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霸气女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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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侦破往昔命案

站在南宫玉儿别院门外的正是跟她同在官府共事的其他捕快们,他们面面相觑地以后看看南宫玉儿又看看被打翻在地的菜肴,“这……”

“你们这是?”南宫玉儿也糊涂了,要说她平时跟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互动,大家毕竟都忌讳她是个女孩子,可是这次生擒采花贼的事情发生以后捕快对南宫玉儿的钦佩之情尤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再加上南宫玉儿新置了房产,按照风俗那邻里邻居都该上门道贺的,于是大家这才凑了份子钱买了好酒好菜登门拜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一群大老爷们别看平日里抓贼的时候英勇神武的,这时候面对着女扮男装依旧美艳动人的南宫玉儿不免结结巴起来,不过南宫玉儿还是从他们的支言片语中理顺了前后关系,知道他们一片好意便将他们请进屋去。

酒席之间大家谈起官府里一起多年悬而未破的奇案,南宫玉儿听得来了兴趣,第二天便去讨了卷宗回来研究,结果不出十日便找出了真凶并缉拿归案。

公堂之上,被五花大绑摁倒在地的真凶此时还在大声喊冤,公堂之外围观听审的众人也在议论纷纷,南宫玉儿持剑立于公堂一侧嘴角含笑,似乎并不急于解释其中的原委。

要说这案子发生的时间也有三年多,有一大户人家的小妾偷情被正房逮了个正着,只是那与小妾偷情之人却在混乱中逃脱,当时天黑不见五指再加上场面嘈杂没有人看清楚那与小妾偷情之人到底是何长相,那大户人家的主人本对小妾用情极深,原打算让小妾供出与之偷情的男人是谁报了官府小罚之后便放小妾与那男人走的,无奈小妾一口咬住说她是被冤枉的,那大户人家的主人哪里受得了这顶绿帽子,再加上正房在旁边添油加醋,一怒之下便把那小妾交由正房发落。自古正房与小三势不两立,那小妾被交到正房手里下场也便可想而知的,只可惜了那小妾肚子里还未满三个月的婴儿也跟着丢了性命,那小妾的父母得知消息后怎么都不肯相信亲生女儿会做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于是将那大户人家告上官府,可惜苦于证据,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种宅斗宫斗的情节南宫玉儿不知看过多少,自然一眼便知道这案情中的不合理之处。一个身怀有孕又深得家主宠爱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居住的屋里私会男人,若那不妾看过《甄嬛传》一定会盗用里面皇后的话说:“臣妾做不到啊!”这种有违常理,有违人情的事情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小妾的确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她的人除了正房之外怕也不会有其他什么人了。所以南宫玉儿看过卷宗后便开始偷偷调查起正房,连她平时的生活起居吃过什么东西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都摸得一清二楚,也因此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大户人家的家主在知道小妾被虐待至死时肚子里还怀有未成形的婴儿的时候悲痛欲绝,这些年里每日都忙碌于家里的生意,未再纳妾也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正房屋里。按理说,被相公冷暴力对待的正房应该日日寡欢不得笑颜才对,可

是正房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绫罗绸缎的穿,养养花花草草,喂食小狗小猫,闲暇之余还经常上街扫货,那生活品质叫一个高,连在前世过惯小资生活的南宫玉儿都看得瞠目结舌竖起大拇指称个服。

可越是这样,南宫玉儿就越觉得正房的嫌疑最大。终有一日,南宫玉儿在跟踪正房的时候撞破了她的奸情,也听到了她在跟情人私会时无意中说出的真相,原本那与小妾私会的偷情男人其实是正房的情人,那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正房设下的圈套。早在小妾入府的时候正房就已经在她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小妾原还想等胎稳固些后再把喜讯告知家主,不料这消息却被眼线偷偷告知了正房,正房与家主本就有一子一女,哪里还容忍得了已经深受家主宠爱的小妾再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才起了杀机设计暗算小妾。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那与正房偷情的男人本就对府里的道路熟悉的很,再加上正房从中安排,在那男人摸黑闯入小妾屋里意图不轨之时,正房适时赶到,那男人便趁乱跳窗离开。

这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若不是南宫玉儿连续数日锲而不舍的跟踪,怕也会被表面的假象所蒙蔽,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今便是真相大白与天下的时刻。

“肃静!”

官府外一队带刀侍卫拨开围观群众分左右而立让出一条通道,南宫玉儿转过看来正巧看见一身淡紫色官袍打扮的欧阳博文背着手一脸严肃的跨步来到大堂之上,主审官原来还摆着一副官威昂首端坐大堂之上,眼见欧阳博文进来,迅速起身点头哈腰的让欧阳博文让到主位嘴里还恭恭敬敬的说着:“王爷今天怎么有雅致来这里?”

