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宝物由来，皆因四色莲
“这厮可恶，给他山海珠还嫌不够，分明依仗他那金光宝物欺我！”
狰兽心中恼火，又不敢说，只能忍气吞声。
李玉对着太阳观察‘山海珠’，“这东西是别人的吧？从那抢来的？你先从头到尾把它来历讲清楚，然后再把抢夺桃山灵脉的原因说明白。这两个问题回答完，我就放了你。”
“当真？”狰兽心中一喜，又赶忙收紧，他对眼前的‘李十荒’实在琢磨不透。
“俺兄弟不说假话。”老牛说完，小嘤嘤落到李玉肩膀，“不错，只要你一五一十的讲出来，我哥哥肯定放你。”
狰兽左右观察，还是不怎么放心，要求李玉先对天起誓。
李玉连大道都不拜的主，怎么会对天起誓？见他手中元宝朝空一祭，眯眼张望，“既然不信我，那就继续留我身边治疗观察吧。”
“且慢！我信你便是，你把宝贝收回去。”狰兽吓得退后三步，他对金元宝是真怕了，等李玉收回才说，“‘山海珠’并非我抢来的，是我家哥哥他路上捡的。”
小嘤嘤生气，“那你还说珠子是龙族至宝，看我不打你！”
“姐姐切莫动手！”狰兽赶紧补充道：“我说它是龙族至宝并非没有根据。当年我族随混沌圣龙征战南北，老祖宗曾亲眼见过此物。当年此珠中并没有山水乾坤，乃是一片混沌，名叫‘混沌珠’。是混沌圣龙的伴生灵宝。”
“后来龙凤大战于北冥，圣龙用它重伤元凰、始凤，凤凰陨落之前，啄裂了‘混沌珠’，化涅槃之焰与圣龙同归于尽。”
“此战之后，‘混沌珠’下落不明，龙族多番寻找始终没找到下落。直至百年前我和哥哥出昆仑山，路经一玄潭，哥哥口渴喝干了潭水，看见万尺之下有闪光之物。方得到这颗宝珠。”
“又在胡说八道。”小嘤嘤跳到李玉手心，围着‘山海珠’看了一圈，“你不是说它叫‘山海珠’，怎么又成了‘混沌珠’？既然被凤凰啄破了，怎么这珠子完好无缺？还有，你说‘混沌钟’中一片混沌，这珠子里面有山有水有天地。哪里像是混沌珠？”
“哥哥，你别被他骗了！”
狰兽焦急万分，发现这小天鸟听不懂他的意思。要解释时，李玉盘玩道：“你是说，混沌珠因为失去‘风、地、水、火’混沌四灵，才开出珠内乾坤的？”
“如此说法到也对。‘混沌珠’好比开天前的世界，这洪荒之所以诞生，也是盘古破开了混沌，分了风地水火才有的。凤凰陨落前爆发生死之力，的确足以达到盘古开天的效果，击破混沌珠。”
“珠内混沌一开，天地万物自然随之孕育，现在叫它‘山海珠’也对。”
狰兽松口气，对他轻视少了三分，拱手道：“老祖所言甚是，这正是小弟要说的。吾祖遗留的记忆说，混沌珠乃混沌三宝之一。只要老祖哥哥能找到宝珠丢失的混沌四灵，将其法则补全，此宝重回本来面目后，不输任何先天灵宝。”
“后话暂且不提，你先说说混沌三宝都那三宝。”李玉现在也是吃过见过的主，不比刚出南冥那会儿，他深知大道运转规律。
大道如逝水，奔流到海不复回。
‘混沌珠’这种至宝，损坏、陨落都有自己的定数，想把它修复补全，神通和天数缺一不可。何况丢失的还是‘混沌四灵，风地水火四大法则’。
这四类大法则，胜过开天阴阳五行。出世便会引发争抢，倘若四灵自己化形得道，想把它们找回来就更难了。
“你也有不知道的。”狰兽内心小得意，稍作停顿说道：“混沌三宝，是‘混沌珠’‘混沌钟’‘混沌青莲’。盘古开天之前，这三宝各有其主。开天之后混沌钟落入太阳，被东皇所得。混沌珠与圣龙伴生。青莲则被盘古斧光分化成各种灵宝，共有九件，到底被谁所得就不得而知。”
