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师--苍天玄
“我请求你，拜我为师！”
老头的这话如同一座大山一样撞在他身上，惊得云凌一动也不动。
“喂，你没事吧，别被我的话吓傻了吧？”老头看云凌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两只手在云凌面前晃了晃。
“额。。。前辈，我没听错吧，你想收我为徒？”云凌满脸吃惊地问老头。
“没错，你没听错，我想收你为徒，不过，你也可以拒绝。”
“可是，前辈你知道吗？我。。。”
还不等云凌说完，老头就开口道：“你是想说你没有源门，不能修炼，对吗？”
“额，前辈怎么知道？”云凌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有没有源门，在我这种实力面前，只要没有特殊源器屏蔽，一眼就能看出来。”老头耐心地解释道。
“既然前辈知道我没有源门，那为什么还要收我为徒呢？”
“因为，你是‘虚源体’！”老头无比认真地说道。
“虚源体，那是什么？”
“虚源体，天下十大诡异体质之一。十大诡异体质都是数十万人才会出现一个的奇异体质。”老头认真又耐心地解释。“‘虚源体’，又称‘斥源体’，这种体质的人先天没有源门，并且也不能种源。”
“不能种源？这是为什么？现在不是没有源门都可以种源吗？”云凌激动地问，毕竟他要是不能种源，那么陈轩好不容易为他求来的一个源门就废了。
“就是因为他还叫‘斥源体’，顾名思义，排斥任何源门，任何源门一旦种入‘虚源体’，就会被‘虚源体’的排斥意识强制毁灭，还有可能伤及‘虚源体’的主人。这也是我阻止净源会的种源师给你种源的原因。”
“啊，你就是那个把黑袍人打飞的神秘人。”云凌指着老头大叫道。
“是的，那是我。当时看见他竟然想给‘虚源体’种源，一急之下，下手略重了。”
“略重。。。”云凌一想到黑袍人被嵌进墙里，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老头似乎没有关心云凌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了起来。
“‘虚源体’虽然没有先天源门，但是，它可以‘开源’。”
“开源？那是什么？”
“所谓‘开源’，就是在没有源门的情况下，通过高压，多次将源气不断压入‘虚源体’体内。待没有源门的‘虚源体’体内的源气达到饱和时，破出一个源门。”
“破出一个源门？那这个源门是什么等级的？”云凌激动地问老头。
“等级？呵呵，人级。”老头笑笑地对着云凌说道。
“才人级啊，费这么大力弄个最低级的源门，还真是诡异。”云凌有点失望地说道。
“哼，那你太小看‘诡异’这个词了。”老头笑骂道。“‘虚源体’之所以诡异，除了源门出现的方式奇怪外，我还知道他另一个诡异的地方，那就是它的源门可以不断扩大，升级。也就是说，你刚开始是人级，通过不断的修炼就能升至将级，王级，皇级，圣级。而且，据传闻，远古时代，有人将源门升级至过传说中的帝级。”
“帝级？陈轩的皇级源门在云梦国也才有九个，帝级云梦国都不知道有没有了。”云凌心里想。
“升级源门这是‘虚源体’诡异之处，不过更准确的说，这是它的恐怖之处。”
“我之所以请求你拜我为师，一是因为我是当世为数不多的知道‘虚源体’一些情况的人之一。你要知道，当世了解‘虚源体’的人不超过二、三十人，而比我更了解的顶多只有三个半！至于那半个，等你愿意做我徒儿时，我会和你解释的。”
“前辈，像我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人愿意给我吃东西就够了，更别说愿意收我为徒了。更何况，我还是这种及其诡异的体质，其修炼方法听起来就很麻烦，你愿意收我为徒，我已经很开心了。”
说完，云凌便要跪下来，做拜师之礼。
可是，云凌的膝盖还没着地，就被老头用源力阻挡了下来。
“你先别急，我虽然很想让你现在就拜我为师，但是，我还是想先和你说说求你拜我为师的原因，到时你在好好考虑一下吧。”
