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阿爹的故事
经过一路又一路的艰难跋涉，小头村已缓缓出现在王大牛的视野当中。
高大总算还是有用处的！
“小六，快看，我们要到家了！”王大牛欢呼雀跃起来，这回家的路，果真要走的舒服的多。
一路上王大牛跟王小六有说有笑，只是当真要到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想起上次阿爹打自己，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但那疼痛感，仿佛隐约浮现。
与大牛哥分开之后，王小六独自回到家中。阿爹与阿娘都不在，门口的阿黄摇晃着尾巴，甚至欢喜地朝王小六而来。
迎接主人是狗的天性，也是狗的忠诚。
皮瘦的阿黄伸出肥大的舌头，粘着王小六，上来就是一顿狂舔。
原本打不起精神的王小六，总要给阿黄一点面子，乐呵呵地抱起阿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阿黄，阿爹阿娘呢？都不在家吗？”王小六看家中没有动静，端直了阿黄的狗下巴问道。
阿黄更是有趣，先是点了点头，又是晃了晃脑袋。尾巴一甩，小碎步向前。
王小六自然明白阿黄的用意，二话不说跟随着它，想必阿黄知道阿爹阿娘的去处，这不就领着王小六去了。
名叫阿黄的狗，摇动着尾巴，时不时闻闻路边的味道，晃眼间便到了村头王大牛家。
王小六看了看阿黄，阿黄侧着身子，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双目盯着王小六，它那狗脑袋对着门头只点头。
王小六有点疑惑，方才与大牛哥分开，没想到又来大牛哥家了。抱着疑惑不解的心理，王小六大步走了进去。
刚进门便看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了地上。正堂上座两个中年男子，一胖一瘦。
这几个人王小六在熟悉不过了。跪着的是王大牛，堂上坐着胖的那位正是王大牛的父亲王福，瘦的那位自然就是王小六的阿爹王顺。
“阿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王大牛求饶声不断，回头看到王小六，随即指着说：“都是王小六带我去的！阿爹！”
王小六神情诧异，早知道王大牛如此胆小怕事，就不该叫他一道。
堂上坐着的阿爹，板着脸毫无表情，死死盯着王小六。
王小六不敢对视，头微微低下，不知说什么好。
王小六的阿爹王顺对着王大牛的阿爹王福，起身拱手赔礼道：“王福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王顺教子无方！”
王福笑了笑，瞥一眼跪着王大牛，让其起来回自己屋里去。王大牛自然是乖乖起身，躲回自己屋里，不敢多说半句。
见王大牛离开后，王福起身走到王顺身边，拍了三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息道：“哎呀！王顺啊王顺，我的儿子都让你的儿子带坏了，这学坏容易，学好就难了，到处都要银子啊！你体谅体检大哥，真不容易啊！”
“是是是！王大哥说的对……”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连连点头说是，而后看了一眼王小六：“王小六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滚回去！”
不想让孩子看到大人世界的法则，将其撵回家。
王小六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一下，转身便走出门外，偷偷看着。
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见王小六走后，端起桌上的茶水，低头弯腰，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说道：“我王顺愿意将今年五成收成，献于王福大哥！”
“五成？哼哼！王顺啊，你家孩子就这么不值钱？至少要九成！”王福阴着脸，拍着低头弯腰的王顺说道。
“九成？王福大哥这……”王顺很为难地看了一眼。
王福瞪着他，不等王福开口，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连连点头，便是应承了。
王小六躲在门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握紧了拳头：“欺人太甚！总有一天，我会让阿爹抬起头来做人！”
王大牛也躲在角落里，目睹着一切：“对不起，小六，我也是被逼无奈！”
原来这一切都是王大牛的阿爹王福指使，跟着王大牛三叔做了几年生意，小有钱财的王福，在小头村是出了名的恶霸，没有人敢招惹他。
王福不仅对别人恶毒，对他的老婆孩子也一样。听说前几年看上了一个女人，差点把王大牛跟他的阿娘一并毒死，好在最后王大牛的三叔回来了，才避免了这场祸事。
三叔最爱王大牛这孩子，每年都要回来看看几次。有人说，王大牛长的跟他三叔更为相似。
谈好了生意，王大牛的阿爹王福，转头来笑脸对着王小六的阿爹王顺：“王顺兄弟，那还希望你今年多多活动筋骨了，今年必定会是大丰收啊！哈哈！回去吧，别让小六他们等急了，还以为我王福欺负人了不是！回去吧！回去吧！”
上赶着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让其滚回去。不用他说，王顺更是不想多留，笑脸转身便板着脸走了。
还不等阿爹出门，王小六领着阿黄，拼命地跑回家去。
一路上王小六想法很多，最多的想法，就是愧对阿爹。
若不是他，阿爹怎么会受如此苦难！
若不是他，阿爹肯定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弯腰，卑躬屈膝！
其实他不知道，这并非头一次阿爹向别人低头。不长的岁月当中，低头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了。
王小六远远看到阿娘站在门口，等着他与阿爹。
阿娘年纪不大，长相俊美，只是比阿爹小两岁，看着倒像少十几岁的样子。
阿黄跑的最快，迎着风“汪汪”地叫喊着。小六心中难过，在太阳要低头的时候，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阿爹回来了！没有说一句话，整夜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
阿娘穿着衣服，拿着披风走到阿爹身后，为他披上。阿娘看得出阿爹有心事，却从未开口问过。
只是笑着说了一句：“阿顺，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是啊！阿瑶！”阿爹并没有回头，看着天空，阿娘从背后抱着阿爹，看着月亮。
