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有毒:傲娇王爷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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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0章 燕云衫的怀疑

半月之后,一切事情整顿完毕,国舅爷李显光特地在家中摆了酒宴,为宇文琮庆功。

席间燕云衫注意到平日里一向目中无人,神情傲慢的李卿神色恍惚,一脸漠然,似乎一直心不在焉。

虽然李卿处处跟她作对,但是燕云衫还是在寻找一切机会能跟她化解。毕竟李卿还是国舅爷的女儿,真的跟她闹翻,自己也没有好处。

便在借着喝茶的时间走到李卿身边关切地问道:“卿儿,看你精神不好,是生病了么?”

李卿正自发呆,被燕云衫一问,似乎有些吃惊。抬头看见是燕云衫,面色立刻恢复以往的冷淡道:“多谢王妃关心。”说着站起身来,冷冷地说:“能看不到王妃,我就什么病都没了。”

说罢拂袖而去。月儿撇着嘴说:“王妃,我就说你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都不想看到你,你还来问候。”

“真是个该掌嘴的丫头,这粗鄙的话你也说出口来。”燕云衫瞪了月儿一眼道:“虽然卿儿不懂事,但看在岱王和国舅爷的份上,我也不能失了规矩。”

燕云衫边说着边看着李卿的背影,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李卿身上有什么事发生。而且那事情能让混不吝的李卿变得如此魂不守舍、面目憔悴,定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结束宴会,回到府上,燕云衫便接到母亲的信。说是在紫光寺那里为她和宇文琮求了平安符,一直供着,这眼看着已经到了七七四十九天,让燕云衫去庙里亲自请回。

第二天,燕云衫来到紫光寺。接待的僧人告诉她,主持大师在后山摩戒洞中为他们的护身符开光诵经,必得到那里去取。

燕云衫于是来到摩戒洞,聆听主持大师宣讲经文完毕,方才恭敬地将那两件护身符请回。

出了摩戒洞,月儿指指旁边的一条小路道:“王妃,这里就通往上次说起的那条红叶谷,据说里面的红叶是京城中最好看的。”

“哦?”燕云衫一听立刻来了兴趣:“今日的天气,倒正好观赏红叶。既然来了,也是佛祖赐的缘分,咱们去看看再走。”

那条小路并

不难走,只是崎岖转弯,绕来绕去。不过还好一条路通到底,走了约莫一刻钟,转个弯,便突然看到满山的红叶。

月儿惊讶不已,眼睛都不够用了似的,指着红叶道:“王妃,快看,还真是如传说一般无二呢。”

燕云衫也觉得喜欢,不禁道:“霜叶红似二月花,昨晚刚好第一次霜降,今日阳光明媚,才有这么好的红叶。”

说着相携举步往前,沿着狭窄的山谷慢慢欣赏。

突然,前方一个拐弯处隐约传来女子的叫声。燕云衫一愣,问月儿道:“刚才是不是有女子叫声?”

月儿点头道:“奴婢好像也听到了,但许是山鸟之类的叫声,这光天化日之下,哪里会有什么女子平白大叫的。”

话音刚落,便又听到声音,不过却仿佛是说话的声音,音调有些高,显然说话的主人正在生气。

燕云衫暗想,许是夫妻吵架,自己在此处偷听也是不好,便携了月儿准备回去。却不料那女子再次高声,这一次的说话内容把燕云衫吓了一跳,因为她清楚地听到女子说:“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燕云衫喃喃地道:“宇文琰么?他在这里作甚?那女子又是谁?”

想着不由地迈动脚步,走到转弯处的一丛枫树后面,悄悄望过去。这一望,燕云衫惊讶的险些叫出声来。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后面一片枫林之中,立着的一男一女竟然是李卿和宇文琰。

只见李卿脸色涨红,冲着宇文琰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父亲,将此事大白于天下?”

“呵呵。”宇文琰蛮不在乎地笑道:“事情半月有余,若是卿儿小姐想告诉国舅爷,岂会拖到现在。而且来这里见本王的就不会是小姐,恐怕是国舅爷的府兵了。”

“你……”李卿又气又羞,转过脸咬咬牙道:“那件事就当没有发生,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那怎么行,本王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宇文琰说着,走到李卿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道:“那晚看见你抽打那歌姬的模样,本王就喜欢上了你,那么疯狂、阴狠

。”

李卿别过脸,躲开宇文琰的手。宇文琰却并不恼,只接着道:“你知道么?那被你打伤的歌姬再也不能唱歌了,已经被变卖到县府驿馆为奴。”

李卿眉毛动了动,冷冷地道:“那是她自找的,坏了我的兴致,没打死她,她就该感恩。”

“哈哈哈。”宇文琰满意地笑道:“本王就是喜欢卿儿小姐这个性,心狠手辣,毫无怜悯之心,跟本王太像了。”

李卿冷哼一声道:“多谢殿下夸奖,只不过我并不感到荣幸,告辞了。”说罢就要走。

宇文琰哪里肯罢休,一把将李卿拉住,搂进怀里便强势地吻上去。

李卿挣扎着,拼命想推开宇文琰,却终究是力气不够。

突然宇文琰惊叫一声,一把将李卿推开。他惊诧地盯着李卿,伸手抹抹唇上流淌的鲜血,显然是被李卿咬伤。

李卿冷冷地伸手抹掉站在自己唇上的血,道:“太子殿下,别以为让你得逞一次,本小姐就是好欺负的。下次再如此,莫怪本小姐不客气!”说罢拂袖转身向山下走去。

燕云衫急忙拉着月儿躲进旁边茂密的枫树林。

看着李卿的背影,宇文琰嘴边浮起一丝阴沉的笑容。

回府的马车上,燕云衫心中的惊悸如同马车在地面上颠簸一般,一波波袭来。

方才的情景虽然是亲眼所见,但直到现在,燕云衫还是不敢相信。

看李卿和宇文琰的模样,燕云衫已经猜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事情的荒唐远远超出了燕云衫的想象。

“月儿。”燕云衫沉声道:“今日所见之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奴婢知道。”

那边厢,李卿坐在马车里,泪流满面。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虽然十分害怕、不安,她却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对谁讲,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突然,李卿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几声。旁边丫环急忙问道:“小姐,怎么了?是吃坏什么东西了么?怎么这几日总是干呕?”

李卿心中却咯噔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