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血军魂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血军魂
来到了对面山头,陡然一只鸟叫,吱呀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苏文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说到:“你就这么大的胆子?”
我想为自己挽回几分面子,辩解到:“这不是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嘛。”
苏文已经径直朝着前面跑了,我赶紧追上去。
山坡底下是一个森林,夜晚迷雾重重,不时有鸟叫声传出来。
苏文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的朝里走去,我捏紧手里的包裹,跟着苏文往林子里走去。
林子里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却隐隐泛着黑气,黑气的中心聚集在林子的中间。
我站在林子中心,脚下一顿,似乎有什么东西。
“这里。”我对着苏文招手,苏文跑了过来。
“这下面有东西。”我开口对着苏文说到。
苏文脸上带着不相信,开口:“这鬼还能跑到地下去?”
“别废话了,赶紧挖吧。”我出声打断他,夜色越来越深,等到了十二点,地底下的这个东西,法力渐深,就不太好对付了。
苏文刚动手挖了几铲子,突然惊奇的开口:“哎,这个土怎么这么松啊?”
我冷笑:“那是因为底下的这个东西,每晚都会出来害人。”
苏文受了惊吓,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这么邪乎的?你就看一下就能知道了?”
我沉声开口:“每只鬼都有自己的百年大限,到了时间,不吸收活人的精气,就会消散,所以到了时间,他们就会出来害人。”
“哪能又那么邪乎,我只是感受到了底下这东西的邪气而已。”我缓缓说到,手上感受到一股气息,分明是那种老鬼身上才会有的气息。
挖了一会,显现出来一块衣角,黄色的料子,苏文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问我:“兄弟,咱还挖啊?”
“挖。”我沉声开口,手上的锹挖的更快了,很快,土里的东西暴露在空气里。
苏文的手机突然响了,突兀的铃声吓了我一大跳,苏文也是一惊。
“我说你手机什么时候响不好?”我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埋怨的开口。
苏文接起,下午那个法医的声音传来:“苏文,没有指纹,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那坑里的东西,心下想,可不是没有嘛。
“我以后跟你解释。”苏文敷衍着他,挂断了电话。
他又咽了口口水,看了我一眼,问到:“现在怎么办?”
坑里是一具干尸,穿的是日本黄皮子的衣服,风化的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了,尸体的旁边还放着一架步枪,步枪的上面沾着鲜血,很明显是新沾上去的。
不能任由他在这里,我对着苏文开口:“得把他带回去。”
“卧槽,这怎么带啊,又不是人。”苏文见了鬼似得看着我,眼里满是唏嘘。
“那也要抬啊,难不成你还想再出人命。”我厉声开口,他已经开始杀人了,不集满阳气,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文吐了口唾沫,开口:“奶奶的,以前欺负中国人就算了,现在还欺负中国人,劳资弄死你。”
说着,把那具尸骨挖了出来,迎着月光,那具尸骨突然睁开了眼睛。
苏文吓了一大跳,跌坐在一旁,那只黄皮子一蹦一跳的站了起来,动作机械的拿出机枪到处乱刺着。
我赶紧拉着苏文朝后躲闪,那只黄皮子闻到活人的气息,一个劲的朝着我们走过来,不死不休一般。
我一边拉着苏文躲闪,一边从包裹里翻找着,拿起粉末就朝着黄皮子撒过去。
黄皮子似乎极其谨慎,看见粉末朝自己飞过来,立马就躲掉了。
飞快的跑出一段距离,又朝着不远处的村子里走去。
我大叫不好,赶紧和苏文追了上去,远处有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在路边,黄皮子鬼见状,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小男孩。
小男孩看清黄皮子鬼可怖的面容,吓得哇哇大哭起来,黄皮子鬼拿起刺刀就要往男孩的胸口刺去。
我们和那男孩距离的太远,整颗心都揪到了一起,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孩被他刺中。
突然,一只大手拦住了黄皮子鬼,将男孩救下,和那只黄皮子鬼搏斗起来。
我和苏文赶紧上前,那孩子虽然惊恐,但情绪还算是稳定。
他直愣愣的看着面前,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救下他的人,是一个战士,一个八路军战士。
战士手无寸铁,赤手空拳的和拿着刺刀的黄皮子鬼搏斗着,黄皮子鬼的刀刺在他的身上,一刀刀狠戾的紧。
眼看着战士就要败下阵来,我赶紧把孩子交到苏文的手上,迂回着,从背后上前,用法绳套在那黄皮子鬼的身上。
和那个战士合力把那个黄皮子鬼捆住,黄皮子鬼嘴里狠狠的咒骂着。
“谢谢你啊小同志。”战士笑着对我开口,行了个军礼。
战士对我们说,多年前,他就是被这个黄皮子鬼用刀给刺死的,不过他临死前也给了这个黄皮子鬼致命一击,他这几百年来盘旋着不肯离去,就是害怕这个黄皮子再次伤人。
可是还是被这只黄皮子跑了,还杀了一个村民,我拿出火折子,点燃,扔在那个黄皮子的身上,黄皮子身形扭动着,化成了白烟,魂飞魄散。
地上只余下我刚刚捆他用的法绳,被燃烧后,还带着些许痕迹。
那个战士欣慰的开口:“我终于能安心走了。”
说着,将自己的鬼心拿出来交给我,朝着我们行了个军礼,我和苏文赶紧回了一个给他,虽然我的不太标准。
他身形消散在风中,我不由得感叹:“这才是真正的战士,愿他这一世能享受这太平人间吧。”
“叔叔,八路军叔叔还会回来嘛?”一旁的小男孩有些稚嫩的开口询问。
我用力的点点头:“他一直都没有走,他的精神,永远和我们在一起,永不陨灭。”
和苏文一起把孩子送回家之后,我们开车往回走了。
“这次要怎么结案?”我开口问他,这鉴定报告上也没有指纹。
苏文耸肩:“反正这种无头事件也不是一天两天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