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生的耻辱
mon aug 18 21:32:50 cst 2014
“彪哥？谁是彪哥？”我问宇文龙。
“陈彪，你不认识？他是上一届高三的扛把子，在学校混得很屌，不过今年他好像选择留级，所以他要是想来学校随时都能来。据说，彭帅这回费了很大劲把彪哥请来，估计要找咱俩的麻烦。”宇文龙一字一句的说，听他口气貌似这个陈彪是个大人物。
“咱俩？为什么还有你？”我有点疑惑的问。
“前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何没出手，我说我出手个屁啊，你让我叫兄弟们打一个人，我他妈都嫌丢人，结果他居然敢骂起来了，最后，他说要请彪哥来治咱俩。我操他娘的，我真该当时狠削这王八蛋一顿。”宇文龙咬牙切齿的说。
听他说完，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抱歉龙哥，要不是我，你也不必这样了。”
宇文龙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没事，说实话我早就想揍彭帅那小子了，妈的简直嚣张至极。他就算现在不跟我干，以后迟早也得和我干起来。”
我低头不语，这时宇文龙拍了拍我肩膀，有点无奈的笑着说：“我今天就想个你提个醒，彪哥要真敢干咱俩，我的兄弟们根本挡不住他手下的人。不过就算彪哥真来找我，我也不能向彭帅那傻逼低头！”
一听这话，我有点小激动，于是捏捏鼻子说：“好的龙哥，我保证，到时候他来了，我绝不会怂！”
“好样的！”宇文龙捏了捏我的肩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这样，你要有手机的话，咱俩互相留个电话，到时候彪哥来了互相提个醒！”
于是我和宇文龙交换了手机号。说实话，我感觉宇文龙这人真不错，起码不玩阴的，而彭帅这种人我是真恶心，你要么自己出来跟我打，喊人阴我算个毛线？
和宇文龙道别后我回到了教室，看见正在擦黑板的王韶奇，我立马把他拉进角落里问道：“你知道陈彪是谁吗？”
王韶奇听我说到陈彪明显一惊，然后赶忙问道：“我的老天爷，难道你惹上陈彪了？那家伙都能把宇文龙治的服服帖帖的，以前是咱这所有高中最有名的混子，你说谁不认识他？”
我听了有点吃惊，连忙问道：“高一的时候我学习可能太认，所以不知道学校混子的事。你说的陈彪真有这么厉害？他在学校都干过什么？”
“我之前给你说，宇文龙高一曾经上过高三教学楼打人，这不假；但仅仅半天就被陈彪治服了，这也不假。到后来只要陈彪一发话，高一高二高三所有的混子都得响应，而且我听说他曾跟实验高中的混混们大干一场，据说当时还捅死了一个……”王韶奇一字一句的说道。
尼玛，我承认我真心有点怯了，听王韶奇说完我居然满手心都是汗。我真没想到陈彪居然这么牛逼，都能打到另一所高中，要是他真来一中，我估计他随时都能一手捏死我……
“谢啦谢啦，我没跟陈彪有交集，别说了。”我勉强弄了笑脸，然后耷拉着头回到了座位，结果俞婧莹又给我泼了盆冷水：“你刚才咋笑的比哭还难看啊……”
迷迷瞪瞪上了几节课和晚自习，这一天总算过去了。说实话，今天我过的真是太煎熬了，总感觉后门随时都能窜出来一人，然后猛刺两刀把我捅死……
到了开学第四天，我突然觉得有点无所谓了，无论那个叫陈彪的来不来，我是绝不会向彭帅这种小人点头哈腰的，大不了就转学呗，反正在哪地方都可以学习，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让我姐姐担心，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估计姐姐会疯的。
比较令我无奈的是，这两天由于我比较热情，所以跟班里同学的关系缓和了一些，至少我后面那俩女的能跟我聊两句了。可惜啊，刚想跟同学和解，以便问出我高一的往事，现在倒好，居然要转学了……
这一天感觉过得飞快，仿佛一眨眼就到晚上了。下了晚自习，看着正收拾书包的俞婧莹，我突然有点舍不得了，毕竟，一个成绩优异又美丽端正的同桌在哪都不好找。叹了口气，我从口袋里拿出那瓶药膏，然后递给她。
“咦？用完了？我看你鼻子还有点肿，要不然你先拿着吧。”俞婧莹眨了眨眼。
我耸了耸肩，说道：“不用了。这几天我应该得转学，所以先还给你吧。”
“转学？怎么想起来转学了？”俞婧莹有点吃惊的看着我，于是我撒谎说我搬家了，离另一个高中比较近，来回方便。
“真的？”俞婧莹走过来，皱着眉头看着我的眼睛。
“嗯……”看着她漂亮的眸子，我突然有点不淡定了，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骗人，我要听实话。”俞婧莹看出来我在说谎，有点生气，好像她挺反感别人不说实话。
“好吧，我撒谎了。这几天彭帅在找人治我，好像还找到了陈彪那个混子，我根本干不过他。你认为我怂也好，不是男人也好，反正我不想让我姐姐为我操心。总之，我们可能以后不会再见面了。”我平静的说了实话。
