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方南——陈年往事（1）
sun oct 19 12:32:58 cst 2014
方南翘着二郎腿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方御正正坐在他的左边，两人正在说些什么。
“对了，哥，给我讲一些你以前的故事呗？”方御正突然说道。
“小正啊，你真的要听？”
“当然！您以前的辉煌故事编起来肯定能变成一部小说！”方御正笑着回答。
方南的神色一下子黯然了下来，苦笑了一声，自嘲的说：“是能变成一部小说，还是五十万字以上的长篇，不过……如果那个作者不是用屁股写书的话，那么肯定是一部虐主小说……”
“啊？怎么说？”方御正感觉气氛有一些不对劲儿，但是趋于好奇心，还是小心的问道。
“哈！我活了三十五年了，如果把所有的所见所闻都说出来的话，恐怕五百万字都说不完，我就简短了说吧……”
方南就这样开始讲述他在辉煌前的故事，方御正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着，听着这个尽力了各种曲折离奇、惊心动魄的人的――陈年往事……
……
2005年月1月2日，中国上海。
严寒的上海是一个美丽洁白的世界，路面和屋顶被皑皑白雪沉重的压着，东方明珠塔被披上一件雪白的衣裳，尽职的扫雪机吃力地打扫着路面上厚厚的积雪，以保持交通的通畅。
甘肃到上海的火车里，坐着许多带着无限憧憬从千里之外的家乡来到这个中国最繁华的城市成家立业的青年，第三节列车上，零零散散地坐着二十来个衣衫不是很工整的青年，在这群人中，一个套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灰色棉长裤的大概二十五岁的剪着平头的男子十分显眼，他约莫一米八，在人群中很突出，但似乎除了这些他和他身旁的那位小伙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和他人不同的，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的眼睛：里面散发着的不是其他人的憧憬和兴奋，而是无比的坚定！好像是一个视死如归的士兵就要上战场一样，令人望而生畏。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气质，显示出了他的与众不同。
半小时后，火车停了下来，他大步迈出了那节车厢的门，认认真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几秒种后，他把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戴着长沿鸭舌帽的黑衣男子，这男子低头靠在电线杆下，白色的鸭舌帽的长长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所以青年看不清他的长相，也没有办法判断他的年龄和身份。
不过青年还是走了上去，站在离他大概两米的地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冬天的上海的天空真暗啊――”
那人立刻答道：“是啊，黑暗没人喜欢。”
听见这话男子嘴角一翘，说：“七到九。”
“九到四。”那人低声说道。
“你就是皮哥吧？”青年问。
“没错，我就是皮友能，你是哪个新来的小子……方南？”
没错，这个青年就是十年前的方南，他远渡重洋从几千公里外的甘肃千里迢迢来到此处。
“是，我是方南。”方南答道。
男子冷冷一笑，伸出右手，说：“欢迎新人。”
方楠也伸出手去握，可谁知那叫皮友能的男子在两人的手触碰前的零点一秒另一只手却突然抬起来往方南的脖子上砸，可就在他的手离方南还有十多厘米的时候，方南猛地向后一倾，躲过了那一击，然后一拳向皮友能的腹部打去。
皮友能急忙做了一个住手的手势，说道：“别激动！新人，刚刚那只是一个测试，你及格了。”
方南这才收回拳头，警觉地看着皮友能。
“放松一点，我不会再怎么样了，如果你不招惹我的话……”皮友能说，“跟我来，路上注意一下有没有人跟踪，额……这也算是一个考验吧。”
说完他就转身向火车站门口走去，方南也跟了上去，并听他的话时不时的四处张望，防止有人跟踪。
皮友能一直走到了一条街道，站了几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小轿车驶了过来，他给司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坐进了副驾驶位，方南则被命令坐在了后排座。
“怎么样？”
司机问道，他是一个矮矮的有一点虚胖的胖子，笑起来和蔼可亲，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可方南知道他不是，而且以后将会认识到的人也不会有一个是！
“嗯，暗号对上了，反应速度和警觉性不错，观察力也不差，没跑儿的了。”
“等一下还是让赵爷确认一下吧。”
“随便。”
车开动了，一直开到一栋位于郊区的三四层高的商品房才停下。
“已经三点了啊……”方南下车活动了一下筋骨，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说道，“居然开了三个多钟头，还是在几乎没有堵车的情况下。”
皮友能和胖子俩人把方南带进了房子，这栋房子无论是看外面大门上的那印着“自由”酒吧四个字的牌子还是里面的装潢都只能让人以为这只是一间人气十分低的酒吧而已，可当胖子撬开一间包房的地板时，却看见地板下竟有一个两米宽三米多长的长方形入口，下面还有一条楼梯通向深不见底的黑暗。
