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有个关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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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中毒?

第47章 中毒?

我眼睁睁的看着黑骑纠缠着缓缓移到深水处,那团黑色像是暴起了般一下子沉入水下,连同黑骑也跟着隐没不见。

“黑骑......”

看着那河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我心中悲愤的喊道。

“噗啦.....”

黑骑随同那一团黑色跃出水面,“黑骑!”看到它还活着,我激动万分。

急忙抢过四眼招来的棍子,可是太短,根本毫无作用,不禁为黑骑祈祷着。

“好一条霸道的阴灵犬。”在我们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声音。

我回过头,只看到一位穿着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短袖衬衫和一条黑色西裤戴着口罩的年轻男子,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那女人便是今天下午看到那位晓生的妈妈。这年轻男子必定是他们请来叫魂的师父,仔细一看,不就是那疯子赤松道长的徒弟,陈溢洋吗?

不管如何,他能对黑骑这么称呼,一定有方法解救,我正想求助于他。还未开口,只见陈溢洋不急不缓从他手里提着的袋子里掏出一枚类似圆锥形的三棱刀般,连同手柄,约长一尺,三处刀面都刻着一串朱红色的纹路。

然后提着这把刀慢悠悠的缓步走向正在纠缠中的狼青和那团黑色东西。

看着他慢吞吞的脚步,我恨不得跑上去将他抱起来替他节省时间。

陈溢洋快走近的时候,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一跃之下便跳到水里。那团黑色仿佛像是预感到威胁,明显的要退入深水区,陈溢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那把刀刺下去。

“吱......”的一声凄厉叫声,同时一股黑色**从那伤口处喷出,在场的人都掩着鼻子。

我见陈溢洋将刀收回,似乎已完事,急忙也迎了上去把黑骑唤回岸上。

四眼捏着鼻子指着黑骑说:“快看看哪里受伤了。”

“阴灵犬有那么容易受伤吗,对付这种不成气候的魅煞还是绰绰有余。”

陈溢洋抓着已经毫无动弹的那团黑色的绿毛爪子拖上岸边,在我们旁边说了这句话。

今天下午和我看到的那条绿毛爪明显是同一个,除了脑袋是一团黑色肉瘤外,下半身长得就像是猕猴一样整个身子的大小,只是从它的脑袋上找不到嘴巴在哪。

陈溢洋对着我们三个人说道:“那么多问题,是需要收费的。现在当务之急你们三个去收集些柴禾把这东西给烧了,呆会堤坝上的人越来越多看热闹的。”

然后,我们三个真的乖乖服从了他的话,立即去捡柴了。至于为什么那么听话,也许是我们看到他有些本事的那面,并且面对这些凡人都不认识的东西解决得那么干脆而从容不迫,同时也希望能从他嘴里弄清这些奇怪的事情。

被他称作魅煞的尸体被燃起的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四眼被那烤得一股说不出的肉香味咽了口水,本以为表面是臭的就会整只都是臭的,原来内在是那么不可貌相。

直至干柴燃尽,魅煞已经化成了一堆黑灰。

陈溢洋转身和后面晓生的妈妈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然后四处张望在找些什么。

我对他说:“那晓生的魂就站在河边那里。”并且指给了他看。

陈溢洋惊讶的看着我,“你知道我在找什么,还能看见?”

我点点头。

陈溢洋愣了一会,看看黑骑又看看我们,似乎在思索什么问题。

他从袋子里摸出两片奇怪的树叶,嘴里低囔着我们听不懂的外星话,贴在他的双眼几秒,拿开后往我指的方向,确实看到了晓生的魂,依旧像雕塑般纹丝不动。

然后朝着晓生的妈妈点点头,指了指方向。

晓生的妈妈便对着河边悠悠的喊道:“晓生,回家了,晓生,跟妈妈回家了。”并且手里还提着今天晓生穿的衣服,我知道这就是在叫魂,和老一辈人说的一模一样。

晓生的魂听到他妈妈的呼喊,有了反应,呆滞的走了过去。陈溢洋示意晓生的妈妈可以回家了,一路走一路喊。

看到他们就要离去,我正要请他留步。陈溢洋突然回过头对我们说:“你们在堤坝上面等我回来。”说完几人便离去了。

四眼苦着脸,“又要等。”

我忍着臭味,拉着黑骑到河边帮它把身上的黑色粘液清理干净,凑过去闻闻,臭味依然未减。没有办法,现在已经太晚,宠物店早已关门,只能待明天再做打算。

堤坝上的人群逐渐冷清,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人,无聊的望着黑漆漆的河道发呆。

接着,三人一阵沉默,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

“咳......”

