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
字体: 16 + -

第九百四十六章 天人族预言

第九百四十六章 天人族预言

所以我有些愧疚的不知所措,这个时候,白芷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轻轻的说道:老人家节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活着都不容易。说心里话,这里虽说是穷山恶水之地,但是至少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现如今凡间乱世降临,仙境互相残杀,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活着。洪水野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白芷的话让老人愣了愣,然后一脸震惊的问道:乱世降临了?

“老人家,您知道乱世?”

我忍不住出口问道。

得到了我的确认,老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一脸惶恐的说道:乱世来了,乱世来了。哎,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一次,又要死多少人呢?这一次,三界还能不能撑得过去?

老人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脸绝望的自言自语,等到他缓过神来,这才带这些歉意说道:哎,对不起诸位,有些失态了。这乱世预言,我们天人族都不知道流传了多少辈了。得到这个消息,我实在是有些难以自已!

果真是天人族!

得到了这个答案,我心中的那些疑惑就显得更加的真切。

“前辈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天人族的乱世预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的话引起了我强大的好奇心,这个天人族的存在本就诡异,所以天人族流传下来的预言,想必会有些我们根本就想不到的事情。

我的问题让老人有些愣神,这时候,一开始押我们下来的壮汉满脸怒气的呵斥道:我天人族的预言,又岂是你们这些外人可以知道的!

“擒龙!休得无礼!你忘了天人族的预言么!!?”

老人怒斥一声,那个壮汉愣在了那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甚至再看向我们的眼神,都带着些畏惧。

等到壮汉退下之后,老人这才一脸愧疚的说道:诸位大人莫要见怪,我们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见过外人了。族人有得罪的地方,老朽在这里跟诸位大人赔罪!

“前辈严重了,是我们贸然打搅,而且擒龙兄对我们有救命之恩。该赔罪的,是我们。”

我后退两步,朝着老人拱手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

我的话让老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色,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这才和颜悦色的说道:呵呵,这都是你我的缘分。要说这天人族的预言,其实也就是五句话:乱世降临,血雨风腥。天地之争,有力无心。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圣人降临,天下太平。拨乱反正,举世长生!

老人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耳中不停的想起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乱世降临,血雨风腥。天地之争,有力无心。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这几句话,已经都发生过了。

所以最后两句话才是最吸引我们的!

圣人降临,天下太平。

这个圣人,很明显指的就是我们。

我们来到天人村,就会天下太平?

这天人村到底有什么秘密,能够有这么大的威力,直接能够让动乱不安的三界变得太平?

而最后一句,拨乱反正,举世长生!

拨乱反正,拨的是什么乱,反的是什么正?

我们是乱还是正?

说实话,这一点还真不好说。两军交战,不管什么原因,都没有绝对正义的一方,所以这句话有些模糊。

最后一句举世长生,更是让人费解了!

举世,难不成三界万物全都能够得以长生?

这怎么可能?

天道规则讲的就是阴阳平衡,倘若三界万物全都长生了,这阴阳平衡就会被完全打破,用不了多久,凡间就会人口暴增到一个让人震惊的程度,都不用什么乱世,凡间必定会将自己毁灭。

长生,我们此次前来,可不就是为了这两个字么?

这个长生,到底只是一个修辞,还是它就代表着长生之门,这是眼下我们最为关心的事情。

最先忍不住的是鸢九,她的脸色变得都有些苍白了,小心翼翼的问道:老伯,您可曾听说过长生之门这个名字?

“你说什么?长生之门?”

这四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紧紧的吸引着每个人的注意了,包括天人族的族人,原本在旁边围观的那些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惊惧的表情。

仿佛这就像是一个让人惊恐的诅咒!

鸢九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人,但是老人却赶紧摇了摇头,慌乱的说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

很明显,这个老人在说谎!

对于他为什么说谎,现在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失望的同时,心里也升腾起一股小小的激动,我们几乎可以确定,这里确确实实跟长生之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这长生之门为什么会让天人族的人如此恐惧,还有,我们要用什么办法,在兵不血刃的情况下,从老人这里打听到长生之门的信息。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鸢九,因为此刻的她在我心里,简直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甚至怀疑她会因为这个消息,在眼前这个村子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都在所不惜。

而这个时候,鸢九恰恰也看向了我,我在她的眼神里竟然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那种渴望,恰好相反,我竟然在她的眼里也看到也一丝淡淡的恐惧,还有一丝浓浓的失落。

“你放心,我做事也不是毫无底线。”

很明显,鸢九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里所想,所以自然不会给我好脸色,语气冰冷的像是刚才经过的那个山洞一般!

鸢九的话让我有些手足无措,说实话,我不是太相信她的话,能够为达目的亲手挖出我的心,能够无视手下的性命,更何况这些跟她完全无干的天人。

想是这样想,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说,又或者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我说了她也不一定会听,所以我只能不再说话,同时心里却对她暗暗起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