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有个关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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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关公显圣

第26章 关公显圣

陈狗蛋抬起头,翻着白眼突然死死的抱着我,力道大得异于常人。

我被陈狗蛋这惊人的速度和反常吓得一时不知所措,黑骑和公主在脚下不停撕咬着他的裤腿,其他两人更是害怕得站在另一头,不敢上前帮忙。更让我恶心的是,陈狗蛋那满嘴黄牙,喷着口臭,对着我的嘴巴就使劲凑过来。

我憋足吃奶的劲扭着脖子避开,不料陈狗蛋的嘴巴一直不断在我脖子上啃咬,恐惧感已经达到极限。

就在这关键无奈之刻,一股熟悉感随之涌来,脸上燥热快速升温,我的眼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来。全身充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陶醉的刹那间,我已经将那抱着我的陈狗蛋大力挣脱开来,右手一晃,金光闪烁包裹着的青龙偃月刀横空出世,一脚踹向陈狗蛋,硬生生飞出几米远。

撞到一棵树上,那陈狗蛋趴在地上时,身旁也躺着那个看护林老头的身影。

我指着那老头大喝一声,声如洪钟,“离开不足时日,区区山林鬼魅到处横遍撒野,不斩之岂损关某威严。”

那老头原地飘起,看到我的那刹已经钻进后面那堆灌木草丛,举起那青龙偃月刀,一纵跳跃劈向那灌木丛中。瞬间山林里响起一个凄厉的怨叫声,那一道道金光四处飘逸。

我对着身后那二人吩咐道:“速速将那小生送回家中静养,关某定追回兄长后人。”

二人不知为何跪在地上,不断朝我跪拜高呼:“谢谢关二爷,关二爷显圣!”

我仰天长啸,一匹半兔头枣骝色的马忽然从远处黑暗中奔腾而近,跨上赤兔马,手握青龙偃月刀,“嗖”的逆风而疾,瞬间消失在山林里。

在寂静漆黑的山林里,耳朵两侧呼呼生风,前方阴暗之处在窥视的山林魅影无不瞬间躲闪。

不稍一会,便听到一阵轰鸣声,像黄河在吼。

我站在一处高岭向下俯视,只见一女二男正匆匆忙忙抱着两个不到三岁大的娃儿,正要上船。

倾耳仔细一听,那女子似乎心情颇好,坐在船上对着怀里的一个娃,嘴里还哼唱着几句歌谣:

青城山下白素贞

洞中千年修此身,啊...啊...啊...啊...

勤修苦练来得道

脱胎换骨变成人,啊...啊...啊...啊...

一心向道无杂念

皈依三宝弃红尘

望求菩萨来点化

渡我素贞出凡尘

嗨呀嗨嗨哟嗨呀嗨嗨哟

渡我素贞出凡尘

嗨呀嗨嗨哟嗨呀嗨嗨哟

渡我素贞出凡尘

嗨呀嗨嗨哟嗨呀嗨嗨哟

渡一渡我素贞出凡尘

我骑着赤兔马缓缓逼近,诗词歌赋也越来越清晰,脚下的树枝踩得“噼啪”作响,只是那河流的声音盖过了这听似很明显的动静。一直快到船边,那三人才突然发现有人靠近,那江姗看到我,眼睛瞪得尤为圆大惊诧,那两个男人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神色警惕的盯着我一举一动。

我停下朝着三位抱拳,语气缓和:“关某今日不想杀生,几日前天庭被在下一介莽夫搅得鸡犬不宁,为的只是讨回关帝庙被劈毁之事。怎奈告我出界扰乱人间秩序,如今鬼魅邪影纷纷以由为乱蠢蠢欲动,关某闯下大祸理应受罚。如三位还回兄长后人,关某便不再追究!”指着正在江姗怀里昏睡着的刘夕说道。

那两个男人回头疑惑的望着江姗,江姗从他们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四周张望:“就你一个人?”

“正是!”我坐在赤兔马背上,持着青龙偃月刀回道。

其中一个男人举着匕首朝我怒喝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在下关羽,字云长,那女娃正是关某托付那小生寻觅的刘备后人遗脉。”

我靠!

横拦在为首一个男人惊讶的上下不断打量,爆出一个粗口,“关羽?我还tmd的张飞呢。”继而转头对那江姗匆匆吩咐道:“快解开绳索,我们两个对付这个神经病,再来人就不好走了!”

那江姗抱着刘夕窸窸窣窣的捣鼓着绳索,我举起手中偃月刀向前踏进一步,捋着下巴再指着江姗不温不火的说道:“一个女流之辈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可有想过父母失去心头肉之痛?若尔等再不停手归还,哪怕派天兵天将来缉拿关某,手中青龙偃月刀也势必取下尔等首级。”

为首的一个男子举起匕首,悄悄靠近过来,嘴里戏谑道:“别欺负我读书少,还手中青龙偃月刀?举着一根烂树枝就是青龙偃月刀,狗娘养的,我这把小刀还是碧血剑呢?你是不是喝酒了,别又告诉我,你**那根枯木头是一匹马,叫什么马来着,赤猪还是赤兔?去去去,马上滚开,杀你个神经病都嫌手脏,不识相就捅死你丫的。”

“雅少,快上船,快!”江姗在另一头对着前面的男子喊道。

那男子看到我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嘴角扬起,一边后退上船一边欣慰道:“对,对,就这样,看你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可惜是个疯子,哈哈哈,走了,拜拜!”

那船刚离开岸边,我立即朝前迈几大步抓着船头一角,面色凝重,大喝一声,那本是快飘进河流的船只硬生生的拖回岸上。

船上的三人刹那面如灰白,呆滞的看着我这般举动,愣是一时半会说不出半个字。

“放,还是不放,关某最后一问!”

“草,放你全家!”那个被称作是雅少的男子愤怒举起匕首从船上一纵跃下,对着我的胸口直接刺来。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身形一侧,躲过致命一刀,“死不悔改,便让关某送你一程!”手中青龙偃月刀轻轻一挥,雅少举着匕首的右手瞬间被削落在地,鲜血‘噗’的溅了一地。

雅少脸色本是苍白,此时更是惨白,身形像定格了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右手掌。突然发出一股杀猪般的声音,和旁边的河流澎湃声混合一体,却也凄厉了几分,在这空荡的峡谷中来回传播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