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辣宠后
字体: 16 +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宴会

泰安院内的寿松,与它的主人一样健朗。院内火树银花,晶壁辉煌。一排排的罩灯,将偌大的宫殿照的如同白昼。

殿堂内,侍女莹儿在太后的脚边捶着腿,看着太后与过来请安的柔妃。

“老祖宗,今夜可是好不热闹。我方才路过御花园,见哪里的太监宫女这些小崽子们忙得是一个劲的狠。您老,可是有得乐呵。”

由于柔妃太过狐媚,太后素来不喜。

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也没怎么听进去。

柔妃还是一个劲不停的说着。

“这呀!来了两个王爷,都是一流的人品不说,其中一个靖国的公主,看起来十分像咱们家的嫡公主云歌啊!”

一听这话,太后皱巴巴的眼睛才微微睁开,散发出一股精光。

“你说什么?云歌?”

“回老祖宗的话,正是云歌嫡公主。”

太后思忖间,半信半疑。

“哀家虽老糊涂,但也不傻!云歌怎么会是靖国公主。”

柔妃看提起太后的兴趣来。身子扭了扭,道:

“哟!这臣妾就算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诓老祖宗啊!何况也竟是看起来像而已。保不定这世界上就有这长得一样的人,也未可知呢?”

做到如今的位置,老太后什么没见过,但想着柔妃说着也有理,毕竟三千世界,相同的事物也不再少数。

“哀家,倒是想要见见这位靖国公主,看看究竟是怎么个像发。”

说话间,神色里露出一丝追忆。

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慢慢的浮现在老太后模糊的记忆里,那是一个小女孩。

粉色的裙子,素色的珠花,腰间配有一块美玉。

在御花园的草地上扑蝶嬉戏。

“祖奶奶,你看这蝴蝶多美啊!”

年迈的老太后看着眼前的孙女,不禁想起自己少女的时候,也同他一样,活泼,开朗。

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云歌,你慢点,别摔找了。”

回忆散去,转眼又是这明亮如白昼的宫殿,柔妃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所知的,关于靖国公主的一切。

柔妃正说得出神,突然外面传来请安的声音:

“给德妃娘娘,请安。”

德妃也不看请安的宫女一眼,笑呵呵的只顾带这人往里面走,

“一进门就听见柔妃妹妹在老祖宗这儿说话。”

说话间便对着老太后行礼,

“给老祖宗请安。”

老太后看了她一眼,心里才高兴些许。

“起来吧!你这孩子,也忒心细了,每天这个钟头,都过来请安。”

柔妃见德妃,满心看不惯的说了声,

“给姐姐请安了。”屈膝行了一个礼。

“妹妹客气,你我都是伺候皇上,就免了吧!”

说着又笑了一声。

“听说皇上夜宴接待姜靖两国的王爷,在御花园设宴,届时,温儿也奉了皇命去起舞助兴。”

说的话明显就是冲着柔妃去的。柔妃无儿无女,自然不免被她奚落,心里自然不好受。一时间也无力反驳,只好附和,

“温儿歌舞双绝,这次皇上定会好好赏赐,说定还给个封号。”

德妃闻言也不搭理他,把话移到老太后哪里,

“老祖宗,今夜可要起好好观赏一番,温儿这舞可用了很久的心,本打算老祖宗80大寿的时候助兴的。今儿个皇上高兴,就先走了一步。”

老太后看着德妃,道:

“难为这孩子费心,哀家今夜定要好好去看看才是。”

德妃和老太后你一言我一言的说笑着,柔妃自知无趣,找了个空,行礼退了出去。

正德轩,容易御满脸愁容的躺在龙榻上小憩。

一时间李德英小心的靠近他的耳旁说了句:

“皇上,晚宴都准备妥当了。”

容易御这才打起精神来。

“姜静两国的王

爷都到了吗?”

“到了,皇上。”

“好,那就去吧!”

“遵命!”

