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前尘往事（下）
江柔儿刚爬上车，就听到赵正阳的话，大羞：“哪有啊，哎呀，你这老头，怎么老不羞啊，反正喝了又死不了，本小姐的脚丫子干净着呢，不信你瞧。”说完就抬起了自己那芊芊细足凑到了赵正阳的鼻子跟前。
“矜持、矜持、小姐、矜持啊。”赵正阳对着江柔儿伸过来的那只光脚丫子，急忙抖着长长的胡须叫了起来。
他可不想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落了一个晚节不保。
江柔儿笑嘻嘻的穿好了鞋袜，大叫道：“出发。”
赵正阳苦笑的看了看凌心玉一眼，凌心玉无奈，看样子只能回头再说了，只好点了点头。
小马车翻山越岭，跨江跃湖，伴随天空那日升月落，这一行又是快一个多月。
一日，黄昏之下，正在赶车的赵正阳在前边说道：“少爷、小姐，我们马上就要到临空城了，过了临空城就可以看到昆阳山，咱们今天在临空城歇息一夜，明早在进山前往真武门。”
江柔儿和凌心玉俩人的小脑袋从车窗伸了出来看了看前方，果然发现不远处的地平线上坐落这一个黑压压的城池，即便还没有进入临空城就能感觉到不远处的阵阵的喧闹声，一起想到快要到那真武门了，都兴奋不已了起来。
“好多人啊。”
当三人进了临空城后，凌心玉发现临空城人流涌动，川流不息，熙熙攘攘，人与人之间擦肩接踵，繁荣程度犹在黑曜城之上，所以不禁的感叹出来。
赵正阳左右看了看，解释道：“这应该是跟真武门大开山门之期有关系吧。”因为他明显能看出来大部分的人不是当地的人，也有很多人像他们一样，驱赶着马车。
旁边也的江柔儿也插嘴道：“是啊，真武门可是每十年才大开山门，这种难得机会谁都不会想错过。”
“若是真的成为了真武门里的一员，哪怕是外门徒，不敢说在大岚帝国横着走，起码别人看到你是真武门之人，也会对你敬畏有加的。”
赵正阳点头接话：“当然这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还是真武门里的修行资源，传承上千年的宗门，那种深厚的底蕴可不是一般的宗门可比拟的，不过真武门收徒也是极为严谨的，上百个人里边都不一定有一个人能进入。”
凌心玉被这两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啊，那我怎么办啊，我比柔儿还烂呢，人家万一不要我怎么办？”
“哎哎，怎么说话呢你，有你这么说的嘛，什么叫比我还烂。”江柔儿一胳膊搭在凌心玉的脑袋上表示不满，但随即又得意洋洋的说：“你放心，你肯定进入真武门的，有我小姑姑罩着你，你还怕什么啊，真是的。”
凌心玉转念想起那日在凉亭下江武凰对他的保证，不由的点了点头不在多问。
这时江柔儿想到了什么，问向了前边的赵正阳：“赵大爷，真武门存在了多久呢，你刚才说什么一个宗门上千年的底蕴，不会是真武门吧，但是你早些前不是说一千年前天下大乱，很多宗门，包括那几大宗门不是都覆灭了吗？”
赵正阳一边驱车赶马一边解释道：“千年前之战，覆灭的是那些江山帝国中最强大的宗门，至于当时有些小门小派反而得以传承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形成了现在的庞然大物。”
江柔儿哦了一声，凌心玉却说：“那不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嘛。”
赵正阳笑出了声，仔细一想，附和道：“嗯嗯，少爷说的还真有点这个意思。”
赵正阳似乎对临空城十分的熟悉，左拐右转，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临空城最大的一家客栈，赵正阳办事滴水不漏，他知道最近由于真武门大开山门的原因，临空城的客栈肯定人满为患，所以提早作了些准备，订下了两间上房。
两间房子，赵正阳和凌心玉一间、江柔儿独自一间，三人安顿后，准备歇息。这一路走来虽说不紧不慢的，但是也是累的够呛。
凌心玉脑袋枕在双手上，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正阳收拾完后，突然说道：“少爷，这次出门在外您一定要小心行事，这里也是人多眼杂，无论任何事都要先三思而后行，毕竟这里不是黑曜城了，很多事情都照顾不上了。”
“马上要进入真武门了，虽说也有冰帝照料，但是老朽听闻那真武门也是各种山头林立的势力，交错复杂的。小姐虽然年长你一些，但是终究还是见识浅薄，你二人进了真武门无论如何都要相互扶持。”
凌心玉急忙盘起双腿坐了起来，回道：“赵大爷，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至于柔儿…就算我出事，我也不会让柔儿出事的，还请赵大爷到时候，回到黑曜城告诉江伯伯他们，让他们宽心便是。”