老头将云凌扶了起来，然后走到山洞入口，遥望远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十五年前，我和我唯一的孙女在盘藏国游玩。我孙女当时也就十五岁，因为面容娇好，被当时盘藏国的大罗宗的少宗主盯上了，想娶她为妾，我和我孙女肯定不同意，当时就拒绝，并想离开。可是，他的几个手下把我们包围了起来。一番谈判不成，我们便打了起来。那一战，我杀了他的八个手下，并且重伤了他。不过，我也受了轻伤。”
“大罗宗是盘藏国的第一大宗，更是西域排名前十的大宗，我杀了他们这么多人，我知道我和孙女在盘藏国不能待了，于是带着孙女就想离开。然而，十天后，在盘藏国边界我们还是被大罗宗的人堵住了。这次，他们派了七位长老和数位高手，那位色狼少宗主一见到我，就下令杀了我并活捉我孙女。我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又和他们打了起来。无奈，对方人多势众，马上我便落了下风。我孙女见我寡不敌众，就全力冲刺到那少宗主旁，抓起伤势未愈的少宗主威胁大罗宗众人。他们一见少宗主有难，马上把我孙女包围了起来。孙女见我脱困，突然往盘藏国禁地葬灵树海冲去，并高喊让我跑不要管她。我孙女进入葬灵树海后启用秘术将她和少宗主隔离封印了起来。大罗宗众人当时只管少宗主的安危，也就没有管我，我一狠心就逃走了。”
老头讲着讲着眼睛里都有了泪水打转。云凌轻轻地问：“那后来呢？您的孙女怎么样了？”
“后来，我在修养了一段时间后又来到盘藏国边境，听当地人说大罗宗的宗主通过秘术将其儿子从葬灵树海找到并救了出来。而我孙女由于葬灵树海的无法探测的原因没被找到。我当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我不知孙女的生死，喜的是我孙女没有落到大罗宗的手里。”
“我想在那里呆段时间，等大罗宗的人走后去找我孙女。可是很奇怪，我等了两年，他们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驻扎了一队人在那。我纳闷了，一般来说，大宗门和我们这种散修的矛盾时间一长就会放下的，可是他们却好像吃定我孙女一样。于是我打听了一下，原来，大罗宗宗主给他儿子的宝贝，大罗宗的三大镇宗源器的镇魂佩落到了我孙女手里，难怪他们一直不走。”
“我和孙女血脉相同，我可以感觉到她还活着，于是我略微放心下来，离开了盘藏国，四处游历，增强实力，想有朝一日冲破大罗宗的封锁，救我孙女。”
“之后每年我都会去葬灵树海打探情况。就在去年，我又去了一次，发现，他们似乎找到了我孙女的藏身之处，不过仍然很模糊，但也快了，顶多三年，他们就会彻底确定我孙女的位置。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于是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想如何抵挡葬灵树海的死气侵蚀。正当我毫无头绪是，你出现了。”
“我？”云凌一脸疑惑。不过，云凌头脑一转，“是因为我的‘虚源体’？”
“没错，‘虚源体’还一个特性就是可以吸收任何能量物，质从而转换为源气供主人吸收。”
老头这时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问云凌：“现在你懂了吗？懂我为什么求你做我徒弟了吗？”
“我明白了，您是希望我去葬灵树海救您孙女，对吗？”
“是的。不知，你现在还愿意做我徒儿吗？”
云凌没有回答。
老头见云凌没有做声，双手紧握，身体略颤。
突然，云凌双膝跪地，对着老头大叫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头被云凌的动作愣住了，一会儿后，老头带着哭腔，双手扶起云凌，仰天大喊：“天不亡我孙女！哈哈哈！好！好！好！”
云凌可以感受到老头的情绪波动很大，也微微一笑。
过了许久，老头才平静下来，双手拍着云凌的肩膀，认真地说：“谢谢你，孩子！”
“不用谢，老师，我要谢谢收我这个废物为徒呢。”
“废物？哼，我的徒儿绝不会是废物！我会把你培养成盖世强者！”老头满脸自信的说。
“可是，老师，我还不知您的名讳？”云凌望着老头问道。
