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很久很久的等待
夏书涵拿着睡衣去浴室沐浴，临走前把未以的手用绳子绑在床头，让他逃不掉。他垂眼，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竟然那么陌生。
从前的她，有些骄傲，穿着父母买给她的漂亮衣服，找各种理由约他出去吃饭。
因为她知道，他从来把事业放在最前面，健康也就慢慢沦为第二。
那时的书涵会带他出去吃各种好吃的，有时是粤菜，有时是西餐。她了解他的习性，点的菜总是最清淡又最可口的。
有时他实在忙，脱不开身，她便找家里的做饭阿姨，为他煲香香的粥，提到他的办公室。见到他疲惫地撑着手睡着了，就会找办公室的姐姐借来她们加班时盖的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坐在对面看着他。
他可真好看。我将来一定要嫁给他。她想。
一阵淡淡的雾气夹杂着花香。书涵赤脚从浴室出来，她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随意地坐在未以身旁，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他。
未以的眼睛看向别处，手上已被勒出红痕。书涵有些心疼地抓过他的手腕，却被未以一把甩开。她恼怒，给了他一巴掌：
“钟未以，我告诉你！从你来到这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再为她守身如玉的权利！你以为你是谁，是你用在这里的一晚换她的命的！你可别忘了，我在你家附近安排了多少人，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得死！”
未以偏着头，舔舐嘴角的血迹：“你敢让她死，我便敢让你死。”
书涵的脑袋一嗡，捏起他的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未以又重复了一遍，得到她用力地掌掴。他很失败，明明狠下心来不去想她，可现在却在狠狠地想着她。
他扯断绳子，凑到她耳旁：“你不是想让我留在这里一晚吗？可以开始了。”
书涵苦笑：“你还是不肯喜欢我一点吗？”未以默默无言地把上衣脱掉，胸膛上还残留着点点红色的指甲痕，袁雉笑着说不许负她的样子涌上心头。可现在，他却要与另一个人做和她才能做的事情。
“你太贪心，你想要的，我能给的会给你，我不能给的，死也不会给你。”他苦楚地勾勾嘴角，“我恐怕不配和她在一起了，你满意了吧？”
“我要你陪我一晚，只是你的任务你的使命吗？不，不会的，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会答应的。”
书涵捂住耳朵，暴躁无比。她害怕听见自己不想听见的那个答案，可她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未以抓住她的手从耳朵上拿开：“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我已经够脏了，再脏一点也没有关系，可是于她，我绝不允许。”
他欲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挡物扯下，居高临下地幽幽望着书涵：“因为，我爱她。”
唯有这一次，我要保护你。
袁雉，你会原谅我吗？
书涵握住未以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她将他的衣物扔给他，心灰意冷地躲开一段距离：“是我输了。”
“你走吧。”她转身，眼泪汹涌。
未以微微一愣，连忙穿戴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
怎么办，我还是自私不了。
可我却感觉我长大了，可以摇摇头拒绝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包括他。
可长大的代价，是要一辈子只是一个人吗？
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是未以发来的短信：“谢谢你。”
袁雉已不知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双腿已经麻木，她始终看着他来的方向。
秋夜气温骤冷，她身上只套着一件薄薄的开衫，冷到彻骨。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暗无比，她蜷缩在沙发旁，衣袖都是湿的。
袁雉已经想好，不管他回来怎样决绝地跟自己离婚，她都不会放手不会让他走。
“袁雉！”灯光有些刺眼，未以站在门口。她一怔，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过路撞翻杯子茶盘也不管不顾。
“别跟我离婚，我不要离婚．．．．．．”
未以更有力地抱她，俯下身狠狠吻她。奇怪，他本不是个轻易会哭的人，可现在却和她一样，眼泪满脸。
“未以，我不管你有过什么．．．．．．”袁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我没事。”
他把事情的原委向她说了。
袁雉忍住落下的眼泪：“可是，你不许再对我说离婚。”
未以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二楼卧室：“我不会了。”他在心里默默许诺，再也不会离开她。
就算，会那样，也赖着她，绝不走。
这是一场仲夏夜之梦吧。那就一直梦下去好了。她想，闭上眼，感受着来自他的体温和柔情。
书涵拉着行李箱回头望了望，转身，去往安检口。她看了看手里的两张去往美国的飞机票，撕掉一张，扔进垃圾桶。