“哦,对了,太后那边怎么样?”

“太后也准备去呢!”

“那就好。”

说话间,人也随着李英德上了龙撵。在李英德一声洪亮的“起驾”声中,缓缓向御花园行去。

寒越靖和齐玉怀相对而坐,连钰朗就在齐玉怀身侧,容云歌排在齐玉怀下手方。荣国的各皇子都在前排,同寒越靖和齐玉怀一起,两辆相对。其余大臣按礼数,均各自落在臣位。

这时,容易御得龙驾放到,一众荣国皇子、大臣行礼高呼“万岁”。

容易御下撵,后落在首座,看了一回座下大臣,才叫“平身”。

老太后的撵驾也随后而至,身后跟着德妃,柔妃等皇帝的后宫众人。一时间群臣再拜,老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下驾,同皇帝一处座下。才示意身边的侍女,喊了一声“平身。”

这下人均聚齐,宴会在太监李德英的高呼声中开始。

“皇上有旨,宴会始。”

这时一排舞姬频频而来,鼓乐齐鸣。早有人把准备好的各种膳食,纷纷端到各个桌位席上。

容易御看着老太后附身请安:

“儿给母亲请安,母亲身体可还好。”

老太后看着歌舞,眼神中一抹欣喜,道;

“还好,就是我儿操劳国事,该多注意注意。”

容易御听着母亲一说心中宽慰,也不敢把今日的种种忧虑坦言,称道:

“劳母亲担心,儿子一切安好。”

“好,就好!”

老太后看着容易御一脸慈爱的说着。

容云歌看着首席上的容易御和德妃,心中怒火焚烧,一时间把面前的一杯御酒一饮而尽。这举手投足间备受瞩目。

这时老太后方才注意到容云歌。看着容云歌想到柔妃先前的说辞,心中也暗暗称奇,这世间居然会有如此相似的二人。

不由得对容云歌更加好奇。

容易御心里也想法颇多,一时间,也不好问及。

德妃心里却是了然于心。

容易安和容易和在席上和容云歌相对,眼中都是满满的道不清说不明的态度。

寒越靖倒是其中最淡定的一个,看了几眼,就自顾和身旁的容易安对酌而欢。

齐怀玉由于近日种种心中烦闷,举起酒杯欲饮,看着首席上的皇帝,又停下来。对着容易御道:

“多谢荣国皇帝的接待,本王敬陛下一杯。”

容易御端起杯子,道:

“怠慢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说话间,二人一饮而尽。

容云歌借机也发难德妃,端起杯子对着德妃道:

“本公主听说荣国皇帝有一个贤良淑德的德妃娘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特此,靖娘娘一杯酒。”

德妃见容云歌敬自己酒,脸上虽堆着笑容,心里却恨不能把对方千刀万剐。

“公主哪里话,能为皇上分忧,正是臣妾们的分内之事。”

容云歌又道:

“呵呵!本公主听说自连皇后薨后,德妃娘娘就打理这三宫六院,四王爷和五王爷也备受皇帝陛下的恩宠,想必有朝一日定会受皇帝陛下的嘉奖。”

听着这话容易御心头一刺,差点动怒。

容易和容易安看着容云歌,心中也暗暗恨得牙痒痒,心想早知如此,当初就直接把这个祸害给办了。

容易安慢慢起身,对着容云歌道:

“本王的母妃为父皇打理后宫分内之事,抚育我等也是分内,不敢贸然居功。倒是公主殿下,对我荣国宫中之事了如指掌。真让人匪夷所思。”

容云歌看着容易安,嗤之以鼻,道:

“四王爷多心了,本公主虽平日不出宫门,但先前遇到一个和本公主相貌相似的荣国“假公主”,从她口中得知罢了!”

