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有个关二爷
字体: 16 + -

第51章 杀‘人’?

第51章 杀‘人’?

仅仅不到半分钟,老太婆的脖子被黑骑咬断,那脖子动脉处喷出一股红色的血雾,黑骑整个脑袋被血沾的满脸都是,使劲拽着那老太婆的脑袋来到我跟前。

老太婆已经没了反应,我看着黑骑叼着的脑袋,那双死鱼眼依然不肯瞑目,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忍着恶心忙对黑骑喊道,“去去去......”叫唤到另一边,无法直视这种画面。

秦晴捂着鼻子,惊恐的喊道:“这是人还是鬼?”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人是鬼,是人却没有正常人的行为举止,诡异得异于常人,说鬼却也不像鬼那样来去无影的本事。

“那这尸体和这头怎么处理?”秦晴问道。

我想了想,四周在附近搜寻,终于捡来一个黑色塑料袋,忍着恶心,捏着老太婆的头发放进里面。我提着袋子有些哆嗦,像是杀人抛尸一样,于是让黑骑叼着。

剩下那具尸体,我觉得应该学着上次在河堤边陈溢洋的方式,烧了。

我和秦晴捡够柴,搭在老太婆的尸体上,却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打火机。没有办法,等回去就找人赶来再烧了。

于是,我让黑骑带路,回到了四眼家里。

马叔一家人都聚在客厅里,都没有睡觉,心想,换是我估计也睡不着。

看到我回来,全部起身焦急的看着一身狼狈和鼻青脸肿的秦晴。

四眼惊呼:“这是怎么了?那东西真有那么厉害?一个小时前我们在这里都能听到那笑声,太渗人了。”

我对着马叔说:“搞定了,不过现在需要去处理那东西的尸体,带上打火机。”

事情紧迫,我也不希望那尸体会不会重新变异,留有后遗就麻烦了。

马叔点点头,我让秦晴好好呆在这里,马婶帮着她熬几个鸡蛋敷在鼻子上。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黑骑叼着那个袋子,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我把袋子挂在了四眼家院子里一棵黄皮树上。于是,带着马叔和四眼几人匆匆赶回去。

看到那尸体还在,我放下心来。四眼不知死活,好奇的去掰开被柴埋住的尸体。四眼看到已经没了头颅的身体,一蹦三跳的后退好几步,“你这是杀了人吧?”

马叔也担心是不是弄错,毕竟岁数比我们大,见多识广,摊开柴仔细看着那具没有头的身体。光是看到那两只枯朽的手和异于常人的背,马叔就觉得这哪是人,即使是人也不会有这样的特质。我把我在床底下见到的事情重复说给了他们听,不再迟疑,点起火就烧。不知是不是那尸体沾有汽油还是怎么的,一下子窜出老高的火苗趋势,烧得极其旺盛。

一切处理完后,我们才回去。马叔邀请我去了他家里,在客厅里塞给我一个红包。我急忙推辞,忙说不能要。可是马叔死不松手,说是一点吉利,是规矩。无奈,我只能收下。

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天亮,我回到四眼家里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挂在树上的塑料袋,安然无恙,才去看望秦晴。

秦晴肿着鼻子躺在**看着天花板发呆,我轻轻的来到床边,跪坐在地上,“还疼吗?”心疼道。

秦晴噘着嘴扭过头不理我,我回身悄悄的关起门,然后爬到**,搂着秦晴。

吓得秦晴用双手推着我,蹬着疑惑的眼睛,意思是我这是要干什么?

我忙说:“你忘记了?陈溢洋说每天需要解毒一次,你要我的命还是要贞节?”

一句话呛到了秦晴,趁着她眼睑垂下思考的时候,我顾不得君子风范,压在了鼻青脸肿秦晴的身上。在这没有情调,没有氛围的情况下,我们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就发生了毫无浪漫的第二次关系。

事后,我疲惫的躺在**思索人生。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一时沉默寡言,一时神经无常,一时开放内敛。不仅丰富,还很曲折。

第二天一大早,四眼的父亲借来一辆面包车,把我们送回了市里。

四眼在车上一直问我,那袋子里什么东西,我说别多事,有本事你自己去看。看到黑骑叼着的塑料袋,四眼撇撇嘴,不敢下手。

我让四眼先回学校帮请个假,把秦晴送回家后,我牵着黑骑去了陈溢洋家里。

陈溢洋很悠闲的在一间出租屋里躺在懒人椅上背对着门口喝早茶,我看到门没关,直接打了招呼,“陈溢洋,我回来了。”

陈溢洋听到我的声音,紧张的差点抖掉手上的茶杯,急忙站起身,一直背对着我走回卧室。出来时问道,“事情办好了?”