俞婧莹看了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陈彪那个小混混我也听说过，好像真的挺厉害，你转校应该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沉默不语，想着抓紧离开教室，脚却迈不动步子。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你姐姐啊，呵呵。”俞婧莹眨眨眼，然后转头离开教室，临走时对我挥挥手说：“那以后有缘再见啦，拜拜。”
“拜～”我也挥挥手向她道别，等她走远了我才慢吞吞的下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无奈感。
离开学校，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我打了几个哈欠，尼玛，这也太困了，现在的我就想抓紧回家睡觉，不去想任何事。就在我迷迷瞪瞪走的时候，两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问我问我：
“你是梁子尘？”
我暗道不好，这尼玛肯定是彪哥或者表哥的人，于是我机智的装傻：“梁子尘？我不是啊。”
“别他妈装了，彭帅给我看了你照片，你就是梁子尘。”另一个人轻蔑的对我说。
沉默了两秒后，我猛然转身，像疯子一样跑去。现在这条街上根本没人，我根本没有求助任何人的机会。逃跑，绝对是最明智的决定！
可没想到，前面的拐角突然来了一辆黑车，看见我立刻停下。尼玛，居然有车，看来只能从旁边的庄稼地里跑了，可没等我转身，身后那俩人迅速赶到，然后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哈哈，老子就是诈你一下，没想到你还真上当了，真**傻逼！”刚才说见过我照片的人大笑两声，然后拽着我衣领拖到了旁边庄稼地里，然后一脚踩我身上。此时，我看见那辆黑车下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彭帅……
“哎呦，不是那天对我嚣张的尘哥吗，今天怎么成这熊样了？”彭帅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嘲讽道。我立刻就火了，刚想一跃起身，这时旁边一个人一巴掌把我拍翻在地，尼玛，这巴掌直接呼的我的胸，这劲大的我差点就呼吸不过来了。
“小子，惹我小兄弟？”这时，揍我那人蹲下身对我说，我仔细一看，这家伙真壮啊，虽然看起来稍微有点矮，但浑身都是肌肉，特别是胳膊，尼玛粗得都快赶我大腿了。看了看他，我嘿嘿一笑：“你就是彪哥吧，我听说过你了。不过打我一人，你们至于来六个？”
“呵呵，说你傻逼都是夸你了。你以为我们光来打你的？就在刚才，彪哥开车去揍那个宇文龙了，话说回来，他手下还真一群废柴啊，立马就被打得不省人事了。”陈彪旁边一个小弟说道。
“彪哥，我早就听说过你，你这号人物打我一个高二的是不是小题大做了？这样，彪哥你能不能别掺乎这事，毕竟你们几个打我一个太掉价了，我只跟彭帅那小子有仇，你放手让我们俩打，如何？”我故意放低姿态问，其实我知道我今天肯定逃不了，但是只要把彭帅揍的半死，我也就无所谓了。
没想到，陈彪直接给我来了一大耳刮子，尼玛，这巴掌直接让我喷了口血，这他妈太重了，重得我都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了。打完我一巴掌后，陈彪恶狠狠的对我说：“你他妈算老几，敢命令老子？”说完又朝我肚子来了两拳，这下直接把我肚子里的酸水打出来了。
“我操你妈！！”待我恢复了几秒后，我大吼一声，刚想起来拼命时，陈彪起身一脚把我踹回地上，完事又补了两脚，在我疼的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我听见陈彪说：“彭帅，你不是很想打他吗？来吧。”
“当然。”彭帅冷笑一声，紧接着我的头狠狠的被踹了一脚，然后他又朝我全身狂踢不止，一边跺一边大骂道：“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怎么样，感觉爽不爽？”
此时我已经喷了五六口血，眼睛也越来越模糊，说实话，疼痛的极限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存在的，甚至连意识都消散了，我感觉再打下去，我就离死不远了……
“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了。”这时陈彪制止住了彭帅。而我除了还能看见能听见，身体其他部位基本上都动不了了。陈彪看我还有点力气，一把拽着我的后领提了起来，只听陈彪说：“老子现在给你个机会，你给彭帅下跪，我们就放你一条狗命。”
要换作我还清醒的时候，我是死也不会下跪的，但现在我吐血过多，意识几乎都要消失了。现在的我，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我快丧失的感觉辨析一切……
“跪下。”陈彪说完，就松开了抓我衣服的手，而我一瞬间失去了平衡——