仨人走了进去，皮友能伸出右手按了一下右手边墙壁上的一个开关，顿时“刷”的一下整条通道都亮了起来，方南也看清了里面的场景：楼梯是用大理石做的，角度比较大，差不多有四十多度，左右两面的墙壁都刷上了一层雪白的白石灰；整条通道看上去十分干净，应该是经常打扫。
“碰！”
一声硬物碰撞的声响从方南背后传来，是胖子关上了当作通道大门的那块木质地板。
“走吧！”皮友能笑着对方南说，他仍没有摘下鸭舌帽，帽檐扔着遮着他的脸，所以方南还不知道他的相貌，不过方南已经从声音上推断出对方是一个年龄在四十至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几分钟后，仨人大概走到了距离地面三四十米的地方，然后楼梯便消失了，映入方南眼帘的是一个向右拐的九十度的拐角，方南没有向右拐，而是手捏着下巴，思考了几秒钟，然后果断拐向了左边的墙壁，用手不轻不重的敲了几下。
“咯咯……”
几声空响传来，方南得意一笑，把头转向两人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才应该是入口吧？像你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组织肯定不会只有上面那道门的伪装，人在遇到t字路口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向右拐，但你们却把真正的入口设在这，目的很明显了吧？我想，你们把这里清理得那么干净也是为了防止别人从脚印上识破这个小计对吧？而这条路……”方楠伸手指了指右边的那条路，“不是什么都没有就是早已埋伏好的你们的手下吧？”
皮友能和胖子冷了好一会儿，几秒后，他们才缓过来，胖子拍手叫绝，吃惊的说道：“你他妈的简直超神了啊，真该庆幸你不和我们对立……”
“看来没选错人。”皮友能说。
然后胖子就走到那面墙壁面前，用力推了一下，墙壁便陷了进去，皮友能上前去把墙壁向左一推，只听“咯”的一声，正面墙壁就像一扇推拉门一样被拉了开来。
门里面仍是一条通道，头带是冷色的条形灯，地板是红色的地砖，两面墙一就是雪白的，墙的两侧都有一些各种材质的防盗门，每扇门背后都是一间房间。
“右边第三间，头儿在里面有和你谈话。”皮友能对方南说。
“啊？”
“哦，忘记说了，其实基本上每个新人入会前和头儿谈谈话，看看你们的目的之类的，也算是……一个考验。”胖子解释道。
“那如果没有通过考验呢？”方南问。
“如果差不多的话，还可以让你勉强通过或重来，但如果差太多的话……”皮友能几声冷笑，阴森森的说道：“那你就别想有意识的走出那扇门！”他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墙壁门。
方南听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说道：“我……去找他了……”
胖子和皮友能把门关上，方南转身走向了通道右边第三间――他们的领导者的房间……
方南翘着二郎腿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方御正正坐在他的左边，两人正在说些什么。
“对了，哥，给我讲一些你以前的故事呗？”方御正突然说道。
“小正啊，你真的要听？”
“当然！您以前的辉煌故事编起来肯定能变成一部小说！”方御正笑着回答。
方南的神色一下子黯然了下来，苦笑了一声，自嘲的说：“是能变成一部小说，还是五十万字以上的长篇，不过……如果那个作者不是用屁股写书的话，那么肯定是一部虐主小说……”
“啊？怎么说？”方御正感觉气氛有一些不对劲儿，但是趋于好奇心，还是小心的问道。
“哈！我活了三十五年了，如果把所有的所见所闻都说出来的话，恐怕五百万字都说不完，我就简短了说吧……”
方南就这样开始讲述他在辉煌前的故事，方御正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着，听着这个尽力了各种曲折离奇、惊心动魄的人的――陈年往事……
……
2005年月1月2日，中国上海。
严寒的上海是一个美丽洁白的世界，路面和屋顶被皑皑白雪沉重的压着，东方明珠塔被披上一件雪白的衣裳，尽职的扫雪机吃力地打扫着路面上厚厚的积雪，以保持交通的通畅。
甘肃到上海的火车里，坐着许多带着无限憧憬从千里之外的家乡来到这个中国最繁华的城市成家立业的青年，第三节列车上，零零散散地坐着二十来个衣衫不是很工整的青年，在这群人中，一个套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灰色棉长裤的大概二十五岁的剪着平头的男子十分显眼，他约莫一米八，在人群中很突出，但似乎除了这些他和他身旁的那位小伙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和他人不同的，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的眼睛：里面散发着的不是其他人的憧憬和兴奋，而是无比的坚定！好像是一个视死如归的士兵就要上战场一样，令人望而生畏。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气质，显示出了他的与众不同。
半小时后，火车停了下来，他大步迈出了那节车厢的门，认认真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几秒种后，他把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戴着长沿鸭舌帽的黑衣男子，这男子低头靠在电线杆下，白色的鸭舌帽的长长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所以青年看不清他的长相，也没有办法判断他的年龄和身份。
