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方南——陈年往事（2）
sat oct 25 14:04:02 cst 2014
“你好，新人，我是‘无惧者’工会三好分会的会主――赵长生，你小子叫......方南？”
房间里，“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的会主赵长生坐在一张旋转椅上，双手呈塔状，面前是一张两米长的木质办公桌，方南则忐忑不安地坐在他的对面。
“是，我是方南。”方南如实回答。
“从哪里来？”
“甘肃。”
“来这干什么？我是说......要入会的原因？”
方南沉默了一会儿，十几秒后，他望了望四周，确保没有别人后，压低声音说道：“我杀了一个人！”
赵长生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
“我和他一起贩卖过毒品，干了五六年了，我十分信任他，可他让我失望了，他收集了一大堆我干这些事儿的证据，然后威胁我，当晚他拿着手机对我高声喊道：‘立刻把那笔钱打到我卡上来，否则你就完蛋了，手机里存着你卖海洛因的所有证据，现在我只要按下这个‘发送’那些东西就全都会发到我的一个当警察的朋友的手机里，到时你不蹲局子都难！’，我说：‘那样你也会一样。’，他没有回答，仍挥着手机威胁我，我就这样和他动起手来，然后......我为了不败露，就把他杀了。”方南低着头说道。
“我要怎么相信你？”赵长生有一些怀疑。
“你可以看看十天前的《甘肃日报》，左下角有一条：《一贩毒男子在家中被钝器杀死，经调查疑为同伙犯罪》。”
赵长生的眉头仍皱着，问：“你吸毒？”
“哦，没有，我只是想赚钱，而不是赔钱，这种东西我连味儿都不知道。”
“很好，你会发现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赵长生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道：“你卖过毒品，还杀过人，你觉得这里可以保护你并且兄弟们会欢迎你所以就千里迢迢的从甘肃来了？”
“是的。”方南毫不否认的回答，“成都的总会门槛儿太高，我怕进不去，去太近的又怕被轻易查出来，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就来到了千里外的甘肃来到上海这个最繁华的城市来假如你们三号分会。”
“你是聪明人，我先跟你说，在这里唯一要做的就是往上爬，不然就会被头顶上的人狠狠的踩在脚下，还有，千万不要对地位和你一样或比你低的兄弟太好，至于原因......我就用用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中第十章的章节名来解释吧：‘你为我挠痒，我就骑在你头上’！且我不可能仅这次谈话就完全相信你，所以你的度过一个半月――也就是四十五天的无偿实习期，然后才能从最低的地位干起，你......怎么样？”
方南重重的点了点头，坚定的答道：“我可以！”
“好！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小伙子，恭喜起，你正式进入实习期了！还有，我们不给你买房子，至少是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
......
之后，方南用自己从甘肃离开时带出来的一些钱在郊区租了一栋离“自由”酒吧较近的待租的四层高的商品房的其中一间不大的套房，在那里暂时住了下来。
四十五天后......
“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主要成员聚集处――“自由”酒吧。
方南在“无惧者”工会的四十五天无偿实习期已经到期，赵长生、皮友能、胖子王峰等“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的主要成员聚集处――“自由”酒吧聚集，以欢迎方南的正式入会。
“兄弟们，我想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没错，我们工会”将要加入一个新成员，那就是――方南！”
赵长生拿着一个麦克风站在酒吧正中央的一个三十厘米高的高台上，用激动人心的语气高声宣布，引得台下的几十名“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的主要成员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好了，兄弟们静一静。”赵长生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说道，“现在......请方兄弟上来！”
全场一下子安静得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好似一团烧得正猛烈的篝火突然被一桶水给扑灭。
方南大步走上高台，站在赵长生的旁边，只见赵长生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说道：“现在，我宣布，二零零五年一月二日下午三点进入‘无惧者’工会无偿实习期的新人――方南兄弟，在经过了四十五天实习观测期仍表现十分良好，我们信任他，希望他如我们所愿！别吵，安静！现在，二零零五年二月十六日下午一点，方南，正式入会！”
周围的人群又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回赵长生没有阻止，而是等几分钟后他们自己安静下来。
赵长生面对方南，用严肃的语气大声说道：“方南兄弟，我和工会的其他兄弟都信任你，我希望你别让咱们失望，特别是我，否则......”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散发着浓浓的枪油味儿的乌黑的仿真手枪，拉开了弹匣，让方南看了看里面反着光的黄澄澄的小口径空尖弹。
“你自己清楚！”
“放心，我用我的生命担保，坚决不会做出任何对工会不利的事！”
语毕，又一阵欢呼声和掌声再一次响遍了整间酒吧，在以前的新人入会时从未有过。
......
