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诡异的聂方游
“指挥使大人。”龙遥上前行了个礼。
“有什么事情吗？”聂方游永远都是那副微笑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下有些疑惑，还想再查看一下如渊宫灭门案的档案。”
“嗯，你随我来吧。”
二人来到档案阁，聂方游毕恭毕敬地向老者递上自己的腰牌，二人行过礼后，便来到了那个架子旁。
龙遥故作认真地翻看了几下，然后交还回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不知道舒浔的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听说还没招供，不知道龙须那群家伙干什么吃的，这么多天连个走私商人都审不出来，让大理寺看了笑话。”聂方游语气不善，似乎有些生气。
“我前几天获得了一条线索，或许会对审问有帮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去见他。”龙遥诚恳地说道，“虽说我是个编外，但好歹也挂着近龙卫的名号，我也想为咱的案子出一份力。”
“呵呵，难得你有心了。人是你抓回来的，虽说让你见他有些不合规矩，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随我来吧。要是他真的招供了，我会给你记一功的。”聂方游颇为欣慰地说道。
“多谢指挥使大人。”
聂方游领着龙遥往近龙卫刑狱走去，只见前方一片建筑威严肃穆，大门口就有四位龙爪高手把守，还不知道暗桩有多少，可谓是戒备森严。
二人走上前来，大门的守卫自然认得自家指挥使，便立正行礼。
龙遥还是第一次走进近龙卫刑狱，这里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无法形容却又难闻的气味，走廊的火把映照着摇晃的人影，有的牢房中还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气氛阴森诡异。
聂方游给一名龙须看了自己的腰牌，道：“我们要见舒浔。”
那位龙须便带着他们来到了舒浔的牢房前，自觉地走到了一边，聂方游对龙遥道：“希望你的线索不会让我失望。”然后也走开了。
舒浔见有人来探望自己，拖着沉重的铁索，握住栏杆，有气无力地道：“你是什么人？”
龙遥见他身上虽然有点点血迹，看样子经过了一番拷打，但受伤并不重，很明显不是龙须的审讯风格。
他贴近了舒浔的耳朵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代表兰家而来就行了。”
舒浔惊恐地看着他，“你是来杀我的？”
“我杀你做什么？我只要你把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你要明白，你犯的是死罪，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龙遥拿出了那块玉佩，递给舒浔，“但是，你总要为还活着的人想想吧？”
舒浔认出了这块玉佩，他抓住龙遥的手道：“我夫人和儿子怎么样了？”
“他们很好，兰家会善待他们的，只是他们孤儿寡母，又守着偌大的一份家业，若没有兰家护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明白了，”舒浔松开龙遥，表情说不出的凄凉，“我会一人承担所有事情，请你们一定要善待我的妻儿。”
“你放心，他们将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你要送他们出国，远离这些是非，告诉他们，我对不起他们…”说到最后，舒浔已流下泪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龙遥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答应了他所有条件。
“你放心，只要兰家在一日，绝对保你妻儿衣食无忧。”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因为你兰家遭了劫难，你的妻儿也难保了。
聂方游带着龙遥离开时，正听到舒浔喊道：“我要招供！”
龙遥走出刑狱再次沐浴在阳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里面实在太压抑了，真是好人也能逼疯。
聂方游夸奖龙遥道：“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越发觉得，以你的才能，不来近龙卫太可惜了。”
“哈哈，指挥使大人过奖了，这都是指挥使大人运筹帷幄。若不是您亲自点我的将，我怎能有机会施展呢？”
聂方游仿佛没听出龙遥话里有话，“你就不要谦虚了，这个案子能破，你居头功，我可不会和你抢。”
“既然此间事了，在下就告辞了。”
龙遥出了近龙卫衙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已经可以确定，聂方游通过自己在这件案子上帮助兰家。
“首先他知道我和兰霜月走的很近，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点名我去捉拿舒浔，这很明显就是想通过我把这件事告诉兰家。”