再见。也许你再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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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秦妈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带了许多土特产。袁雉淡淡地问声好，背过身上楼。她一愣，手里的那瓶蜂蜜僵在空中。
已经伤害过的人，就别再奢求她还会对你照旧。
袁雉关好房门。未以停下手里的工作：“怎么了？”她默不作声地冲背后揽住他的背：“秦妈回来了，可我．．．．．．”
她叹了口气。未以爱怜地摸摸她的发梢：“别担心，秦妈不是个坏人，她若不好好待你，我会教育她的。”
袁雉点头，往他怀里蹭了蹭，看到他桌上的纸和笔，忽然心血来潮。
她的字很娟秀，但与他比起来还是差很多。
袁雉坐在未以腿上，他轻轻环抱住她的腰。她在空白纸上写：“钟先生，今天的天气真好。”
他伸过手，在她的字迹下面回：“晴天，如你。”
袁雉转脸吻了吻他的下巴，被未以扳正，一点点加深，情不自禁，无法自拔。
“给你看个东西。”未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袁雉。她接过，打开，一个个信封排列整齐。
她随意拿出一个取开，是养母的笔迹，袁雉愣了愣，从头看到尾。
“妈妈连她最喜欢鸢尾花都告诉你．．．．．．在她心里你的地位很高啊。”她笑。
未以从中取出一封给她：“这是我在向她提亲的的那封信后回的。”说完便自顾自地脸红了。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很紧张，袁雉根本不搭理他，而且还在介怀他当年离去的事情。
“看到你这样说，我很高兴。小雉是个安静的孩子，却有她不为人知的苦衷。她心里有一个人，怎会不是你。但你欠她太多，小雉并非是不讲理的人，但她一定有自己的执念所在。自她在外工作以后，回来的不勤了，但我知道，她有自己喜欢的事业，也有自己要好的朋友，我很欣慰她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也很欣慰她有你。我无子无女，最大的期待便是小雉，她性子恬静但也倔强，有自己的主见，我希望你顺承她的想法。她心思细腻，所以会顾虑太多，而你，要用实际行动打消她的顾虑。我相信你，是个很出色的人，希望你给她幸福。”
袁雉垂头：“我欠她很多。”
未以揉了揉她的脑袋：“傻瓜，你的快乐是她最大的幸福。对了，她还有写给你的一封信，在她去世之前，可我担心你会失控，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要不要看？”
袁雉摇摇头：“我害怕．．．．．．不敢承认她已经离开我了．．．．．．在妈妈没有收养我之前，我从未得到过母爱，可未以你知道吗，你好歹也拥有过七年啊，而我，却从未，我连我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知道这不重要，但是．．．．．．我真想站在他们面前，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就算会．．．．．．听到不想听见的的答案啊。”
未以开口：“我宁愿我从未拥有过，一旦得到的东西，要在失去后逼着自己忘记，实在太难了。在那以后的多少个晚上，我都会梦到他们，我梦到他们带我走，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世界。但一觉醒来，却还要接受现实啊。”
有多少人，一边想着自己怎样可以离去得更加华丽，一边将就着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活了那么多年都不容易，奈何有再多艰险，也要走下去，不是吗？
袁雉扑到他怀里乱蹭：“接受现实吧，现在是我和你在一起！”
未以笑：“如果这就是现实，谁愿意去天堂。”
他探身吻她，却在触及她嘴唇的那一刻被毫无防备地推开，袁雉狡黠地笑着：“保留一点新鲜感。”
她记得前不久和依兰一起窝在床上听的歌有这样一句歌词：“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才拒绝**情待罪的羔羊。”
在夜深人静时，她也曾想过小说里的情节，那种新鲜感过失便甩手走人的失落感。
她是个普通人，那就傻傻地相信万物规律好了。
又和未以玩了会儿，他把她轰出去要工作。袁雉恹恹地跳到床上玩平板，还是忍不住瞧他的背影，不得不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真的很帅，尤其是像未以这样的霸道总裁。
公司的女孩子应该有很多都喜欢他吧，也许是喜欢这种风格吧。袁雉点开绘图软件，仔仔细细地勾勒着他画像的线条。
轻轻的叩门声，未以走过去开门，在握下门把手的前一秒，他轻声问她：“你想听听，秦妈的真心话吗？”
袁雉一愣，点头。按照他说的藏在被子里蒙住脸，偷偷听着外面的一切。
秦妈小心翼翼地端着袁雉平时喝的药进来：“未以，这个我已经凉好了，给她喝了吧。”未以应声。
她擦着手想出去，却在门口停住：“帮我对袁雉说声对不起，我知道她听我说的那些话很难受，我不能说我不是故意的，但那时我确实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我．．．．．．意薇告诉我她的事，还有她在你受伤昏迷时做的一切，我真的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是我不好，我不求她原谅，我只求她看着我没有气，就好了．．．．．．”
未以好脾气地把哽咽的秦妈哄了出去，回来掀开蒙着袁雉被子，她也已是泪流满面。
“我．．．．．．我知道她是为你好，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安慰她：“我懂，我小媳妇儿就是不擅长表达。”未以电话一响，他便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发到我的手机上。”