“为师，苍天玄！”
老头的这话如同一座大山一样撞在他身上，惊得云凌一动也不动。
“喂，你没事吧，别被我的话吓傻了吧？”老头看云凌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两只手在云凌面前晃了晃。
“额。。。前辈，我没听错吧，你想收我为徒？”云凌满脸吃惊地问老头。
“没错，你没听错，我想收你为徒，不过，你也可以拒绝。”
“可是，前辈你知道吗？我。。。”
还不等云凌说完，老头就开口道：“你是想说你没有源门，不能修炼，对吗？”
“额，前辈怎么知道？”云凌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有没有源门，在我这种实力面前，只要没有特殊源器屏蔽，一眼就能看出来。”老头耐心地解释道。
“既然前辈知道我没有源门，那为什么还要收我为徒呢？”
“因为，你是‘虚源体’！”老头无比认真地说道。
“虚源体，那是什么？”
“虚源体，天下十大诡异体质之一。十大诡异体质都是数十万人才会出现一个的奇异体质。”老头认真又耐心地解释。“‘虚源体’，又称‘斥源体’，这种体质的人先天没有源门，并且也不能种源。”
“不能种源？这是为什么？现在不是没有源门都可以种源吗？”云凌激动地问，毕竟他要是不能种源，那么陈轩好不容易为他求来的一个源门就废了。
“就是因为他还叫‘斥源体’，顾名思义，排斥任何源门，任何源门一旦种入‘虚源体’，就会被‘虚源体’的排斥意识强制毁灭，还有可能伤及‘虚源体’的主人。这也是我阻止净源会的种源师给你种源的原因。”
“啊，你就是那个把黑袍人打飞的神秘人。”云凌指着老头大叫道。
“是的，那是我。当时看见他竟然想给‘虚源体’种源，一急之下，下手略重了。”
“略重。。。”云凌一想到黑袍人被嵌进墙里，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老头似乎没有关心云凌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了起来。
“‘虚源体’虽然没有先天源门，但是，它可以‘开源’。”
“开源？那是什么？”
“所谓‘开源’，就是在没有源门的情况下，通过高压，多次将源气不断压入‘虚源体’体内。待没有源门的‘虚源体’体内的源气达到饱和时，破出一个源门。”
“破出一个源门？那这个源门是什么等级的？”云凌激动地问老头。
“等级？呵呵，人级。”老头笑笑地对着云凌说道。
“才人级啊，费这么大力弄个最低级的源门，还真是诡异。”云凌有点失望地说道。
“哼，那你太小看‘诡异’这个词了。”老头笑骂道。“‘虚源体’之所以诡异，除了源门出现的方式奇怪外，我还知道他另一个诡异的地方，那就是它的源门可以不断扩大，升级。也就是说，你刚开始是人级，通过不断的修炼就能升至将级，王级，皇级，圣级。而且，据传闻，远古时代，有人将源门升级至过传说中的帝级。”
“帝级？陈轩的皇级源门在云梦国也才有九个，帝级云梦国都不知道有没有了。”云凌心里想。
“升级源门这是‘虚源体’诡异之处，不过更准确的说，这是它的恐怖之处。”
“我之所以请求你拜我为师，一是因为我是当世为数不多的知道‘虚源体’一些情况的人之一。你要知道，当世了解‘虚源体’的人不超过二、三十人，而比我更了解的顶多只有三个半！至于那半个，等你愿意做我徒儿时，我会和你解释的。”
“前辈，像我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人愿意给我吃东西就够了，更别说愿意收我为徒了。更何况，我还是这种及其诡异的体质，其修炼方法听起来就很麻烦，你愿意收我为徒，我已经很开心了。”
说完，云凌便要跪下来，做拜师之礼。
可是，云凌的膝盖还没着地，就被老头用源力阻挡了下来。
“你先别急，我虽然很想让你现在就拜我为师，但是，我还是想先和你说说求你拜我为师的原因，到时你在好好考虑一下吧。”