“就是说，还是盘古的家伙最厉害。”李玉收了‘山海珠’，对下方前来拜会的妖众说道：“诸位道友，拾荒有事情在身，来日再入山中拜访。”说罢，余光一扫狰兽。
惊得小狰兽元神猛跳，正要飞身逃跑，突然脑后被元宝砸了一下，跟着紫府内金光乍现，元神被锁。肉身往前踉跄了一两步，一头栽进李玉宽袖之中，被他收入无极本源。
……
落入本源一霎那，狰兽感觉像是掉进了太空，又好似投身入海，自己犹如一粒沙沉沉落下。每下沉一尺，身上便重上一分，镇压他的那股力量祥和而沉重，让他提不起反抗的思想。
此刻小狰兽才明白，这厮哪是太乙玄仙，分明是斩去三尸，证了混元大道的至高强者！且拥有浩瀚的功德！
“不会错！镇压我的祥和力量，一定是功德之力！昔日我年幼不知轻重，冲撞了三清太清，他也是用无边功德将我镇压玉虚峰下。”
“这老祖功德只怕不弱于三清老师，他到底是谁？大荒之中，证道混元之辈屈指可数，从未听说过有个十荒老祖。”
“十荒，乃八方上下之意，意指‘大道’……”
“错了！”
李玉听到他想法，传音更正道：“你说的那是‘十荒’，我道号是‘拾荒’。拾荒懂吗？”
“不是一个意思吗？”小狰兽迷惑。
“怎么能一样？你说的是十代表数，我说的是拾代表捡取。”李玉认真纠正，拿出气势，“拾荒是一种大道心态，是一种环抱精神，是包容与仁爱，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他人弃之不用的东西，看不上眼的东西，到咱手中就能变废为宝，重获新生。”
“此等境界，你还是不懂。出来，说说你抢夺桃山‘灵脉’的原因。”
说罢袖袍一甩，将其打出无极本源。
小狰兽随金光落地，感觉元神中的金光枷锁消失，看四周是一片清幽的山林，西方有擎天巨峰直入云霄。他认得此峰，看见它意味着距离桃山已经过去十万里地。
对面李玉设好了茶案，正敛袖沏茶，老牛坐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他，小嘤嘤在山林里飞来飞去收集仙果种子。
“看啥，俺兄弟不是问你？”
牛鼎天隔空一巴掌呼过去，打的小狰狰头脑嗡嗡，陡然从地上爬起来，“你……”要发作时被李玉淡然的目光镇住。
这厮饮茶，“有难处？没关系，能说多少说多少，随便编也行啊。只要我听不出破绽。”
狰兽元神抖擞，拱手一拜，“不敢欺骗老祖哥哥。非我不肯说，是因出山之前，小弟跟哥哥们发过誓，若是走漏出去就要遭受万劫之苦。”
“这么说，你们抢夺‘桃山灵脉’是早有的计划？”李玉手指一弹，击过去一个蒲团，“坐下聊。既然这样，我不为难你。你就说说，你有几个哥哥，都什么来历。”
狰兽小心坐下，老实点头，不知已经被他套路，“我有两位哥哥。一是龙子海饕餮，我与他自幼结识，同在昆仑山修行成道。还有一个百年前才认识，他乃是申山公豹得道，道号‘一气贯日’。是他叫我来桃山抢夺‘净池灵脉’。”
……
“一气贯日？不就是‘申’字吗。”
“申山公豹得道？申公豹？《封神》中的申公豹也就几千年道行？莫非现在的一气贯日，就是日后申公豹的前世？”
“或许有可能……”
“不知道这时候姜子牙出世没，他道号飞熊，而《山海经》中，飞熊是指背生双翼的老虎……”
李玉越想越有意思，心中盘算片刻，继续套路小狰狰，“我没猜错的话，申公豹叫你夺桃山灵脉，是为了供养先天灵宝或者灵根对吧？他们没跟你一起来，是不是另外有安排？”
“这厮如何得知！”狰兽二目瞪圆，惊问道：“莫非老祖哥哥，是那四不像和飞熊请来的帮手！”
“四不像，飞熊？！”李玉喉管茶水差点喷出来，对着他虚空一抓，扯到身旁揽肩膀，“你说的四不像，是不是马脸、鹿角的东西？飞熊是不是背有双翼的虎？”
