不如跟着我来查案，也好早日还自己一个清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