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辣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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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琵琶曲

荣云歌在连钰朗的面前,下意识的转变成了那个事事都要依赖哥哥的小女生,以前在府内的时候,自己虽然也饱读诗书,父亲对自己的教导也不曾比哥哥少过,但是大概是女子的天性吧,每当面对自己的哥哥的时候,容云歌总是不自觉的想要依赖他。

“他很快就要回来了,你赶紧回宫吧。下次不要再这样冒险了。”

连钰朗爱怜的拍了拍容云歌的头顶。

“嘻嘻,为了能见哥哥一面,云歌可是化了好久的妆呢。”

容云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

“哥哥都知道,云歌,在宫中,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连钰朗说道。

容云歌看着自己大哥的脸庞,跟上次在宫里李妃的寿宴上见到的不同,这回大哥的脸上的刀疤还是跟原来一样,凸起着,弯曲着从右眼到嘴角......容云歌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失望,即使她之前就问过罗曼陀,罗曼陀也表示了即使是他的师傅还在世,也不能够修复这八年的深深疤痕......但是想起来曾经那张迷倒全荣国少女的一张脸,被毁成了这个样子,容云歌依然替大哥感到万分心痛......

“大哥,你脸上的刀疤......”荣云歌欲言又止的说道。

容云歌不说还好,她一提起来这件事情,连钰朗就想起来了之前就想问的一件事,看着容云歌那张跟秋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庞,连钰朗疑惑的问道:“云歌,你的脸上的妆,是谁替你化的?”

其实那天去李妃的寿宴的时候,连钰朗事先被齐玉怀带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有一个女子为他在脸上涂了一些东西,才使得自己脸上的刀疤没有那么明显了,进宫的时候还是夜晚,光线不是很清晰,这才得以能够跟齐玉怀一同进宫参加寿宴。

给自己化妆的是齐玉怀找到的人,当今世上,能够会易容术的,本来连钰朗就是以为只有给自己化妆的那个女子,没有想到,今日容云歌竟然也是易容,这让连钰朗不禁十分好奇,宫里还有这样的能人异士吗?

“是宫中一个叫做罗曼陀的太医帮妹妹做的。”容云歌说道。

容云歌看时间不长了,没有办法跟连钰朗仔细说明白,她站起身来,对着连钰朗点了点头,连钰朗明白了容云歌的意思,便坐在下面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那碗半温热的馄饨来。

容云歌依依不舍的看了连钰朗一眼,便转身走进了人群。

在容云歌走了之后,连钰朗才吃了没几口,齐玉怀就回来了。

只见他微微喘着气,坐在了刚刚容云歌坐的地方,他的右手拿着连钰朗的荷包,将这个荷包放在了桌子上。

连钰朗放下筷子,不紧不慢的将荷包收了起来。

“玉怀兄怎么去了这么久呢?”

连钰朗带着一丝戏谑说道。

齐玉怀听着连钰朗的话,不禁“哈哈”一笑,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说道:“刚刚在前一个道

口追上了那个毛孩子,没想到人不大,跑得速度倒是挺快的,不过,我看他衣衫褴褛的样子,倒是很可怜。”

连钰朗将对面的那碗馄饨端了起来,摸了摸碗沿,他挥手招呼馄饨摊儿的摊儿主过来。

“来,老板,把这个撤了吧,再端碗新的上来。”

齐玉怀说道:“然后我问了那个孩子,原来他竟然是好几天都没吃饭了,我心中不忍,便给了他一点钱。”

连钰朗微微一笑,他只是淡淡的说道:“玉怀兄,吃吧,跑了半天,肚子不饿吗?”

齐玉怀收起心中的感慨,这世间的总总痛苦,还是需要慢慢改变的。

姜国。

落日的余晖洒落在水面上,有如万点碎金,闪闪发光。波浪在轻风吹拂下,柔和地、温顺地一起一伏,舒缓缓地向前、向前……每一朵涌起的浪花顶端,都闪着耀人眼目的亮光。它们闪烁着,荡漾着,互相逗着,闹着,活泼极了,热闹极了。远远望去,恰似一尾尾金鳞的大鲤鱼正划着双鳍,摇着尾巴畅游。这大江之中,该有多少尾这样的鲤鱼在追逐嬉戏啊!

赵言成看着眼前的江水,心里无比羡慕这些游着的鱼儿,多么的自由自在啊!

望着一望无际的江水,赵言成不禁心生感慨,想到自己的遭遇,站在江边的码头上,他大声的吟诵出来:“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

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

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

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阑干慵倚。

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

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

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

随着赵言成的声音落下,停靠在岸边的一艘游船走出来一个亭亭玉立的人来。

赵言成看去,只见一个女子,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

“公子端得是好文采!不知道是否可以上船来与我家小姐谈谈诗文?”

赵言成没想到这个美人竟然是个丫鬟。

夜幕

飘然,灯影里的影影绰绰停着一艘丽舫,流苏般月光,摇摇曳曳倾泻满舱,这舫的周围一律悬着灯彩;灯的多少,明暗,彩苏的精粗,艳晦,特色各异,妙趣横生。船艄隐约可见一杆风锦,放眼望去,这锦上写到:“幽莲舫”。幽莲舫深处传来的古筝,清雅悠扬。仿佛那深闺梦里的曼妙女子诉说着芬芳思念。湖面升起一片朦胧的烟霭;透过这烟霭,在黯黯的水波里,又逗起缕缕的明漪。在这薄霭和微漪里,听着那悠然的间歇的桨声夹杂着灯影,夜半了,谁伴君到这客船?

赵言成豪爽一笑,当即运用起轻功,飞上船头。

穿着粉色衣服的丫鬟盈盈一拜,里面却走出来一个让天地都失色的人来。

她有着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池底的雪白莲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

饶是看惯了美人,也见过不少贵妃,妃嫔的赵言成,也被她的美丽弄得一阵恍惚,不过毕竟赵言成心里深深的藏着一个人,所以很快就恢复镇定了。

“佳人在此,是赵言成唐突了。”赵言成说道。

女子却微微一笑,刹那间像是百花绽放,却是说道:“赵公子客气了,是小女子唐突了公子才对,刚刚听得公子的诗,竟然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

赵言成听到美人的夸奖,心里自然是无比开心的,当时便哈哈大笑道:“这赵某人却不好说呢,不知小姐芳名?可否作诗一首,让赵某人也开开眼界呢?”

美丽的女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还请公子进船,小女子单名莲字,且听我弹唱一曲吧。”

赵言成也不多推脱,便进去了船里。

只见船中布置的十分雅致,都是低调而又高档的梨花木,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不同于别处的浓浓的脂粉香气,在船厢的右侧,却是满满一整个书架的古书,散发着淡淡的书香,赵言成心底暗叹不但人长得雅致,用的住的也处处雅致。

却看见女子坐到垫子上,从右手旁拿起一个琵琶来,淡淡的拨了几下,恰似。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只见她樱唇微张,淡淡的开口唱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缺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曲唱完,戛然而止,竟然是连一点尾声都没有。这足以说明弹琵琶的女子的在音乐上的造诣十分高超,赵言成听得十分尽兴,回想起整个曲子,他不禁开口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