今天进发生了这么激动人心的事儿！方南回到郊区的家中，脑子不断的整理着思绪，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明天工会将会执行本月第一次行动，而为了锻炼方南这个新人，所以他也要参与。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七日上午七点三十分。
“自由”酒吧里再次挤满了人，像这种两天发生两次大型聚集在三号分会的历史中算是极为罕见。
“兄弟们，今天再麻烦大家又到此处主要有两个原因。”赵长生站在高台上，手持麦克风，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的一个食指，“第一：这有关行动，四区有一个有点钱的搞房地产的老头儿大家都知道吧？对，就是柯威那老头子，他不是经常向报社投有关反对我们的稿子吗？哦，我手头就有一份上个星期的《新闻晨报》，现在我就给大家念一念......”
赵长生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份被撕下来的《新闻晨报》的纸片，放到眼前大声朗道：“自首次暗杀事件发生，即示明我市存在犯罪组织，现时间已经流逝十二载。尽管如此，此类暴行仍未间断。时至今日，它几乎登峰造极，竟使上海沦为罪恶之都！中国人民应该联合起来共同推翻这个恐怖暴虐、目无法律的组织！我们再也不能容忍......”
“够了！”赵长生念到一半便愤怒的把手中的纸片揉成一团，然后头也不回的把它丢进了身后几米处的一个小火盆，在煤炭中溅起几颗火星。
“我认为已经没必要再念下去了。”赵长生顿了几秒，用满是怒意的语气说，“大家都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好好教训他！”
“对！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好好教训一顿！”
“让他好看！”
......
一声声咒骂声从人群中传出来，直到一分钟后赵长生喊了一声“安静”他的手下们才住了嘴。
“咳咳――没错，好好教训他一下！兄弟们都明白，可问题来了：派谁去？”赵长生伸出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说道，“这就是第二件事儿，按常理咱么随便叫几个老兄弟就行了，可......”赵长生望了一下方南，大家都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包括有一些不安的方南。
“知道了吧？所以这次行动要叫上方兄弟，一是为了锻炼一下这个新人，顺便看看他的实力怎么样；而是为了测试他进入工会的目的是否单纯，是否听从工会的命令，兄弟们觉得怎么样？”
赵长生的兄弟们都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赵长生把头转向方南，问道：“那么方兄弟呢？”
“没意见，不过......恕我直言，您是不是不信任我？”
“不！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我用我的人格担保――绝无此意！”
方南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聆听着台下热烈的掌声。
“你好，新人，我是‘无惧者’工会三好分会的会主――赵长生，你小子叫......方南？”
房间里，“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的会主赵长生坐在一张旋转椅上，双手呈塔状，面前是一张两米长的木质办公桌，方南则忐忑不安地坐在他的对面。
“是，我是方南。”方南如实回答。
“从哪里来？”
“甘肃。”
“来这干什么？我是说......要入会的原因？”
方南沉默了一会儿，十几秒后，他望了望四周，确保没有别人后，压低声音说道：“我杀了一个人！”
赵长生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
“我和他一起贩卖过毒品，干了五六年了，我十分信任他，可他让我失望了，他收集了一大堆我干这些事儿的证据，然后威胁我，当晚他拿着手机对我高声喊道：‘立刻把那笔钱打到我卡上来，否则你就完蛋了，手机里存着你卖海洛因的所有证据，现在我只要按下这个‘发送’那些东西就全都会发到我的一个当警察的朋友的手机里，到时你不蹲局子都难！’，我说：‘那样你也会一样。’，他没有回答，仍挥着手机威胁我，我就这样和他动起手来，然后......我为了不败露，就把他杀了。”方南低着头说道。
“我要怎么相信你？”赵长生有一些怀疑。
“你可以看看十天前的《甘肃日报》，左下角有一条：《一贩毒男子在家中被钝器杀死，经调查疑为同伙犯罪》。”
赵长生的眉头仍皱着，问：“你吸毒？”
“哦，没有，我只是想赚钱，而不是赔钱，这种东西我连味儿都不知道。”
“很好，你会发现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赵长生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道：“你卖过毒品，还杀过人，你觉得这里可以保护你并且兄弟们会欢迎你所以就千里迢迢的从甘肃来了？”
“是的。”方南毫不否认的回答，“成都的总会门槛儿太高，我怕进不去，去太近的又怕被轻易查出来，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就来到了千里外的甘肃来到上海这个最繁华的城市来假如你们三号分会。”
“你是聪明人，我先跟你说，在这里唯一要做的就是往上爬，不然就会被头顶上的人狠狠的踩在脚下，还有，千万不要对地位和你一样或比你低的兄弟太好，至于原因......我就用用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中第十章的章节名来解释吧：‘你为我挠痒，我就骑在你头上’！且我不可能仅这次谈话就完全相信你，所以你的度过一个半月――也就是四十五天的无偿实习期，然后才能从最低的地位干起，你......怎么样？”
方南重重的点了点头，坚定的答道：“我可以！”
“好！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小伙子，恭喜起，你正式进入实习期了！还有，我们不给你买房子，至少是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
......