男儿在世，除了顶天立地之外还要的就是有所担当，凌心玉的回答甚是让赵正阳满意，其实就算赵正阳不说，凌心玉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江柔儿在凌心玉的心中已经是除了凌鹰空之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了，那日在江柔儿的绣床上，她的所作所为，凌心玉只有模糊的概念，也正是因为江柔儿的粗鲁的举动，让凌心玉知道自己现在完全离不开江柔儿了。
赵正阳打断了凌心玉的思绪，询问：“少爷，身体乏了？”
凌心玉晃了晃脖子，答道：“还好吧，要不您老先休息吧，我去看看柔儿…。”凌心玉说着说着就看到赵正阳笑吟吟的目光，突然恍然大悟了起来，明白赵正阳问这话的意思了。
这才不好意思的说：“如果赵大爷不累的话，还请您继续说说那天的事。”
赵正阳点了点头，回想：“我们那天说到哪里了？”
凌心玉低头想了想，哦了一声，才说：“您是说到凤凰城城主凌绝意登门拜访了。”
赵正阳嗯了一声，又纠正道：“凤凰城的城主叫凌意绝，而非凌绝意。”
凌心玉不好意思的挠头的讪讪一笑。
赵正阳闭目回忆了起来，然后才慢慢的说道：“那日城主凌意绝登门拜访，此人年方五十有余，生的文质彬彬，风流儒雅。早前，他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天天没事就往外跑，好像还都有了相好，并还是同一个人，这当爹的自然是担心不过了，经人打听之后，找到了这位教书先生所在的书堂茅庐。”
“相见之后，才发现凌大人也是一位心藏天地、而又包罗万象之人，他想知道这位教书先生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居然可以让自己两位千金同时倾心。”
“凌大人与这位教书先生一番促膝长谈，这一谈就是从东升直至日落，以凌大人那学究天人的不凡见识，也不禁对这位教书先生甘拜下风，认为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会名垂天下。”
“凌大人到底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就默许了自己的女儿们与这位教书先生的来往，后来凌大人还发现这位教书先生的品德、言行几乎都十分的完美，对自己的两位女儿虽然也是倾心在身，但是行为始终没有逾越半分，如此之人，凌大人是越看越喜欢。”
“一日，那位教书先生应凌大人邀请，带着江少爷与老朽一起前往凤凰城的凌府所在，在府上除了凌大人，凌家姐妹，还有一位凌大人的堂兄弟。”
“宴席之上，那位教书先生对凌大人提出，希望能迎娶府上两位千金，还望凌大人成全，而凌大人本来就有此意，于是自然就成人之美，答应了那教书先生的请求，而且凌大人更以凤凰城城主的名义希望教书先生能成为下任的凤凰城城主，但是那教书先生却拒绝了。”
“凌大人当时多少还是猜到了教书先生的想法，但是依然觉得惋惜，同时对教书先生这洒脱的性情更加钦佩了，于是给教书先生做出了两句简单的批言。
“四象若成风，随龙共飞翔。”
“教书先生听后连连摇头，愧不敢当。一番宴席下来，几人都酩酊大醉，教书先生更是与那位堂兄弟结为了忘年之交。”
“江少爷又在凤凰城待了些日子，觉得有必要该动身离开，就拜别了教书先生，约定了时间，他日再相见。”
“不过，几年后，江少爷如约而至，重游凤凰城，但是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江少爷与老朽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原来，在那教书先生与凌家姐妹成亲之后的几个月，凌府不知遭到何人的血洗，凌大人惨死当场，而凌家姐妹也遭到歹人的暴行，尸首更是裸身挂在府前，只有那堂兄弟才浑身浴血的救出了那教书先生。”
“江少爷与老朽慌忙的一番打听，找到了那位教书先生，只是…一切都变了，这位教书先生，再也没有当年那种潇洒飘逸、出尘灵动的气质了，却变成一个满腔仇恨、似乎要与这天地同亡的另外一个人。”
“唉，那教书先生那种眼神，老朽至今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啊，后来那教书先生与那位堂兄弟失踪了，在听到教书先生的消息就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了，没想到他…。”
赵正阳说道这里却停住了，死死的盯着凌心玉，而凌心玉早已听得异常入神，同时也十分同情这位教书先生的遭遇，心中不断惋惜着。
但忽然看到赵正阳这个模样，就十分纳闷，问道：“怎么了赵大爷，怎么不说了，后来呢？”
赵正阳却说：“我接下来说的话，无论如何，你都要冷静，否则老朽便不说了。”
凌心玉狐疑的点了点头。