小狰兽听他完全说对，更认定这厮是那两位请来的，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他们。原来他们比我们还先算计！”
“算计？”李玉顺着他透漏的信息摸索，大致已经明白，笑道：“那天我路遇飞熊道友，见他哭哭啼啼说你们抢了他们宝贝，求我相助。我看他哭得可怜，就答应了。他说你们一定会来桃山夺净池，所以我们就来恭候了。”
“这厮胡说！”狰兽完全入套，抖身愤怒：“四色莲子分明还在他手中，怎敢欺心说我们把它夺走！我和哥哥们三日前才商计夺……”
话未说完，轰然间天上响起空雷，狰兽元神震荡，突然意识到自己走漏秘密，坏了当日誓言，一脸惶恐的望天。
离此五十万里之外，成功抢夺‘四色莲子’而归的黑豹精和海饕餮元神惊雷，知道是三弟坏了誓言，天道降雷音警示。
豹妖一气贯日气得三尸神跳，破口大骂！
饕餮眼珠抖亮，假装不解，“哥哥因何大骂三弟？”
“你，你难倒没感应到天道？”黑豹火气难消，快走几步突然停住，“不好！三弟重誓在先，便是不看兄弟情面，也不会轻易对外吐露，定是有人用计逼骗他说出。”
“黑风山不能回了，我们要另寻去处。”
“为啥？三弟回来找不到我们怎办？”海饕餮又不明白。
黑豹暗骂傻货，眼珠一转有了计策，“二弟说的也对。不如你回黑风山等三弟，然后你们一起到昆仑山找我。到时我们在找个好地方，再把四色莲子种下。将来生出宝莲，我们兄弟一起分享。”
“好，我听哥哥的。”饕餮应下后与其分别，去往黑风山洞府。
黑豹等他走后，拔下一根胡须变作分身飞去昆仑，自己则下云，藏匿于一座山石之中，观察天上动静。
不一会儿，见西南方飞来一只双翅巨虎和长角麋鹿。两兽都有诸天庆云护身，来时神色急怒。四方看了一圈后，他们朝昆仑飞去。
……
狰兽心中恼火，又不敢说，只能忍气吞声。
李玉对着太阳观察‘山海珠’，“这东西是别人的吧？从那抢来的？你先从头到尾把它来历讲清楚，然后再把抢夺桃山灵脉的原因说明白。这两个问题回答完，我就放了你。”
“当真？”狰兽心中一喜，又赶忙收紧，他对眼前的‘李十荒’实在琢磨不透。
“俺兄弟不说假话。”老牛说完，小嘤嘤落到李玉肩膀，“不错，只要你一五一十的讲出来，我哥哥肯定放你。”
狰兽左右观察，还是不怎么放心，要求李玉先对天起誓。
李玉连大道都不拜的主，怎么会对天起誓？见他手中元宝朝空一祭，眯眼张望，“既然不信我，那就继续留我身边治疗观察吧。”
“且慢！我信你便是，你把宝贝收回去。”狰兽吓得退后三步，他对金元宝是真怕了，等李玉收回才说，“‘山海珠’并非我抢来的，是我家哥哥他路上捡的。”
小嘤嘤生气，“那你还说珠子是龙族至宝，看我不打你！”
“姐姐切莫动手！”狰兽赶紧补充道：“我说它是龙族至宝并非没有根据。当年我族随混沌圣龙征战南北，老祖宗曾亲眼见过此物。当年此珠中并没有山水乾坤，乃是一片混沌，名叫‘混沌珠’。是混沌圣龙的伴生灵宝。”
“后来龙凤大战于北冥，圣龙用它重伤元凰、始凤，凤凰陨落之前，啄裂了‘混沌珠’，化涅槃之焰与圣龙同归于尽。”
“此战之后，‘混沌珠’下落不明，龙族多番寻找始终没找到下落。直至百年前我和哥哥出昆仑山，路经一玄潭，哥哥口渴喝干了潭水，看见万尺之下有闪光之物。方得到这颗宝珠。”
“又在胡说八道。”小嘤嘤跳到李玉手心，围着‘山海珠’看了一圈，“你不是说它叫‘山海珠’，怎么又成了‘混沌珠’？既然被凤凰啄破了，怎么这珠子完好无缺？还有，你说‘混沌钟’中一片混沌，这珠子里面有山有水有天地。哪里像是混沌珠？”