“扑通。”我两膝着地，重重跪的在地上。
“彪哥？谁是彪哥？”我问宇文龙。
“陈彪，你不认识？他是上一届高三的扛把子，在学校混得很屌，不过今年他好像选择留级，所以他要是想来学校随时都能来。据说，彭帅这回费了很大劲把彪哥请来，估计要找咱俩的麻烦。”宇文龙一字一句的说，听他口气貌似这个陈彪是个大人物。
“咱俩？为什么还有你？”我有点疑惑的问。
“前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何没出手，我说我出手个屁啊，你让我叫兄弟们打一个人，我他妈都嫌丢人，结果他居然敢骂起来了，最后，他说要请彪哥来治咱俩。我操他娘的，我真该当时狠削这王八蛋一顿。”宇文龙咬牙切齿的说。
听他说完，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抱歉龙哥，要不是我，你也不必这样了。”
宇文龙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没事，说实话我早就想揍彭帅那小子了，妈的简直嚣张至极。他就算现在不跟我干，以后迟早也得和我干起来。”
我低头不语，这时宇文龙拍了拍我肩膀，有点无奈的笑着说：“我今天就想个你提个醒，彪哥要真敢干咱俩，我的兄弟们根本挡不住他手下的人。不过就算彪哥真来找我，我也不能向彭帅那傻逼低头！”
一听这话，我有点小激动，于是捏捏鼻子说：“好的龙哥，我保证，到时候他来了，我绝不会怂！”
“好样的！”宇文龙捏了捏我的肩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这样，你要有手机的话，咱俩互相留个电话，到时候彪哥来了互相提个醒！”
于是我和宇文龙交换了手机号。说实话，我感觉宇文龙这人真不错，起码不玩阴的，而彭帅这种人我是真恶心，你要么自己出来跟我打，喊人阴我算个毛线？
和宇文龙道别后我回到了教室，看见正在擦黑板的王韶奇，我立马把他拉进角落里问道：“你知道陈彪是谁吗？”
王韶奇听我说到陈彪明显一惊，然后赶忙问道：“我的老天爷，难道你惹上陈彪了？那家伙都能把宇文龙治的服服帖帖的，以前是咱这所有高中最有名的混子，你说谁不认识他？”
我听了有点吃惊，连忙问道：“高一的时候我学习可能太认，所以不知道学校混子的事。你说的陈彪真有这么厉害？他在学校都干过什么？”
“我之前给你说，宇文龙高一曾经上过高三教学楼打人，这不假；但仅仅半天就被陈彪治服了，这也不假。到后来只要陈彪一发话，高一高二高三所有的混子都得响应，而且我听说他曾跟实验高中的混混们大干一场，据说当时还捅死了一个……”王韶奇一字一句的说道。
尼玛，我承认我真心有点怯了，听王韶奇说完我居然满手心都是汗。我真没想到陈彪居然这么牛逼，都能打到另一所高中，要是他真来一中，我估计他随时都能一手捏死我……
“谢啦谢啦，我没跟陈彪有交集，别说了。”我勉强弄了笑脸，然后耷拉着头回到了座位，结果俞婧莹又给我泼了盆冷水：“你刚才咋笑的比哭还难看啊……”
迷迷瞪瞪上了几节课和晚自习，这一天总算过去了。说实话，今天我过的真是太煎熬了，总感觉后门随时都能窜出来一人，然后猛刺两刀把我捅死……
到了开学第四天，我突然觉得有点无所谓了，无论那个叫陈彪的来不来，我是绝不会向彭帅这种小人点头哈腰的，大不了就转学呗，反正在哪地方都可以学习，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让我姐姐担心，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估计姐姐会疯的。
比较令我无奈的是，这两天由于我比较热情，所以跟班里同学的关系缓和了一些，至少我后面那俩女的能跟我聊两句了。可惜啊，刚想跟同学和解，以便问出我高一的往事，现在倒好，居然要转学了……
这一天感觉过得飞快，仿佛一眨眼就到晚上了。下了晚自习，看着正收拾书包的俞婧莹，我突然有点舍不得了，毕竟，一个成绩优异又美丽端正的同桌在哪都不好找。叹了口气，我从口袋里拿出那瓶药膏，然后递给她。
“咦？用完了？我看你鼻子还有点肿，要不然你先拿着吧。”俞婧莹眨了眨眼。
我耸了耸肩，说道：“不用了。这几天我应该得转学，所以先还给你吧。”
“转学？怎么想起来转学了？”俞婧莹有点吃惊的看着我，于是我撒谎说我搬家了，离另一个高中比较近，来回方便。
“真的？”俞婧莹走过来，皱着眉头看着我的眼睛。
“嗯……”看着她漂亮的眸子，我突然有点不淡定了，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骗人，我要听实话。”俞婧莹看出来我在说谎，有点生气，好像她挺反感别人不说实话。
“好吧，我撒谎了。这几天彭帅在找人治我，好像还找到了陈彪那个混子，我根本干不过他。你认为我怂也好，不是男人也好，反正我不想让我姐姐为我操心。总之，我们可能以后不会再见面了。”我平静的说了实话。