赵正阳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后来那教书先生创建了…焚天盟。”
(本章完)
“矜持、矜持、小姐、矜持啊。”赵正阳对着江柔儿伸过来的那只光脚丫子，急忙抖着长长的胡须叫了起来。
他可不想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落了一个晚节不保。
江柔儿笑嘻嘻的穿好了鞋袜，大叫道：“出发。”
赵正阳苦笑的看了看凌心玉一眼，凌心玉无奈，看样子只能回头再说了，只好点了点头。
小马车翻山越岭，跨江跃湖，伴随天空那日升月落，这一行又是快一个多月。
一日，黄昏之下，正在赶车的赵正阳在前边说道：“少爷、小姐，我们马上就要到临空城了，过了临空城就可以看到昆阳山，咱们今天在临空城歇息一夜，明早在进山前往真武门。”
江柔儿和凌心玉俩人的小脑袋从车窗伸了出来看了看前方，果然发现不远处的地平线上坐落这一个黑压压的城池，即便还没有进入临空城就能感觉到不远处的阵阵的喧闹声，一起想到快要到那真武门了，都兴奋不已了起来。
“好多人啊。”
当三人进了临空城后，凌心玉发现临空城人流涌动，川流不息，熙熙攘攘，人与人之间擦肩接踵，繁荣程度犹在黑曜城之上，所以不禁的感叹出来。
赵正阳左右看了看，解释道：“这应该是跟真武门大开山门之期有关系吧。”因为他明显能看出来大部分的人不是当地的人，也有很多人像他们一样，驱赶着马车。
旁边也的江柔儿也插嘴道：“是啊，真武门可是每十年才大开山门，这种难得机会谁都不会想错过。”
“若是真的成为了真武门里的一员，哪怕是外门徒，不敢说在大岚帝国横着走，起码别人看到你是真武门之人，也会对你敬畏有加的。”
赵正阳点头接话：“当然这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还是真武门里的修行资源，传承上千年的宗门，那种深厚的底蕴可不是一般的宗门可比拟的，不过真武门收徒也是极为严谨的，上百个人里边都不一定有一个人能进入。”
凌心玉被这两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啊，那我怎么办啊，我比柔儿还烂呢，人家万一不要我怎么办？”
“哎哎，怎么说话呢你，有你这么说的嘛，什么叫比我还烂。”江柔儿一胳膊搭在凌心玉的脑袋上表示不满，但随即又得意洋洋的说：“你放心，你肯定进入真武门的，有我小姑姑罩着你，你还怕什么啊，真是的。”
凌心玉转念想起那日在凉亭下江武凰对他的保证，不由的点了点头不在多问。
这时江柔儿想到了什么，问向了前边的赵正阳：“赵大爷，真武门存在了多久呢，你刚才说什么一个宗门上千年的底蕴，不会是真武门吧，但是你早些前不是说一千年前天下大乱，很多宗门，包括那几大宗门不是都覆灭了吗？”
赵正阳一边驱车赶马一边解释道：“千年前之战，覆灭的是那些江山帝国中最强大的宗门，至于当时有些小门小派反而得以传承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形成了现在的庞然大物。”
江柔儿哦了一声，凌心玉却说：“那不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嘛。”
赵正阳笑出了声，仔细一想，附和道：“嗯嗯，少爷说的还真有点这个意思。”
赵正阳似乎对临空城十分的熟悉，左拐右转，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临空城最大的一家客栈，赵正阳办事滴水不漏，他知道最近由于真武门大开山门的原因，临空城的客栈肯定人满为患，所以提早作了些准备，订下了两间上房。
两间房子，赵正阳和凌心玉一间、江柔儿独自一间，三人安顿后，准备歇息。这一路走来虽说不紧不慢的，但是也是累的够呛。
凌心玉脑袋枕在双手上，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正阳收拾完后，突然说道：“少爷，这次出门在外您一定要小心行事，这里也是人多眼杂，无论任何事都要先三思而后行，毕竟这里不是黑曜城了，很多事情都照顾不上了。”
“马上要进入真武门了，虽说也有冰帝照料，但是老朽听闻那真武门也是各种山头林立的势力，交错复杂的。小姐虽然年长你一些，但是终究还是见识浅薄，你二人进了真武门无论如何都要相互扶持。”
凌心玉急忙盘起双腿坐了起来，回道：“赵大爷，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至于柔儿…就算我出事，我也不会让柔儿出事的，还请赵大爷到时候，回到黑曜城告诉江伯伯他们，让他们宽心便是。”