不过青年还是走了上去，站在离他大概两米的地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冬天的上海的天空真暗啊――”
那人立刻答道：“是啊，黑暗没人喜欢。”
听见这话男子嘴角一翘，说：“七到九。”
“九到四。”那人低声说道。
“你就是皮哥吧？”青年问。
“没错，我就是皮友能，你是哪个新来的小子……方南？”
没错，这个青年就是十年前的方南，他远渡重洋从几千公里外的甘肃千里迢迢来到此处。
“是，我是方南。”方南答道。
男子冷冷一笑，伸出右手，说：“欢迎新人。”
方楠也伸出手去握，可谁知那叫皮友能的男子在两人的手触碰前的零点一秒另一只手却突然抬起来往方南的脖子上砸，可就在他的手离方南还有十多厘米的时候，方南猛地向后一倾，躲过了那一击，然后一拳向皮友能的腹部打去。
皮友能急忙做了一个住手的手势，说道：“别激动！新人，刚刚那只是一个测试，你及格了。”
方南这才收回拳头，警觉地看着皮友能。
“放松一点，我不会再怎么样了，如果你不招惹我的话……”皮友能说，“跟我来，路上注意一下有没有人跟踪，额……这也算是一个考验吧。”
说完他就转身向火车站门口走去，方南也跟了上去，并听他的话时不时的四处张望，防止有人跟踪。
皮友能一直走到了一条街道，站了几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小轿车驶了过来，他给司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坐进了副驾驶位，方南则被命令坐在了后排座。
“怎么样？”
司机问道，他是一个矮矮的有一点虚胖的胖子，笑起来和蔼可亲，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可方南知道他不是，而且以后将会认识到的人也不会有一个是！
“嗯，暗号对上了，反应速度和警觉性不错，观察力也不差，没跑儿的了。”
“等一下还是让赵爷确认一下吧。”
“随便。”
车开动了，一直开到一栋位于郊区的三四层高的商品房才停下。
“已经三点了啊……”方南下车活动了一下筋骨，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说道，“居然开了三个多钟头，还是在几乎没有堵车的情况下。”
皮友能和胖子俩人把方南带进了房子，这栋房子无论是看外面大门上的那印着“自由”酒吧四个字的牌子还是里面的装潢都只能让人以为这只是一间人气十分低的酒吧而已，可当胖子撬开一间包房的地板时，却看见地板下竟有一个两米宽三米多长的长方形入口，下面还有一条楼梯通向深不见底的黑暗。
仨人走了进去，皮友能伸出右手按了一下右手边墙壁上的一个开关，顿时“刷”的一下整条通道都亮了起来，方南也看清了里面的场景：楼梯是用大理石做的，角度比较大，差不多有四十多度，左右两面的墙壁都刷上了一层雪白的白石灰；整条通道看上去十分干净，应该是经常打扫。
“碰！”
一声硬物碰撞的声响从方南背后传来，是胖子关上了当作通道大门的那块木质地板。
“走吧！”皮友能笑着对方南说，他仍没有摘下鸭舌帽，帽檐扔着遮着他的脸，所以方南还不知道他的相貌，不过方南已经从声音上推断出对方是一个年龄在四十至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几分钟后，仨人大概走到了距离地面三四十米的地方，然后楼梯便消失了，映入方南眼帘的是一个向右拐的九十度的拐角，方南没有向右拐，而是手捏着下巴，思考了几秒钟，然后果断拐向了左边的墙壁，用手不轻不重的敲了几下。
“咯咯……”
几声空响传来，方南得意一笑，把头转向两人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才应该是入口吧？像你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组织肯定不会只有上面那道门的伪装，人在遇到t字路口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向右拐，但你们却把真正的入口设在这，目的很明显了吧？我想，你们把这里清理得那么干净也是为了防止别人从脚印上识破这个小计对吧？而这条路……”方楠伸手指了指右边的那条路，“不是什么都没有就是早已埋伏好的你们的手下吧？”
皮友能和胖子冷了好一会儿，几秒后，他们才缓过来，胖子拍手叫绝，吃惊的说道：“你他妈的简直超神了啊，真该庆幸你不和我们对立……”
“看来没选错人。”皮友能说。
然后胖子就走到那面墙壁面前，用力推了一下，墙壁便陷了进去，皮友能上前去把墙壁向左一推，只听“咯”的一声，正面墙壁就像一扇推拉门一样被拉了开来。
门里面仍是一条通道，头带是冷色的条形灯，地板是红色的地砖，两面墙一就是雪白的，墙的两侧都有一些各种材质的防盗门，每扇门背后都是一间房间。
“右边第三间，头儿在里面有和你谈话。”皮友能对方南说。
“啊？”
“哦，忘记说了，其实基本上每个新人入会前和头儿谈谈话，看看你们的目的之类的，也算是……一个考验。”胖子解释道。
“那如果没有通过考验呢？”方南问。
“如果差不多的话，还可以让你勉强通过或重来，但如果差太多的话……”皮友能几声冷笑，阴森森的说道：“那你就别想有意识的走出那扇门！”他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墙壁门。
方南听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说道：“我……去找他了……”
胖子和皮友能把门关上，方南转身走向了通道右边第三间――他们的领导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