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二章 不期而遇
看着莫药琪略有动容的表情,姽婳乘胜追击不放弃的提议到“若是莫掌柜不相信姽婳的医术的话,你可以跟姽婳写个证据,到时若是有医治不好的人,也不去劳烦莫掌柜您,全由姽婳独自承担。”
“那好,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好了,只是但是有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姽婳姑娘可莫要反悔才是。”莫药琪思索良久终是开了口,有道是不与钱财作对不是,送上门的生意那有不收之理。
姽婳的脸上终是又挂上了得意的笑“虽说姽婳不是什么君子,可也是言而有信之人。莫掌柜你大可不必担心。”现在的姽婳终于离开了那个让自己讨厌的皇宫,可也是离开了那个自己朝思暮念的男子。
只是不知现在他到是又歇在了哪个娘娘的寝宫之中,会不会那个讨厌至极的馨妃,一想到这里姽婳不自觉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这厢她朝思暮念的人却面色苍白的躺在**,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双目。馨妃一直坐在他的一旁等待着他醒过来。
抬了抬有些酸麻的手臂,看见了一旁的馨妃,上官雨泽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语气,“你在这做甚,难道是旁的宫人就侍候不了我了不是,好好你在这吗。”他是真的不洗你自己一醒来就看见这让人作呕的大脸。
“皇上您可以不待见臣妾,可是您不能不为自己的身子着想不是,你若是不想见臣妾的话,臣妾这就告退,只是皇上,你莫要再动怒了小心着您的身子才是。”听着上官雨泽这般厌烦的表声音,馨妃虽说是心里伤心的很,可是嘴上却不能说什么只能是找了借口退了出去。
“来人啊,把太医给朕宣进来。”看着走出了殿门的馨妃,上官雨泽再也忍不住自己疼的要炸了的脑袋,让一旁的太监宣了太医。
看着太医把手从自己的手腕处缓慢的抬起上官雨泽再也忍不住问出了口“朕这些日子总是脑袋胀的很,只是不知今日竟然是这般,你告诉朕这日为了哪般。”
一旁的太医犹豫再三的说出了口“这……皇上您以前不是也受过重伤不是吗,现在就是之前留下的病根,看起来应是很难根治了,只是像今日这般的情况是因为您受了刺激,才……”
听了太医的话,上官雨泽自己的心里也是明白了一二了,自己现在这样无疑是担心姽婳罢了,可是他那般的有心机,几次让自己痛失自己的子嗣,甚至是从来不让自己宠幸她,为何自己的心里一直能想着他呢。难道是,自己与着那姽婳是真的有什么美好的曾经吗。
可竟然有什么他为何现在还要离自己而去,甚至是不惜以死来告诉自己呢,为什么自己就什么也想不起来呢。
可是现在上官雨泽的心里却还是心存着侥幸,姽婳肯定是没有死,不过是想着离开这皇宫而已,他们还是会相遇的。
“皇上,您还是不要再想悦妃娘娘了,毕竟是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您的龙体重要啊皇上。”一直站在一旁的太监,看着上官雨泽越来越紧锁的眉头还是出声了。
“滚,悦妃有没有死是你们议论的吗,来人啊,五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主子的事情哪里轮的到一个奴才插嘴。”原本心情就不好的上官雨泽听了他说的这话更是不能忍受,西自然是怒火中烧。
求饶声终是消失在一声接一声的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啪声。
“大夫,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这风寒也有些日子了可就总是不见好。咳咳咳。”姽婳的免费看病的摊子现在可是越来越好,这不眼前这个衣着朴素的老妇人说着把手腕伸向了姽婳面前,期间还掺杂着咳嗽声。
“掌柜的,想不到这,姽婳姑娘竟然有这般手艺呢。”现在不远处的莫药琪和小药童看着姽婳丝毫没有嫌弃的把手放在了老妇人的手腕上。
一直看着姽婳的莫药琪也只是看着没有说什么,可是眼神中却不再是之前的满是质疑了。
“好了,不要在看了,我们也回去吧。”良久,小药童感觉自己快要站成雕塑的时候莫药琪开了口。
姽婳拿下自己把脉的手,“大娘,你这病还是因为您住的太过于潮湿,才不会好的,这样,我给您开几副方子,您先吃了试试看。”
听着姽婳说的没有什么差错,老妇人自然是更相信她的医术了,“这真的是太谢谢您了。”慌忙的自凳子上,想要下跪。
姽婳放下手中写方子的笔,上前扶起了她“大娘,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做郎中的不过是为人治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哪里受的起您这般感谢呢。”师父很早就说过,你不要轻易跪别人,也莫要让别人轻易地跪你,这个社会上有太多的虚礼让人厌烦。