“而且舒浔进了刑狱后，并没有受到严酷审讯，甚至等到我回来，他都没有招供。聂方游其实在等我来要挟舒浔，让他把所有事揽到自己身上，以此来解兰家之围。”
“可是为什么呢？他堂堂近龙卫的龙爪指挥使，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手段帮助兰家呢？若说他与兰家有勾结，那么根本不需要通过我之手。”
“而且这样一来，还让我得到了兰家的一个大人情，他可以说是帮了我又帮了兰家，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不通其中原因，龙遥便也不再去想，不论他目的如何，起码这结果对自己是有利的。
龙遥来到了苏兰侯府，是时候让兰青履行承诺了。
管家带着龙遥来到了忠义堂，只见大堂两边坐了包括兰青兰生竹在内的五个人，应该是苏兰侯的五个儿子。
中央那把太师椅上则坐着一位鹤发红颜的黑袍老者，他身材健壮，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自有一股威严气势。
龙遥上前行礼，“草民龙遥，拜见苏兰侯。”
苏兰侯大手一挥，“龙小哥免礼，快快请坐。这几天的事我已听说了，多亏了龙小哥，我兰家才能及时应对。更是麻烦你往海外走了一遭，不知…”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龙遥身上。
龙遥一抱拳，“托侯爷的福，幸不辱使命。在下刚从近龙卫衙门回来，舒浔已经招供，所有事情一人承担，没提兰家半个字。”
大堂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兰铁手更是声若洪钟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龙小哥果真不凡，快给本侯讲讲你是怎么让舒浔招供的？”
龙遥便从前往火云国讲起，一直讲到在近龙卫刑狱中要挟舒浔。中间省略了小黛的事情，也没提聂方游在其中起的作用，而是说一切是自己争取来的。
听完龙遥的讲述，兰铁手叹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这‘三鬼’倒也是响当当的汉子。”
龙遥道：“只是可惜没能从他们口中得知幕后的指使者。”
“哼！”兰铁手愤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幕后之人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这一计实在毒辣。”
又满脸笑容地看着龙遥，“不过天佑我龙家，让龙小哥这样的少年英雄前来相助，哈哈哈哈！”
兰铁手对龙遥是越看越喜欢，他听说霜月似乎与他有些暧昧关系，而兰青也承诺过会满足他一个愿望。他若是真的求娶霜月，便嫁给他也是可以的。到时候想办法让他进入军中，前途实在不可限量。
“龙小哥，当初霜月脱险就是得你相助，今日又救了我们兰家，你可以说是我们兰家的大恩人了。本侯在府中备了宴席，所有兰家人都会参加，我们要好好感谢你一番才行，还请龙小哥千万不要推辞。”
龙遥想到了兰青的承诺，心中一阵激动，又想到了独自在家的小黛，便道：“多谢侯爷厚爱，只是舍妹第一次来京城，如今又独自在家，在下实在放心不下。”
“无妨，派人把她也接过来就是了。”
“侯爷，舍妹胆小怕生，只认我一个人，我还是回家一趟吧，到时一定准时参加侯爷的晚宴。”
“好，龙小哥速去速回，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龙遥告别了堂中众人，转身离开。他成功归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侯府，兰霜月当然也知道了。
她心中欣喜，一想到今晚龙遥会当着全家人的面向爷爷提亲，便羞红了脸颊。此刻的兰大小姐宛如一个怀春少女，她躺在绣塌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到时候，让他多亲几下就是了。”
想到龙遥霸道地含住自己的双唇，还要把舌头伸进来，不由得感到浑身燥热。
“这家伙，坏死了！”
然而此刻的龙遥，却是陷入了矛盾之中，天殇剑和兰霜月，其实他早已做出了选择，从八年前开始，他就注定是要选择天殇剑的。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向兰霜月解释。
回到家，小黛已经醒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副天真的小女孩模样，让龙遥见了也感到心情放松。
他上前来问道：“怎么样？休息好了吗？”
“哥哥你回来了！”小黛回过头来，甜甜地笑着，丝毫不见疲态。
“小黛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听到龙遥的话，小黛疑惑地看着他，“如果，我骗了你，但是是为你好才骗你的，你会怎么想？”
“哥哥要骗小黛，那一定是有理由的。但是，不论是否为我好，我都希望哥哥不要欺骗我，因为我最信任哥哥了。”小黛越说越委屈，她不知道龙遥到底什么事骗了自己，这让她感到惶恐又伤心。
“不要伤心啊，我都说是如果了，哥哥怎么会骗你呢？”龙遥扶住小黛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对小黛，也是对另一个人坚定地说道：“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骗你，永远。”