之后，方南用自己从甘肃离开时带出来的一些钱在郊区租了一栋离“自由”酒吧较近的待租的四层高的商品房的其中一间不大的套房，在那里暂时住了下来。
四十五天后......
“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主要成员聚集处――“自由”酒吧。
方南在“无惧者”工会的四十五天无偿实习期已经到期，赵长生、皮友能、胖子王峰等“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的主要成员聚集处――“自由”酒吧聚集，以欢迎方南的正式入会。
“兄弟们，我想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没错，我们工会”将要加入一个新成员，那就是――方南！”
赵长生拿着一个麦克风站在酒吧正中央的一个三十厘米高的高台上，用激动人心的语气高声宣布，引得台下的几十名“无惧者”工会三号分会的主要成员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好了，兄弟们静一静。”赵长生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说道，“现在......请方兄弟上来！”
全场一下子安静得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好似一团烧得正猛烈的篝火突然被一桶水给扑灭。
方南大步走上高台，站在赵长生的旁边，只见赵长生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说道：“现在，我宣布，二零零五年一月二日下午三点进入‘无惧者’工会无偿实习期的新人――方南兄弟，在经过了四十五天实习观测期仍表现十分良好，我们信任他，希望他如我们所愿！别吵，安静！现在，二零零五年二月十六日下午一点，方南，正式入会！”
周围的人群又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回赵长生没有阻止，而是等几分钟后他们自己安静下来。
赵长生面对方南，用严肃的语气大声说道：“方南兄弟，我和工会的其他兄弟都信任你，我希望你别让咱们失望，特别是我，否则......”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散发着浓浓的枪油味儿的乌黑的仿真手枪，拉开了弹匣，让方南看了看里面反着光的黄澄澄的小口径空尖弹。
“你自己清楚！”
“放心，我用我的生命担保，坚决不会做出任何对工会不利的事！”
语毕，又一阵欢呼声和掌声再一次响遍了整间酒吧，在以前的新人入会时从未有过。
......
今天进发生了这么激动人心的事儿！方南回到郊区的家中，脑子不断的整理着思绪，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明天工会将会执行本月第一次行动，而为了锻炼方南这个新人，所以他也要参与。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七日上午七点三十分。
“自由”酒吧里再次挤满了人，像这种两天发生两次大型聚集在三号分会的历史中算是极为罕见。
“兄弟们，今天再麻烦大家又到此处主要有两个原因。”赵长生站在高台上，手持麦克风，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的一个食指，“第一：这有关行动，四区有一个有点钱的搞房地产的老头儿大家都知道吧？对，就是柯威那老头子，他不是经常向报社投有关反对我们的稿子吗？哦，我手头就有一份上个星期的《新闻晨报》，现在我就给大家念一念......”
赵长生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份被撕下来的《新闻晨报》的纸片，放到眼前大声朗道：“自首次暗杀事件发生，即示明我市存在犯罪组织，现时间已经流逝十二载。尽管如此，此类暴行仍未间断。时至今日，它几乎登峰造极，竟使上海沦为罪恶之都！中国人民应该联合起来共同推翻这个恐怖暴虐、目无法律的组织！我们再也不能容忍......”
“够了！”赵长生念到一半便愤怒的把手中的纸片揉成一团，然后头也不回的把它丢进了身后几米处的一个小火盆，在煤炭中溅起几颗火星。
“我认为已经没必要再念下去了。”赵长生顿了几秒，用满是怒意的语气说，“大家都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好好教训他！”
“对！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好好教训一顿！”
“让他好看！”
......
一声声咒骂声从人群中传出来，直到一分钟后赵长生喊了一声“安静”他的手下们才住了嘴。
“咳咳――没错，好好教训他一下！兄弟们都明白，可问题来了：派谁去？”赵长生伸出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说道，“这就是第二件事儿，按常理咱么随便叫几个老兄弟就行了，可......”赵长生望了一下方南，大家都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包括有一些不安的方南。
“知道了吧？所以这次行动要叫上方兄弟，一是为了锻炼一下这个新人，顺便看看他的实力怎么样；而是为了测试他进入工会的目的是否单纯，是否听从工会的命令，兄弟们觉得怎么样？”
赵长生的兄弟们都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赵长生把头转向方南，问道：“那么方兄弟呢？”
“没意见，不过......恕我直言，您是不是不信任我？”
“不！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我用我的人格担保――绝无此意！”
方南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聆听着台下热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