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徒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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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再去酒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再去酒吧

“你怎么知道?你也见过?”苏文质问着。

我不禁冷笑:“我不仅见过,我还知道,她差点要了你的命。”

苏文笑着:“那感情好啊,你现在就让她来弄死我吧。”

我有些无语,又听见苏文说到:“你别说,这么热的天,她居然穿一件大袍子,还有她旁边的三个人也是,全是黑色的袍子。”

苏文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了多大的事,旁若无人的走到客厅去找吃的。

泡好一桶泡面之后,苏文端着泡面桶走了过来。

“张非,我跟你说,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有人要杀我,我急得没办法,打你电话也打不通,眼看着就要死了。”

苏文的脸上还带着后怕,然而我却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梦,而是苏文的本能反应,人在生死关头,都会自救。

而苏文自救的方式,就是给我发的那个录像。

苏文吃起泡面来,局长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接起。

“喂,张非,苏文怎么样了?”

“他好了,我让他跟您说。”我将电话递给苏文,苏文赶紧接了起来。

半晌,电话挂断了,苏文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

“我他妈睡了三天?”苏文震惊的开口。

我点点头:“还不止呢,你差点死了。”

苏文也来不及和我细说了,匆忙的换了套衣服。

“我一天没到职了,我先走了啊,你先别走,我叫了装修公司,等会就有人上来换门。”苏文匆匆忙忙的换鞋,扔了把钥匙给我,就走了。

有了他的嘱托,我只得等着,直到门被换好,我才走了,临走前将新门的钥匙给苏文放在了他们家地毯的下面藏好。

出来的时候,天色有些昏暗,可是现在应该才早晨,按说不应该啊。

我心下疑惑,加快了步伐往学校走着。

天空突然传来一声惊雷,我被吓的一哆嗦,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了。

平地打雷,却不下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我匆匆回到了学校。

临近考试,学校的课程也少了很多,大家都在寝室里待着。

我回去的时候,张华和章子强正在温书,颇有种临时抱佛脚的感觉。

“嘭!”又是一阵电闪雷鸣。

大家吓的都是一哆嗦。

张华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怎么干打雷不下雨的,吓死我了。”

“胆子小了吧。”我出声打趣着,也坐了下来,拿出几乎是全新的书,打起精神看了起来,再不看,恐怕期末考试就得补考了。

正看着书,寝室的楼底下突然传来一声类似于婴儿啼哭的声音,我挑开窗帘朝下看去,看见一个周身雪白的小狐狸。

“张非,你干嘛呢?冷死了。”张华抱怨着,走过来,想要关上窗户。

关窗户之前,还看了一眼,随即便关上了窗户。

“你没看见嘛?”我质问?那么显眼的九尾狐。

“看见什么?”张华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往自己的位子上走去。

正在这是,楼底下又传来一声啼叫声,张华就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难道,就只有我能看到那只小狐狸?

啼叫声一声又一声的传来,焦急又高昂。

我赶紧往下跑去,身后传来章子强的喊叫声:“哎,大非,下去买饭给我带一份。”

“知道了。”我草草应着,赶紧向下跑去,到了楼下,我才发现,不止有一只狐狸,有五六只聚集在楼下。

一看到我,它们就聚集到了我脚边,其中一个还衔着我的裤腿,想将我往什么地方带。

我弯腰将地上的小家伙抱了起来,它似乎很是焦急,嘴里发出类似婴儿的喊叫声。

一路上人来人往,无人停留,看样子,就只有我一个人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小家伙见与我说不通,索性从我身上跳下来,焦急的往前跑着。

我以为它们是打算放弃,可是它们跑出不远之后,还回头看向我,吱吱的叫着。

我随即反应过来,它们这是想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反应过来之后,我赶紧跟上它们的步伐,往前跑着。

来到学校的小树林,狐狸们在一个洞口前停下,洞口狭小,只能容一只狐狸的身躯通过。

那些个狐狸围着洞口转悠着,不一会,洞口变得越来越大,狐狸们先后钻了进去,我见状,也跳了进去。

洞口在我进去之后,竟慢慢合上了,片刻的昏暗之后,眼前又重现了光明。

面前出现了几个捧着烛台的女人,作丫鬟的打扮。

“公子,请随我来。”丫鬟出声,声音媚的让人身上不由得一酥。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疑惑的问到。

那几个丫鬟已经绕到了我的身上,娇声开口:“公子,奴家有事要请你帮忙啊。”

一股脂粉气铺面而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那几个丫鬟,掩面而笑,端的是千娇百媚,姿态妖娆。

“跟我来吧。”为首的那个丫鬟冲我眨了眨眼睛,转过身。

我看见她身后长长的狐狸尾巴,心中顿时了然,原来是狐狸精啊。

几只狐狸精带着我往里面走去,这里是个天然的洞穴,分布着很多大大小小的钟乳石。

又穿过一个水榭,才看见一处白色的床榻,床榻上躺着一个硕大的白狐狸,狐狸身后的九条尾巴不停的摆动着。

狐狸听见伸向,慢慢的转过头,看见我,立马从床榻上蹦了下来。

“你们还当真把他找来了?狐狸嘴里发出声响。

“公子赎罪。”几个丫鬟打扮的狐狸精立马跪在了那只九尾狐的前面。

“你叫我来,到底为什么事?”我沉声问到。

面前的狐狸,一看道行便不浅,是敌是友,尚且分辨不清。

它打量了我许久,眼神如炬,盯得我心中莫名发毛。

动里的气味也有些难闻,一股子狐狸骚味。

“请你帮忙。”半晌,它沉声开口,声音尖锐又难听。

“我能帮你什么忙?”

它又回到了床榻上,合上眼睛:“今日是我渡劫之日。”

怪不得今日天雷滚滚,却没有落一滴雨,原来是它要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