袁雉疑惑地往门外望，总觉得他鬼鬼祟祟的。
从前的她，有些骄傲，穿着父母买给她的漂亮衣服，找各种理由约他出去吃饭。
因为她知道，他从来把事业放在最前面，健康也就慢慢沦为第二。
那时的书涵会带他出去吃各种好吃的，有时是粤菜，有时是西餐。她了解他的习性，点的菜总是最清淡又最可口的。
有时他实在忙，脱不开身，她便找家里的做饭阿姨，为他煲香香的粥，提到他的办公室。见到他疲惫地撑着手睡着了，就会找办公室的姐姐借来她们加班时盖的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坐在对面看着他。
他可真好看。我将来一定要嫁给他。她想。
一阵淡淡的雾气夹杂着花香。书涵赤脚从浴室出来，她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随意地坐在未以身旁，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他。
未以的眼睛看向别处，手上已被勒出红痕。书涵有些心疼地抓过他的手腕，却被未以一把甩开。她恼怒，给了他一巴掌：
“钟未以，我告诉你！从你来到这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再为她守身如玉的权利！你以为你是谁，是你用在这里的一晚换她的命的！你可别忘了，我在你家附近安排了多少人，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得死！”
未以偏着头，舔舐嘴角的血迹：“你敢让她死，我便敢让你死。”
书涵的脑袋一嗡，捏起他的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未以又重复了一遍，得到她用力地掌掴。他很失败，明明狠下心来不去想她，可现在却在狠狠地想着她。
他扯断绳子，凑到她耳旁：“你不是想让我留在这里一晚吗？可以开始了。”
书涵苦笑：“你还是不肯喜欢我一点吗？”未以默默无言地把上衣脱掉，胸膛上还残留着点点红色的指甲痕，袁雉笑着说不许负她的样子涌上心头。可现在，他却要与另一个人做和她才能做的事情。
“你太贪心，你想要的，我能给的会给你，我不能给的，死也不会给你。”他苦楚地勾勾嘴角，“我恐怕不配和她在一起了，你满意了吧？”
“我要你陪我一晚，只是你的任务你的使命吗？不，不会的，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会答应的。”
书涵捂住耳朵，暴躁无比。她害怕听见自己不想听见的那个答案，可她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未以抓住她的手从耳朵上拿开：“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我已经够脏了，再脏一点也没有关系，可是于她，我绝不允许。”
他欲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挡物扯下，居高临下地幽幽望着书涵：“因为，我爱她。”
唯有这一次，我要保护你。
袁雉，你会原谅我吗？
书涵握住未以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她将他的衣物扔给他，心灰意冷地躲开一段距离：“是我输了。”
“你走吧。”她转身，眼泪汹涌。
未以微微一愣，连忙穿戴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
怎么办，我还是自私不了。
可我却感觉我长大了，可以摇摇头拒绝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包括他。
可长大的代价，是要一辈子只是一个人吗？
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是未以发来的短信：“谢谢你。”
袁雉已不知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双腿已经麻木，她始终看着他来的方向。
秋夜气温骤冷，她身上只套着一件薄薄的开衫，冷到彻骨。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暗无比，她蜷缩在沙发旁，衣袖都是湿的。
袁雉已经想好，不管他回来怎样决绝地跟自己离婚，她都不会放手不会让他走。
“袁雉！”灯光有些刺眼，未以站在门口。她一怔，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过路撞翻杯子茶盘也不管不顾。
“别跟我离婚，我不要离婚．．．．．．”
未以更有力地抱她，俯下身狠狠吻她。奇怪，他本不是个轻易会哭的人，可现在却和她一样，眼泪满脸。
“未以，我不管你有过什么．．．．．．”袁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我没事。”
他把事情的原委向她说了。
袁雉忍住落下的眼泪：“可是，你不许再对我说离婚。”
未以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二楼卧室：“我不会了。”他在心里默默许诺，再也不会离开她。
就算，会那样，也赖着她，绝不走。
这是一场仲夏夜之梦吧。那就一直梦下去好了。她想，闭上眼，感受着来自他的体温和柔情。
书涵拉着行李箱回头望了望，转身，去往安检口。她看了看手里的两张去往美国的飞机票，撕掉一张，扔进垃圾桶。
再见。也许你再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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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秦妈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带了许多土特产。袁雉淡淡地问声好，背过身上楼。她一愣，手里的那瓶蜂蜜僵在空中。