老头将云凌扶了起来，然后走到山洞入口，遥望远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十五年前，我和我唯一的孙女在盘藏国游玩。我孙女当时也就十五岁，因为面容娇好，被当时盘藏国的大罗宗的少宗主盯上了，想娶她为妾，我和我孙女肯定不同意，当时就拒绝，并想离开。可是，他的几个手下把我们包围了起来。一番谈判不成，我们便打了起来。那一战，我杀了他的八个手下，并且重伤了他。不过，我也受了轻伤。”
“大罗宗是盘藏国的第一大宗，更是西域排名前十的大宗，我杀了他们这么多人，我知道我和孙女在盘藏国不能待了，于是带着孙女就想离开。然而，十天后，在盘藏国边界我们还是被大罗宗的人堵住了。这次，他们派了七位长老和数位高手，那位色狼少宗主一见到我，就下令杀了我并活捉我孙女。我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又和他们打了起来。无奈，对方人多势众，马上我便落了下风。我孙女见我寡不敌众，就全力冲刺到那少宗主旁，抓起伤势未愈的少宗主威胁大罗宗众人。他们一见少宗主有难，马上把我孙女包围了起来。孙女见我脱困，突然往盘藏国禁地葬灵树海冲去，并高喊让我跑不要管她。我孙女进入葬灵树海后启用秘术将她和少宗主隔离封印了起来。大罗宗众人当时只管少宗主的安危，也就没有管我，我一狠心就逃走了。”
老头讲着讲着眼睛里都有了泪水打转。云凌轻轻地问：“那后来呢？您的孙女怎么样了？”
“后来，我在修养了一段时间后又来到盘藏国边境，听当地人说大罗宗的宗主通过秘术将其儿子从葬灵树海找到并救了出来。而我孙女由于葬灵树海的无法探测的原因没被找到。我当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我不知孙女的生死，喜的是我孙女没有落到大罗宗的手里。”
“我想在那里呆段时间，等大罗宗的人走后去找我孙女。可是很奇怪，我等了两年，他们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驻扎了一队人在那。我纳闷了，一般来说，大宗门和我们这种散修的矛盾时间一长就会放下的，可是他们却好像吃定我孙女一样。于是我打听了一下，原来，大罗宗宗主给他儿子的宝贝，大罗宗的三大镇宗源器的镇魂佩落到了我孙女手里，难怪他们一直不走。”
“我和孙女血脉相同，我可以感觉到她还活着，于是我略微放心下来，离开了盘藏国，四处游历，增强实力，想有朝一日冲破大罗宗的封锁，救我孙女。”
“之后每年我都会去葬灵树海打探情况。就在去年，我又去了一次，发现，他们似乎找到了我孙女的藏身之处，不过仍然很模糊，但也快了，顶多三年，他们就会彻底确定我孙女的位置。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于是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想如何抵挡葬灵树海的死气侵蚀。正当我毫无头绪是，你出现了。”
“我？”云凌一脸疑惑。不过，云凌头脑一转，“是因为我的‘虚源体’？”
“没错，‘虚源体’还一个特性就是可以吸收任何能量物，质从而转换为源气供主人吸收。”
老头这时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问云凌：“现在你懂了吗？懂我为什么求你做我徒弟了吗？”
“我明白了，您是希望我去葬灵树海救您孙女，对吗？”
“是的。不知，你现在还愿意做我徒儿吗？”
云凌没有回答。
老头见云凌没有做声，双手紧握，身体略颤。
突然，云凌双膝跪地，对着老头大叫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头被云凌的动作愣住了，一会儿后，老头带着哭腔，双手扶起云凌，仰天大喊：“天不亡我孙女！哈哈哈！好！好！好！”
云凌可以感受到老头的情绪波动很大，也微微一笑。
过了许久，老头才平静下来，双手拍着云凌的肩膀，认真地说：“谢谢你，孩子！”
“不用谢，老师，我要谢谢收我这个废物为徒呢。”
“废物？哼，我的徒儿绝不会是废物！我会把你培养成盖世强者！”老头满脸自信的说。
“可是，老师，我还不知您的名讳？”云凌望着老头问道。
“为师，苍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