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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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1/3)

(四)

与师兄分开,外面已星星点点。时间过得很快,白天到黑夜,不过弹指一挥间。

从咖啡馆到我的宿舍,要路过教十一,这座已有60年历史的建筑,在黯淡的月光下,像一只伏于草从中的夜狮,随时准备扑向弱小的猎物。想起白天的凶案,我有些害怕,加快了脚步,想匆匆而过。但越害怕,全身的神经越**,我居然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

随着我的脚步,隐隐地,后面有一脚步跟着。我的后背有些发凉,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一般,恐惧是人类最原始的情绪,而现在,已完全把我占据。我走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后面的脚步也跟着加快。是谁?我觉得,有一冰冷的手,似乎搭上了我的背。

前面有一盏路灯,忽明忽灭,我从步行变成奔跑,然后迅速地窜到路灯下,定住,回头:后面空空如也…

有些晚风,吹过脸颊,难道是在嘲笑我这个持有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的人,过于**?畏缩了一下肩膀,继续前行。

到了房间,也不开灯,把自己沉入黑暗,思索着白天的一切。我在思考,陈树为凶手的可能性有多大。他的毛病被称为阉割焦虑。任何人,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在青春期的初期,都会存在庵割焦虑,但一般表现为害怕器被切割,而很少会渴望

割掉自己的

器。更何况,正常人,很快就可以度过这段时间。而陈树,已经性成熟,会表现出这样的心理,极有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过于爱护器,害怕会失去;二是出于特殊的原因,憎恨由

器带来的性别特征。

陈树到底是属于哪一种原因呢?我一下子无法下判断,毕竟上次他脱下裤子后,我大声尖叫,他就被保安室抓走了,还没来得及询问。正在思考的这会,门却轻轻地被叩响。这么晚了,谁?拉开了一条缝,看见白衣的葛。

幽然,黑夜,白衣少年,还有热腾腾的夜宵。

葛的眼睛长长的,在晚上独有一种灿烂的魅,他的美介于男与女之间,很炫目。他提起手上的塑料袋,说:“饿了吧,我给你买了炒米线,加了一个荷包蛋,吃吧。”

炒米线,加蛋,我的最爱,葛很贴心。

我敞开房门,说:“谢谢,进来一起吃吧。”

葛摇了摇头,说:“会有闲言闲语的,你拿进去吃,我在门口陪你说会话好了。”

我盯着他,说:“你呆在门口被人看到的概率更大,快进来吧。”

葛却直直地站在门口,说:“我怕进来后,我吃的不是夜宵…”说着,还暧昧地朝我上下打量。

该死!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会被小男生。我干脆把门一带,拉着葛会在门口,然后把他手里的米线

拿过来吃。他靠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吃。

在我满脸流油吃完,葛递过来一张餐巾纸,我闻了一下,玫瑰花味的。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我好像没有开灯。”

葛的眼睛看着我,说:“今天在咖啡馆的男人,是你的朋友?”

我惊讶地睁着眼睛,问:“你跟踪我?”

葛呵呵地笑了一下,说:“没有,我比你早在那,偶然看见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那个是我师兄,今天来查新发生的凶案的。你应该知道,你的一个学姐,又被杀了。”

葛点了点头,他却不关心那事,又接着问:“你的师兄,很成熟,和你挺配的。”

我说:“什么配不配,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我。你别乱说了。”

葛沉默着,看着我,一会,他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说:“竹子,很晚了,回去吧。”

我哦了一声,也站了起来,推开门,和他说晚安。

葛,站着,说:“竹子,你不会等我长大,对么?”

我没回答,其实也不需要回答。他离开后,我又回到黑暗。

,今天累得骨头都快散掉了,不过有点不对劲,这床怎么是热热的,会活动?

我赶紧开灯,一看,陈树。

他光溜溜地躺着,说:“老师,上次时间太短,这次你看得清楚一点,帮我参考一下,到底要不要下手割掉我的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