陈溢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外面身后,四眼惊讶的看着他身后,“你走路来的?”

陈溢洋点点头,随后和我们说,找个地方坐吧。然后继续背着手,慢悠悠的带着我们三人离去。

我们随着他来到一处稍微偏僻的街道,那里正有一摊未收市的夜宵档口。

坐下后,四眼皱着鼻子喊道,“把黑骑拉远点吧,熏死人了。”

黑骑被我栓在远处的树下,哀怨的看着我们。

陈溢洋一直盯着远处的狼青,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问道:“我们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想听你说说这其中的事情。”

“你是不是被这狗咬过?”陈溢洋指着我问道。

我吃惊的像小鸡啄米一直点头,觉得这位陈溢洋确实有些本事。

“那你离死那天也不远了。”

此话一出,我觉得天像塌了一样,五雷轰顶,震惊了我,久久不能言语。

“但是也不是一定的。”

我感觉自己坐着过山车,上到一座珠穆朗玛峰顶端,再降到绝情谷断情崖底,而这中间过程的时间,仅仅是几秒钟就已经体会到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溢洋看着我紧张苍白的脸色,摆摆手示意让我们镇定。

四眼在一旁也担惊受怕的撩起裤脚问陈溢洋:“我这是不是也活不长了?”

陈溢洋说只是手指印,有些痕迹在所难免,不会有事,四眼听了才稍稍安心。忙替我求情,让陈溢洋说说这怎么化解才能保住性命。

我问陈溢洋:“是不是我中毒?”

“事情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你们等了那么久,先吃点东西,然后再慢慢说。”让我奇怪的是,陈溢洋并没有点到东西,只是在一旁看着我们吃。

秦晴端着那碗绿豆粥像蜻蜓点水那样,眼神已经处在放空状态。其实我何尝不是如此,已经没有了任何胃口,四眼吃得很开怀,我把自己那份也给了他。

陈溢洋看穿了我的心思,“之所以说你死期不远,乃是由你那条阴灵犬的唾液混于鲜血中,在机缘巧合下导致阴气过盛。眼睛泛酸涩感的症状,而阴灵犬是难得一见的稀有品种,不是人工**就能配得出来,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这几率就和中五百万一样。”

“我相信师父和你说过一次,阴灵犬是可以在阴阳两地穿插,就是阴差使者下的捕手,协助而存。之所以你们能看到那些灵体,就是这个原因,而且你们这种不同与生俱来的阴阳眼,只是暂时性。等阴气全部渗入身体每一处器官的时候,就是阴差来接你们的时候。”

“可是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死吗?那有何方法可以化解。”我再也坐不住,想想还有好多梦想没有实现,还没结婚就彻底不甘心。

“化解方法其实很简单,但是也可以说挺难,阴阳**,以毒攻毒。”

“什么意思?”我一时参悟不透。

“傻不拉几,他的意思是让你们洞房。”四眼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指着我说道。

“找一个女的做那种事情就能化解掉身上的毒?”这是什么逻辑,看到秦晴还在旁边,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得那么直白。

“**男阳,而且你还没进入到末期,必须每天进行一次**,体内的阴气会从汗腺毛孔慢慢排出体外。二十一天后,方才根除。并且不是随便找一个就能敷衍了事,必须是找和你自身一样情况的女人才行。”陈溢洋正经的说道。

这么说来,岂不是要和一个******?我情不自禁的转过头去看她什么反应,秦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低头不语,如果她不答应,我是不是需要强行而入?

“如果让黑骑再去咬另一个女人,让她变成这样,是不是也是可行?”我首先想到第二个方式,花点钱去找一个小姐包月。

“如果对方从未进行过**,还是第一次的话,是有效,但是男的也必须是第一次。”

当下社会,这条件是显得多么的苛刻。

“看你们的造化了,方法就是只有一种,是死是活自己衡量吧。”陈溢洋说完,扔下一张简陋的名片,起身告辞了。我还在寻思想着其他办法,陈溢洋又折返回来丢了一句:“拖一天就严重一天。”说完径直走到黑骑那里看了一会,才又背着手,慢悠悠的消失在街头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