一听荣国假公主,老太后、容易御等在座大臣都是一惊。

容云歌又继续说道:

“假公主对本公主坦言道,说荣国宫中有人谋害她,把她百般折磨,她伺机逃了出来,流落我靖国,恰好遇到本公主,本公主见他相貌和我相仿,就收入宫中。”

说道此处,她心中叹息,又继续道:

“没曾想,假公主身体羸弱,在我宫中没待几日,就抱病而终。死前,还不忘数落自己父亲的无情。”

容云歌含沙射影的一番措辞,说得德妃等人心惊肉跳。容易御,心中百味陈杂,暗暗伤怀。

只有老太后,用手擦拭着眼旁的热泪。就算容云歌再不济,也是自己的亲孙女,如今听人说着遭遇,心中不免难过。身旁的侍女,赶紧用手帕给老太后抹了抹。

虽是歌舞升平,但在容云歌的一番话中,气氛异常诡异。

容易御一脸的惭愧,嚷嚷道:两位王爷辛苦了,朕敬你们一杯。

说着举杯对着寒越靖、齐玉怀二人一饮而尽。

齐玉怀。寒越靖也附和着,对饮而尽。

这时的容云歌见方才自己的一番话起了作用,也不折腾,自己摸摸的坐着,自顾自的吃起席上的美味,吃得还津津有味。看得,容易安、容易和满心怒火。

“姑奶奶就是要让你们一副想打到我的样子,又那我没办法。呵呵。”

容云歌心里欣喜的想着。

这时德妃给不远处的齐总管使了个眼色,齐总管会意的点点头,抽身消失而去。

在御膳房的一个杂货间,,一个宫女低着头的虚弱的身影在匍匐前进。她好像很恐惧,但又无能为力。两个小太监一个一脚的踢在她身上,让她匍匐的身子,更加缓慢。

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进来,头上两朵玫瑰花似的发髻高高耸起,笑起来,脸上的一排月白的牙齿,青涩的脸庞说不清的可爱与稚嫩。

一身白色的裙袄,在夜光中显得夺目。

她手中提着一个盖着布篮子,在地上趴着的这个宫女面前蹲下。用手抬起宫女的头,这不是碧水吗?

这个宫女正是碧水,可谁也不知她我什么回来这里,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小女孩看着她的脸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就像门外台阶下的**。

碧水的嘴巴鼓鼓的流着血,小女孩用力挤她的双鄂,顿时一坨染满鲜血的肉滚了出来。

碧水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狰狞的表情,充满了无数的怨恨。

小女孩笑嘻嘻的道:

“小姐姐,你不要怕!我叫无心,我不要你的舌头。”

说着摸了摸碧水的脸,道:

“小姐姐的这张脸我好喜欢。”

小女孩把篮子上的布掀开,两个小太监一看,里面赫然放了一个装有水的盆子,可里面的水又好像不会动一样。

“你们把她按住了,按得死死的。”

小女孩发话了。

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锃亮的小刀来,刀很锋利,很小,就如同用来剃胡子的刀。

无心此刻像个大人一样,用刀在碧水脸上绕了一圈。

这才慢慢的,慢慢的把碧水这张狰狞的面孔,一刀一刀剥下来。

无心看着自己手中完好无损的人皮,很满意的笑了笑,放入篮子中的盆子里。说得也奇怪,盆子里的水一下子就把人皮上的血迹洗了干净。小女孩也在水里洗了洗手。一双白白胖胖的手,又干净了。

此刻的碧水也已经是一个无面人,满脸的血肉,以及鼓鼓的眼珠子,看得人瘆得慌。

无心看着碧水的眼珠子,嗤嗤的道:

“小姐姐,你的眼珠子好难看,我一点都不喜欢。”

可此刻的碧水,哪里会还有一丝知觉。

宴会正酣,容华温领着一队歌姬缓缓的步入宴会场中红毯之上,届时,鼓乐声异常的隆重,好像在提醒着宴会上所有人,这才是今夜最出彩的舞蹈。

夜,如同一只猛兽,吞噬着世间万物,越来越深,直到什么都看不清为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