欧阳博文捏着状纸扫了几眼没回答主审官的问题反而询问道:“此案审得进展如何?”

堂堂千岁爷居然出现在这里,南宫玉儿先是有些疑惑,转念一眼京城中有些名望的大户人家哪一个不是与朝廷官员沾亲带故,各大家族盘根错节,这户人家怕也是哪个家族旁系的一支,现如今她把正房抓来过堂的消息已经是传遍京城,欧阳博文前来大概也是与这户人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南宫玉儿正想着,主审官那边已经发问:“南宫捕快证据……”

南宫玉儿神色一正别过脸去不再看欧阳博文,她将细数这几日跟踪所见所闻,同时将与犯妇偷情的男人也押上堂来直言当年的种种不过是犯妇想要除掉小妾及其肚中胎儿的阴谋。

南宫玉儿的话音未落,堂下跪着的犯妇已经连呼:“冤枉啊大人,小妇人与这男子素未谋面,又怎么会有所谓的苟且之事。”

“若以你所言你们两人之间根本从不认识,为什么你要拿银两给他?”南宫玉儿素手一挥旁边已有人将在堂外等待多时的另一证人带上堂来,南宫玉儿拍拍那大汉的肩膀指了指犯妇问:“你可认得面前这妇人?”

“小民认得。”大汉诚实回答。

“那你又是怎么认得的?”南宫玉儿不急不慢地继续问着。

大汉回答:“小民曾是秦府的护院,以前经常,经常,经常……”

“经常什么?”南宫玉儿注意到大汉眼神飘忽,上前一步将大汉与犯妇隔离在身体的两侧,刚刚那犯妇的眼神分明是在恐吓大汉让他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大人饶命,二姨太太不是小民杀的,不是小民杀的!”大汉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不断地在地上磕着头,“咣咣咣”声音异常响亮。

南宫玉儿凑到大汉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大汉听到后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扭头往回看了一眼突然转回头来“咣当”又磕了一个响头后说:“小民以前在秦府作护院的时候,大太太私底下拿钱给小民让小民看到后院门外摆上紫丁香花的半夜十分偷偷将院门打开,二姨太太被捉奸的那夜,正是小民开得门。”

“小妇人从来不曾私下买通放什么人进来,倒是这奴才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小妇人赶出府,所以才会怀恨在心与奸人一起诬告小妇人。”犯妇也不是省油的灯三言两语就将事情颠倒是非的说成是大汉存心陷害。

南宫玉儿眉头一挑也不理会犯妇,转身面向大汉继续问道:“你可看清楚那人什么长相?身上可有什么特征?”

“小民记得那人手臂上面有一块黑色胎记。”大汉说。

“切。”犯妇在听到大汉的话后不屑的讥笑一声。

南宫玉儿嘴角上扬上前一步拉起那男人的衣袖,果然在手臂刚过肘关节的地方有一处黑色的胎记,围观众人一阵哗然,犯妇脸色先是一愣即而转为苍白冲过去抓起那男人的手臂用力擦拭着,那黑色胎记竟然轻易就被她擦掉了,那犯妇一脸得意地笑笑道:“我就说嘛玉生你手臂上何曾有过胎记。”

“哦?”南宫玉儿语调上扬,犯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刻收声,但是一切已经太晚了,南宫玉儿俯下身去望着犯妇眼睛含笑的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从未见过这男人,如何知道他叫玉生?又如何知道他手臂上没有胎记?”

这问题犯妇根本无法回答,她自知中了南宫玉儿的圈套,咬牙切齿的瞪着南宫玉儿说:“就算我们认识,可那贱人的死你又如何证明跟我们有关系?”

“不是你们,是你!”南宫玉儿起身面向大家继续说道:“这一切都不过是你自己的安排,你的情人玉生根本也是被蒙在鼓里。那日玉生依约前来,他按照你告诉他的位置无意中闯入了二姨太的寝室,因为天色已黑屋里又没点蜡烛,玉生便错将睡在**的二姨太认作是你,两人纠缠的时候玉生知道进错了房间,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闯进来的你逮了个正着,玉生跳窗而逃对剩下的事情全不知情,而你,却借此机会铲除了心腹大患,可惜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满三个月,你怎么下得了狠手!”

“故事编得很精彩。”犯妇也是个狠角色,她认定南宫玉儿不过是虚张声势,事情过去三年多她就不相信南宫玉儿会找到任何的证据指证她。

“是吗?”南宫玉儿轻挑眉头意味深长的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