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狂魔:高冷慕少请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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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02章 昏睡不醒

一间洁净的vip病房,空气里散发着属于医院独属的味道。

叶锦站在靳南身后,而靳南坐在椅子上。

**睡着苏婉儿,她双眸紧阖,精致的小脸毫无血色,细细的手腕还扎着针,药水通过白白透明的细管流进她体内。

滴滴滴……

整个病房只有轻微药水滴下的声音。

穿着白大褂的叶锦,咳了一声,然后才开口:“她的情况相信不过我多说,你自个都知道,她不愿意醒过来,我们当医生的也没办法,这完全是她自己的意识控制,她受了极大的刺激,在心理上已经开始自我防御,现在我们只能给她注射营养水,剩下的就靠她自己。”

偌大的空间太过寂静,叶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些不用他说,靳南这个医学天才比他更清楚。

那天靳南将苏婉儿送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同坠入疯魔中,他跟他成为朋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慌张,慌张到手足无措的地步。

靳南从来没刻意隐瞒他的身份,在z国时,他就见识到靳南的财力与势力,是z国领导人的座上宾,权倾z国。

就他身边经常带着的杨发秋与杨发冬,这两人是同胞兄弟。

曾经是z国的顶级特种兵,身手敏捷,枪法更是一绝。

苏婉儿在靳南心中占的分量可想而知。

“按照你的要求,医院这边我已经交代下去,不会有人知道苏婉儿住在这里,那我先出去了。”

靳南还是一动不动,如同一座静默的雕塑,紧紧握着苏婉儿纤细的手。

睡了差不多三天,每天靠营养液维持,好不容易被养胖一点的苏婉儿又恢复为之前的模样,两颊凹陷,颧骨突出。

叶锦出病房,顺手将门关上,而小杨两人守在门口。

另一端,慕佳宁惴惴不安,心一直提吊着,她记得那个男人离开前的眼神,犀利而无情,她当时还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中。

这几天,她连门都不敢出,一直待在家里,逼

着自己不去想。

她是慕家大小姐,那个男人能拿她怎么样!这样一想,慕佳宁才稍稍卸下心神。

只不过从这件事中,她彻底确定苏婉儿三年前为什么会出国。

慕佳宁从二楼下来,脚踩着楼梯的声响传到楼下正在敷面膜的叶凤晴耳中。

“田妈,饭什么时候好?”慕佳宁高喊。

在厨房里的田妈探出头,五十多岁的脸庞尽是皱纹,尽是沧桑,“还有两道菜,很快就好,小姐,你再等等。”

田妈是慕家别墅的佣人,在慕家已经干了十多年。

慕佳宁歪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语气不善,“田妈,快点,我都快饿死了,磨磨叽叽的,真让人心烦!”

两母女坐在奢华的客厅上,各做各的事情,彼此不说话。

这几年来,慕佳宁也习惯叶凤晴这样子,除了喊一声妈。

她们两的相处模式就是熟悉的跟陌生人一样,叶凤晴从不过问她的事情,她也不会干涉叶凤晴的事情,偶尔相约去购物去做spa,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面膜敷够,叶凤晴缓缓摘下,“田妈,今天晚饭我就不在家吃了,不用弄我的。”说完就起身离开客厅上楼。

田妈手里拿着蘸水的青菜,“可是太太……”话还没说完,叶凤晴已经消失在一楼。

田妈嘴里喃喃:“饭菜都已经快做好了,唉,又是浪费。”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慕佳宁坐在餐桌前,自个吃自己的,连房间里的慕老爷子都没有叫。

叶凤晴从二楼下来,家居服已经换成外出的裙子,脸上化着妆,喷着香水,提着金色的包包,在玄关口将高跟鞋穿上就出门。

太太又出门,田妈望着叶凤晴的背影,在心里暗想,估计是今晚又不回来了。

慕佳宁吃饱后就撂下碗筷上楼。

……

慕子倾站在酒店的阳台上,手机那边依旧是无人接听的嘟嘟声,挂完电话后,他不由按着自己的眉心。

婉儿为什么会

不接电话?

慕子倾捏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薄唇紧抿,刚想拨电话,房间内传来敲门声,他只好作罢,转身去开门。

……

“关于慕氏集团施工现场出现倒塌,五名员工因此丧生的事情,记者正在事发现场,连线记者……”

“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记者毛依佳,现在我正在事发现场,事故已经发生三天,目前工程正处于竣工状态。

我身后就是倒塌未完成的建筑,现场还残留一点点血迹,而事故发生的原因还在调查中,而在事故发生的第二天,慕氏集团的总裁慕少赶到现场,神情严峻,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先来采访还在施工现场的工人……”

电视屏幕上是记者采访工人的画面。

徐晓杰提着一口气在嗓子眼,慕氏的工地发生这样的事情,令所有人措手不及,更重要的是五条鲜活生命的失去,还没算上受伤的人。

“慕少,现在受伤的工人都在第二医院接受治疗,只是有些工人的家属情绪不大好安抚,正在闹医院,我们该怎么办?”

慕子倾用遥控摁掉电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徐晓杰也不敢出声。

因为这件事情,慕氏的股票一跌再跌,若是处理不好的话,慕氏估计要重创一回,这件事情已经捅到电视台上,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人命的事情又怎会是小事。

“去医院。”

慕子倾起身,徐晓杰赶紧跟在身后。

君城第二医院,二十六楼,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与病人的家属发生争执,现场闹成一片。

“这里是医院,你们不能这样闹,会影响到其它病人。”一名女护士冷着一张脸呵斥。

“天杀的,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我苦命的儿子呀,你是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啊啊……”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跌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哭喊,她身边还有十几个人跟她一样,头上绑着白布,哭天抢地,声音充斥在走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