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东宫:废柴小姐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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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9章 259. 送走了大佛

第259章 259. 送走了大佛

“去!”流氓统领没好气地轰走苍蝇一样围着他转的狗腿子,“怎样啊,那箱子里的东西还要不要打开来给你看看啊?给你好好看看!那里面可都是真金白银,也不怕闪瞎了你的狗眼!”

“是是是!军爷说的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了!”

开玩笑,那些箱子上面一个个都贴了封条的,封条贴上了,打开容易,要怎么弄回去就不容易了。

里面可都是银子的事儿啊,要是缺了少了,全身长了嘴也说不清楚啊,他只是个小小的头领,哪里敢担这么大的责任?

两人废话着,那边厚重的城门终于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边守城士兵的头儿还欲借机给流氓统领塞点银子讨好一下,希望他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流氓统领却是看都不看一眼,一看城门打开了差不多一半,已经可以容纳他们的队伍通过了,直接抬手一挥,“走!”

“这就走了啊军爷?一路辛苦,要不要留下来先喝杯茶再走?”

当然是没有人回应他,这队人嚣张跋扈的来又嚣张跋扈地走。

当城门再度关上,守城士兵的头才默默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吓死人了,可算把这群大佛给送走了!’

……

“父皇的遗诏在此,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皇祖母到底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容锦承抖落着手里明黄的绢布,那是一块从衣服内里裁下的布。

已经驾崩的皇帝把他的遗诏缝制在了自己衣服的夹层里。

这么久以来太后几乎暗中派人翻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的遗诏,其实一直以来都在皇帝身边。

他果然生性多疑信不过任何人,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只有放在自己身边才对放心。

太后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璃王也是面如死灰。

“国不可一日无君,遵照父皇的遗诏,接下来该怎么做——”

“慢着!”太后终于出声。

容锦承眯眼回头看了太后一眼,“怎么?皇祖母觉得还有哪里不妥?”

太后清了清嗓子,“倒是的确有一处不妥。”

容锦承一愣。

他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没想到皇祖母居然真的有话堵他,“哦?孙儿洗耳恭听。”

“遗诏没问题,”这点她必须承认,“国不可一日无君也没错,但是有一件事,哀家怕你还是不知道。”

“什么?”

太后走进几步,容锦承自动自发地把耳朵靠了过去。

就听太后的声音在耳际说道,“玉玺不见了。”

什么?

容锦承一骇!

太后已经退开一步,“没有那个东西,你就这么登基的话,是不是不够名正言顺呢?”

玉玺是权力的象征。

一个没有玉玺的皇帝,要怎么颁布命令,治理天下?

太后看到容锦承骤变的脸色现下满意。

她现在倒是有些感谢李复弄丢玉玺这么一个愚蠢的行为了,起码为彻儿争取了一点时间!

玉玺丢了毕竟是件大事,这件事目前还没几个人知道,掰着手指头算过来,统共应该也就三个。

一个皇帝,已经驾崩。

一个李复,自然不敢多说。

还有一个就是她这个太后。

就连现在别软禁在某处的太子恐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被强硬带进宫来吧。

容锦承脸色变了几变,朝太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皇祖母方便的话,请移步,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谈这件事。”

一旁的璃王明显感觉到太后和容锦承之间的气氛不对你,但是刚才这两人说话的时候实在太小声了,他倒是有心想听,可是却什么也没听到。

现在一听两人要换个地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也知道一定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那边太后颔首同意后,和容锦承一前一后离开了。

璃王犹豫了一下,一转头找上了另一个人。

李复正要出去,一下被拦住了去路,紧张了一下,抬头,“璃王殿下。”

璃王“嗯”来了一声,“本王有件事想问问李公公。”

“璃王殿下有什么尽管问,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公公恭恭敬敬的样子。

璃王狐狸眼一弯,“方才我们要进来看父皇的时候你为什么故意拦着我们的去路?”

李公公心里一慌,面上却不露声色,“璃王殿下哪里话,当时是巫医正在做法事,照例,一贯是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的,殿下也看到了,当时太后她老人家也是在偏殿的,奴才哪里来那么大胆子敢拦两位王爷的去路。”

“哦?没有啊,”璃王心里冷哼一声,“那是本王误会了,那还有另一件事本王想问,听说今日一大早二哥就被人请进了宫,李公公一直在父皇身边,想来一定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吧?”

璃王虽然没有听到刚才太后和容锦承的对话,但是他直觉,这两件事情之间应该有什么联系。

“殿下又抬举奴才了,”李公公卑微地躬了躬身,“奴才只是照陛下的吩咐去做,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不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该问的了,况且圣心难测,奴才这点脑子着实笨得很,就算是想大胆猜一猜……也猜不出陛下的心思啊。”

老狐狸!

璃王心里骂了一句,“那既然如此,就当本王方才什么也没问吧,李公公忙去吧。”

“是。”

李复行了个礼匆匆退下。

……

朗月中天,万籁俱寂,一辆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而过。

“爷!再过前面一座城池就快要到达我们的地界了!”

“嗯,不要停,继续赶路。”

“是!”

容彻放下车帘,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嗯……”

突然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容彻的动作一僵。

下一瞬他蓦地放下手朝身边看了过去——

马车的颠簸声很大,机会淹没了所有细微的一点声响。

容彻却紧紧盯着身边那人,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等了许久也没有再等到任何动静。

就在他以为刚才是自己太累了,产生的幻听时。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