已经伤害过的人，就别再奢求她还会对你照旧。
袁雉关好房门。未以停下手里的工作：“怎么了？”她默不作声地冲背后揽住他的背：“秦妈回来了，可我．．．．．．”
她叹了口气。未以爱怜地摸摸她的发梢：“别担心，秦妈不是个坏人，她若不好好待你，我会教育她的。”
袁雉点头，往他怀里蹭了蹭，看到他桌上的纸和笔，忽然心血来潮。
她的字很娟秀，但与他比起来还是差很多。
袁雉坐在未以腿上，他轻轻环抱住她的腰。她在空白纸上写：“钟先生，今天的天气真好。”
他伸过手，在她的字迹下面回：“晴天，如你。”
袁雉转脸吻了吻他的下巴，被未以扳正，一点点加深，情不自禁，无法自拔。
“给你看个东西。”未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袁雉。她接过，打开，一个个信封排列整齐。
她随意拿出一个取开，是养母的笔迹，袁雉愣了愣，从头看到尾。
“妈妈连她最喜欢鸢尾花都告诉你．．．．．．在她心里你的地位很高啊。”她笑。
未以从中取出一封给她：“这是我在向她提亲的的那封信后回的。”说完便自顾自地脸红了。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很紧张，袁雉根本不搭理他，而且还在介怀他当年离去的事情。
“看到你这样说，我很高兴。小雉是个安静的孩子，却有她不为人知的苦衷。她心里有一个人，怎会不是你。但你欠她太多，小雉并非是不讲理的人，但她一定有自己的执念所在。自她在外工作以后，回来的不勤了，但我知道，她有自己喜欢的事业，也有自己要好的朋友，我很欣慰她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也很欣慰她有你。我无子无女，最大的期待便是小雉，她性子恬静但也倔强，有自己的主见，我希望你顺承她的想法。她心思细腻，所以会顾虑太多，而你，要用实际行动打消她的顾虑。我相信你，是个很出色的人，希望你给她幸福。”
袁雉垂头：“我欠她很多。”
未以揉了揉她的脑袋：“傻瓜，你的快乐是她最大的幸福。对了，她还有写给你的一封信，在她去世之前，可我担心你会失控，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要不要看？”
袁雉摇摇头：“我害怕．．．．．．不敢承认她已经离开我了．．．．．．在妈妈没有收养我之前，我从未得到过母爱，可未以你知道吗，你好歹也拥有过七年啊，而我，却从未，我连我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知道这不重要，但是．．．．．．我真想站在他们面前，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就算会．．．．．．听到不想听见的的答案啊。”
未以开口：“我宁愿我从未拥有过，一旦得到的东西，要在失去后逼着自己忘记，实在太难了。在那以后的多少个晚上，我都会梦到他们，我梦到他们带我走，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世界。但一觉醒来，却还要接受现实啊。”
有多少人，一边想着自己怎样可以离去得更加华丽，一边将就着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活了那么多年都不容易，奈何有再多艰险，也要走下去，不是吗？
袁雉扑到他怀里乱蹭：“接受现实吧，现在是我和你在一起！”
未以笑：“如果这就是现实，谁愿意去天堂。”
他探身吻她，却在触及她嘴唇的那一刻被毫无防备地推开，袁雉狡黠地笑着：“保留一点新鲜感。”
她记得前不久和依兰一起窝在床上听的歌有这样一句歌词：“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才拒绝**情待罪的羔羊。”
在夜深人静时，她也曾想过小说里的情节，那种新鲜感过失便甩手走人的失落感。
她是个普通人，那就傻傻地相信万物规律好了。
又和未以玩了会儿，他把她轰出去要工作。袁雉恹恹地跳到床上玩平板，还是忍不住瞧他的背影，不得不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真的很帅，尤其是像未以这样的霸道总裁。
公司的女孩子应该有很多都喜欢他吧，也许是喜欢这种风格吧。袁雉点开绘图软件，仔仔细细地勾勒着他画像的线条。
轻轻的叩门声，未以走过去开门，在握下门把手的前一秒，他轻声问她：“你想听听，秦妈的真心话吗？”
袁雉一愣，点头。按照他说的藏在被子里蒙住脸，偷偷听着外面的一切。
秦妈小心翼翼地端着袁雉平时喝的药进来：“未以，这个我已经凉好了，给她喝了吧。”未以应声。
她擦着手想出去，却在门口停住：“帮我对袁雉说声对不起，我知道她听我说的那些话很难受，我不能说我不是故意的，但那时我确实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我．．．．．．意薇告诉我她的事，还有她在你受伤昏迷时做的一切，我真的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是我不好，我不求她原谅，我只求她看着我没有气，就好了．．．．．．”
未以好脾气地把哽咽的秦妈哄了出去，回来掀开蒙着袁雉被子，她也已是泪流满面。
“我．．．．．．我知道她是为你好，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安慰她：“我懂，我小媳妇儿就是不擅长表达。”未以电话一响，他便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发到我的手机上。”
袁雉疑惑地往门外望，总觉得他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