“哥哥，你别被他骗了！”
狰兽焦急万分，发现这小天鸟听不懂他的意思。要解释时，李玉盘玩道：“你是说，混沌珠因为失去‘风、地、水、火’混沌四灵，才开出珠内乾坤的？”
“如此说法到也对。‘混沌珠’好比开天前的世界，这洪荒之所以诞生，也是盘古破开了混沌，分了风地水火才有的。凤凰陨落前爆发生死之力，的确足以达到盘古开天的效果，击破混沌珠。”
“珠内混沌一开，天地万物自然随之孕育，现在叫它‘山海珠’也对。”
狰兽松口气，对他轻视少了三分，拱手道：“老祖所言甚是，这正是小弟要说的。吾祖遗留的记忆说，混沌珠乃混沌三宝之一。只要老祖哥哥能找到宝珠丢失的混沌四灵，将其法则补全，此宝重回本来面目后，不输任何先天灵宝。”
“后话暂且不提，你先说说混沌三宝都那三宝。”李玉现在也是吃过见过的主，不比刚出南冥那会儿，他深知大道运转规律。
大道如逝水，奔流到海不复回。
‘混沌珠’这种至宝，损坏、陨落都有自己的定数，想把它修复补全，神通和天数缺一不可。何况丢失的还是‘混沌四灵，风地水火四大法则’。
这四类大法则，胜过开天阴阳五行。出世便会引发争抢，倘若四灵自己化形得道，想把它们找回来就更难了。
“你也有不知道的。”狰兽内心小得意，稍作停顿说道：“混沌三宝，是‘混沌珠’‘混沌钟’‘混沌青莲’。盘古开天之前，这三宝各有其主。开天之后混沌钟落入太阳，被东皇所得。混沌珠与圣龙伴生。青莲则被盘古斧光分化成各种灵宝，共有九件，到底被谁所得就不得而知。”
“就是说，还是盘古的家伙最厉害。”李玉收了‘山海珠’，对下方前来拜会的妖众说道：“诸位道友，拾荒有事情在身，来日再入山中拜访。”说罢，余光一扫狰兽。
惊得小狰兽元神猛跳，正要飞身逃跑，突然脑后被元宝砸了一下，跟着紫府内金光乍现，元神被锁。肉身往前踉跄了一两步，一头栽进李玉宽袖之中，被他收入无极本源。
……
落入本源一霎那，狰兽感觉像是掉进了太空，又好似投身入海，自己犹如一粒沙沉沉落下。每下沉一尺，身上便重上一分，镇压他的那股力量祥和而沉重，让他提不起反抗的思想。
此刻小狰兽才明白，这厮哪是太乙玄仙，分明是斩去三尸，证了混元大道的至高强者！且拥有浩瀚的功德！
“不会错！镇压我的祥和力量，一定是功德之力！昔日我年幼不知轻重，冲撞了三清太清，他也是用无边功德将我镇压玉虚峰下。”
“这老祖功德只怕不弱于三清老师，他到底是谁？大荒之中，证道混元之辈屈指可数，从未听说过有个十荒老祖。”
“十荒，乃八方上下之意，意指‘大道’……”
“错了！”
李玉听到他想法，传音更正道：“你说的那是‘十荒’，我道号是‘拾荒’。拾荒懂吗？”
“不是一个意思吗？”小狰兽迷惑。
“怎么能一样？你说的是十代表数，我说的是拾代表捡取。”李玉认真纠正，拿出气势，“拾荒是一种大道心态，是一种环抱精神，是包容与仁爱，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他人弃之不用的东西，看不上眼的东西，到咱手中就能变废为宝，重获新生。”
“此等境界，你还是不懂。出来，说说你抢夺桃山‘灵脉’的原因。”
说罢袖袍一甩，将其打出无极本源。
小狰兽随金光落地，感觉元神中的金光枷锁消失，看四周是一片清幽的山林，西方有擎天巨峰直入云霄。他认得此峰，看见它意味着距离桃山已经过去十万里地。
