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辣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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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证据(二)

话说,云歌同寒越靖兵分两路,云歌这边有了进展,再看寒越靖那头。

也许,隆坤帝和他的天成皇后,这一对夫妻,真的是气运之人,被上天所宠爱。连短短的半柱香的时辰都没花费到,就纷纷找到了他们此行的目标所在。

真不知是该说这四方镇的县令是心大还是什么,库房大门只用一把大锁锁住,都没有人来把守,而写有一些秘密的人物名单和财务收支的账簿,也只是撩撩收进一个隐蔽但却不怎么难找的木匣子内。

寒越靖和云歌哪里知道,四方镇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就是盗匪也是鲜少有之,就连不亢山的山贼每每也只是在四方镇必经的那几条道路上打劫和收取过路费。所以,这四方镇的县令将账簿藏起,和锁住库房,已经算是很有戒心了。

寒越靖将几本账簿翻开,一目十行地看过,他的眼睛越看越亮,最后才暗沉了下去,将账簿藏好在自己怀中,把木匣子放回原处,他就往回赶去。

时间很是充裕,寒越靖在之前的那个位置,等了有一会儿,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云歌,就是这个时候,一炷香的时辰都还没有到。

看着眉开眼笑的云歌,寒越靖就知道她此行一定有所收获。

“回去说。”云歌对寒越靖眨了眨眼,浓长的眼睫就像蝴蝶翩迁一样,寒越靖又有些心痒了。

两个人再次躺在**,先开始云歌还没有什么睡意,只是寒越靖刚开了个头,云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忙了大半宿,乐意一过,累感渐渐涌上,这瞌睡虫自然是找来了

寒越靖说话间,一直没有得到云歌的回复,再听一旁云歌平缓均衡的呼吸声,哪里不知她早已经是睡过去了。寒越靖只觉得心里越发柔软,“好梦,我的云歌。”他轻轻将唇映在云歌光洁的额头间,不带任何狎昵之意,有的只是温柔怜惜。

云歌难得起了个晚,此时,寒越靖并不在房间内,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射了进来,云歌抬手挡了挡,然后,她有条不紊的穿衣洗漱,两个人

之间大概是真的存在心有灵犀吧。

云歌刚刚停下所有动作,寒越靖正好推门进来,一个顺目看去,一个抬眸望来,彼此间深深的情意在这狭小的屋内弥漫开来。

寒越靖端着煮得白糯的米粥,和几道爽口的小食,放在靠着窗边的茶几上,“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云歌是真的饿了,肚子里的馋虫都被这浓郁的香味勾起,饭饱喝足,云歌惬意的眯起双眼,“好吃~”她用手帕把嘴唇擦的干净,收拾好残羹冷炙,然后和寒越靖进行昨夜未完的对话。

“那县令的库房真是大有文章呢,里面的金银财宝是他当一辈子县令都赚不来的,足以给他定罪了。你呢,你那边可有找到什么东西。”

对此,寒越靖弯唇一笑,从怀中掏出几本账簿放在桌上,示意云歌去看,云歌依言拿起看去,时而皱眉,时而撇嘴,时而忿恨。她同昨夜面对账簿的寒越靖不同,她看得特别仔细,等全部翻过看完,已是用了大半天光景。

看完后,云歌满面桃红,但这抹颜色,并不是因为害羞或者愉悦,而是因为愤懑,她一拍桌角,秀眉倒竖,“真是岂有此理,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四方镇,背后居然扯出这么多的牛鬼蛇神。”

“是啊,”寒越靖沉默片刻,“好在已被我们发现,难以想象,要是最后我们一直不曾得知发现,那将是我姜国多大的劫数!”

“此次定要一击必中,一根拔起,否则当受其害,反遭其乱。”云歌说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后,双眉又紧蹙了起来,“只是这些名单上牵扯的大臣居多,若是全部罢免,一时也无人能顶上,到时,我姜国又会出乱子,还需从长计议!”

“说的不错,此刻只能按兵不动,”寒越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副极为头痛的模样,“我昨夜已命人将这些账簿拓了一份,早上让数名暗卫带着回了宫交与闲王,告知他此地现状,想必等我们回宫,皇兄他已经部署好一切。”

“时间果然是很紧,游山玩水真的只能是闲暇之余了,

”云歌暗暗叹了口气,随即心情又变得明朗起来,“不过,我们正好借这次微服私访的机会,去寻些真正的有用之才、栋梁才俊,替换那些贪官污吏。”

心头有桩事解决了,换做是谁,都会变得轻松,不过眼下,这四方镇还剩一事,便是那老是扰民的不亢山山贼了。有道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云歌和寒越靖在四方镇游荡闲逛之际,心中还想着这一件事,突然从不远处听到了女子的呜咽声。

说实在的,不论是寒越靖还是云歌,都算不上是多么古道热肠的性格,只是碰巧遇上,万没有视而不见,见之不管的道理。

云歌拨开面前层层叠叠的细柔枝条,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半跪在地上,哭得极是伤心。这少女莫约二八年华,才刚刚长开的五官隐约看得出秀美的影子,这相貌虽然远远比不上云歌的绝美,但也可步入中等美人的行列,更别提她虽然哭得猛烈,竟然可以称得上是梨花带雨,别有一番惹人怜的滋味。

袁知书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之中,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也不知她哭了有多久,她突然感觉自己瘦弱的肩头被人轻轻一搭,她双目望去,被泪水覆盖的双眼看得模模糊糊,只知道她面前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搭她肩的是那个女子,然后她就听到了一抹她平生从来没听过如此好听的舒缓柔美嗓音,“这位姑娘你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袁知书哭得一抽一搭的,都快喘不过气来,被这美妙的女音所感染,她断断续续道,“你帮不了我,没有人可以帮到我!”

云歌听到这少女这么说,她停顿了一瞬,继续用轻柔的嗓音劝慰道,“你不说又怎知没有人可以帮助你呢?就算帮不了你,你说说自己的苦闷,也可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这可比只哭要舒服的多了。”

云歌的劝慰确实是起了作用。

这个少女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停止哭泣,她嘶哑着喉咙,期期艾艾道,“小女子姓袁,名知书,父乃这四方镇最为富有的员外,前不久父亲将小女子许配给了一户人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