“有什么事情吗？”聂方游永远都是那副微笑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下有些疑惑，还想再查看一下如渊宫灭门案的档案。”
“嗯，你随我来吧。”
二人来到档案阁，聂方游毕恭毕敬地向老者递上自己的腰牌，二人行过礼后，便来到了那个架子旁。
龙遥故作认真地翻看了几下，然后交还回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不知道舒浔的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听说还没招供，不知道龙须那群家伙干什么吃的，这么多天连个走私商人都审不出来，让大理寺看了笑话。”聂方游语气不善，似乎有些生气。
“我前几天获得了一条线索，或许会对审问有帮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去见他。”龙遥诚恳地说道，“虽说我是个编外，但好歹也挂着近龙卫的名号，我也想为咱的案子出一份力。”
“呵呵，难得你有心了。人是你抓回来的，虽说让你见他有些不合规矩，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随我来吧。要是他真的招供了，我会给你记一功的。”聂方游颇为欣慰地说道。
“多谢指挥使大人。”
聂方游领着龙遥往近龙卫刑狱走去，只见前方一片建筑威严肃穆，大门口就有四位龙爪高手把守，还不知道暗桩有多少，可谓是戒备森严。
二人走上前来，大门的守卫自然认得自家指挥使，便立正行礼。
龙遥还是第一次走进近龙卫刑狱，这里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无法形容却又难闻的气味，走廊的火把映照着摇晃的人影，有的牢房中还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气氛阴森诡异。
聂方游给一名龙须看了自己的腰牌，道：“我们要见舒浔。”
那位龙须便带着他们来到了舒浔的牢房前，自觉地走到了一边，聂方游对龙遥道：“希望你的线索不会让我失望。”然后也走开了。
舒浔见有人来探望自己，拖着沉重的铁索，握住栏杆，有气无力地道：“你是什么人？”
龙遥见他身上虽然有点点血迹，看样子经过了一番拷打，但受伤并不重，很明显不是龙须的审讯风格。
他贴近了舒浔的耳朵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代表兰家而来就行了。”
舒浔惊恐地看着他，“你是来杀我的？”
“我杀你做什么？我只要你把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你要明白，你犯的是死罪，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龙遥拿出了那块玉佩，递给舒浔，“但是，你总要为还活着的人想想吧？”
舒浔认出了这块玉佩，他抓住龙遥的手道：“我夫人和儿子怎么样了？”
“他们很好，兰家会善待他们的，只是他们孤儿寡母，又守着偌大的一份家业，若没有兰家护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明白了，”舒浔松开龙遥，表情说不出的凄凉，“我会一人承担所有事情，请你们一定要善待我的妻儿。”
“你放心，他们将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你要送他们出国，远离这些是非，告诉他们，我对不起他们…”说到最后，舒浔已流下泪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龙遥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答应了他所有条件。
“你放心，只要兰家在一日，绝对保你妻儿衣食无忧。”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因为你兰家遭了劫难，你的妻儿也难保了。
聂方游带着龙遥离开时，正听到舒浔喊道：“我要招供！”
龙遥走出刑狱再次沐浴在阳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里面实在太压抑了，真是好人也能逼疯。
聂方游夸奖龙遥道：“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越发觉得，以你的才能，不来近龙卫太可惜了。”
“哈哈，指挥使大人过奖了，这都是指挥使大人运筹帷幄。若不是您亲自点我的将，我怎能有机会施展呢？”
聂方游仿佛没听出龙遥话里有话，“你就不要谦虚了，这个案子能破，你居头功，我可不会和你抢。”
“既然此间事了，在下就告辞了。”
龙遥出了近龙卫衙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已经可以确定，聂方游通过自己在这件案子上帮助兰家。
“首先他知道我和兰霜月走的很近，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点名我去捉拿舒浔，这很明显就是想通过我把这件事告诉兰家。”
“而且舒浔进了刑狱后，并没有受到严酷审讯，甚至等到我回来，他都没有招供。聂方游其实在等我来要挟舒浔，让他把所有事揽到自己身上，以此来解兰家之围。”