对面李玉设好了茶案，正敛袖沏茶，老牛坐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他，小嘤嘤在山林里飞来飞去收集仙果种子。
“看啥，俺兄弟不是问你？”
牛鼎天隔空一巴掌呼过去，打的小狰狰头脑嗡嗡，陡然从地上爬起来，“你……”要发作时被李玉淡然的目光镇住。
这厮饮茶，“有难处？没关系，能说多少说多少，随便编也行啊。只要我听不出破绽。”
狰兽元神抖擞，拱手一拜，“不敢欺骗老祖哥哥。非我不肯说，是因出山之前，小弟跟哥哥们发过誓，若是走漏出去就要遭受万劫之苦。”
“这么说，你们抢夺‘桃山灵脉’是早有的计划？”李玉手指一弹，击过去一个蒲团，“坐下聊。既然这样，我不为难你。你就说说，你有几个哥哥，都什么来历。”
狰兽小心坐下，老实点头，不知已经被他套路，“我有两位哥哥。一是龙子海饕餮，我与他自幼结识，同在昆仑山修行成道。还有一个百年前才认识，他乃是申山公豹得道，道号‘一气贯日’。是他叫我来桃山抢夺‘净池灵脉’。”
……
“一气贯日？不就是‘申’字吗。”
“申山公豹得道？申公豹？《封神》中的申公豹也就几千年道行？莫非现在的一气贯日，就是日后申公豹的前世？”
“或许有可能……”
“不知道这时候姜子牙出世没，他道号飞熊，而《山海经》中，飞熊是指背生双翼的老虎……”
李玉越想越有意思，心中盘算片刻，继续套路小狰狰，“我没猜错的话，申公豹叫你夺桃山灵脉，是为了供养先天灵宝或者灵根对吧？他们没跟你一起来，是不是另外有安排？”
“这厮如何得知！”狰兽二目瞪圆，惊问道：“莫非老祖哥哥，是那四不像和飞熊请来的帮手！”
“四不像，飞熊？！”李玉喉管茶水差点喷出来，对着他虚空一抓，扯到身旁揽肩膀，“你说的四不像，是不是马脸、鹿角的东西？飞熊是不是背有双翼的虎？”
小狰兽听他完全说对，更认定这厮是那两位请来的，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他们。原来他们比我们还先算计！”
“算计？”李玉顺着他透漏的信息摸索，大致已经明白，笑道：“那天我路遇飞熊道友，见他哭哭啼啼说你们抢了他们宝贝，求我相助。我看他哭得可怜，就答应了。他说你们一定会来桃山夺净池，所以我们就来恭候了。”
“这厮胡说！”狰兽完全入套，抖身愤怒：“四色莲子分明还在他手中，怎敢欺心说我们把它夺走！我和哥哥们三日前才商计夺……”
话未说完，轰然间天上响起空雷，狰兽元神震荡，突然意识到自己走漏秘密，坏了当日誓言，一脸惶恐的望天。
离此五十万里之外，成功抢夺‘四色莲子’而归的黑豹精和海饕餮元神惊雷，知道是三弟坏了誓言，天道降雷音警示。
豹妖一气贯日气得三尸神跳，破口大骂！
饕餮眼珠抖亮，假装不解，“哥哥因何大骂三弟？”
“你，你难倒没感应到天道？”黑豹火气难消，快走几步突然停住，“不好！三弟重誓在先，便是不看兄弟情面，也不会轻易对外吐露，定是有人用计逼骗他说出。”
“黑风山不能回了，我们要另寻去处。”
“为啥？三弟回来找不到我们怎办？”海饕餮又不明白。
黑豹暗骂傻货，眼珠一转有了计策，“二弟说的也对。不如你回黑风山等三弟，然后你们一起到昆仑山找我。到时我们在找个好地方，再把四色莲子种下。将来生出宝莲，我们兄弟一起分享。”
“好，我听哥哥的。”饕餮应下后与其分别，去往黑风山洞府。
黑豹等他走后，拔下一根胡须变作分身飞去昆仑，自己则下云，藏匿于一座山石之中，观察天上动静。
不一会儿，见西南方飞来一只双翅巨虎和长角麋鹿。两兽都有诸天庆云护身，来时神色急怒。四方看了一圈后，他们朝昆仑飞去。
……