我从黑骑嘴里拿下袋子递过去,陈溢洋眼神充满笑意说道:“大清早就买东西送来拍马屁,失败了吧。不过你这招送礼对我没用,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第一关过不了就别提学艺的事情。”

说完自顾打开了袋子,露出老太婆那张死鱼眼张着嘴巴的脑袋。

“咚”的一声,陈溢洋看到后立马丢在了地上,人头在地上滚落着,黑骑张着嘴又去叼了起来。

“奶奶个胸,你个兔崽子大清早就来吓唬老子,嫌命长是不是?”陈溢洋明显被吓了一跳,张嘴就爆了句粗口。

我鄙视的看着他,“陈溢洋,这是什么东西,是人还是鬼?”

听到我的话,陈溢洋重新对着那脑袋审视一番,“猫祟,民间俗称猫惊尸。相传是猫身上的毛发存在巨大的静电,达2万多伏。和死人尸体余存的生物电产生冲突,刺激了尸体的皮肤组织活动,尸体会自动直立起来。不过大部分死人都不行,只是极少的特例。像这种,算是异变了。”

哦,我恍然大悟。

“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去处理了,恶心巴拉的。”陈溢洋厌恶的挥挥手喊道。

“扔去哪里?”我有些犯难,感觉自己就是个杀人凶手要去抛尸了,被抓到,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找个蛇皮袋,里面装些石头,沉进河底。算了,看你笨手笨脚,被抓个现行就蹲一辈子牢吧。”陈溢洋说完,带着我处理去了。

我把老太婆的脑袋用报纸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继续想用塑料袋装。

陈溢洋摇摇头,“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后果,无论是好是坏,记住这一点。”

陈溢洋教我一手抱着这脑袋,就像是买了一个新篮球的样子,装作开开心心的跟在陈溢洋的后面。来到一处四处无人的河堤坝,我重新装进袋子正要扔,陈溢洋阻止了下。示意看看头上周围有没有摄像头,经这么提醒,我才觉得差点犯下蛛丝马迹,觉得陈溢洋不去做职业杀手真是浪费。

看着装着石块的袋子沉入河底,松了一口气。

和陈溢洋继续闲逛,我有些小开心,“陈溢洋,第二关考验是什么?”

“你是否真心实意学艺?”

“那是当然,既可以积德,又能帮助人。说句实话,觉得学成了也是挺酷的一个行当。”我实话实说道。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信任,都会去做吗?”

我郑重的点点头。

“那好,你对天发誓。”

这......有用吗?我心想,发个誓不会被五雷轰顶,天打雷劈吧?有些觉得陈溢洋很可爱,信这套。

于是,我豪爽的学着电视中的情景,严肃的望着天空,右手竖起两指对着上面,“我,关文武对天发誓,只要是陈溢洋吩咐的事情,我必定无条件选择信任,服从指令。若是违背,便天打雷劈,死于非命。”为了表示自己忠诚无比的决心,加多一句相当有震撼力的话。

刚发完誓,陈溢洋速度很快的从腰间掏出上次在河堤边那把三棱刀,抓过我右手指,直接用刀尖对着指尖扎了一个小孔,鲜血冒出,陈溢洋再继续把我的指尖处上流出的血抹在三棱刀的刀面上。然后放开我的手,陈溢洋两掌合并,拇指驾着三棱刀,口中念念有词。

我瞪着眼看着他做些,感到诧异,这是干什么?

陈溢洋念完后,睁开眼,“这是血咒,如有违反,必遭天谴。”

惊出我一声冷汗,真的假的?不过看到陈溢洋那么有本事,遇到形形色色的鬼妖,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我知道陈溢洋绝对不会让我去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对吧?”

陈溢洋“哼”的一声冷笑,“第二关考验,就是去杀一个人。”

我面色苍白跌坐在地,话还没说完过半分钟,陈溢洋直接一句话把我撂倒。

“你这是开玩笑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啊。”

“你忘记你立下的誓言了吗,我说什么都不能质疑,无条件信任。”

“可是.......”这事情关系可大了,杀人,是什么概念。我长那么大,连鸡都没杀过一只,何况杀人。我觉得我打破不了这个道德底线,还不如直接杀死我。我坐在地上两眼放空,沉默不语。

“怎么,不答应?”陈溢洋问道。

我呆滞的摇摇头,“我下不了手去杀人。”

“谁告诉你,那个人就一定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