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过青春已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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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遇

    sat apr 11 21:49:34 cst 2015

    “你们这群混蛋。”刚才被丁善鹤“间接”弄晕的宋锦强也醒了过来,摆在他眼前的一幕是朱家昌瘫倒在他隔壁,一动不动的,其余跟他一起来的兄弟都散得七零八落了,“麻痹,以后打架别跟称兄道弟的。”

    不知道该说他傻呢还是说他讲义气,只见宋锦强一把拉起了朱家昌,力气倒也挺大的,背起将近一百五十斤的朱家昌居然没有半点脸红心跳,临走前还不忘警告说:“丁善鹤是吧,我他妈的算是记住你了,今儿个要不是闹肚子,我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的。”

    中年人也不追了,任由宋锦强背着朱家昌从自己的身边擦肩而过,只是略带微笑,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几下这个二愣子。

    见朱家昌的人都走了,林宇帆和丁善鹤便以为完事了,就在他们俩刚准备要踏入餐厅的时候却被那名中年人一手挡住了。

    “他们可以走了,但我没说让你们两个离开。”

    “哦?您的意思是?”林宇帆警惕地看着中年人,刚才对朱家昌动手的几下他们也是见识过的,那个实力恐怕是林宇帆和丁善鹤两个人联手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了。

    “刚才我说的那些要求你们没听清楚吗?需要我在重复一遍吗?”中年人眯着眼说道。

    “可是,明明就不是...”丁善鹤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林宇帆打住了,一把拉住丁善鹤往餐厅里面走去,“行,大叔,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就随您进去干活。”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你们两个这么上道了,那我也不为难你们了,厨房那些脏活累活不用你们,你们只负责当服务员,帮客人下单,上菜就行了。”中年人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餐厅不是一般的大,光是一楼都已经摆下了二十张餐桌,还没有算上二楼的几个包间呢。在一楼大厅的正中央有一个正方形的小舞台,舞台上摆放有一架钢琴,在四周还有四座一米高的宫灯,中西的文化交融,不仅显得浪漫,也有浓浓的古韵之香,在钢琴与宫灯的矛盾间,又夹着设计者别出心裁的艺术感。

    餐桌,窗帘,以及天花的颜色都是绿色与橙色的混合,给人一种轻松,舒服的柔软感。

    因为是中午午饭时间,进来吃饭的客人络绎不绝,有工薪阶级的白领,有三两知己结伴而来的少妇,也有不少蜜恋情侣,其中情侣占据了过半的位置,果然还是那句话,谈恋爱的人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以情侣为卖点的套餐贵而不饱,却是销售大热。

    “喏,拿着,穿上它。”

    中年人把两件花花绿绿的围裙递给了林宇帆和丁善鹤,示意他们穿上。

    “这个,大叔...”林宇帆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中年人那凌厉的眼神给震住了,不得不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帅哥的魅力势不可挡,不少女性同胞都招架不住,纷纷表示要拿出相机和他们合影,可这也就苦了他们身边的男同胞,每每看到自己的女朋友拿出手机要求合影,心里都恨得咬咬牙,却又没别的办法,只好闷不做声,低头吃饭,毕竟也不能怎么样,这脸是天生的,要怪也就怪父母给的基因不好呗。

    紧张的午市终于是熬过了,看着空荡荡的餐厅,林宇帆累得随便找了张凳子就坐下了,丁善鹤还好,那么多年的协警生活对于这样的活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来,小伙们,这是我特制的饮料,你们尝尝。”

    中年人把托盘上的两杯深绿色的饮料递给了林宇帆俩,显然他是对两人的工作和态度都很满意。

    “对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突然想起了什么,中年人朝着厨房大吼道:“小锐,赶紧上两份孜然牛排焗意粉,再来一只秘制烤鸡,要快!”

    不到二十分钟,那个被中年人称为小锐的年轻人便托举着两个小盘子出来了。

    “给,徐叔。”年轻人摆着一副臭脸,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

    “嗯,不错,行了,今天你就提前下班吧,今天的晚市不开了,待会等通知吧。”中年人摆摆手,示意年轻人离开。

    听过中年人的话,那个叫阿锐的年轻人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脱掉围裙就向门口方向出去了。

    “呵呵,你们也别在意,阿锐就是这样的性格,如果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中年人边说边把两碟牛排推向林宇帆和丁善鹤,“这些就当是你们帮我的酬劳吧。”

    面对着桌子这些上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欲滴的佳肴,饿了半天的两个人也不跟那个中年人废话了,丁善鹤拿起刀具,用力一切,把那只烧鸡分成了两半,自己拿了一半,再把另外一半留给了林宇帆。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和那群人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听我一句话,人与人之间没有天生的敌人,也许你们还年轻,什么都只是为了争一口气,逞一时的威风,可是导致的后果却是无法弥补的,现在是物质世界,讲究的都是这个。”中年人摆弄了几下手指头,操着不太标准的口音说道:“money!”

    “真正的黑.社.会老大是什么样的呢?”中年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是那些西装革履,穿得像个老板模样,开的是豪华房车,出入有美女保镖相伴的那种就是了,至于那些个穿着耳洞,留个五颜六色头发,带着条街边地毯上几块钱一条金项链的人,都是什么人呢?”

    “傻逼!”丁善鹤幽幽地答道。

    “哈哈,小伙子,你说的不错。”中年人拍了拍丁善鹤的肩膀,“没错啊,就是群傻逼,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跟他们计较那么多呢?俗话怎么说来着,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徐叔我没读过书,没啥文化,不知道能不能说明白,就算我不说,你们俩绝非池中物,或多或少也了解我的意思了。哎,怎么回事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你们两个小屁孩废话那么多,可能是看到了当年的我吧,至于你们听不听得进去就不到我管了。”

    “徐叔,我很感谢你对我们说这些话,虽然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刚认识不久,但你就跟一位长辈一般给我们讲道理,这实在很难得,还有便是...”林宇帆想了想,说道:“恕我直言,我觉得您的背景应该不简单,还有最开始的时候见到的那两位穿西装的人,不过,我想您是不会告诉我们的,我就是知道,为什么你会帮我们?”

    帮我们?丁善鹤一点也不明白林宇帆的话,在他看来,眼前的中年人跟他们只是雇佣关系,或者说雇佣都算不上,只是一种以劳动力换一顿饭的交易而已,谈不上帮忙,只能算相互利用而已。

    只见中年人笑了笑问道:“哦?我怎么帮你们了?倒是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