俞婧莹看了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陈彪那个小混混我也听说过，好像真的挺厉害，你转校应该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沉默不语，想着抓紧离开教室，脚却迈不动步子。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你姐姐啊，呵呵。”俞婧莹眨眨眼，然后转头离开教室，临走时对我挥挥手说：“那以后有缘再见啦，拜拜。”
“拜～”我也挥挥手向她道别，等她走远了我才慢吞吞的下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无奈感。
离开学校，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我打了几个哈欠，尼玛，这也太困了，现在的我就想抓紧回家睡觉，不去想任何事。就在我迷迷瞪瞪走的时候，两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问我问我：
“你是梁子尘？”
我暗道不好，这尼玛肯定是彪哥或者表哥的人，于是我机智的装傻：“梁子尘？我不是啊。”
“别他妈装了，彭帅给我看了你照片，你就是梁子尘。”另一个人轻蔑的对我说。
沉默了两秒后，我猛然转身，像疯子一样跑去。现在这条街上根本没人，我根本没有求助任何人的机会。逃跑，绝对是最明智的决定！
可没想到，前面的拐角突然来了一辆黑车，看见我立刻停下。尼玛，居然有车，看来只能从旁边的庄稼地里跑了，可没等我转身，身后那俩人迅速赶到，然后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哈哈，老子就是诈你一下，没想到你还真上当了，真**傻逼！”刚才说见过我照片的人大笑两声，然后拽着我衣领拖到了旁边庄稼地里，然后一脚踩我身上。此时，我看见那辆黑车下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彭帅……
“哎呦，不是那天对我嚣张的尘哥吗，今天怎么成这熊样了？”彭帅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嘲讽道。我立刻就火了，刚想一跃起身，这时旁边一个人一巴掌把我拍翻在地，尼玛，这巴掌直接呼的我的胸，这劲大的我差点就呼吸不过来了。
“小子，惹我小兄弟？”这时，揍我那人蹲下身对我说，我仔细一看，这家伙真壮啊，虽然看起来稍微有点矮，但浑身都是肌肉，特别是胳膊，尼玛粗得都快赶我大腿了。看了看他，我嘿嘿一笑：“你就是彪哥吧，我听说过你了。不过打我一人，你们至于来六个？”
“呵呵，说你傻逼都是夸你了。你以为我们光来打你的？就在刚才，彪哥开车去揍那个宇文龙了，话说回来，他手下还真一群废柴啊，立马就被打得不省人事了。”陈彪旁边一个小弟说道。
“彪哥，我早就听说过你，你这号人物打我一个高二的是不是小题大做了？这样，彪哥你能不能别掺乎这事，毕竟你们几个打我一个太掉价了，我只跟彭帅那小子有仇，你放手让我们俩打，如何？”我故意放低姿态问，其实我知道我今天肯定逃不了，但是只要把彭帅揍的半死，我也就无所谓了。
没想到，陈彪直接给我来了一大耳刮子，尼玛，这巴掌直接让我喷了口血，这他妈太重了，重得我都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了。打完我一巴掌后，陈彪恶狠狠的对我说：“你他妈算老几，敢命令老子？”说完又朝我肚子来了两拳，这下直接把我肚子里的酸水打出来了。
“我操你妈！！”待我恢复了几秒后，我大吼一声，刚想起来拼命时，陈彪起身一脚把我踹回地上，完事又补了两脚，在我疼的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我听见陈彪说：“彭帅，你不是很想打他吗？来吧。”
“当然。”彭帅冷笑一声，紧接着我的头狠狠的被踹了一脚，然后他又朝我全身狂踢不止，一边跺一边大骂道：“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怎么样，感觉爽不爽？”
此时我已经喷了五六口血，眼睛也越来越模糊，说实话，疼痛的极限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存在的，甚至连意识都消散了，我感觉再打下去，我就离死不远了……
“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了。”这时陈彪制止住了彭帅。而我除了还能看见能听见，身体其他部位基本上都动不了了。陈彪看我还有点力气，一把拽着我的后领提了起来，只听陈彪说：“老子现在给你个机会，你给彭帅下跪，我们就放你一条狗命。”
要换作我还清醒的时候，我是死也不会下跪的，但现在我吐血过多，意识几乎都要消失了。现在的我，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我快丧失的感觉辨析一切……
“跪下。”陈彪说完，就松开了抓我衣服的手，而我一瞬间失去了平衡——
“扑通。”我两膝着地，重重跪的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