“可是为什么呢？他堂堂近龙卫的龙爪指挥使，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手段帮助兰家呢？若说他与兰家有勾结，那么根本不需要通过我之手。”
“而且这样一来，还让我得到了兰家的一个大人情，他可以说是帮了我又帮了兰家，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不通其中原因，龙遥便也不再去想，不论他目的如何，起码这结果对自己是有利的。
龙遥来到了苏兰侯府，是时候让兰青履行承诺了。
管家带着龙遥来到了忠义堂，只见大堂两边坐了包括兰青兰生竹在内的五个人，应该是苏兰侯的五个儿子。
中央那把太师椅上则坐着一位鹤发红颜的黑袍老者，他身材健壮，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自有一股威严气势。
龙遥上前行礼，“草民龙遥，拜见苏兰侯。”
苏兰侯大手一挥，“龙小哥免礼，快快请坐。这几天的事我已听说了，多亏了龙小哥，我兰家才能及时应对。更是麻烦你往海外走了一遭，不知…”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龙遥身上。
龙遥一抱拳，“托侯爷的福，幸不辱使命。在下刚从近龙卫衙门回来，舒浔已经招供，所有事情一人承担，没提兰家半个字。”
大堂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兰铁手更是声若洪钟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龙小哥果真不凡，快给本侯讲讲你是怎么让舒浔招供的？”
龙遥便从前往火云国讲起，一直讲到在近龙卫刑狱中要挟舒浔。中间省略了小黛的事情，也没提聂方游在其中起的作用，而是说一切是自己争取来的。
听完龙遥的讲述，兰铁手叹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这‘三鬼’倒也是响当当的汉子。”
龙遥道：“只是可惜没能从他们口中得知幕后的指使者。”
“哼！”兰铁手愤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幕后之人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这一计实在毒辣。”
又满脸笑容地看着龙遥，“不过天佑我龙家，让龙小哥这样的少年英雄前来相助，哈哈哈哈！”
兰铁手对龙遥是越看越喜欢，他听说霜月似乎与他有些暧昧关系，而兰青也承诺过会满足他一个愿望。他若是真的求娶霜月，便嫁给他也是可以的。到时候想办法让他进入军中，前途实在不可限量。
“龙小哥，当初霜月脱险就是得你相助，今日又救了我们兰家，你可以说是我们兰家的大恩人了。本侯在府中备了宴席，所有兰家人都会参加，我们要好好感谢你一番才行，还请龙小哥千万不要推辞。”
龙遥想到了兰青的承诺，心中一阵激动，又想到了独自在家的小黛，便道：“多谢侯爷厚爱，只是舍妹第一次来京城，如今又独自在家，在下实在放心不下。”
“无妨，派人把她也接过来就是了。”
“侯爷，舍妹胆小怕生，只认我一个人，我还是回家一趟吧，到时一定准时参加侯爷的晚宴。”
“好，龙小哥速去速回，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龙遥告别了堂中众人，转身离开。他成功归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侯府，兰霜月当然也知道了。
她心中欣喜，一想到今晚龙遥会当着全家人的面向爷爷提亲，便羞红了脸颊。此刻的兰大小姐宛如一个怀春少女，她躺在绣塌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到时候，让他多亲几下就是了。”
想到龙遥霸道地含住自己的双唇，还要把舌头伸进来，不由得感到浑身燥热。
“这家伙，坏死了！”
然而此刻的龙遥，却是陷入了矛盾之中，天殇剑和兰霜月，其实他早已做出了选择，从八年前开始，他就注定是要选择天殇剑的。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向兰霜月解释。
回到家，小黛已经醒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副天真的小女孩模样，让龙遥见了也感到心情放松。
他上前来问道：“怎么样？休息好了吗？”
“哥哥你回来了！”小黛回过头来，甜甜地笑着，丝毫不见疲态。
“小黛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听到龙遥的话，小黛疑惑地看着他，“如果，我骗了你，但是是为你好才骗你的，你会怎么想？”
“哥哥要骗小黛，那一定是有理由的。但是，不论是否为我好，我都希望哥哥不要欺骗我，因为我最信任哥哥了。”小黛越说越委屈，她不知道龙遥到底什么事骗了自己，这让她感到惶恐又伤心。
“不要伤心啊，我都说是如果了，哥哥怎么会骗你呢？”龙遥扶住小黛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对小黛，也是对另一个人坚定地说道：“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骗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