男儿在世，除了顶天立地之外还要的就是有所担当，凌心玉的回答甚是让赵正阳满意，其实就算赵正阳不说，凌心玉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江柔儿在凌心玉的心中已经是除了凌鹰空之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了，那日在江柔儿的绣床上，她的所作所为，凌心玉只有模糊的概念，也正是因为江柔儿的粗鲁的举动，让凌心玉知道自己现在完全离不开江柔儿了。
赵正阳打断了凌心玉的思绪，询问：“少爷，身体乏了？”
凌心玉晃了晃脖子，答道：“还好吧，要不您老先休息吧，我去看看柔儿…。”凌心玉说着说着就看到赵正阳笑吟吟的目光，突然恍然大悟了起来，明白赵正阳问这话的意思了。
这才不好意思的说：“如果赵大爷不累的话，还请您继续说说那天的事。”
赵正阳点了点头，回想：“我们那天说到哪里了？”
凌心玉低头想了想，哦了一声，才说：“您是说到凤凰城城主凌绝意登门拜访了。”
赵正阳嗯了一声，又纠正道：“凤凰城的城主叫凌意绝，而非凌绝意。”
凌心玉不好意思的挠头的讪讪一笑。
赵正阳闭目回忆了起来，然后才慢慢的说道：“那日城主凌意绝登门拜访，此人年方五十有余，生的文质彬彬，风流儒雅。早前，他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天天没事就往外跑，好像还都有了相好，并还是同一个人，这当爹的自然是担心不过了，经人打听之后，找到了这位教书先生所在的书堂茅庐。”
“相见之后，才发现凌大人也是一位心藏天地、而又包罗万象之人，他想知道这位教书先生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居然可以让自己两位千金同时倾心。”
“凌大人与这位教书先生一番促膝长谈，这一谈就是从东升直至日落，以凌大人那学究天人的不凡见识，也不禁对这位教书先生甘拜下风，认为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会名垂天下。”
“凌大人到底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就默许了自己的女儿们与这位教书先生的来往，后来凌大人还发现这位教书先生的品德、言行几乎都十分的完美，对自己的两位女儿虽然也是倾心在身，但是行为始终没有逾越半分，如此之人，凌大人是越看越喜欢。”
“一日，那位教书先生应凌大人邀请，带着江少爷与老朽一起前往凤凰城的凌府所在，在府上除了凌大人，凌家姐妹，还有一位凌大人的堂兄弟。”
“宴席之上，那位教书先生对凌大人提出，希望能迎娶府上两位千金，还望凌大人成全，而凌大人本来就有此意，于是自然就成人之美，答应了那教书先生的请求，而且凌大人更以凤凰城城主的名义希望教书先生能成为下任的凤凰城城主，但是那教书先生却拒绝了。”
“凌大人当时多少还是猜到了教书先生的想法，但是依然觉得惋惜，同时对教书先生这洒脱的性情更加钦佩了，于是给教书先生做出了两句简单的批言。
“四象若成风，随龙共飞翔。”
“教书先生听后连连摇头，愧不敢当。一番宴席下来，几人都酩酊大醉，教书先生更是与那位堂兄弟结为了忘年之交。”
“江少爷又在凤凰城待了些日子，觉得有必要该动身离开，就拜别了教书先生，约定了时间，他日再相见。”
“不过，几年后，江少爷如约而至，重游凤凰城，但是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江少爷与老朽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原来，在那教书先生与凌家姐妹成亲之后的几个月，凌府不知遭到何人的血洗，凌大人惨死当场，而凌家姐妹也遭到歹人的暴行，尸首更是裸身挂在府前，只有那堂兄弟才浑身浴血的救出了那教书先生。”
“江少爷与老朽慌忙的一番打听，找到了那位教书先生，只是…一切都变了，这位教书先生，再也没有当年那种潇洒飘逸、出尘灵动的气质了，却变成一个满腔仇恨、似乎要与这天地同亡的另外一个人。”
“唉，那教书先生那种眼神，老朽至今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啊，后来那教书先生与那位堂兄弟失踪了，在听到教书先生的消息就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了，没想到他…。”
赵正阳说道这里却停住了，死死的盯着凌心玉，而凌心玉早已听得异常入神，同时也十分同情这位教书先生的遭遇，心中不断惋惜着。
但忽然看到赵正阳这个模样，就十分纳闷，问道：“怎么了赵大爷，怎么不说了，后来呢？”
赵正阳却说：“我接下来说的话，无论如何，你都要冷静，否则老朽便不说了。”
凌心玉狐疑的点了点头。
赵正阳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后来那教书先生创建了…焚天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