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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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传说

    斩弱雨刚要说什么,就听外面有人粗着嗓子喊道:“三娘,三娘哪,三娘人在哪里?”

    一个五大三粗的虬髯大汉,掀帘走了进来。疤三娘火气正大,回头怒道:“鬼叫个什么,老娘在这儿呢!”

    来人平白无故的被疤三娘一吼,不禁一怔,然后粗着嗓子向疤三娘道:“怎么,三娘,今天你吃了呛药了?”

    “李甲,你给我闭嘴,今天老娘火气大,就不伺候你了,想喝什么酒自己拿,里屋放着切好的下酒菜,想吃什么自己去取!”疤三娘道。

    “你这女人,”这叫李甲的虬髯大汉扫兴的罢了罢了手,“天天火气大,简直不可理喻!”说罢不再理会疤三娘,自顾自的去拿酒去了。

    “三娘还是先坐下吧,我还有话要问你。”陈普说道。

    自那叫李甲的虬髯大汉来了以后,斩弱雨就坐了下来,疤三娘一看斩弱雨已没了再和她比试之心,也坐了下来,向陈普问道:“你想问什么?”

    “我想向三娘问的是,”陈普说道,“放在镇门口筑台上的那座冰棺,那座冰棺里,里面的人是谁?为何好好的不去安葬了,却非要放在那筑台上?”

    疤三娘听了却变得有些惊讶,脸上再无怒色,而是向陈普问道:“你们已经见过那座冰棺了?”斩弱雨道:“我们从外面来,进入这睡美镇,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冰棺。”

    疤三娘脸上若有所思,然后向陈普斩弱雨二人说道:“这……关于镇门口一直摆放着的那座冰棺,其实我也所知不多,虽然我自出生就一直生活在睡美镇上,但镇门口摆的那冰棺,已经摆了无数岁月了。”

    “也就是说,打三娘你出生起,那冰棺就一直放在那筑台上。”陈普说道。疤三娘好奇的看着陈普道:“正是这样,你为什么会对那冰棺这么感兴趣?”

    “只是好奇。”陈普道。疤三娘冷冷道:“你的好奇心还挺重。”

    “那冰棺放在那里,放了到底有多久,这整个镇上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清楚?谁也不知道那冰棺的来历?这也太奇怪了吧,那么怪异的一座冰棺放在那里,更何况里面还躺了个美貌的女人,你们就一点也不好奇,就不感到奇怪?”斩弱雨非常不解的连连问道。

    “不是不奇怪,而是早就习惯了。”疤三娘道,“我们镇一直有告诫,谁也不准靠近那冰棺。不然会被送官揪办的。”

    “会被送官揪办!?”斩弱雨听后诧异道,“为什么?”

    “因为那冰棺很危险,千万碰不得。你们来时没有看到贴到筑台上的告示吗?”疤三娘说道。“告示?”陈普道,“我们还真没有注意。不过为什么,那冰棺为什么碰不得?”

    “因为只要一碰,就会被冰冻。”疤三娘神色带了些后怕道,“就前些日,李老三从我这里喝的酩酊大醉,发酒疯跑到了筑台那里,不小心醉倒在冰棺前,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斩弱雨连忙问说。

    “那李老三,整个人直接被冻成了冰人!”疤三娘惊恐说道。“什么!”陈普和斩弱雨,二人听了不禁大惊失色。

    “为什么会……怎么会这样!?”斩弱雨吃惊的问道。疤三娘道:“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为问谁,因为从来都是这样。那冰棺不管火烤日晒,风吹雨打,就是万年不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原来如此。”陈普听后惊异的道。然后陈普问道,“那冰棺里的女子呢,知不知道那睡在冰棺里的女子的身世来历,以及那女子为什么会睡在了冰棺之中?”

    “不知道。”疤三娘直说道。然后疤三娘瞪了陈普一眼,“这些和你有关吗,你为什么要问的这么清楚?”陈普笑了,说道:“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只是好奇心重。”

    “关于那冰棺女子,我倒是知道一二。”

    已酒菜上桌,一个人独浊独饮,一直在默默听着陈普他们三人谈话的,那叫李甲的虬髯大汉,突然开口说道。

    “哦,”陈普绕是感兴趣道,“这位壮士知道那冰棺女子的来历吗?”

