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宠:祸水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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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云里雾里

月光如流水般静静的泄在这一片古老的大地上,湖面波光粼粼,远看似乎要把这和谐的月色给搅碎了,可是近看,却又觉得风平浪静,这样的月色怎么都支离破碎不起来。

多变的脸,多变的世事。

尽管已经是深夜,可是皇城的西边一角还是热闹非凡,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充斥了整个大街。街上走着的人或是带着满意的笑或是带着一脸的忧郁交替着方向,在这样的夜里,最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耳畔,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响,似乎有女子娇柔的浅笑声,又夹杂了几句男子特有的浑厚,这样的声音却和天上的满月照映在湖水里一般,远听似是和谐,可是近了,却有点不堪入耳了。

“嗯。”睁开眼睛之时分明还感觉到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蓝怜儿却凭着一贯以来的耐力努力的憋出一句话,未曾喊出半句疼。

映入眼帘的,却是如此的一幕。

带着几分古色古香的屏风,旁边是一个大木桶,一个女子的头发高高束起,另一名女子则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个大木勺,往木桶里缓缓的加着水。

“这温度可适合?”女子又柔声问了一句,言语里似有些忐忑。

“合适,你且退下吧。”回答的却是一个男声,低沉的嗓音,在这宁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让人着迷。

蓝怜儿还未反应过来,却见说话的女子已经回了头,一眼便看到了**的蓝怜儿已经睁开了眼,有些惊喜的回过身,对泡在木桶里的人说道:“她醒了!”

“放肆。”男人的声音很小,却有力的呵斥住了女子,吓得女子连连后退几步,诚惶诚恐道:“青荷失礼了。”说话间,已经顺势要跪了下去。

“罢了,你先出去,让柳妈妈过来。”男子的声音不愠不恼,倒是没有多介意被人看了个精光。

蓝怜儿的意识模糊一片,早已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仅有的微薄的意识在告诉她,她看错了,这已经是自己

第二次做出错误的判断了。

慢着!蓝怜儿忽然意识到不妙,她记得之前的自己分明是在……她现在不是处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窥伺着敌人,她分明也躺在**,蓝怜儿还感觉到刚走出去的女子那狐媚的脸朝自己温柔的笑了一下。

房间里是哗啦啦的水声,男子正在有条不紊的沐浴着,他也分明知道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竟如此肆无忌惮!

可即便是面对着如此场景,蓝怜儿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发出呵斥,与其说是躺在**,不如说是被人绑在了**,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眼睛,蓝怜儿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这急剧变换的场景里陌生的背影。

忽然,男人腾地站了起来,蓝怜儿也不知是看得太入神还是别的原因,竟忘了闭眼,眼神直直的落在了男人挺拔的后背上。从后面看他倒是不错,只是背上交错着许多醒目的疤痕,新伤旧伤交错在一起,像是一条条张牙舞爪的蛟龙。

男子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火热热的目光,头微微一侧,目光斜睨在**的蓝怜儿身上,嘴角微微的扯了扯,拿起衣物走到了屏风后。他很高,站在屏风后仍能露出半截身子。

“你是谁?”蓝怜儿只觉胸口一阵阵剧烈的疼痛,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喊出了这一句。

这个低级的错误,她怎么会犯?她怎么可以轻易的问一个人他是谁!

她是z国顶级的特工,七岁之前,她在狼窝生活,是名副其实的狼女,和狼一样,她用四肢行走,速度极快,她更是拥有狼的智慧和果断狠辣。七岁之后,一个男人把她从狼窝带走,教会了她如何直立行走,却一转眼,把她丢到了军队。在狼窝里尚且可以看到一丝手足之情和长辈对晚辈的疼惜,在军队里,她看到的永远都是铁面无私。

要论起无情无义,人比畜生还要干脆。在军队里,她过的是非人的生活,也正是如此,才让她本是野性的骨子里更添了一重冷血,她不会哭不会笑,她会做的,只是点头、摇头、进行任务。

她的世界没有喜怒哀乐,只有任务,也正是如此,十七岁,她正式成为特工,并一跃成为同行里的佼佼者。

对于那个把自己带离狼窝的人,她感恩戴德,这也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感谢的人,为了他,她可以出生入死,只为尽自己的本分,还他一个恩情。为了报答,她甚至做了他的情妇,每次从他狼性的眼神里,她才感觉到可怜的一丁点的满足。直到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发现原来一直以来自己披肝沥胆并托付终身的人,竟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无义,你真的是无情无义。那个男人叫无义,与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出了名的无义。蓝怜儿的母亲桂云思本是他的初恋情人,却因为他的残暴而离开了他,与同在特工组里的另一个特工蓝驰义无返顾的在一起,却也因此遭到无义的疯狂报复。

无义先是巧设陷阱令蓝驰失职引咎自杀,又将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的桂云思囚禁,生下蓝怜儿后将早已得了失心疯的桂云思丢掷到国外,将还在襁褓中的蓝怜儿丢到狼窝七年,再以恩人的身份带她离开,一步步把她带进了z国特工部队,并把她托至云端。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他要毁了那个曾经背叛自己的女人的女儿,更要让她的女儿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他的血脉里,流淌的是比狼还要狠毒的血,他的骨子里,只有仇恨!

蓝怜儿已经决定独孤一掷,无论如何,都要置这个男人于死地!她已经没有什么眷恋,与他同归于尽,不过是便宜了他。

可是,无义呢?那让他沉沦的柔软大床呢?蓝怜儿虽然摸不到左手的无名指,可是却已经感觉到手指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那颗微型炸弹呢?

却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伤还没好,别乱动。”那样的语气,冷淡而又霸道,像足了无义往日对自己的态度。

不管她多恨这个毁了她的男人,可还是对这样的话产生不了抵抗力,竟一下子无措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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