王小六透着窗台看着，那月亮明明是弯的，为何阿娘说真圆？
王小六趴在窗台上，望着阿爹与阿娘，累的睡着了！
高大总算还是有用处的！
“小六，快看，我们要到家了！”王大牛欢呼雀跃起来，这回家的路，果真要走的舒服的多。
一路上王大牛跟王小六有说有笑，只是当真要到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想起上次阿爹打自己，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但那疼痛感，仿佛隐约浮现。
与大牛哥分开之后，王小六独自回到家中。阿爹与阿娘都不在，门口的阿黄摇晃着尾巴，甚至欢喜地朝王小六而来。
迎接主人是狗的天性，也是狗的忠诚。
皮瘦的阿黄伸出肥大的舌头，粘着王小六，上来就是一顿狂舔。
原本打不起精神的王小六，总要给阿黄一点面子，乐呵呵地抱起阿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阿黄，阿爹阿娘呢？都不在家吗？”王小六看家中没有动静，端直了阿黄的狗下巴问道。
阿黄更是有趣，先是点了点头，又是晃了晃脑袋。尾巴一甩，小碎步向前。
王小六自然明白阿黄的用意，二话不说跟随着它，想必阿黄知道阿爹阿娘的去处，这不就领着王小六去了。
名叫阿黄的狗，摇动着尾巴，时不时闻闻路边的味道，晃眼间便到了村头王大牛家。
王小六看了看阿黄，阿黄侧着身子，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双目盯着王小六，它那狗脑袋对着门头只点头。
王小六有点疑惑，方才与大牛哥分开，没想到又来大牛哥家了。抱着疑惑不解的心理，王小六大步走了进去。
刚进门便看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了地上。正堂上座两个中年男子，一胖一瘦。
这几个人王小六在熟悉不过了。跪着的是王大牛，堂上坐着胖的那位正是王大牛的父亲王福，瘦的那位自然就是王小六的阿爹王顺。
“阿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王大牛求饶声不断，回头看到王小六，随即指着说：“都是王小六带我去的！阿爹！”
王小六神情诧异，早知道王大牛如此胆小怕事，就不该叫他一道。
堂上坐着的阿爹，板着脸毫无表情，死死盯着王小六。
王小六不敢对视，头微微低下，不知说什么好。
王小六的阿爹王顺对着王大牛的阿爹王福，起身拱手赔礼道：“王福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王顺教子无方！”
王福笑了笑，瞥一眼跪着王大牛，让其起来回自己屋里去。王大牛自然是乖乖起身，躲回自己屋里，不敢多说半句。
见王大牛离开后，王福起身走到王顺身边，拍了三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息道：“哎呀！王顺啊王顺，我的儿子都让你的儿子带坏了，这学坏容易，学好就难了，到处都要银子啊！你体谅体检大哥，真不容易啊！”
“是是是！王大哥说的对……”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连连点头说是，而后看了一眼王小六：“王小六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滚回去！”
不想让孩子看到大人世界的法则，将其撵回家。
王小六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一下，转身便走出门外，偷偷看着。
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见王小六走后，端起桌上的茶水，低头弯腰，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说道：“我王顺愿意将今年五成收成，献于王福大哥！”
“五成？哼哼！王顺啊，你家孩子就这么不值钱？至少要九成！”王福阴着脸，拍着低头弯腰的王顺说道。
“九成？王福大哥这……”王顺很为难地看了一眼。
王福瞪着他，不等王福开口，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连连点头，便是应承了。
王小六躲在门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握紧了拳头：“欺人太甚！总有一天，我会让阿爹抬起头来做人！”
王大牛也躲在角落里，目睹着一切：“对不起，小六，我也是被逼无奈！”
原来这一切都是王大牛的阿爹王福指使，跟着王大牛三叔做了几年生意，小有钱财的王福，在小头村是出了名的恶霸，没有人敢招惹他。
王福不仅对别人恶毒，对他的老婆孩子也一样。听说前几年看上了一个女人，差点把王大牛跟他的阿娘一并毒死，好在最后王大牛的三叔回来了，才避免了这场祸事。
三叔最爱王大牛这孩子，每年都要回来看看几次。有人说，王大牛长的跟他三叔更为相似。
谈好了生意，王大牛的阿爹王福，转头来笑脸对着王小六的阿爹王顺：“王顺兄弟，那还希望你今年多多活动筋骨了，今年必定会是大丰收啊！哈哈！回去吧，别让小六他们等急了，还以为我王福欺负人了不是！回去吧！回去吧！”
上赶着王小六的阿爹王顺，让其滚回去。不用他说，王顺更是不想多留，笑脸转身便板着脸走了。
还不等阿爹出门，王小六领着阿黄，拼命地跑回家去。
一路上王小六想法很多，最多的想法，就是愧对阿爹。
若不是他，阿爹怎么会受如此苦难！
若不是他，阿爹肯定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弯腰，卑躬屈膝！
其实他不知道，这并非头一次阿爹向别人低头。不长的岁月当中，低头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了。
王小六远远看到阿娘站在门口，等着他与阿爹。
阿娘年纪不大，长相俊美，只是比阿爹小两岁，看着倒像少十几岁的样子。
阿黄跑的最快，迎着风“汪汪”地叫喊着。小六心中难过，在太阳要低头的时候，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阿爹回来了！没有说一句话，整夜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
阿娘穿着衣服，拿着披风走到阿爹身后，为他披上。阿娘看得出阿爹有心事，却从未开口问过。
只是笑着说了一句：“阿顺，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是啊！阿瑶！”阿爹并没有回头，看着天空，阿娘从背后抱着阿爹，看着月亮。
王小六透着窗台看着，那月亮明明是弯的，为何阿娘说真圆？
王小六趴在窗台上，望着阿爹与阿娘，累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