“掌柜的,掌柜的,你看什么呢。”一旁的小药童看着从外面回来后的一直心不在焉走神的莫药琪。
小药童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看着站在远处的小桌子旁扶起老妇人的姽婳,小药童心里也是明白了一二。嬉笑着碰了碰莫药琪的胳膊“掌柜的,您莫不是看上了姽婳姑娘不是,只是她……”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叫着她为姑娘也不过是随着莫药琪叫的,自己可是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也许这就是她的真面目呢。
莫药琪感受到了药童的碰触转过神来,听着小药童的话直击自己的内心自然是愤怒的开口,“你是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才来我这里说三道四的吗。”药童看着恼羞成怒的掌柜也悻悻的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是夜,忙碌了一天的姽婳回了自己的住处,身上甚是酸痛躺在**却也是意外的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上官雨泽的那句话“楼颜悦,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害死朕的孩子,你只不过是一个青楼的妓子,你以为你是谁。”
“我以为我是谁,我并不以为我是谁,我一直觉得你虽然是忘记我,可是你几次三番在皇宫里如此那般的帮助我,又那么相信我可是这次有为了什么?”想到此姽婳不觉的流下了眼泪。
这厢,上官雨泽也一直沉浸在姽婳就这么死在了火场,亦或是逃出皇宫再也不会相见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
“皇上,皇上亥时了,您该就寝了,您是翻牌子还是要去哪个娘娘的宫里去。”一直现在一旁的太监看着上官雨泽一直坐在**,手里拿着悦妃娘娘的簪子不说话也不动作,心里难免会多些担心。
上官雨泽在太监的声音里回过神来,可是却没有回答他的话“你说,悦妃她是不是从火场里面逃出去了呢,是不是她就是不喜欢在朕的身边呢。还是……”还是说她现在对自己已经失望了呢。只是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听着上官雨泽的询问,太监良久没有出声,他害怕自己说错了那句话触了上官雨泽的怒火,到时候自己可就再也见不到阳光了。
“也罢,也罢,既然是这样还是听天由命吧,若是她没有死,总有一日朕会再看见她的。”上官雨泽并没有在意太监没有回答他的话,转瞬又自己摇了摇头压下自己心中那可怕的思念“事情都是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想的呢,能遇见的一定会遇见的。”说罢自己起身向外走去,一直战战兢兢的太监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快步的跟了上去。
“皇上,您等等奴才,您现在是想去哪个娘娘的宫里歇息吗,奴才好先去告诉一声。”太监追上了上官雨泽之后连忙的问。
上官雨泽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也没有回头只是快步的向前走,良久“朕今日就去桦昭容的宫里歇息吧。”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才好,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满脑子的姽婳的一颦一笑怎么也挥不去,就随意的说了一个人名而已。
尚桦一直沉浸在姽婳被烧死在冷宫中的喜悦之中,因着这几日的心情也好的不得了,看着上官雨泽进了宫门,连对着他行礼的时候语气中都充满了得意和兴奋,“臣妾参见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您今日会来,就没做什么准备。”
原本情绪就不是太高的上官雨泽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桦儿,没关系的,朕只是看朕也是有些日子没有来这看你了,你这身子也不知有没有恢复如初。”就是这么随意的扯了一个理由对着尚桦说。
不了解上官雨泽的心里想的什么的尚桦听见他这么说心里自然更是高兴,“谢谢皇上您还这么关心臣妾,臣妾现在的身子也是恢复的不错了,只是……只是……”说到这他故意的放慢了语速,连说话的声音中都是满满的伤心。
听着尚桦的欲言又止,上官雨泽抬了抬眼“怎么了桦儿,你还有什么事情不好当着朕的面说的吗?有什么事情你但说无妨。朕是不会怪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