    “并非知道,只是听闻,关于镇门口的那冰棺里的女人,一直有一个传说。”李甲粗声粗气的说道。

    “是个什么样的传说?”斩弱雨好奇的问道。

    李甲道:“传说,在万年以前,这里并不是睡美镇,这地方还是个战火连天的兵家必争之地。在那时候,这里本是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统治的地方,叫溪水镇。”

    “溪水镇里有个叫清怜的貌美女子,有着沉鱼落雁的美貌,也就是现在躺在那冰棺里的人。可惜清怜却被那将军给看上了,但是清怜却早已有了意中人,是镇上一个叫方流的俊美男子。那方流,不但人长的俊,还有一身的好武艺,男才女貌,本来就要谈婚论嫁。谁知那将军心性歹毒,早就垂涎清怜的美貌,为了获取清怜的芳心,于是暗施毒计,以招兵为由,强招方流从兵,派去了前线打仗。”

    说到这里,李甲猛灌了一口酒,接着说道:“那将军表面上对方流推心置腹一副信重的样子,其实是想谋害方流。方流一身的好武艺,被升为士兵长,有一次被将军派往前线勇猛杀敌。结果呢,最后却被敌军包围。”

    “后来呢?”陈普问道。

    “本来方流已经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抵住了敌人的进攻。但敌人久攻不下,接连派遣了三路援军去攻打方流。敌人援军一到,那将军本来应该立刻兵分两路,一路去援助方流,另一路袭击敌人老巢,趁敌人精兵全出兵营无守,来个出奇制胜。”

    “唉,”李甲叹了声气,“那将军既有谋害方流之心,又怎么会依计行事呢,结果按兵不动,让方流陷入了敌军重重包围。”

    “那将军太可恨了。”斩弱雨替方流打抱不平道。

    “不过方流心里念着清怜,勇猛杀敌,冲出了敌人的包围,策马回到了溪水镇。让将军的毒计落空了。”

    “好!”疤三娘叫好道。

    李甲却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那将军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反诬蔑方流是叛徒,将其强行从溪水镇给抓了起来,押进了大牢。”

    “卑鄙!”斩弱雨气道,又问,“然后呢?”

    “可怜方流都被押进了大牢,还在替自己拼命争辩,说自己是冤枉的。岂知那将军至始至终都是在谋害他。清怜姑娘得知了此事,心急如焚,就去求那将军。将军答应了她,不过却提了一个条件。”

    “这个条件定是要清怜嫁给他。”陈普猜道。

    李甲赞赏的看了陈普一眼,继续讲来道:“清怜自是不肯。将军却出言威胁,威胁若清怜不答应他,他就秋后处斩了方流。清怜为了方流,最后终于答应了将军,不过却提了一个要求,要求要去牢里见方流最后一面。将军为了得到她,也就答应了她。”

    “清怜去牢里终于见到了方流,二人相拥痛哭,然后清怜告诉方流,将军已经答应要放了他,要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将军可恨!”斩弱雨咬牙切齿的道。她已经听的眼睛湿润,感动不已。

    “后来方流终于从牢里被放了出来,不过清怜却死了。清怜在方流被放出来的当天,就嫁给了将军,临出嫁之前还给方流特意写了一封信。清怜她在和将军洞房之前,用一把剪刀自杀了。”

    斩弱雨听到这里,感动的突然抱住了陈普的手臂抽泣了起来。陈普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疤三娘却突然起身离开,抱了坛酒来,然后打开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陈普看向李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李甲继续说下去道:

    “方流从清怜给他留的信中,终于明白了一切。最后传说,方流提着杀敌用的红樱枪,冲到将军府,一枪刺死了将军,抢走了清怜的尸体,之后便下落不明了。”

    “那清怜又怎么会躺在冰棺之中?”陈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